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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执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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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杨业却还一直惦记着仍然困在蜃楼城秘境中的几人,想着趁早解决了风涯的事情,好找到回去的路,及早的赶回去,抛开个人情感不说,须知不论是他和周子元,还是凤倾烟与凤倾雪,双方都各自是自家宗主的嫡传弟子,若是短时间内与宗门失去联络,还不致生出什么乱子,毕竟修仙之人,外出历练,一年半载不回宗门都是常有的事,可若是迟迟不归,宗门迟早会察觉出异常的,到时候定然会派人前去追查,几人深入南疆腹地,行踪隐秘,只怕宗门未必能查到几人踪迹,可是几人同行的事情,却能轻易被两派查出,毕竟不管是在那四方阁的坊市内,还是一路前往南疆腹地的行程中,都有不少人见过他们,别的不说,那天河剑宗的屠飚便曾与他们狭路相逢。这样以来,两派本就互相敌视,只怕都会将自己弟子失踪的事情归咎在对方身上,若是再有别有用心的人从中挑拨,只怕就要生出大乱子来。
凤倾雪可以不顾师门情谊,对无极魔宫和困在蜃楼城的凤倾烟不管不问,杨业却无法做到。在太清观的这短短几年,是他过的最安心的几年,直到遇到凤倾烟,至于凤倾烟,就更不用说了,这是他最无法割舍的。
就在杨业几乎打算去亲自找风涯询问其打算的时候,风涯却主动寻上门来。
“杨兄弟近来可好?”
进门之后,风涯笑吟吟的打了声招呼。寒暄过后,杨业直接问道:
“不知前往虚家一事,风家主有何安排,打算何时行事?”
风涯知道杨业的心急,只怕不在自己之下,便回到:
“我这次便是为此事而来。之前这一个月,想着两位刚刚修成金丹,还要巩固修为,很多新的神通功法也要修炼,那反魂树也还有数月时间才能彻底花落成熟,因此便没有前来打扰。”
杨业点点头,问道:
“具体该如何行事,不知风家主可有什么章程?”
风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回道:
“这章程嘛,本来是有的。之前我曾经打算,若是两位能修成金丹,那是最好不过,只需我们三人,直接杀进那云烟大泽就是,虚家那老儿由我来对付,当年他便已非我之敌,这些年来,料他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也不会有多大的长进,我纵然不能杀死他,拖住他让其无暇他顾却是绝无问题的,至于虚家其余人,对于两个金丹境的修士来说,与土鸡瓦狗没什么两样,等到你们解决了其他人,合我们三人之力,杀了虚老儿易如反掌。
而若是两位未能修成金丹,则只好尽出我风家jīng锐,与虚家一决雌雄了。同样是我来对付虚老儿,你们对付其他人,只是这代价就要高出很多了,纵能攻破虚家防线,成功抢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只怕我风家也要元气大伤,至于全歼虚家上下,那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风涯说到这里,端起桌上茶水啜了几口,住口不语,杨业刚才听他说章程本来是有的,意思自然是这些章程现在不适用了,便问道:
“怎么,又出了什么变故吗?”
风涯微微颔首,回道:
“是有些变故。杨兄弟可还记得当初我们初次相遇时的情景?”
“这个自然记得,那时我们正在追那只虎彘,却碰上了虚家的二公子虚若谷,险些与其起了冲突,后来风家主赶到惊走了那人。”
说到这里,杨业皱了皱眉头,继续道:
“怎么,莫非和那虚若谷有关不成?那人修为虽然不错,不过应该只是入微后期的实力,离入微境大圆满尚且差了不少,应该不能对我们造成威胁才是。”
风涯摇了摇头,说道:
“并不是那虚二少的问题,一个寻常入微境的修士,哪里值得入我们的眼。他既然排行老二,上面自然就还有个哥哥,问题却是出在他这哥哥上面。”
“怎么,莫非他那哥哥也是个金丹境的修士?”
风涯端着茶杯,沉吟片刻,说道:
“我也说不好。这虚家大少爷,此前一直无人提起,似乎虚家从来就不存在这个人一般。说起来,这一切还都是那虚老儿造的孽。虚老儿xìng情暴戾,当年其道侣有孕在身,也不知因为何事激怒了虚老儿,被他一怒之下,失手打伤,虽未危及母子两人xìng命,却导致腹中胎儿早产,这个早产的胎儿,便是那虚家大少爷。
这虚家大少爷因为早产,并且在胎中时似乎也同她母亲一并被虚老儿击伤,因此先天便体质不足,直到八岁的时候才勉强能够直立行走,直到前几年,据说此人还是终rì坐在轮椅上,若是离了轮椅,每走几步,就得坐在地上歇上半天。这般体质,连rì常生活都要有人伺候,至于修仙,那更是想都不用想了,拿虚老儿本人的话说,整个就是一废物。
虚老儿寡情乖戾,见到大儿子这般模样,又是大怒,差点便要亲手将这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掐死,免得将来长大了丢他的脸面,最终他的母亲拼死相护,再加上如今这般情景,其实也因他冲动失手所致,虚老儿心中多少可能还有那么一丝愧疚,所以最终还是留了这大儿子一条小命,交给两个仆人照料,此后再也不曾看过一眼。而这孩子的母亲,最初一两年对这孩子还算尽心,心中仍然有着一丝奢望,盼望他长大之后会好转,不过一两年之后,便也耗尽了耐xìng,彻底失望,对其也越来越冷淡,最终也是不再过问。以至于到后来,虚家上下,除了嫡系之外,旁系和外支几乎无人知道虚家还有这么一个大少年存在,都奇怪为何那虚若谷被称作二少爷,少数知晓当年之事的,因为许多年年未曾见过那大少年,也都以为其早已夭折死去了。”
“怎么,莫非其中另有蹊跷吗?”听到这里,杨业问道。
风涯点点头,继续说道:
“前几天,我的眼线回报,说一个大汉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青年,进了虚老儿闭关的密室。这虚老儿闭关的时候,轻易是不会让人进他闭关密室的,旁人一般也不敢前去打扰。然而这两人却不知是何身份,轮椅上那青年轻声同守关之人说了几句什么,那眼线离得甚远,也没有听见说的是什么话,之后守关之人便去通报了消息,两人就获准进入了密室。
这两人在里面呆的时间不长,只有盏茶功夫,之后便施施然的离去了。两人出了密室没走多远,那密室内便传出了虚老儿暴跳如雷的咆哮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杂乱声音,似是虚老儿在里面摔砸东西,动静之大,连与密室离得极远那个眼线,都听的心惊肉跳,不知是何事惹得那虚老儿发这么大的火气。
那个眼线给我的密信中说,进入虚老儿闭关密室的那两人,推轮椅的是个壮硕大汉,身上没有丝毫灵力波动,可以确定没有任何修为,并且瞧着神情动作都有些呆滞,似乎像是个傻子,轮椅上那个青年,极为苍白消瘦,如同积年的痨病鬼一般,同样也感应不出有什么修为,因为离得远,那青年瘦小的身子又大多被那大汉和轮椅挡住,所以看不起究竟长什么模样,因此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也无从推断他同虚老儿说了些什么。
那眼线或许不知那青年身份,但是我却知道。当年那两个照料虚家大少的人,其中一个就是个有些痴傻的汉子的,轮椅上那青年,则必然就是虚家大少爷。只是当年虚老儿因害怕这个大儿子给他丢人现眼,便在虚家后山寻了一个极为偏僻的院落安置主仆三人,不许这个儿子踏出院门一步,而虚家大少爷,因为各种原因,也不愿出去被人羞辱,所以据说那虚家大少年自从幼时住进那个院子,这么多年来从未出去过一次,一应生活所需,都是着两个仆人出门去办的,却不知这次因何破例亲自走了出来,去找那虚老儿,并且将虚老儿气成这幅模样。”
说到这里,风涯皱紧了眉头,继续抿了一口茶,显得有些担忧。杨业见状,便问道:
“你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情吗?若是那虚家大少爷真如你的情报所说,只是个废人的话,你又何必放在心上。他找那虚家家主,或许只是为了某些重要的家事,至于说虚家家主暴怒,先前你便说过了,那虚家家主xìng情暴躁,再加上他本就不待见这个儿子,此番被触怒,也不算稀奇吧。”
风涯闻言却是摇摇头,神情有些慎重,说道:
“你不知道,虚老儿自从当年败于我手之后,xìng情就变得有些yīn沉,虽然仍旧乖戾残酷,喜怒却轻易不形于sè了,按那眼线的密信所说,虚老儿咆哮如雷的样子,便是在当年也很少见的。而且,我更不解的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虚家大少,如何能在激怒虚老儿之后却安然走出了那间闭关密室。虚老儿本就残忍乖戾,从他因琐事打伤身怀六甲的道侣就可见一斑,这些年,xìng格更是变得愈加yīn私狠戾。你可知道,他原本是有三个儿子,排行老三的那个,便是在当年战败之后的第二年,被他亲手所杀,事情起因,却是十分可笑,只因他那第三个儿子年幼顽劣,偷偷往他饭菜里放了一只虫子。
他能因为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亲手杀死一个年纪尚幼,修炼资质也不错的儿子,却独独放过这个当年他yù亲手杀死,多年来厌恶已极,如今气的他暴跳如雷的长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杨业想了想,仍是觉得不大可能,须知他在俗世里寻找司玲兰这些年来,虽然见惯了兵荒马乱,生灵涂炭,但是易子而食,已经算是极少见的骇人听闻的事情了,这等杀子如同杀鸡的事情,却是从所未见的,于是便道: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他能狠心杀死一个儿子,未必还能狠心再杀一个,而且这个儿子变成这般模样,还是因他失手所致,再加上多年来对他不管不顾,想来他心中多少也会有点歉疚,再加上他一个整rì里大门不出的普通人,甚至还不如普通人,纵然有什么事惹得他恼怒,想来也不会是什么罪该万死的事情,是以不杀他也是说的过去的。”
风涯闭上眼睛,轻轻摆了摆手,说道:
“不管是我说的,还是你说的,都只是我们的猜测罢了,做不得准的。令我不安的,并不是这些现象,而是得知这消息之后,心里冥冥中就总觉得有些不安,似乎这个虚家大少爷,或者虚家大少爷做出的这件事,会对我们的事情造成极为不利的影像。你初成金丹不过月余,还不知晓,金丹境的修士,已经可以天人感应,利用天地法则,所以对某些对自身影响很大的事情,冥冥之中会提前有所感应,我们修士称之为灵觉,这种感应一般来说,都是事出有因,少有落空的,愈是感应强烈,便愈是灵验,只是除非神通过人,否则除非事到临头,少有能提前预知究竟何事的。”
听风涯如此说,杨业神情也不由慎重起来,风涯所说,他是知道的,这种感应,一般会出现在一些极其重要的事情上,并且一般都会应验,比如说,事关自身生死的危机,便会提前有很强烈的感应,这也是金丹境修士强大的原因之一,因着这份敏锐的感知,他们可以提前趋吉避凶,很难被杀死,除非这危机强大到足以遮蔽对方的这种预感能力。而受个小伤,或者丢失个东西之类的小事,则不可能提前有所感应。这种感知,就算是俗世之中,灵觉敏锐的普通人,有时也会拥有,并不是稀奇。这与墨无伤的大衍天术之类的神通是不同的,据说墨无伤的大衍天术,对许多的事情,几乎可以做到清晰的预知,而不只是模糊的感应,即使对远超出自己预知能力的事情,也能有超过一般修士的感应。
“你是说我们此次行动,会遇到危险?”
风涯摇了摇头,说道:
“我也不知道,这不安的感觉很强烈,但也很模糊。几十年前,我曾经遇到一次危险,险些身陨道消,在事情发生前,我也有所感应,但是那种感应很清晰明了,就是一种危机感。这次的感应要比那次还要强,可是我却无法知道它预示着什么,不同于那次的危机感,似乎与我的生死无关,可是又似乎是不止是生死危机那么简单。
我这次来,就是打算和你们两人一起,我们先去虚家探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以便在行事之前做好完全准备。”
第七十三章 可怜人
() 风涯同杨业说定之后,便要吩咐随从去将凤倾雪找来,却忽然感应到有人散发出一股独属于金丹境的灵力波动自远处向这里飞速靠近。整座琅琊山脉,也就只有三个金丹境的修士,想来来人应该就是凤倾雪了,于是风涯话到嘴边,又挥手让随从下去,不再言语,看向了窗外。
窗外空中一道幽光须臾便至,落地之后,显出一人,正是凤倾雪。
凤倾雪推门进来,看到风涯也在,显得有些讶然,说道:
“原来风家主也在,今rì怎么这么清闲?我刚从令千金那里回来,正想和杨业一起去找你,问问前往虚家一事,究竟该何时动身,如何行事呢。”
风涯闻言眉头一皱,随即舒展开来,笑了笑,回道:
“风某也正要使人去喊姑娘呢,我今天来,为的便是此事。”
当下风涯把刚才的事情向凤倾雪大致说了一遍。
凤倾雪听罢,眉头一蹙,问道:
“现在就去吗?”
“没错,自然是越快越好。”
凤倾雪却摇摇头,说道:
“明rì如何,我们也要先准备准备,另外我还有些事要同杨业说。”
风涯闻言,看了看窗前摆的的一盆天时花,又看了看窗外的天sè,点点头,回道:
“那就明天动身吧,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我只是担心寒季快要来了,到时候就会有长达半年的黑夜,云烟大泽那里环境诡异,那个时候前往,只怕对我们不利。若无他事,风某这就告辞了。”
说罢,风涯起身带着随从离去。
杨业待风涯走远之后,看向凤倾雪问道:
“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凤倾雪狡黠地咯咯一笑,说道:
“没有,我只是不想现在就去,所以才这么随口一说。我们又不是他的下人,凭什么事事都要依着他?”
杨业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想起适才她说到刚从风涯的女儿那里回来,不由好奇的问道:
“你去风家小姐那里干什么?”
“也没什么,找她去玩啊。”
“玩?”,杨业更感好奇了,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凤倾雪显得心情很不错,笑着答道:
“是啊。起初我也只是对这父女俩的关系感到好奇,左右闲着没事,就偷偷跑去观察她,反正她一个普通人,也不会发现我。后来渐渐熟识了,就成了好朋友了。”
听凤倾雪解释,想起刚才她对风涯说的话,心中释然,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即便如此,你明知他父女二人的关系,又何必非要故意拿这个去撩拨风涯?你没见到他刚才听到你提起风小姐时的神sè吗?”
适才凤倾雪进门之后,看到风涯,很是感到惊讶,杨业却知道她不过是故作讶然罢了,风涯并未刻意隐藏气息,凤倾雪如今也已经是金丹境修士,如何会感应不出屋内有两个金丹境的修士存在?至于之后提起风涯的女儿,状似无意,可是以杨业对她的了解,已经猜出她是刻意为之,要给风涯添堵。
凤倾雪轻哼一声,说道:
“那又如何,我就是看不惯他这样对待自己女儿,才故意气他的。”
杨业听罢,本想说她此举于事无补,只会加深父女两人间的隔阂,风涯对凤倾雪发作不得,自然会将一切都迁怒到风小姐身上来,只怕父女之间的嫌隙就更深了,转念又想起前些rì子凤倾雪对他说过,她从小就生活在充满尔虞我诈,冷漠无情的无极魔宫,没有一个亲人朋友,想必对这个新交的朋友必然是十分在意的,。
杨业想到这里,怕这番话说出来,凤倾雪难免内疚,终究还是忍住没说,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凤倾雪看到,不由嗔怒道:
“你笑什么?”
说罢,也不等杨业回答,自己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你是不是觉着我这样很可笑幼稚?可是我长这么大,也就只交了这么一个朋友,自然想对她好,看不得别人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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