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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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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桐诧异了:“她?监视你?”

  “是的,她今天早晨对我说,如果我有近一步动作,她立即报警!”

  孟桐笑出了声:“幸亏你走了,要不然,也许你和我现在还关在警察局。好啊,一个著名的节目主持人与G城的大记者偷情,这事会将古城闹得个天翻地覆!”

  楚辞见孟桐笑得前仰后合,有些意外:“你不在乎?”

  “都什么年代了,老板娘还这么封建!”孟桐明里说老板娘,实际是在说楚辞:“再说,两人情投意合,男欢女爱,谁管得着?”

  楚辞想想也是,不过,他还是为孟桐担心:“你在古城是名人,不比我,一旦……”

  “一旦什么?名人怎么啦,名人也有他的私生活!只要行得端坐得正,不危害社会,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楚辞看到孟桐我行我素、任性的另一面,他欣赏她有这种性格:“你为什么到古城来,其中原因之一我知道了。”

  孟桐歪着头:“说说看!”

  “你父亲把你管得太严了,你在逃避你父亲的管束!”

  孟桐默认了:“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在他的影子下生活,我想走自己的路。”

  孟桐有自己的想法,不依靠父亲,这是楚辞始料不及的。

  “哎,你说有三个原因,你只说了两个,还有一个呢?”

  楚辞好奇地问她:“你说我走的时候你是清醒的,那你应该看见那道强烈的闪电,和一声惊雷。”

  孟桐如实地回答:“我看到了,也听到了。”

  楚辞停下脚步,看着孟桐:“就在那时,窗子上出现了秦老的女儿秦林,她看着我,眼里在流血!”

  “你不会是幻觉吧?”孟桐惊讶得大声问他。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闪电与惊雷是上苍在警告我,不得越雷池一步!”

  孟桐疑惑地问:“你是说,冥冥之中,真有定数?”

  “也许吧,”楚辞指着梅林深处一棵老梅:“就在你来之前,我在意境中还与秦林在那儿相会……”

  “你说的太可怕了……”孟桐心里打了个冷颤,她挽住楚辞的手臂往林外就走。

第八章 古刹问禅(1)
两人来到林外,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孟桐感觉好受多了。

  行走在阡陌之上,孟桐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瞟潇洒自如,风度翩跹的楚辞。他的到来,使她宁静的生活发生变化。在古城,她是骄傲的公主,身边总有一群阿谀奉承、俯首帖耳,供她颐指气使的男人;自从见了楚辞,她身不由己的如同灰姑娘一般,放下尊严去追逐他,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行为,就如一首老歌唱的那样——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有树缠藤。当然,楚辞生得高大威猛,长得英俊潇洒,既有男人的阳刚之气,又有儒雅之士的*,是男人中出类拔萃之人,可遇而不可求。然而,不至于自己如此委曲求全呵。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直到在秦家看见那张像片,像片上有像楚辞的男子,和与她相像的秦林,她才觉得事情有些蹊巧;尤其是感觉背后总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楚辞几次把她错认成秦林,还说秦林身上的味道与她相同……她感到害怕,觉得秦林的灵魂附在了她的身上。或者,她的前身就是秦林。否则,这一切如何解释?也许,上天早就安排好了,他身边的这个男子,就是她一生的归宿?

  想到此,孟桐释然了,明白了为什么山中的树,会去缠藤。

  一直沉默的楚辞,突然问孟桐对文静的印象如何。

  孟桐说就像他变脸一样,看不清他的真实面目,是个难以捉摸的人。她反问楚辞,要她说出对文静的看法是什么意思。楚辞把他在侯家书房窗子上找到的青丝,与在万年戏台化妆室,发现文静背上披风被挂破一事告诉了孟桐。孟桐这才明白他为何悄悄从文静背上掐断几缕青丝,并且藏了起来。她仔细想了想说,凶手如果是文静,有些不可思义。他为什么要杀死侯玉良,动机与目的何在?还有,他当时正在演出,难道他分身有术?

  楚辞说他刚才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孟桐从手袋里取出几张像片交给楚辞,说是她与摄像看片时特地剪辑下来的。

  楚辞一看,都是他在侯家大院门前与侯市长、曹平交谈时被拍下的,他没有看出有何特别的地方。

  孟桐叫他仔细再看。

  楚辞一张张的细看,终于在围观的人群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文静。虽然这说明不了什么,但对楚辞来说太重要了,有了那几缕相同的青丝,和警方在勘察现场时文静出现在那儿,说明他与此案有关。起码证实他关心侯玉良被害一事,那就想办法搞清楚他关心的目的是什么。

  “孟桐,谢谢你!”楚辞收起有文静在画面中的像片。

  “用不着这么客气!哎,作为记者,如实报道这件案子就够了,我看你的所作所为比那位姓曹的探长还认真,已经超出了记者的职责范围!”

  楚辞望着孟桐的眼睛:“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

  “这像片,你看有没有必要给曹平?”

  “暂时不给,需要的时候我会给他。”

  孟桐好奇地问楚辞:“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知其然和还要知其所以然?”

  “等我理出个头绪,我会告诉你的!”

  孟桐问他,昨天夜里是不是去了侯家大院。

  楚辞把他在侯家书房的遭遇说了,只是隐去了他发现被盗文物一事。

  孟桐吓得目瞪口呆,她说诉古城有个非常灵验的寺庙,要楚辞同她前去烧烧香,拜拜佛,再求和尚给他辟辟邪。楚辞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好拂她的好意,只有入乡随俗了,上了孟桐开来的越野车。

  渔子溪的古刹文殊院,始建于北魏时期,历史悠久,规模宏大,是唯一躲过历代灭佛、兵燹的寺庙。寺内香烟缭绕,古柏参天,楼台亭阁森严,显示出佛家庄穆、肃然的气势。

  孟桐在弥勒佛像前虔诚地双手合十,默默在心里祝愿。楚辞端详着笑容可掬的大肚佛,久久玩味着“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的对联。看似浅显易懂,其中却藏着深奥的道理。久思之下,他悟出几分禅机:凡事多几分包容之心,就会海阔天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就能以淡定的心笑看天下。

  大雄宝殿左右的柱子上,分别刻着: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世外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楚辞早就熟知这副对联,就事论事而言,可以理解字面的意思,然而,对联中隐含的禅机,他始终不得要领。

  楚辞正要拾级而上,孟桐一把拉住了他,示意他往殿里看。楚辞留意一看,文静正在给菩萨上香。他赶紧将身体隐在门后,用像机拍下这个镜头,然后观察着他的动静。

  文静上完香,默默跪在薄团上祈祷着,末了,中规中举地向菩萨磕了三个头,继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放进功德箱里。

  佛像一则,盘腿坐着个老和尚,他闭着眼,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在文静向功德箱里塞钱时,他敲响了身边的一座小钟。

  文静在钟声中,向老和尚鞠了一躬。

  老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文静眼里闪出一丝惊悸,转身大步出了殿门。

  楚辞隐身在柱子后面,望着文静的背影,不知他为何来求菩萨。

  “你说,”孟桐问楚辞:“他来干什么?”

  “和我们一样来求神拜佛,但目的不同。”

  孟桐想起发生在文静身上那些事,心里充满了疑惑:“他是什么目的?”

  楚辞自信地说:“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有答案。”

  孟桐很欣赏楚辞这种自信,对他说她想去拜观音,一会儿到这儿来找他。

  楚辞进入殿里,在释加牟尼的像前虔诚地跪下,在那一瞬间他想了很多很多。他想起自己无缘无故对古城的熟悉,与秦老、林子的缘分、还有石英……他默默向菩萨诉说,如果佛真的有灵,就请解开发生在他身上的疑难,向他指点迷津。他真诚地向佛像顶礼膜拜,礼毕,将随身携带的零钞悉数放进功德箱。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古刹问禅(2)
楚辞进入殿里,在释加牟尼的像前虔诚地跪下,在那一瞬间他想了很多很多。他想起自己无缘无故对古城的熟悉,与秦老、林子的缘分、还有石英……他默默向菩萨诉说,如果佛真的有灵,就请解开发生在他身上的疑难,向他指点迷津。他真诚地向佛像顶礼膜拜,礼毕,将随身携带的零钞悉数放进功德箱。

  老和尚敲响了钟,肃穆的钟声,久久在大殿里回荡。楚辞起身,向佛像再鞠一躬,转身欲往外走。

  绕梁不绝的钟声中,传来老和尚朗朗之声:“施主留步!”

  楚辞停了下来,四处一看,殿内除了自己,敲钟的老和尚,别无他人:“法师,你是在叫我?”

  老和尚双手合十:“阿弥托福……施主愿意饮上一杯清茶么?”

  楚辞看着老和尚,他的眉毛、胡子全白了,脸色却如童子般红艳,尤其是他一双眼睛,闪烁出睿智之光。楚辞正想破解殿外那幅对联的含义,便欣然允诺,返身在老和尚面前一个蒲团上坐下。老和尚拿起面前一个如同小酒杯大的瓷钵,往一个杯子里倒水。瓷钵里的水似乎流不尽,须臾之间就将杯子倒满。奇异地是,茶杯里竟然冒出热气。老和尚双手捧起茶杯,楚辞接过茶,心里更为诧异,茶杯滚烫。

  “敢问法师,尊姓大名?”

  “老衲法号戒品。”

  原来是戒品大师!楚辞听文化界人士说过,古城有个叫戒品的方丈佛学精深,一双慧眼能洞察世间万事。他望着戒品,肃然起敬:“大师,殿外廊柱上那幅对联,我一直不明所以,还请破解。”

  “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施主,人与大千世界相比,乃沧海一粟而已;而天下之事却远无止境。纵观盘古开天辟地,三皇五帝到于今,若无天时、地利、人和的根基与因缘,欲逆流而动,难有作为。世间之事,看似了了,其实未了、难了,既然无力回天,何妨顺其自然,以不了了之呢?”

  戒品淡然一笑:“世外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从古自今,改朝换代之后,都要颁布新法,世间没有一成不变之法。审时度势之人,更无定法可依,而是司法自然,以顺应自然之法为其准则,安身立命也好,兴邦治国也罢,莫不顺其自然!这也就是道家所说的无为而治。”

  楚辞略感意外:“大师,为何身在佛门,却言道家之语?”

  “施主有所不知。这佛中有道,道中有佛……”

  楚辞听后久久不语,戒品大师的话不无道理。

  戒品望着楚辞:“施主,身上可有一块玉?”

  楚辞甚为惊讶,他身上佩着玉,老和尚怎么会知道?他取出套在颈项上的玉佩,递给戒品。

  戒品观察着玉,片刻两眼放出光来:“这是一块古玉,也是传说中玄奘大师西天取经带回的佛玉,持有者能逢凶化吉、驱魔辟邪。它在人间流传千年,已被污垢掩住光泽……”他双手不住摩挲着玉佩,嘴里还念念有词。蓦然,他手中的玉放出光来,尤其是那团红,红得犹如一团燃烧的火。他双手捧着玉,交还给楚辞。

  “施主,这块玉切莫等闲视之,它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楚辞将玉佩收好。睹物思人、思情,想起这块玉的来历,更想知道石英与林子后来如何,秦老发生了什么变故?然而,他却回不到从前的意境中去,见不到秦老与林子。他望着正襟危坐的戒品,大师佛法高深,知古通今,一定知道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几次试着想问戒品,戒品却所答非所问,反而一再催他品尝那杯茶。

  楚辞无奈,只好端起他放在蒲团前那杯未动过的茶。他揭开盖子,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茶水酽酽的,他喝了一口,如同琼浆玉液一般沁人肺腑。杯里渐渐升腾起袅袅云烟,继而越来越浓,向四处散开。蓦然,一股清风徐来,神情恍惚之中,似乎他的灵魂离他而去,脱身飞到殿外……

  ……

  初春的风,吹拂着,和煦的阳光给一望无际的田野带来蓬勃的生气。

  林子站在梅林的尽头,殷切地望着通向这里的小路。一个个从她身边经过的路人,都让她心里泛出一丝焦虑、失望。太阳升高了,远远地出现一个黑点,也许是心灵感应,她知道她等的人终于来了,奔跑着迎了上去。

  “林子!”石英看见林子,喜出望外。他的右手用一方围巾吊在胸前,笨拙地用左手伸进内衣口袋:“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他取出一支铜手圈:“姐姐说,是母亲给她的,她听我说起你……”石英一下语噻了,顿了顿,他终于鼓起勇气:“想送给你,不知你……”

  林子接过铜手圈,戴在手上试试,心里的喜悦完全流露在眼里。不过,多了几分羞涩,她兴奋地说:“我要!”林子说罢,拉起石英的手,跑进梅林。石英感到林子的手好温暖,顿时一股暧流涌上心来。他和林子跑着跑着,突然开口大叫,林子一愣,随即也放声大喊,两人的喊声此起彼伏,久久在梅林中回荡。

  走进古城,林子仍不松手,昂首挺胸地挽着石英的手臂,任凭人们好奇地看来望去。

  街上的小伙子看着石英,眼里都充满了敌意。

  石英开始还有一些难为情,受林子的影响,他也扬起了头。

  到了家门口,林子松开了手,拉着石英进了院门。

  秦老坐在桃树下,看见石英高兴中透出亲切、慈爱。石英真切地感受到家的温暖,从未体会过的父爱。他同时也觉得奇怪,自己和秦老父女仅仅是萍水相逢,却都有一种浓浓的亲情。也许,这就是人间真情,是天意!

  院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在那株老桃树下,老人早已备下一桌丰盛的酒菜。

  “快坐下,先让我看看你的手!”秦老解开缠手的崩带、纸夹板,审视着石英的伤处。手腕骨节明显地消了下去,原来乌黑的表皮,开始红润。秦老满意地笑了:“血脉通了,骨节也长好了。还疼吗?”

  “不,就是有些痒……”

  “快了……”秦老清冼完伤口,敷上新药,边缠崩带边说:“再有个十天半月,就不用再吊手了。”

  “真谢谢您!”

第八章 古刹问禅(3)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哎,今天天气好,我们就在院子里畅饮?”秦老询问石英。

  “秦老,您这是……”

  “上次不成敬意,今天我聊备薄酒……想与你痛饮几杯!”

  “我爹从昨天就盼望着你……”

  “不止是我吧?……”秦老诡秘地冲女儿一笑:“来嚐嚐林子做的风鸡。她呀,从前天就开始忙碌了。”秦老撕下一支鸡腿,放在石英碗中。

  石英拿起鸡腿,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咬在嘴里,鸡肉清香而又细嫩,可口极了:“非常好吃。哎,你是怎么做的?”

  林子笑了:“很简单,把鸡破了腹,在腹腔里抹上盐、花椒、香料,挂在室外让风吹,要吃的时候拔去毛,洗尽一蒸,就成了。”

  “说得容易,就这道菜,她可没少操心!”

  “爹,看您说的!”

  林子佯装嗔怒,转身对石英莞尔一笑,给两人斟满酒。

  “来,干!”秦老将酒一干而尽,他抹抹嘴:“石英,你学历史,我想你对历史一定有研究……”

  “谈不上研究,只是对历史挺感兴趣。”

  “呵,那你知道历朝历代的谏官了?比如唐朝的魏征,还有什么左拾遗、右拾遗,大诗人杜甫就是。

  “知道。”楚梓不知道秦老所讲的用意何在。

  “唐太宗以魏征为镜,虽说不上开了言官之先河,但后来的宋、元、明、清均设了言官。这言官的职责是什么?皇帝和朝庭做了好事,他就褒扬,反之,就提出批评,为了捍卫真理,甚至要以死相谏。观历史之鉴,谏官均不得好死!”

  “秦老……”石英明白了,秦老在借古谕今:“有何教晦,请您直言。”

  “教晦谈不上。我想告诉你的是,学历史要敢于讲真话,不讲假话,不怕车裂,不怕五马分尸。否则,你就趁早改行。当然,你也可以人云也云,蝇营狗苟一生……但是,这不是你的为人和志向!”

  石英默默点头。

  “所以,我为你担心……记得上次和你说过,你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你的一生不是大喜就是大悲,且悲大于喜!我最不担心的,是你完全具备了历史学家和文物专家的良好素质,如无意外,将来必成大器!”

  “秦老,您言过其实了。”

  “我搞了一辈子的教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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