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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青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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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岱岩双眼望着宋青书,似乎在证实这件事的真实性,又似乎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希望这样能给与自己一个理由,一个能让他不那么痛苦的理由!宋青书强忍着悲意点了点头,自家三叔什么时候这么脆弱过,即使十年前也没这么脆弱。
宋青书知道俞岱岩是个坚强的人,现在的脆弱只是暂时的,过一段时间虽然他还会后悔,还会悲伤,但是却不会沉溺在这些后悔和悲痛之中,他肯定会把这些悔恨化作动力补偿给他们的儿子张无忌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察觉
宋青书安慰好三叔俞岱岩,两人想起了张无忌这个小男孩,听说他受了伤,也不知道他伤的怎么样,正好俞岱岩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宋青书就推着他走向了玉虚宫。
玉虚宫的后院是张三丰平时休息的地方,宋青书推着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俞岱岩走进里面的时候,就看见太师傅的睡榻周围挤满了人,武当的其他六侠还有太师傅张三丰都一脸沉默的看着里面,看见宋青书两人进来,张三丰先仔细的看了一眼俞岱岩的身体,然后放心得呼出一口气,“岱岩没事就好!”
“让师傅担心是弟子的不是!”俞岱岩惭愧的说道,自己这个弟子这十年来一直给师傅添加了不少麻烦,如果没有师傅师兄弟和师侄的开导的话,十年前他就不想活下去了,如今又让自己的师傅和师兄弟们担心,他的心里很是不好受,他知道,担心自己的还有这个才十五岁还没束冠的师侄。
“三师弟,身体好些了吗?”宋远桥轻声问道。
“好些了,谢谢大师哥!”俞岱岩感激道。
“三师哥!”
“三师弟!”
“。。。。。。”
武当其他五侠纷纷问候俞岱岩,神情皆是担心不已,俞岱岩很是惭愧,自己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连自己的师侄青书都不如,连他都知道众人担心自己,“让各位师兄弟担心了,岱岩真是。。。。。。”
俞岱岩难过的说道,宋青书只能先向众位长辈问安,以转移这个话题,然后他就看到了躺在床上胸口的衣服敞开的张无忌,看其神色昏迷,稚嫩的胸口上面有一个清晰的紫黑色手掌印,“咦?”宋青书的轻呼一声,惊疑不定的看着床上的小男主角。
俞岱岩被众位师兄弟挡住了目光,没有看到床上的张无忌,他听见宋青书的惊呼声,连忙道:“怎么了?”
“张师弟怎么。。。。。。”宋青书为难的看了一眼俞岱岩,又看向自己的父亲。
“扶我去看看!”俞岱岩神色一变,刚想自己该怎么照顾这个五师弟留下的小师侄,如今却听着不好,莫声谷推着他到床边,俞岱岩看见张无忌胸口上那个清晰的手印,心中不由一紧。
“是传说中的玄冥神掌!”宋远桥叹了口气。
“咦?”宋青书听见“玄冥神掌”这四个字的时候又是一声惊呼。
“怎么?”张三丰看向宋青书,“青书听过这玄冥神掌?”
“回太师傅,青书是听说过这玄冥神掌!”宋青书见周围长辈都看着自己,也不拖沓,接着说道:“弟子闯荡江湖时曾到过汝阳王府,而汝阳王府里面有许多高手,都是汝阳王招募的客卿打手,其中就有两名长相奇怪的人,被王府里的那些人称作‘玄冥二老’,弟子与那两个怪人交过手,他们用的就是一种寒气逼人的掌法,估计,就是玄冥神掌!”
“汝阳王府。。。。。。玄冥二老。。。。。。”张三丰摸着脸上的胡须,神情严肃。
“弟子还有一事。”宋青书接着道。
“说!”张三丰严肃道。
“是这样的,弟子今天去找无忌的时候,发现挟持无忌的两个人,正是那玄冥二老!”宋青书道。
众人都是面面相觑,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无忌师弟的伤。。。。。。”小男孩昏睡在床上,即使他是倚天屠龙记的主角,不管以后如何,他现在只是一个还不满十岁的小孩,在现代,这个年纪现在还在上小学呢,如今,却是父死母亡,自己被人一掌打的快要嗝屁了,宋青书望着小孩神色复杂。
“唉——”张三丰叹了口气,“无忌是中了玄冥神掌,必须用极阳的内功才能治好他的伤。”
“九阳功不行吗?”俞岱岩问道。
张三丰摇摇头。
“必须用九阳真经才能根治无忌的伤。”宋远桥道。
“少林。。。。。。”俞岱岩刚刚一说,就觉得不妥,如今少林和武当的矛盾已是难以化解,更何况九阳真经是他们少林的绝学,除非,他们师傅师兄弟几人一齐向少林低头,才有一丝可能,可是,为了这一丝可能,武当永远向少林低头。。。。。。
众人商议不了结果,张三丰只能无奈的先用九阳功稳住张无忌体内的寒气,只等把一切处理好再做打算。
张无忌就这样在武当安顿下来,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八岁的小孩儿沉默的跟在众人的后面处理自己父母的丧事,准确的说,是参与了父母的丧事,毕竟才八岁,一夜之间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宋青书第一次看见张无忌的时候,他像是一头龇牙咧嘴的小豹子,如今再次看见他,倒是像包裹在蚕茧里的蚕蛹,等待着有一天能正式化茧成蝶。
可能是宋青书从玄冥二老的手中救了他,张无忌在父母的丧事过后,最喜欢沉默的跟在宋青书的屁股后面,宋青书练武他就坐在一边看着,宋青书吹笛他就坐在一边听着,让他很是无奈。
这一天,夕阳西下,微风怡人,宋青书的兴致很好,他从自己的卧室里拿出一根青竹笛,兴致勃勃的向后山跑去,小屁孩张无忌跟在他的身后,宋青书站在后山的山崖上,望着远处的山峰叠起,脚下的山崖间云深雾绕,夕阳下的景色更是增添了一份苍茫和安然。
“无忌,你会吹笛吗?”宋青书问旁边沉默的小男孩。
“我会吹树叶,不会吹笛,我们那里没有竹子。”张无忌睁大眼睛说道。
“我教你吹笛吧!”宋青书有些怜惜的摸了摸男孩的脑袋,“说起来我手中这根竹笛,还是五叔做给我的。”
张无忌惊奇道:“爹爹做的?”
“嗯!”宋青书失笑,把手中的青竹笛递给了张无忌,“等你学会了吹笛,我把这根青竹笛送给你!”
“真的?”张无忌兴奋而贪婪的抚摸着这根竹笛,浑身上下洋溢着喜悦。
“当然真的,骗你是小狗!”
“那快教我,宋师哥,我想学!”张无忌的双眼一下子亮了起来。
宋青书从怀里掏出另一根竹笛,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张无忌原本就有音乐底子,学起来很快,一个小时以后,他就能断断续续的吹奏一曲小短调了。
他们谁也没发现,身后不远处的小小的茂密的小丛林,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衣身影,正是武当七侠中的莫声谷。
莫声谷原本是听说自己的师侄宋青书又到后山去的时候,才跑过来看看的,从小到大,若说武当里玩的最好的两人,那就是他和宋青书两人,直到他这几年时常下山,两人见面的机会才少了起来,如今好不容易有时间了,莫声谷准备来找宋青书好好聚聚,就突然看见了这一幕,青丝如瀑,眉目如画,气质如仙,说的就是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少年,夕阳羞涩的映照在他的身上,少年似乎整个人在发着光,如谪仙临世,让人目眩神迷。
“咚咚!咚咚!”莫声谷觉得自己的心脏如擂鼓一般震动,血液在身体里奔流,浑身似乎都飘起来了,他的眼神直接黏在少年身上,目光里隐藏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迷恋、渴望还有隐隐的爱慕。
一阵孩子的笑声让莫声谷回了神,他这才注意到自己似乎不对劲,小小的张无忌就坐在宋青书的旁边,他竟然一直都没注意到他,莫声谷捂着自己的胸口,心,跳的很快,快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忽然他看见一袭白衣的宋青书温柔的搂着小小的张无忌,俊脸微微向下倾斜,似乎在说着什么,从莫声谷的角度,看见的,是两人亲密的画面,其实这时候,宋青书正在手把手的纠正张无忌吹笛的正确姿势,已经手指滑动的角度,有时候,角度不同,看见的风景就不同,就如同张无忌,就如同莫声谷!
莫声谷感到心中涌出一股无名的火,血液中似乎在愤怒的呐喊:那个怀抱是我的!
忽然间似乎有一盆凉水把莫声谷从头淋到脚,大热天的,他竟然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猛地回过神,我这是在做什么!
宋青书似乎感到有人在偷看他们似得,他猛地一回头。
“怎么了?”张无忌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宋青书摇摇头,心里却很是疑惑,他注意到刚刚身后的那个小灌木丛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自己似乎看见了一小片白色的衣角从那里闪过。
莫声谷施展出武当轻功千里不留痕,迅速朝着武当内院的方向奔行,路上甚至一个不注意摔了一跤,但马上又爬起来接着跑,内力运行到了极致,平时一个时辰的走路时间甚至用了不到一盏茶。
他迅速蹿进自己的房间,把卧室的门关紧插严,院子里伺候的小道童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却是知道师叔的事情不是自己该管的。
莫声谷就像是被鬼给追了一样,迅速窜上床,把被子往身上一裹,蒙头缩进了被窝里,实际上,这一刻莫声谷真的希望自己是被鬼给追成这样的,那样的话他也就不会这样骇怕了。
他莫声谷身为武当七侠中的老七,活了三十个年头,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二代弟子中他的年纪是最小的,从小师傅师兄们都很疼他,他的日子一直顺风顺水,没经过什么挫折,也没想过找个妻子,生个孩子之类,他一直把大师哥的儿子当自己的儿子看待,其他几位师哥估计也是这样想,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可是他今天是把青书看作自己的儿子吗?莫声谷在心里问自己,在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那个答案他想都不敢想!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票票就没有动力啊。。。。。。
☆、退
宋青书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莫声谷最近在躲着他,以前,他在路上碰见莫声谷的时候,莫声谷会饶有兴致的拉着他唠嗑一会儿,武当的繁琐事,江湖的寻常事,总之,没话他都能找出话来,宋青书知道莫声谷不是话唠,他只是习惯性和他唠叨一会儿,这是他们两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有福一同享,有祸一同闯。
宋青书在心里其实从没有把莫声谷当做长辈来敬,他只是把他当做可以交托生死的损友,可是,最近自己当做损友的人一见到他竟然不理他了,对待他就像是对待一个普通的子侄,每次除了必要的事情,都是直接打了个招呼就走,宋青书一点也感觉不到两人平时的那种默契的感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最近有点神经过敏,他总感觉莫声谷看见他的时候有种落荒而逃的样子。
比起那种逃避似的感觉,更让宋青书无所适从的是莫声谷的眼神,宋青书说不好,以前莫声谷看他的眼神清亮、坦荡而又蕴含着笑意,如今宋青书只觉得他的眼神有意闪躲,偶尔飘过来的眼神让宋青书发毛,总觉得莫声谷有什么瞒着他,而且还是关于他的事情,宋青书有些莫名其妙,但他相信自己的七叔是不会害他的,不过,那种羞涩心虚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如果宋青书有喜欢的女孩,他还可以认为莫声谷抢了他的女朋友,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才心虚的躲着他,可宋青书知道自己如今并没有什么女朋友、未婚妻之类的,总不能喜欢上他老爹了吧(你歪楼了。。。。。。)?宋青书莫名。
与宋青书的淡然不同,这几天莫声谷的日子很不好过,自从那天从后山回来以后,他的心神就没有一刻安宁过,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感觉自己浑身焦躁不安,而令他浑身不对劲的人就是他的师侄宋青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看不见青书的时候就觉得急躁,看见青书的时候他也觉得急躁,做事情的时候会莫名想到他的笑容,练武的时候就会想到那天山崖上他的背影,连走路的时候都会想他此时正在干什么,总之,莫声谷觉得这几天他的生活中满是宋青书的影子,让他烦躁不安。
莫声谷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他总觉得如果把这件事告诉了任何一个人,就会发生他不愿面对的灾难,他觉得自己这种情况很奇怪,好像以前听江湖人说过这种状况,记得江湖上有过一个传闻,传说中在苗疆有一个专门喜欢养蛊的种族,被称为苗族,他们养的蛊虫多种多样,有让人一辈子受制于另一个人的子母蛊,有让夫妻两人一辈子不离不弃的同命蛊,还有很多他也不清楚作用的蛊,传闻有人就种了一种蛊虫,然后他的行为就变得非常的怪异,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行为,莫声谷的心中不由一震,他不会被什么人下了蛊吧。。。。。。
所以说,人的一生,总要为自己找许多个理由,想不到的,也能在脑海里找到最令人安慰的理由,当然,也可能是自己脑补太过,如莫声谷!
找了几次没让莫声谷恢复正常,宋青书也就丢开了手,他当然不会想到自家七叔脑子里越来越离谱的脑补,反正原著中除了以后被宋青书害死了,也没听说过莫声谷出了什么问题,倒是这些天跟在他后面的张无忌出了问题,原本被张三丰压制住的寒毒发作了。。。。。。
宋青书不记得原著中是不是有这一幕,但是,如今八岁的张无忌那张稚嫩的小脸,因寒毒的侵袭由苍白变成了紫色却是让宋青书感到心里发寒,那种寒冷,人稍微一碰就感觉自己会被冻伤,也不知道这个小小的男孩是怎么熬下来的,宋青书望着张无忌唏嘘不已,主角不愧是主角,那种小强般的命格让宋青书很是无语,至少在宋青书看来,如果是他八岁的时候身中这种寒毒,一定会熬不下来。
由于张无忌的寒毒发作,张三丰顾不得许多,带着张无忌进入静室闭关,把寒毒再次压下去。武当如今的事物都是宋青书的父亲宋远桥处理,所以,当峨嵋派的女弟子再次光临武当山的时候,宋青书的心里有一股预感,上次他说的话应该有了结果了。
果然,当他看见自己的父亲拿着一封信一脸怒气的时候,就觉得峨嵋派那个纪晓芙的事情曝光了,前来送信的峨嵋女弟子有两人,看起来年纪还很轻,脸色发白,满是尴尬,大概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当然,这只是表面年纪,在这个不科学的武侠世界里,一切皆有可能,宋青书在心里猜测,她们两估计有三四十岁了,当然,他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女人的年龄无论是在哪个年代,都是一个禁忌的话题!
宋远桥拿着那封信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两个峨嵋女弟子的眼光有些不善,他交代宋青书先带着两人在客房里休息一下,自己却拿着那封信走进了后院的议事厅,宋青书猜测,他的父亲估计是去找六叔殷梨亭去了。
等到他安排好峨嵋的两个女弟子,走到后院经过休息厅的时候,模模糊糊听见自家父亲似乎在说什么,隐隐约约似乎说了“纪晓芙”、“杨逍”还有一些模糊的关键词,不过宋青书一脸镇定的走过,不管怎么说,偷听这个动作非君子所为,殷梨亭恐怕也不希望这件丢脸的事情被自己这个师侄知道,更何况,自己早就知道了大概,也不需要对那个已经不相干的女人花费什么心思了。
解决了六叔那个未婚妻,宋青书直接松了一口气,虽然这几天遇到六叔的时候,看见他一直有些闷闷不乐,便知道他有些心思郁结,不过,感情的事情是谁都管不了的,让宋青书奇怪的是,自家六叔与那个纪晓芙也没相处过多长时间,怎么感觉他就像是失了魂儿似的,想到这里,宋青书觉得自家七叔的神情与六叔很相似,难道莫声谷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喜欢了一个人,并且又失恋了?宋青书摸着下巴坏笑,不过他可不敢拿这种事情跟莫声谷开玩笑,在古代生活了十几年,他知道古人的感情问题是最经不得开玩笑的,宋青书有些失落,如果是在现代,哪有这么多规矩啊!
张三丰带着脸色苍白的张无忌出关的时候,听说了殷梨亭这件事,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和峨嵋派解除了婚约,这时候宋青书才知道,这峨嵋派为了脸面,竟然让自家的六叔才是被退婚的那个!听到这个,宋青书有些暴躁的骂了一句:“这个老贼尼!”,被自家父亲给听到了,立马痛快的把他关到了思过崖。
“思过崖”顾名思义就是反思自己过错的地方,它的位置处于后山悬崖的下方,一个看起来不过百来个平方的小平台,思过崖一面是笔直陡峭的悬崖峭壁,一面是深不可测的山崖,峭壁像是被人一剑削的笔直,上面直接写着“思过崖”三个字,字体苍劲有力,在墙壁上更是入木三分,宋青书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内功高手用拂尘笔直接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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