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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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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吧,等我回到G城,”楚辞对文静说:“我把孟小姐请来,你也来,我作东,咱们好好聚一下。你说呢,孟小姐?”

  孟桐看见了楚辞从文静背上披风取丝的奇怪举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听楚辞问她,便随意的点着头:“好呵。”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楚辞握住文静伸出的手:“我们告辞了!”

  “有机会再见!”孟桐主动向文静伸出手。

  楚辞与孟桐走出后台,戏台下的观众早已散了,偌大一个舞台空荡荡的。

  孟桐想问楚辞为什么偷偷从文静背上取下几缕青丝,一看他若无其事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忍了。

  楚辞望着“出将”、“入相”两个演员上下场的地方,感慨地对孟桐说,历史在前进,潮流在变,而这个舞台不变;千百年来,不知有多少戏班来这儿演出过,无论帝王将相还是才子佳人,你方唱罢我登台。而人生呢,何尝不是如此。你看那登峰造极的秦始皇,不可一世的项羽,率领铁骑跌破欧洲的成吉思汗,还有当代伟人,不都成了过眼烟云?大幕既然拉开了,也有落幕的时候,曲终人散之时,还有几人记得刚才台上演的什么,又有谁还在为白娘子悲惨的命运叹息,恨许仙的始乱终弃?

  孟桐怔怔地看着楚辞,不知他是有感而发,还是酒兴发作,便笑着问他:“你的意思是……人要及时行乐?”

  “不全是这样……人的出生是不公平的,你可以投胎帝王将相,也可能降生于贩夫走卒;只有死是公正的,不因为你是帝王、圣人就免去一死。在生命的长河中,人生是短暂的,不管顺与不顺,你都要珍惜,扮演好你命中注定的那个角色。”

  “你是说……人生就如一出戏?”

  “是呵,你我何尝不在演戏,只不过扮演的角色不同而已!”

  “你想扮演什么角色?”

  楚辞有感而发:“不是我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因为命运不在我的掌握之中。”

  “要是你能左右自己的的命运呢?”

  “我将扼住命运的咽喉,让它服从于我的意志!”楚辞眼里闪出光,脸色也变得严肃而坚毅。

  孟桐看到楚辞的另一面,如果他有机会,绝对不是等闲之人。是什么人呢?他看着楚辞,心里默默闪出几个字——天将降大任于斯之人。

  风,一阵紧似一阵。孟桐一会儿冷,一会儿心燥得难受。她打了个寒噤,顿时腹中翻江倒海,酒直往上涌。她想早点回去,便问楚辞住在哪儿。

  楚辞极力在回忆:“叫什么凤、凤来、对,凤来栖!”

  孟桐看楚辞神情木然,说话也不连贯,知道他的酒兴也发作了:“我知道那个地方,我送你回去!”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寒冷的风中裹着小雨,飘飘洒洒。

  隐隐约约,天边响起沉闷的雷声。偶尔,还闪出雪亮的闪电。

  远处传来打更人的锣声,已是三更了。街上行人稀少,灯火辉煌的闹市,变得冷冷清清。

  楚辞一下万年台,就不行了,走路时头重脚轻,歪歪扭扭,孟桐赶紧扶住他。他身高近一米八十,比孟桐高出半个头,失去重心的身体几乎全身压在孟桐身上,她尽力支撑着,东倒西偏地扶着他往前走。

  楚辞想起孟桐说的话,他的兴致来了:“你、你不是说这儿有个音、音乐吧、吧?我们俩去坐、坐?”

  孟桐把楚辞一支胳膊放在她的肩上,半扶半拉的走着:“太晚了,你该休息了。”

  “刚才打了三更,应、应该不到子、子时,我从来没有在、在子时前睡、睡过。”

  “今天你就破回例!”

  “破例,为谁……为你?”楚辞愣着眼看孟桐。

  孟桐明白他真的醉了,不再理他,这时和他说什么也说不清。

  楚辞闻到从她衣领里逸出的馨香,如兰、似梅:“你身上的味道,我好像很熟悉,记不起在、在哪儿闻过;好像非常遥远,在很久很久以、以前,那时,还没有我,更、更没有你……对了,秦渔樵女儿房里,也、也有这种香、香气!”

  孟桐打了个冷颤:“你别说了好不好?”

  楚辞停住脚,惊奇地看着孟桐:“为什么不说,你在另一间屋的时候,我还看见了她,就是像片上那个少女!”

  “呵!……”孟桐吓得惊叫一声,全身在颤抖。

  “告诉你,在坟场,我、我还看见了秦渔樵,我俩刚一进他家,他就坐在屋里给人把脉!”

  孟桐惊恐万状,一把抱住楚辞,几乎是在哀求:“你别说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章 灵魂附身(3)
孟桐惊恐万状,一把抱住楚辞,几乎是在哀求:“你别说了!”

  雨打湿了楚辞的脸,形成一股股细流顺流而下,流到孟桐仰起的脸上,楚辞感觉她的脸在变,慢慢变成与他在河边漫步的少女。她仰起脸,晶莹的眼里充满了期待。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头,亲吻着她明亮的眼睛,嘴里喃喃地叫着:“林子,我的林子!”

  孟桐吓坏了,奋力挣开楚辞的怀抱:“你在叫谁?”

  楚辞眼前出现幻象,少女转身欲要离去,他指着孟桐身后:“林子,你、你别走!”

  孟桐吓得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身体慢慢在往下倒。就在她快要落地时,楚辞抱住了她。冰凉的雨点打在楚辞的脸上,他似乎清醒了,向一辆三轮车招手。

  孟桐在渔子溪的知名度很高,古城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她。

  楚辞抱着孟桐走进凤来栖时,老板娘认出了他怀里抱着的人,是古城无人不知的著名节目主持人,她瞪着一双三角眼,疑惑地盯着他。楚辞读懂了她眼里的意思,叫老板娘再开一间房,一定要店里最好的。

  老板娘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儿,领着楚辞上了楼。

  楚辞小心翼翼地将孟桐放在床上,还好,她的衣服没有被雨湿透。他脱去她的白色风衣,解下她的皮靴,让她躺好。他在床头坐下,望着昏睡中的孟桐。她的睡像很好看,有时嘴一动,露出腮上两个深深的笑靥;她的颈项在灯光的映射下,如玉般光滑,凝脂似的肌肤,从敞开的衣领显现出来。

  一道白光照亮了室内,跟着响起一声惊雷。窗外响起悉悉率率地响声,他抬头一看,玻璃窗上现出少女林子的脸,她圆睁杏眼,恨恨地瞪着他,从她眼里流出的泪,瞬间变成了血色。

  楚辞一阵发冷发麻。又一次闪电之后,少女不见了,四周响起雨打瓦屋的沙沙声。他完全清醒了,顿时酒意全无,他认为那一道闪电,那一声惊雷,是少女在警告他,否则,将会*人怨!

  楚辞拉开被子,轻轻给孟桐盖上,为自己刚才贸然生出的邪念感到羞耻。他默默往后退,转身把房门拉开一条缝,风夹着雨扑了进来,黑暗中,门缝中有一双圆睁着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他!渐渐现出一张丑陋的女人脸。

  楚辞吓得毛发倒立,心咚咚地直跳。门外是人是鬼?事已至此,怕也没有用,他心一横,猛地拉开门,那双令人恐怖的眼睛与丑陋的脸不见了。他冲出门外,昏暗的灯光下,照着拐角处一个胖胖的人影。他认出是老板娘,原来她暗中一直在监视他。

  老板娘风快地走了,楚辞长长松了口气,是人不是鬼!他看着她的背影,惊吓之余感到庆幸,幸好自己刚才没有造次,在手伸向孟桐的一刹那打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相信老板娘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楚辞锁好孟桐睡的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远处,传来更夫的锣声,已经是五更天了。

  雨越下越大,楚辞走到窗前打开窗子,望着在空中飞舞的雨丝,还在为刚才的一念之差内疚。严格地说,他并非有着食古不化的传统观念,洁身自好。甚至还有着当代青年的开放、前卫与时尚。在一些社交场合,他也会逢场作戏,与姑娘卿卿我我;然而,耳鬓斯磨中,再漂亮的姑娘*他,他也会坐怀不乱。他坚守一点:君子*不下流,更不能乘人之危。

  今天,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时昏了头,竟然如*淫者般偷香窃玉。变成另外一个与他性格、品德都不相同的人。在过去的岁月里,他从未有过如此行径。什么行径呢?他用了“下流”两个字。同时,楚辞也感到困惑。他不清楚为何与萍水相逢的孟桐,一下距离拉得那么近?有时,他的思维是正常的,是自己的;而有时不正常,所作所为不像是他。孟桐说有灵魂在她身上附体,会不会他也是如此呢?

  楚辞不是唯物论者,也不是有神论的信徒,根本就不相信灵魂存在,认为那是异端邪说。然而,自从来到古城后发生的一切,尤其是他在坟场和秦家老宅看见秦渔樵及他的女儿,他无法解释。还有,少女的幻影在河边一直跟着他与孟桐,说明他与少女有着亲密的关系,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的前生真的是秦家像片上那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青年?想到此,他心里发麻,不寒而栗。

  楚辞吸上烟,轻轻吹去烟头上燃尽的灰,想起他给曹平描述凶手的特征。结果,电脑画出的人像是他!他茫然了,难道说凶手是自己?不对,他与侯玉良无冤无仇,再说,他昨天还在G城,这渔子溪还是第一次来。西方的电影大片曾经有过梦游杀人之说,但他从未有过梦游的症状……凶手,会不会是秦家老宅像片上那个与自己面貌相像之人?这倒有几分可能,据蹬三轮车的老人说,秦渔樵是被侯玉良当局长时逼死的。楚辞很快又否定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快五十年,那年轻人即使还在,也是快八十岁的人了。侯家那么高的楼,他飞得上去?

  只有一个可能,文静。楚辞赶紧取出他分别藏在身上的青丝,就着灯光一看,他惊呆了。他从侯家窗户上取下的青丝,与从文静身上拿下的一模一样!他小心的将从不同的地方取得青丝收好,决定回到G城请有关方面做个鉴定。假如凶手是文静,他杀侯玉良的动机是什么?从书房内目前的情况看,博物架上的古董没有丢失,凶手显然不是为财而来。为情?为仇?他想了很久,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烟头烧到手了,楚辞赶紧扔掉,正想再掏支烟,忽然看见对面小楼上似乎有人影在晃动。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揉揉眼再看,确实像是有人在秦家书房里走动。老板娘说过,她与侯家仅一墙之隔。他探身往下望,楼下只有一堵矮矮的花墙将凤来栖与侯家隔开,墙外就是侯家的花园。楚辞望着对面楼上若隐若现的人影,会是谁呢?曹平?他早就回G城去了;留下来守卫的警察?不像,这么晚了在书房里干什么呢,还不开灯?是小偷?门外有警察守着,他进不去的。

  楚辞既警觉也好奇,决定前去看个究竟。他关了房间里的灯,轻手轻脚下了楼,来到屋后的花墙。墙只及他的肩高,他两手抓住墙头,轻而易举地就爬了上去。下面是青草地,他跳下来没有一点儿声音。

  侯家的后花园不大,其中假山、水榭、花台应有尽有。

第六章 夜闯凶宅(1)

  楚辞一落地,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同样地夜里,同样地时间他来过这儿!花园里有好几条小路,分别通往不同的地方。他仿佛认识这儿的每一条路,一进入弯弯曲曲的小径,就驾轻就熟的穿过水池,走出梅林,直接来到楼下。

  天,黑得来伸手不见五指。黑越越的小楼高耸在空中,周围是如同鬼魅的树影。楚辞眼前闪现出更夫恐怖的脸,侯玉良没有头的尸体,不由心里一阵发怵。刚踏上几级楼梯,树丛中什么东西响了一下,他停下脚紧张地四处张望;一股冷风从他脑后掠过,密集的雨点打在他脸上,他赶紧靠在扶手上,望着身后。花园里非常寂静,他觉得自己在疑神疑鬼。既来之则安之,就是真有鬼魅,也只有上了!

  书房里静得出奇,楚辞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室内漆黑一团,分不清东南西北,也看不见家俱与各种摆设。他摸出打火机,点燃了,凭着微弱的火光,打量着四周。室内依然与他白天所见到的一样,没少什么也没多什么,他查看房内每个角落,甚至还照亮了书案的下面,凡是能藏身的地方都看了,没有发现人的踪迹。

  楚辞拉上书房的门,插好门拴,背靠在门上轻轻吁了口气。

  打火机燃尽了,火光闪了一下最后灭了。楚辞扔了已经烧得发烫的打火机,在这没有一丝光亮的地方,他有些紧张了。黑暗中,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渐渐地他觉得不对,是另外有什么东西在呼吸,那声音是从书案那儿传出的!尽管声音微乎其微,他还是感觉到出气比自己要重一些,就像上了年纪的人,或是一个身体较胖的人。他刚才仔细查过一遍,没有发现有人,那这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楚辞打了个寒噤,心惊胆战地望着书案的方向,后悔自己来之前没有带把电筒,或是带个什么能防身的东西……他回忆起白天看见起书案旁边的柱子上,挂着一把宝剑,于是屏气凝神,轻手轻脚摸到柱子下。伸手一摸,剑不在了,只剩下剑鞘!剑,明明挂在柱子上,他与曹平离开后就由警察封了大门,这侯家大院有警察把守,常人不可能进得来。想到侯玉良身首异处离奇的死亡,他惊出一身冷汗,莫非活见鬼了?

  风,拂动着窗上的布帘,发出轻微的响声,楚辞紧紧靠着柱子,一动不动,两眼不停地注视着四周。倏地,那沉重的呼吸声,似乎就在他身后,他猛然一转身,看到黑暗中闪出两点幽绿的光。他来不及多想,伸手就是一掌。那一掌扑了空,但在收回来时,手背碰到一样冰冷、锋利的东西。他感觉受伤了,果然,当他抚摸着手背时,触及到粘粘的液体。在这一刹那,他想起了更夫背上的抓痕。

  鬼怕火与光。楚辞不知在哪儿听说过,又惊又吓的他赶紧取出从不离身的像机,对着前方按动了快门。像机在黑暗中闪出的光,非常刺眼,一瞬间照亮了宽大的书房。他借着光亮察看四周,同时向不同的方位不停地按着快门,一直到快要耗尽电池储存的电。

  处于高度紧张与恐怖之中的楚辞,没有看到他想看到又怕看到的东西。说有吧,他没有看到任何人或鬼怪;说没有吧,他手背上的伤从何而来?那呼吸声给他的感觉太清晰了。他颓然坐在地板上,默默静了几分钟,确信周围没有任何动静,才起身摸索着走到博物架前,凭印象找到那几朵雕在一角的花朵。

  博物架上的花有六朵,凭手指的感觉花可以动,这儿是开启机关的所在。既然是机关,那就应该有秘密。六朵花,有偶有奇,且阴且阳。楚辞决定从奇数着手。他试着按一、三、五的顺序按下三朵,再按二、四、六往外提动剩下的花。博物架悄无声息地像门一样往边上移动,果然不出所料,博物架后别有天地!楚辞忘却了害怕,心里一阵狂喜,摸索着进入暗道。

  空气中散发出一股烟味,楚辞非常奇怪,从未听说过鬼还要吸烟!烟味还未散尽,说明是才吸了不久的。也就是说,有可能那吸烟的人或鬼还在这儿!他伸出双手往前慢慢移动,不敢发出任何响声。当他摸到一张桌子时,他停了下来,然后手一点一点往前伸。他摸到一盒火柴。

  楚辞兴奋了,赶紧擦燃火柴,小小的火光在漆黑一团中显得特别明亮。他借着火光看着四周,暗道不大,不到十个平方米,是用厚实的木板建的,密不透风。楚辞擦亮第二根火柴,看见桌上有一盏老式的油灯。他取下玻璃灯罩,点亮了灯。室内只有一张桌子,一个更为精致的博物架。桌上有一个很大的木箱,上面的锁已经打开了,锁就挂在锁扣上。架上摆满了古董,比外面架子上的还多。他仔细地看着架上的东西,以他鉴别能力来看,这些古董都是各个历史时期的精品。比起外面博物架上的东西价值更高。总编说渔子溪的侯玉良收藏颇丰,其中不乏价值连城的文物,楚辞相信了;同时,他也敏感到侯玉良的死,可能与他收藏的文物有关。楚辞不明白的是,里外博物架上的古董,看来都没有动过,这又是何故呢?

  楚辞打开木箱,箱子里套着三个形状不同的木箱,还有一个精致的铜盒子。他取出一个长条形的檀木匣子,上面贴着用楷书写的一行字:唐代戴嵩《牧牛图》。他惊讶了,如今连大宋的书画都难以看到,这儿竟然收藏有唐朝大画家戴嵩的真迹!再看另外两个木箱,一个上面写着明朱小松木雕《净水观音》,另一个是大宋宣和《青花白梅瓶》。

  楚辞吃惊不小,这三件文物,其中任何一件都堪称国宝,在国际文物市场上,都是天文数字!他小心谨慎地打开木匣子,霎时惊骇得瞪大了眼睛,里面是空的!他再打开另外两个,里面什么也没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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