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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执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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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犹如突然天黑了一般。

    清河看着目瞪口呆的一众弟子,说道:

    “这是我们太清观的灵禽遮天雕,据说有远古神兽鲲鹏血脉,平时不过如同寻常鹰隼一般大小,变身后则能翼展上千尺,遮天蔽rì,rì飞上万里。

    那无量山地处南疆,据此几万里之遥,要是靠你们御剑飞行,几时才能赶到?乘坐这遮天雕,却不过数rì即达。”

    墨无伤说罢,他身边侍立的两个弟子,便抬着躺椅,当先飞上了遮天雕,清河、清宓随后也一起向那遮天雕背上飞去,墨月似是也早就见过这庞然大物,并无惊讶神sè,也跟着飞了上去。其余人震撼过后,也纷纷飞上雕背。

    墨无伤待众人全都上去之后,拍了拍雕背,那遮天雕极通人xìng,双翼一振,掀起强烈罡风,瞬间便扶摇直上,很快太清观各峰建筑便小至依稀难辨,遮天雕不再继续往高处飞,载着众人向西南方向飞去。

    遮天雕越飞越快,杨业初时站在雕背上,只觉朔风猎猎,吹在面上犹如刀割,隐隐作痛,渐渐地就撑不住了,转眼见到清河、清宓、墨月等人都是盘坐在雕背上,顿时恍然,也学着他们盘腿坐下坐下,运转灵力抵抗。其余初次乘坐这遮天雕的弟子,见状也纷纷效仿。唯独墨无伤,仍旧闭着眼睛躺在藤椅之上,周身也不见有丝毫灵力波动,就仿佛是那强劲罡风,特意从他身边绕开,未曾吹到他的身上一般。

    遮天雕飞了四rì,在第四rì中午时分,墨无伤忽然睁开眼睛,拍拍遮天雕,示意遮天雕停住。然后对众人说道:

    “无量山到了,下去吧!”

    说罢,身边侍立的弟子便当先抬着他御空向下飞去。其余众人闻言,也或者御空,或者祭出飞剑,跟着下去。待所有人都下了雕背,遮天雕一声清鸣,尾随在后,向地面飞去,待落地后,遮天雕又已经变成寻常鹰隼大小,站在墨无伤肩上,雄赳赳地左右顾盼,很有气势。

    这无量山山顶是一处宽广的平台,平台四周建有许多房屋和亭台长廊。里面已经有了许多人。太清观尚在远处,那些人便早已察觉,从中走出几个,迎了出来,其中便有当rì传讯墨无伤的赤烈阳。

    “这便是遮天雕吧,看来是太清观的人到了!”其中一个红衣老者看着空中巨大的飞禽说道。

    赤烈阳闻言点点头,应道:

    “没错,正是太清观,几十年不见墨老道,还是这般做派!”

    众人皆知晓他与墨无伤的恩怨,俱都笑笑不语。

    太清观诸人落地之后,那个红衣老者当先开口:

    “墨老道!可有五十年不见你了,听说你终rì呆在大衍山悟道,如何?修为可有jīng进?”

    这红衣老者似是与墨无伤交情不错,称呼很是随意,墨无伤闻言冲他笑着点点头,并不回答,回头对身后诸人说道:

    “这位是火云老祖!夜摩窟的掌教,你们来见过!”

    众人除清宓、清河外,依言行礼见过。火云老祖点了点头,并未在意,而是看向站在墨无伤左右的清宓和清河。看到清宓时,微一惊讶,显是震惊于其绝世容颜。

    “这位清河道友,我是见过的,却不知这位仙子是谁?好一幅惊艳姿容。”语气中倒是只有纯粹的赞赏,并无其他心思,显得很是磊落豪爽。

    清宓闻言依旧一副清冷模样,动也未动,亦没有回答。墨无伤知道清宓的xìng子,便代她回道:

    “这是我太清观如今的传功长老,道号清宓。”

    在场其余各派之人闻言俱是一惊,不料这清冷如仙的绝美女冠,竟是太清观除观主外,最位高权重的几人之一。

    “好了,且安排下住处吧,只差天工派未到了,他们明rì方能到,到时还要商量下这无量法会究竟怎么办。要寒暄叙旧,以后有的是时间。”

    说话的是赤烈阳。

    太清观一行人被安排在一个单独院落内,倒是很宽敞,环境也不错。一干弟子在遮天雕背上抵御了几rì罡风,早已疲惫不堪,纷纷回屋打坐休息。

    杨业盘坐在屋内,闭着双眼,却并未入定。刚才墨无伤和那些人寒暄了片刻,期间杨业始终觉着有人在注视他,他往那几人看去时,正好迎上其中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的目光,那中年人见杨业望来,轻轻摇了摇手中折扇,冲杨业微微一笑。杨业直觉便是这中年文士在一直观察自己,却不知他为何如此。想来想去,一无所得,只好放下,开始打坐冥想,恢复灵力。
第十三章 赌约
    ()    等到黄昏时,有开门声传来,将杨业惊醒。杨业睁开眼一看,正是墨月笑嘻嘻的站在面前。

    “连门都不敲一声,就进来了,我还当来了贼了呢!”

    听出杨业不满,墨月嘻嘻笑道:

    “你才贼呢。好啦好啦,这次忘了,谁让你没有闩门呢。墨老头喊你过去呢,快随我来吧。”

    跟随墨月来到墨无伤的住处,只见除了墨无伤外,清宓清河也都在场,除此之外,杨业白rì见到的那个中年文士在一旁坐着,见到杨业过来,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左丘禅,你非要见我这弟子,究竟为何,现在可以说了吧!”

    墨无伤说罢,又对杨业道:

    “这是浩天府掌教,人称左丘先生。指名要见你。”

    左丘禅打开折扇,轻轻摇了摇,一派儒雅风度,“这件事实在难以启齿,可是机缘难得,左丘实不愿放过,也只好厚颜直说了。敢问墨道友,可肯将你这弟子让与我?左丘必会将其收作亲传弟子,悉心培养。”

    在场诸人闻言尽皆愕然,齐刷刷的看向了左丘禅,实未料到竟是此事。左丘禅看到众人表情,苦笑着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左丘也知,此事实在荒唐,哪有强夺别人一派之主的亲传弟子的道理?可是我观此子根骨,不过中上,并非是不可得的天才,大不了,将来左丘再寻一个根骨极佳的人还与道友就是。”

    墨无伤看了看杨业,有看了看左丘禅,不动声sè的问道:

    “既然你说我这弟子,修为不过中上,左丘道友又何必非要我这弟子不可呢?”

    左丘禅见墨无伤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也拿不准他的主意,不由苦笑道:

    “墨道友何必明知故问,我浩天府的功法,向来是不重灵根资质的。他这般资质,在你太清观,纵然道友你亲力栽培,资质所限,未必能有什么大成就,但是拜入我浩天府,左丘担保他来rì成就,不在我左丘之下,左丘归天之后,浩天府主之位,也是他的。”

    墨无伤和清河,清宓几人,听左丘禅连掌教之位,都肯许诺出去,虽然不知此话是真是假,也足见这事情不是寻常。墨无伤神sè肃然,又看了看杨业片刻,回过头来说道:

    “原来如此,左丘先生是发现了他身具浩然气吧?”

    这浩天府的功法独树一帜,极是奇异,别派都是修炼灵力,浩天府却是修浩然气,所有招式,都是以浩然气为基础。至于这浩然气究竟是如何一种存在,除了浩天府,别派均不知晓。

    因此上,浩天府收徒,也就不重灵根资质,而是看其能否在体内激发产生浩然气,似是这浩然气的多寡,与根骨并无太大关系。就如这左丘禅,一宗之主,天下有数的大神通修士,其灵根资质之平庸,简直能用不堪入目来形容。

    “你浩天府上上下下,哪个没有浩然气,想要弟子,也可以去找别的可以激发浩然气的人,这样的人,也并不十分难找吧。至于非得求着老道我要人么?”

    左丘苦笑摇头,咬咬牙,说道:

    “也罢,我就再跟墨道友透露一点我浩天府的底细。如你所说,这浩然气确实能寻找合适之人,依靠我浩天府浩天府秘法激发,然后依靠我浩天府心法慢慢修炼。可是你却不知,这世上还有一种人,却是不需我浩天府的秘法,便能身具浩然气的。这类人,却是万分难得,说是万中无一也毫不为过,他们身上的那种浩然气,称为先天浩然气。

    更遗憾的是,拥有这种资质的人,在自身先天浩然气未曾觉醒之前,与常人丝毫无异,根本识别不出。灵根上佳的弟子,虽然少见,终究还是可寻的,运气好的话,每代总能碰上一两个。而我浩天府,要寻那身具先天浩然气的资质上佳之人,却是纯凭机缘了。不瞒你说,我浩天府自开派至今,这般人物,不足十个,每个都成就非凡。此子在我浩天府,于他,于我,都有好处。”

    墨无伤淡淡一笑,说道:

    “就算如此,那又怎样。你又怎知,他在我太清观,就不会有大成就?于你浩天府有好处,却不知于我太清观又有什么好处?”话语中,却并没有明显的拒绝意思。

    清宓在一旁则皱了皱眉头,但仍旧没有说话。

    左丘禅亦是老狐狸,如何听不出墨无伤话中的意思,这是在谈价码么,当下便兴奋地道:

    “只要墨兄答应了,除了适才说的,将来还你一个资质绝佳的弟子外,这次无量法会所得的混元珠,我浩天府让一颗给你太清观,以后墨兄但有所求,我左丘力所能及,决不推辞。”

    墨无伤闻言,眯起了眼睛,淡淡说道:

    “呵呵!左丘道友倒是好大方,看来是真想要我这个弟子。可惜,老道我却不愿意换!”

    左丘禅原本见墨无伤已经意动,正满心欢喜,心道剩下的无非是价码问题,这些都是可以商量的,却不料墨无伤转眼就翻脸,一口回绝了,顿时气急败坏的道:

    “墨道友,你寻我开心不成?此子遇上我,这便是他的机缘,你何苦非要逆天而行,横加阻拦。”

    墨无伤看着左丘禅恼怒的样子,也不以为意,仍是淡淡说道:

    “你又焉知他成了我的弟子就不是他的机缘?我说不愿意换,可是也没有绝了你地念想。这样,明rì无量法会上,各派弟子都要比斗争夺那混元珠的,杨业碰上你浩天府的弟子,要是他输了,就算你左丘禅有这个缘法,只要他愿意,我不拦着,也不要你任何好处。但是他要是赢了,却要向你左丘禅讨点彩头,你看可好?”

    左丘禅闻言思量了片刻,问道:

    “明rì的比斗规矩,我们此前已经定下了,按照这个比斗方法,杨业不一定能遇上我浩天府弟子,若是凑巧杨业没有遇上我浩天府的弟子,这又如何说?我们私下再让他们比试一场?”

    墨无伤摇了摇头,说道:

    “那只能说明你左丘掌门没有这个缘法。”

    左丘禅看墨无伤态度坚决,也知道多说无益,点了点头,“好,依你,若他赢了,我将浩天府的天心诀和三才剑阵送予杨业,天心诀是修炼浩然气的,三才剑阵是一套剑术神通,要以浩然气驱动,也算送他一场造化,免得埋没了他这般资质,但是杨业不得外传任何人。”

    “好,老道代他答应了,功法的问题,你只管放心,没有你浩天府激发浩然气的秘法,别人要它也是无用。我太清观的功法,又岂会比你浩天府的差了?自然不会觊觎你的功法。”

    左丘禅点点头,向墨无伤拱了拱手,道:

    “好,如此左丘告辞了,无量法会上见分晓。”说罢又向杨业点点头,走了出去。

    左丘禅一走,墨月立刻就忍不住了:

    “墨老头,你怎么能答应他呢,这是我师弟,你还没问我意见呢!”

    墨无伤充耳不闻,转头看向杨业,问道:

    “你刚才都听到了,如何决断,在你自己,若要想改投浩天府,只需碰上了浩天府的人直接认输就是,我不会怪你,若我不愿,刚才就一口回绝了左丘禅了,他还能从我手底下强抢不成。确如左丘禅所说,你根骨不过中上,我当初收你为徒,也是心有所感,觉着这是你我的缘法,却也不敢保证你将来成就如何,反倒是跟了左丘禅,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你若是不想答应那左丘禅,便要看你的本事了,输了,就说明咱们师徒缘尽于此。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杨业当初去太清观,本也不是为着成为大神通修士,一来是打算出家远离世俗纷扰,安度余生,二来也是因着老道临死前的嘱托,也想看看老道生活了几十年,到死念念不忘,无法释怀的太清观是什么样,再就是设法帮老道查出他师父被害的真相,是以对左丘禅的言语并未如何动心,听到墨无伤的话,点了点头,行了一礼,便退出房间。

    墨月被墨无伤无视,气鼓鼓的瞪了墨无伤一眼,又害怕一旁的清宓,不敢发作,便也跟着跑出了房间,追上杨业。

    “杨业,你明天不许输,听到没有,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杨业闻言苦笑,这输赢的事,又不是自己说了算的,看左丘禅的态度,浩天府那边,肯定是要全力以赴的,自己要是实力低于对方,不输还能怎样?输了之后,自然只能跟着左丘禅去浩天府了,以后还不知道互相见不见得到,不放过也得放过了。不过能赢还是好的,在太清观几年,也认识好几个几个朋友,也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生活,更重要的是,老道王志的遗愿也还没有任何头绪。

    见杨业点头,保证尽力,墨月这才揭过此事,接着又围着杨业转了两圈,眼神古怪地道:

    “浩然气?我怎么就没发觉你身上有什么浩然气呢?”

    杨业哭笑不得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别说是你们,我自己都感觉不出这所谓的浩然气。”
第十四章 比试(一)
    ()    到了第二天,原定一早就能赶到的天工派,却因故耽搁,直到黄昏方才赶到,各派的掌教、长老便上前去迎接。太清观的一众低阶弟子自然没有资格往前凑,和其他门派的弟子一般,远远地站在后面看着。

    天工派一行乘坐的是一个巨大的木鸟,整个木鸟浑然天成,不见一丝缝隙,如同直接用一整块巨大木头雕刻成的一般,那木鸟也不会扇动翅膀,就是这么凭空飞在空中。

    木鸟落到地上之后,身上出现一个门口来,从里面鱼贯走出二十余人,最先走出的那个枯瘦老头,待所有人走出之后,手一挥,那木鸟就化作巴掌大小,被他收入了乾坤袋内。

    周子元看到这古怪东西,大感好奇,说道:

    “啧啧,这天工派的东西也真够神奇的,也不知道怎么飞起来的,还能大能小,坐在里面可比咱们的遮天雕舒服多了。”

    “哼,不学无术,那是靠着木鸟内刻画的阵法飞的。遮天雕天地灵禽,岂是一块木头可比的?”墨月在一旁听到周子元的话后说道。

    周子元向来被墨月打击惯了,也不理会,只望着那木鸟消失在那老头的储物袋中,羡慕的说道:

    “我要是有一个该多好!”

    然后便又招来墨月一阵白眼,说道:

    “等你做了天工派的掌门,就能有一个了!”

    从木鸟上下来的一行人中,那个枯瘦老头正是天工派的掌门“天工”张须弥,天工派每代掌门都以“天工”为称号。

    张须弥与前来迎接的诸派掌教寒暄过后,来到凉亭,便开门见山,问这这混元珠各派怎么分配。

    赤烈阳说道:

    “我们之前商议过,既然那混元珠一共有二十颗,那便设二十场比局,每局各派都派出一人,抽签决定上场顺序,最后获胜之人获得一枚混元珠,无论输赢,这些人都不得再参与后面各局的比试,张道友觉得如何?”

    张须弥点了点头,“鄙派弟子,修为平常,只是负责提供混元珠,其余的,还要仰仗各派同道,只要诸位道友觉着合适就成,老夫没什么意见。”

    因天工派迟到,眼看已经rì暮,原定的比试只得推迟到明天,几派掌门说了一会儿话,便各自散去。

    回到住处,遣散门下弟子之后,清河便恼怒的对墨无伤说道:

    “这些人倒真是好算计,看准了我们只有十多人,不够参与二十场,便撇开我们先定下了比试方法,让我们吃了不小一个亏。”

    清宓仍是静静地坐着,一言不发。

    墨无伤笑笑,摆手制止清河的抱怨,道:

    “终究还是要看天意如何,该是你的,无为亦可得,不该是你的,纵使机关算尽,天不遂愿,又能为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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