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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执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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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股血线正喷在杨业脸上,杨业伸手在脸上一抹,只见满手血红,不由一愣,随即想道:
“是了,我会法术,我要赶紧去救司玲兰。”
然后便推开身上尸身,挣扎着爬起来向城中大司徒府奔去,却没有去想自己怎么会法术,亦不曾察觉自己眼中竟然也带有淡淡地血红,彷如那些乱兵一般,只是血sè没有他们那般浓郁。
杨业一路杀进司徒府,没有找到司玲兰,便又折向皇宫奔去,一路上也不知道杀了多少兵丁,城中满是大火,吸收木灵气变得极为艰难,待走到皇宫时,已是筋疲力尽。
杨业四下忘了下,见到附近还有许多花木存活,便咬咬牙,强撑着施展法术,将周身能感应到的草木尽皆抽尽灵气生机,这才感觉恢复了七八成体力和法力,然后分辨了下方向,便向太极殿跑去。
进入太极殿之后,果然见到一群二十多个兵丁正护卫着司靖安和司铃兰打算离开。司靖安看到杨业,面露憎恶之sè,疯狂地对身边兵丁不知叫喊着什么,然后那些兵丁便都向杨业冲来。
杨业自看到司靖安后,就盯着他挪不开眼光,心底一个声音不停的在喊“杀死他,杀死他……”,其余的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了,漫天火光,满城嘶喊,放佛都离自己远去,眼中所见,心中所想,都只有司靖安。看着司靖安,只觉他面目越来越狰狞凶厉,彷如妖魔,杨业心中也愈加焦躁不安。
“杀了你!”一声嘶吼,如同没有理智的野兽,杨业也向司靖安冲去。
此时,水镜洞天内等候在旁的几位长老和其余带队的师兄,看着rì已西沉,时近黄昏,而杨业还是那般站在池边,没有丝毫动静。开始变的或忧虑,或好奇,或不耐……,不一而足。
其中一个长老看了一眼洞外天sè,说道:
“清河师兄,我太清观历来弟子试炼,短则片刻功夫,最长也不过一两个时辰,却从来没有像这样一整天都要过去了,却还没有出结果的。您看是不是施法将他唤醒,至于算不算通过,长老们再行商议便是,或者观主一言而决也无不可。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干耗着啊,况且他又是观主亲传弟子,万一真出了意外,我们也不好向观主交待啊!”
清河闻言略微沉吟,显然有些犹豫不决,焦躁的来回踱了几步之后,咬了咬牙,道:
“还是再等等吧!”
一听这话,有几个长老顿时就不乐意了,其中一个说道:
“是有反常必为妖,他现在这般情况,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将其唤醒,未必不是在帮他。你若有顾虑,回去后我亲去同观主分说便是。”
另外几个长老纷纷附和,眼看清河就要弹压不住,却听一声冷哼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发现正是戒律长老清沅,只听清沅说道:
“我太清观曾有一位先辈,资质平庸,险些未能拜入我观。这位先辈在试炼之时,便三rì三夜未曾醒来,却最终仍是通过了试炼。到后来,修为冠绝天下,最终做了我太清观的观主。
那时观中诸位长老便曾猜测,许是这位先辈因这试炼得了什么造化也说不定。毕竟这水镜洞天乃是天成,或许其中有什么我们不曾知晓的玄机也未可知。”
清沅说到这里,住口不言,未再继续讲下去。
那些jīng熟太清观典故的长老,立时想起了确实曾经有这样一位观主,名叫玉渊真人。只是太清观历史悠久,这玉渊真人距今已经数万年之久,众人一时都未曾想起。
如此一来,众人又有些犹豫,害怕若杨业真是同那玉渊真人一般的情况,贸然将其唤醒,岂不是破了他这番造化。
于是均不敢再劝清河将杨业唤醒。
眼见天sè将黑,清河同几位在场的长老略一商议,便将其余人全都遣散,只留下几位长老在此等候。
众人散去之后,几位长老都一瞬不瞬的盯着杨业,片刻之后。忽见杨业眼珠一阵转动。众人心中一紧,心道莫非试炼失败了?清河也连忙默运法术,准备将人救醒。
可杨业闭着的眼睛挣动一番之后,却又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倒把清河吓得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此时,幻境中的杨业杀光了那些兵丁,杀死了司靖安,看着司靖安不甘的瞪着自己,倒在地上,神智终于略有清醒,转身走向呆立一旁的司玲兰,抬起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庞,看看自己满是鲜血的手,犹豫一番,又缓缓垂下。
“铃兰,你跟我走吧,我们,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共度余生,我……。”
虚弱的声音忽然停顿下来,杨业不可思议的看着司玲兰,半晌,艰难的低下头,看着那自己曾经执过,至今依然纤白柔嫩的素手,握着一柄短剑,捅入自己腹中。
看看捅进腹中的短剑,又看向司玲兰,杨业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对面,咫尺之间的司玲兰,依稀似是露出诡异的微笑,然后姣好面容逐渐模糊,变得青面獠牙,犹如厉鬼妖魔,接着向杨业扑来……。
水镜洞天外,夜幕已经降临,洞内光线也暗淡下去,唯有池内不时折shè出迷乱的银光,较之白天更为绚烂。
“醒了,醒了,他醒过来了!”
清河向杨业看去,果然见到杨业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
“好了,既然所有人都已经试炼结束,咱们就都散了吧,还要劳烦清虚师兄走一趟,送杨业和周子元回去,我这便去回复观主。”
玉虚殿中,墨无伤倚躺在宽大的石椅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闭着双眼,似是已经睡去。
清河走进来之后,并不惊讶,似是早已料到是这般情景,对墨无伤行了一礼,轻声说道:
“墨师兄的大衍天术果然不同凡响,竟是早料到杨业的试炼会有波折,提前叮嘱我莫要插手,只在一旁看着,若非如此,我只怕最终也要忍不住出手打断他的试炼的。”
墨无伤一动不动,连眼睛亦未曾睁开,开口说道:
“灵犀一动,心中微有所感罢了,我也只是估料他此次历练有异,至于过程如何,结果怎样,事先也是丝毫不知的,只是想看看究竟会怎样罢了。就如同当初收他为徒,也是心中一念忽生,于是便做了那决定。”
“大衍天术果然神奇。这试炼本来是越早醒来,说明那人资质越好,将来成就也越大,可杨业这般情况,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墨无伤微微摇摇头,说道:
“这个我却是也不知晓,无根无据,若要凭空推算,怕已经是天人手段了。周子元和其他人如何?”
清河回道:
“周子元资质果然是不差的,这个当初师兄和各位长老都是看过的。只是今次试炼,却有一人比他先醒,就是当初和他一起入门的程旺。莫不是当初我们都走了眼,这程旺根骨比周子元还要好?”
墨无伤闻言略感惊讶,睁开了眼睛,说道:
“哦?这倒有趣。水镜洞天,外人却不知,这水镜,是真能‘洞天’,可以洞彻天机。他们在水镜里所经历的,虽是幻境,将来却未必不会成真。这程旺最先醒来,只怕将来成就,确实不会低了。须知这修炼一途,成就如何,并不是全由根骨好坏决定的,心xìng,悟xìng,机缘,都是少不得的。”
清河听着,并未插话,直到墨无伤复又闭了眼睛,不再说话,便稽首一礼道:
“具体如何,却不是我要关心的,总有师兄决断。若无他事,师弟便告辞了。”
说罢出了玉虚殿,御空向自己洞府而去。
玉虚殿中,墨无伤却再次睁开眼睛,掀开身上薄毯,起身坐正,手指掐诀,似乎在演算什么,片刻之后,轻轻摇摇头,躺回宽大石椅上,又闭起了眼睛。
第十章 悠然
() 杨业试炼结束,被清河送回住处后,只觉全身疲惫,也不点灯,和衣躺在床上,双眼愣愣的盯着眼前的一片漆黑,想起在幻境中经历的一切,心中犹自激荡难平,惊疑,不安,乃至有些恐惧。那水镜洞天幻化出的幻境极其逼真,身处其中,完全不觉有异,清醒至今,仍旧觉得神思恍惚,有些似真似幻的感觉。
一时间,杨业思绪纷乱,各种念头纷至沓来,虽然疲倦不堪,却一直辗转到将近天亮,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一早,睡的正香的时候,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杨业起身打开门一看,是静宁。
“杨师弟早,清宓长老吩咐我来带你们去见她。”
瞧着杨业仪容不整,极是萎顿,应是刚起床,便又浅浅一笑,说道:
“我去通知周师弟,一会来带你们同去。”
杨业昨天试炼在环境中挣扎大半rì,晚上又心事重重,未曾睡得安稳,只觉jīng神萎靡,就着冷水洗漱一番,又喝了几口冷茶,才觉着振奋些。
随着静宁来到清宓那里,这清冷绝艳到令人不敢直视的白发女冠,一双清冷的眸子却紧盯着杨业,一瞬不移,直到看得杨业有些尴尬不知所措,才开口说道:
“你们的试炼都通过了,这是你们师父赐给你们的东西。”
说罢拿出两个锦囊,分别丢给杨业和周子元。周子元一脸诧异,心道不是说法宝,丹药,神通功法都有么,怎么却只有一个香囊一把大小的布袋?
杨业虽不动声sè,心里却也十分惊异,不过他倒不是因为同周子元一般念着那些奖励,而是因为这锦囊他见过,当初王志,也就是老道静安,也有这样一个锦囊,那锦囊连同里面老道留给自己的几样东西,杨业如今还贴身藏着呢。
只听清宓继续说道:
“这是乾坤袋,东西都在里面,滴血之后,便能与心神联系,神念役动,就能打开。”
说完,便又闭目入定,不再理会二人。两人见过清宓几次,早已习惯她这般态度,明白这是已经交代完了事情,下逐客令了,于是便行了一礼,退出了房间,仍由静宁送回。
回到房中,杨业关好门窗,拿出当初老道留给自己的那个锦囊,和今rì新得的那个放在一起,仔细观察比较了一番。
从外表看,两者并无不同,但是老道的那个锦囊,杨业曾经打开过几次,并不需要滴血,里面也放不下超过锦囊容量的东西,想起老道临终前说,他当年被废去了修为,应该是用不了乾坤袋的,想来老道那个锦囊只是与这乾坤袋形似而已。
杨业拿起今rì得到的那个锦囊,依着清宓长老所说,划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上面,只见那滴血很快沁入锦囊面料里,然后消失不见,不留一丝痕迹,之后便感觉心神与这锦囊多了一丝联系,放出神识感应,果然感觉到其中有数尺方圆的一个空间,里面放着一柄剑,几个小瓷瓶,和一本羊皮册子。
杨业尝试用神念驱动里面的几样东西,果然几样东西便被移了出来,这才终于明白,为何墨无伤和清宓等人,明明两手空空,却能挥手之间凭空变出东西来。
那柄剑造型同他所见的大多数太清观弟子的配件一样,是一柄法剑,放到世俗中去,绝对称得上是神兵利器,只是在这太清观中,几乎是人手一把,想来应该算不上什么上乘东西,看来墨无伤倒没有因为是自家徒弟的原因而刻意偏袒。不过杨业倒也不在乎这些。
将剑放在一边,杨业拿起那几个小瓷瓶分别打开看了看,只见每个瓶子里都放着多则四五粒,少则一粒的丹药,瓷瓶上贴着名字,却没有说明这些药都有什么作用。其中一瓶上面写着升仙丸的瓶子,杨业看到之后,觉着有些眼熟,仔细想了想,才记起当初老道重伤,临终前服用的那粒丹药,听老道说,便叫做升仙丸。
最后翻开那本册子,杨业才发现,那几瓶药的功效都在上面写着,其中便有那粒升仙丸的作用。此药之所以叫做升仙丸,是因为服用之后,大量透支服用者的潜力,使其短时间内灵力大增,但是事后就需好生补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若是重伤之人服用此药,药效过后,则有xìng命之虞。至于其他的几种药,多是一些救伤、解毒之类的。
除此之外,这本册子上还记载了不少法术,其中便有他和周子元羡慕了很久的御剑飞行之术。
弄明白这些东西之后,杨业将其重新放回乾坤袋,又将老道留给自己的那个锦囊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几张符纸,一份地图,一个不规则的灰白珠子。
杨业拿起那枚珠子,握在手中随意把玩了片刻,睹物思人,想起和老道几年相处,心中便有些惆怅,再加上一夜未曾睡好,于是就把东西收起,躺到床上沉沉睡去,却不曾知道,自他拿出那枚珠子起,主峰玉虚殿内的墨无伤蓦然睁开眼睛,向他住处的方向看来,脸sèyīn晴不定,片刻之后,起身端坐而起,双手不停变幻,嘴唇微微蠕动,似在默念什么。打出这套繁复的法诀,墨无伤脸上倦容更甚,重又闭上双眼,躺回了石椅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杨业每rì仍旧修炼长chūn诀,或者钻研习练那羊皮册子上的法术,只是偶尔却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当rì试炼环境中的一切,心中便会莫名有些不安。
期间周子元时常会来找杨业,强拉着杨业和他比试神通。
周子元试炼通过后,得到了一套名为太乙火真斩的神通,气势一往无前,极为霸道凌厉,是太清观极高明的一套火属神通。
杨业的那本羊皮册子上,也记载了一套不俗的木属xìng剑术神通,名为蜃木决,无奈木属xìng功法大多不以攻击力见长,再加上杨业不如周子元那般热衷于修炼,修为不如周子元高深,所以几乎每次都是只能仗着长chūn诀生生不息的特xìng和蜃木决的诡幻难缠,拖延强撑一番,最终仍以落败告终,然后周子元满意而去。杨业没有争强好胜的心思,于此倒也不以为意,只是仍然照常修炼而已。
那蜃木决里有一式神通,名为“碧海cháo生”,以自身灵气为引,身融天地,驾驭周身天地万物中蕴含的木属xìng灵气,如同大海起cháo一般,奔涌不息,层层叠加,在自己神念控制下,用以制敌,譬如身处万年林海之类的木灵气丰厚之地,凭此神通,则可控制所有神念感应范围内的木灵之气为己用。
只是上面说的明白,此神通已经几近金丹境修士的手段,至少要到入微境后期的修为才能使用。杨业将这式神通反复琢磨了几rì,觉得所有诀窍都已摸索通透,便有些不信邪,偏要尝试一番,不过杨业费劲力气,却终究一无所成,他现在才是灵动境,离入微境后期还差的远。
杨业摇摇头,放弃了修炼这碧海cháo生的打算,准备回屋继续修炼长chūn诀,哪只刚一转身,忽觉身后一道凌厉的木属xìng灵力向自己袭来。
杨业不及回头,便连忙招出飞剑格挡在身后,随即“铮”的一声传来,飞剑被击落在地,不过那记攻击也被挡下。
杨业趁机回头,却见一明媚少女站在不远处,正是当初带杨业和周子元去主峰,将二人捉弄得不轻,让二人喊她做师姐的墨月。
几月未见,此时的墨月,仍是如当rì那般明媚,一身绿衣,手执一支碧玉长笛,笑吟吟的站在那里,满脸促狭的看着杨业。
眼前少女明媚活泼,仿佛做什么事,都难以让人对她生气,或者生出厌恶之心。杨业看清来人,也只好叹了一口气,弯腰将地上飞剑捡起。
倒是墨月见状,有些不满地道:
“每次见你,不是摇头,就是叹气,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不会笑,也不会生气,无聊死啦。就数你最没意思了。”
杨业闻言,心道我们之间算上这次也就见过两面,说过几句话而已,又哪里来的每次?不过嘴上却不敢这么说,生怕这娇蛮少女再生出什么鬼点子来闹他,于是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道:
“是墨月师姐啊,不知道师姐找我有什么事?”
许是这句“师姐”喊得她十分满意,墨月嘻嘻一笑,立刻将适才的不满抛到一边,显得十分高兴,娇俏地皱了皱鼻子说道:
“哼,没事就不能找你么!这太清观我想找谁就找谁,想去哪就去哪,墨老头都管不着我,要你管!墨老头一把年纪了,以前都没有收过徒弟,这次破天荒的收了俩徒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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