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变脸-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再打开另外两个,里面什么也没有。打开铜盒,与其它几个箱子一样空空如也,对文物有些研究的楚辞,猜不出这个小铜盒是做什么用的。

第六章 夜闯凶宅(2)
楚辞吃惊不小,这三件文物,其中任何一件都堪称国宝,在国际文物市场上,都是天文数字!他小心谨慎地打开木匣子,霎时惊骇得瞪大了眼睛,里面是空的!他再打开另外两个,里面什么也没有。打开铜盒,与其它几个箱子一样空空如也,对文物有些研究的楚辞,猜不出这个小铜盒是做什么用的。

  在这一瞬间,楚辞证实了他先前的猜测:侯玉良的死因,肯定与这三件文物有关。同时,也明白了为何两个博物架上的古董完好无损,凶手或者偷盗之人的目的很明确,冲着这三件价值连城的文物来的。他试了试像机,发现还能拍照,就分别拍下三个箱子,以及箱子上标明所藏文物的字迹。然后又对着博物架上的古董拍了几张。末了,他将三个箱子原样装进大木箱,放回原来的地方。

  古人说玩物丧志,侯玉良是把命赔进去了。

  楚辞收拾着像机,这时,暗道外发出轻微的响声,他的心激烈地跳动,赶紧吹熄了油灯,摸索着墙壁走向出口。黑暗中,他摸到板壁上有个小洞,便凑上去张望。他不看则罢,一看吓得他毛骨悚然,小洞里正有一双眼睛在往里张望!透过小洞,他还闻到一股难闻的气息。他吓环了,不由呵地叫了一声,颓然跌坐在地板上,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楚辞清醒了。窗外的阳光射了进来,照得室内半阴半阳。他想起了他为何来到这儿,以及发生的事情。

  楚辞扶着墙壁站了起来,除了头隐隐作痛,身体一切都正常。他为自己庆幸,没有像更夫那样活活被吓死。他出了暗道,按住博物架上的机关,将暗道重新隐藏好。他认为自己有责任与义务,保护这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打开手机,显示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他想起了孟桐,便按原路翻过花墙,回到凤来栖旅店。他上楼时,遇到老板娘从楼上下来。胖胖的老板娘一见楚辞,脸上的神色虽然比昨夜好看多了,但她那双眼里尽是疑惑。

  “你去哪了,一夜都没有在房里?”

  楚辞心里很不高兴,老板娘一夜都在监视他:“我睡不着,到处去逛了逛。”

  老板娘用嘴呶着孟桐的房间,狠狠地看着他:“亏得你昨夜没在那间房里!”

  楚辞在鼻子时哼了一声:“我要是在呢?”

  “你只要敢乱动,我就报警!”

  “至于吗?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你是什么人我不清楚,她是谁我知道!我看你是耗子腰里捌左轮枪……”

  楚辞听不懂她话里的含义:“什么意思?”

  “起了打猫心肠!”

  楚辞在心里骂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说这些了……”老板娘看着楚辞,不安地问他:“你不会跑到侯家花园去了吧?”

  “我?没那个胆子!”

  “我说也是,孟小姐今天早上问你上哪儿去了,会不会去了侯家……”

  楚辞不再理老板,径直往孟桐的住房走去。

  老板娘阴阳怪气地说:“她走了!”

  楚辞回过头来,望着老板娘:“她,没说什么?”

  老板娘没好气的说:“你也不想想,她能说什么!”

  是呵,把孟桐一个人丢在凤来栖不辞而别,她能说什么呢?自己的无礼虽然事出有因,楚辞仍然觉得对不起孟桐。他一时无语,转身向楼下走去。老板娘紧追几步,问他今夜还住不住。楚辞向他扬起手,做了个告别的手势。

  下了一夜的雨,天又放晴了,阳光洒满了大街小巷,把古城照得金碧辉煌。

  楚辞找了一家小饭馆,要了一些古城的小吃,早饭午饭一齐吃了。付钱的时候,他无意中拿出了从秦家像框上取出的那张像片。掌柜的是个年近八十的老人,身体硬朗,耳聪目明。他看见了楚辞手里的像片,好奇地问他从哪儿得到的。

  楚辞把像片递给老人:“你认识?”

  老人仔细看了看:“方圆百里出了名的秦大夫,古城凡是上了年纪的人,谁不认识?”

  “听说他从前是师范学院的教授?”

  “那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事了!他家祖传有几亩薄田,土地改革时划为地主,在十年*中被扫地出门,他就改行行医了。”

  孟桐在与楚辞谈论秦渔樵时,楚辞脑海里贸然出现有关秦渔樵的情况,其实,他与老人素昧平生,他不明白他怎么会如此清楚老人的事情。此时,掌柜的说的与他想到的完全一致,他心里感到骇然。他指着像片上的少女:“她是不是叫秦林?”

  掌柜的看了楚辞一眼:“你认识她?”见楚辞摇头,他叹了口气:“她是叫秦林,大家都爱称呼她的小名,叫她林子。林子是秦大夫唯一的孩子,长得水灵灵的……”掌柜的沉入美好的回忆:“她爱吃我做的馄饨,每次来这儿,我都给她放好多的蛋皮、紫菜、虾米……常言说红颜薄命,她命苦呵,从小没有娘,还未成人,爹又去了……”

  “她还在吗?”

  “她爹去世后,她就走了,再也没有见过。”

  楚辞指着像片上那个青年:“他呢?”

  掌柜的注意看了一眼:“好象叫石、石什么?你让我想想……呵,对了,叫石英。这个人我见过两次,一次是我找秦大夫看病时,他来了,背着一个大皮箱,秦大夫给他治了手,问了他的名字;还有一次,是他与秦林手挽手走在大街上,几十年前,古城不像现在这么开放,没有人敢在大街上手挽手!”

  事情都过去几十年了,掌柜的还记得这么清楚,楚辞有些不相信:“仅仅见过两次,你就记得这么清楚?”

  掌柜的脸上现出一丝羞涩:“实不相瞒,秦林是古城出了名的美人,年轻的小伙子没有不动心的,都想方设法去接近她……想当年,我就常常装病去找秦大夫,为的是想看看她。突然钻出来个石英,与秦林好上了,那年头的小伙子,谁不恨得咬牙切齿?你说,我忘得了这个人?当我看见秦林挽着他的手上街,我心里那个痛呵……不说了,都几十年了!” 。 想看书来

第六章 夜闯凶宅(3)
楚辞望着掌柜满脸纵横交错的皱纹,老气横秋的神态,想不到他心里还隐藏着美好的秘密。天下事,不就都装在人们的心里?只不过,隐而不发而已。随着生命的消失,也永远被湮没……

  掌柜的望着楚辞,再看看像片,他惊讶了:“哎,你不会是那姓石的什么人吧?”

  “老伯,你为什么这样问?”

  掌柜的满脸惊讶:“你们俩长得太像了!”

  楚辞默然,没有回答掌柜的。他望着像片上慈祥的老人,美丽的少女,突然生出一种依恋之情,似乎他们是他最亲的人!

  楚辞走出小饭馆,信步来到古城外的护城河边。他走上拱背石桥,望着沿河大道上川流不息的车流,突然觉得头一阵昏眩,眼睛也开始昏花,慢慢发觉他的思维迟钝,观念也慢慢在变。一辆辆充分体现出设计师新奇概念的汽车,令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路边广告牌上搔首弄姿、花花绿绿的女郎,也好几次令他驻足观看。一阵轻风拂来,楚辞感到他似乎有些恍兮惚兮,云里雾里……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便靠在石栏杆上,手习惯的伸进风衣去摸烟。没想到掏出一包没有过滤嘴的烟来,那牌子是他从未见过的。正在惊讶之间,他身上的衣服变成退了色的青年装。莫名其妙的他吸上烟,探身望着宁静的河水,清澈的河水映出他的影子,满头曲卷的长发不见了,头上留着中学生式的短发。他变了,变成掌柜说的石英!

  一漂亮的姑娘戴着耳塞,边打手机边笑着走上石桥,楚辞竟然不知她手里的手机是何物,看她独自笑着说着,还以为她神经出了问题。天气虽然很冷,她却穿着时髦的露脐装。短短的上衣遮不住光滑扁平的小腹,深深的肚脐上吊着个小小的银环,随着她的走动在肚子上跳跃。姑娘的这种装束楚辞从未见过,他疑惑地问自己,小姑娘能穿着露出肚皮的衣服满街跑?他此时的思维,接受不了这种现实。

  楚辞呆若木鸡的神情,引起小姑娘的注意,她发现眼前的人目光呆滞地停留在她露出的肚子上,骂了声“少见多怪”,避开楚辞走了。

  楚辞自嘲地笑笑,在心里悲哀世风日下。

  一辆顶上绑着个旅行箱的甲壳虫小车急驶而来,楚辞好奇地看着小车。

  车顶上的箱子没有绑好,转弯时甩了下来,滚在路边。

  一少女从车窗探出头来,急切地喊着:“箱子,箱子,我的箱子!”

  喊声触动了楚辞的神经,时间的长河仿佛倒流,回到五十年前、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那个非常时期……

  清明时节,乍暖还寒。

  G城十字街头,有一名叫“芙蓉亭”的茶楼。石英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在他对面是个瘦瘦的小老头。他从提包里取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放在瘦老头面前。瘦老头飞快地看看四周,见没人注意,才打开包着东西的布,露出一个椭圆形的木盒。老头揭开木盖,原来是一方六寸大小的砚盘。盛水的水池上方一条雕刻的龙昂首而起,嘴里含着一颗红色的小珠。老头眼里闪出一丝惊喜之色,但很快就消失了。他将已经喝淡的茶水倒了一些进小小的水池,渐渐地,原来一无所有的池底,现出三颗若隐若现的小白星……老头以极快的动作将木盒盖上,再将布包好,然后放进怀里。他靠向椅背,双手抱在胸前,按住他收藏在怀里的东西,一双黄豆大的眼睛看着石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才忍痛割爱……”瘦老头假惺惺地说:“这年月,只有我才出得起这个价,三百,没有亏你!”

  石英吃惊了,瘦老头说话不算数。他刚才拿给瘦老头的是一方宋朝的端砚,事前讲好了八百块钱成交。这方罕见的端砚,是半年前他在自由市场地摊上独具慧眼,从一大堆破烂中淘出来的。这年月到处都在破四旧,从前的大户人家,悄悄把文物古董往外扔,只要你识货,遍地都是宝贝。石英买这方砚盘,虽然仅花了五块钱,但那是石英半个月的生活费,因为他每个月只能从姐姐那儿得到十块钱。这次姐姐得了不治之症,为了给他唯一的亲人治病,他不得不卖掉心爱之物。

  石英不满地看着瘦老头:“不是说好的八百么?”

  瘦老头做出要从怀里取出砚盘的样子:“你不卖就算了……”但他的手刚一举起,就立即放下,紧紧按住他藏在怀中的那方砚盘:“这东西是好,我也许会赚大钱。但是,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卖得出去,我给你的,却是现钱!”

  “好吧……”石英咬咬牙,认了被宰的这一刀。他唯一的亲人,姐姐就等着这钱住院开刀。

  瘦老头笑了,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将一小捆用橡皮筋捆着的钱放在石英手上:“不用数了,都是十块一张的,一共三十张。”

  石英将钱收好,离开了茶座。

  一身着便衣的青年,尾随着石英下了茶楼。

  石英全然没有察觉有人跟踪他,他进了一家药铺,照单抓了三副药,又买了一点儿昂贵的银耳。姐姐的身子太虚弱了,需要补补。

  G城车站。

  石英挤上从G城发出的列车。

  列车风驰电掣。

  贸然,列车刹车引起的震动和喧闹声,惊醒了昏昏欲睡的石英。

  列车在一个小站停下,月台上黑压压的人群捅挤着冲向列车。人们堵住了车门,下的下不去,上的上不来。慌乱中有人撬开车窗,拼命往里钻。

  “咚咚,咚咚…”有人从外面拍打着车窗。

  石英看见一个姑娘手里提着一只旧式大皮箱,向他示意打开车窗。她头上裹着硕大的围巾,只露出一双清秀明亮的眼睛,焦虑地望着他。

  石英动了测隐之心,用力抬起锈迹斑斑的车窗,随着一股清新的寒气,那只笨重的皮箱被姑娘送了进来。

  突然,列车猛一震动,车开了。石英正想抓住姑娘的手拉她上来,车窗落了下来,砸在他的手腕上。他清楚的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剧烈地疼痛使他一刹那间神志有些幌惚。

  姑娘被这突发事件吓呆了,一动不动地望着从她身边缓缓而去的列车。

  车速越来越快,石英挣扎着把头伸出窗外,孤独无助的姑娘被列车远远甩在后面,渐渐变成一个小点。

  寒风中传来姑娘绝望的喊声:“箱子,我的箱子……”

  睛朗的天。一望无垠的田野,沐浴在初春的阳光下。

  石英左手用绷带缠着吊在胸前,背上用绳子捆着一支沉重的旧式皮箱。他吃力地走着,丝毫没有察觉有人一直跟着他。

  古城远远在望,石英加快了脚步,走进一片梅林。梅树脱尽了叶子,老枝上绽出嫩绿的蓓蕾。

  石英靠在树杆上略为休息,深深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梅林外有座拱背的石桥,桥下还有一个凉亭。一位大娘在亭里摆了个茶水摊,供来往行人休息饮茶。

  石英走进凉亭,在大娘的帮助下解下背上的皮箱,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古城。纵横交错的大街,一式的明清建筑。

  街上冷冷清清,偶尔有几辆车和三三两两的行人经过。

  忽然,一阵锣声和嘈杂的喊叫声打破了宁静,从一条巷子中钻出一群人,为首的几个年轻人用绳子套在一个老人的手上,拉着他前行。老人头上戴着一个纸糊的帽子,上面写着牛鬼蛇神几个字。

  老人昂首挺胸,怒目圆睁,寒风吹拂着他满头银发。

  不知谁在老人身后踢了一脚,老人仰天倒下,众人一拥而上,有的用皮带抽,有的用穿着大头皮靴的脚踢,老人痛苦地在泥地上翻滚,始终不出一声。

  石英放下茶杯,想冲上前去,被大娘一把拉住。

  有人点燃火,将一摞摞文稿式的纸放进火里。

  老人趴在地上,望着在火里化为灰烬的纸,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青年昂头高喊:“借问瘟君欲何往?”

  人群齐声吼道:“纸船明烛照天烧!”

  那青年得意的将手里厚厚一摞纸扔进火里。

  老人嘶哑着吼了一声,不动了。

  曲终人散。

  老人困难地从泥地上撑起身,他四处张望,寻找从脚上失落的一支鞋。

  石英赶快跑过去,拾起鞋,帮老人套在脚上。

  老人望着石英,屈辱、愤怒的眼中,闪出一丝感激。他拒绝了石英的掺扶,自己站起来。在他要离去时,他注意到了石英的手,转身踽踽而行。

  石英回到茶水摊,背上箱子走进古城。他在路人的指点下,来到一条小巷,在一个整洁的院子门前停下。

  木门油漆已经脱落,墙头上长着青色的蒿草,一树含着暗红蓓蕾的桃枝伸出墙头。门楣上挂有一块黑底金字的木匾,上书“中医骨科秦”五个大字。这正是他要找的人家。

  石英叩响门环,不一会儿,有人来开了门。

  开门的是一位姑娘,石英望着她那双明亮清澈的杏眼楞了,陌生中又有几分熟悉,在哪儿见过呢?姑娘看见石英背着的箱子,喜出望外地叫了起来:“箱子,箱子,我的箱子!” 。。

第七章 梅林定情(1)
听着姑娘欣喜的叫声,石英才明白,眼前的人就是那天在车站丢失箱子的姑娘。

  “爹,您快来看呀!”姑娘边扶着石英背上的箱子,边向里喊。

  门帘一动,出来一位老人。石英很是意外,竟然是在街市上受尽凌辱的那个老人。

  老人看见箱子,露出欣慰的笑容。

  “快,快请进屋!”老人拉着石英的手,进了小屋。

  房间里的陈设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干干净净,靠墙的橱柜里摆满各种各样的药物,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药剂和酒精的气味。

  姑娘帮石英解下箱子,招呼他在病人就诊的椅子上坐下。

  老人托起石英的手:“我在街上就注意了,让我看看……”老人解开绷带,望着石英的手腕,伤处因血脉不通,表皮已经坏死,肉也变成紫乌色。老人的眉目皱在一起:“有多久了,谁给看的?”

  “快一个礼拜了,在G城医院。”

  “这哪是在医生,是在医死!你的尺骨尧骨断裂,接是接上了,但是错了位!要想不残废,只有断了重接!”

  “断了重接…”石英望着手腕处两个向上隆起的骨节,和正常的左手腕有明显的不同,感到事情有些严重了,他试着伸开五个手指,一阵钻心的痛袭上心来。

  “你怕不怕?”老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