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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深不寿--皇后之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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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头死猪而已。”

一步跨过尸首走到断墙旁边,转手将那钉在墙上的毒镖摘了下来,捏在手里,仔细查看了一番,又凑近鼻子闻了闻,就这么翻来覆去看了半晌儿,他那一副藏在衣领后头的憔悴病容,竟然微微松动,隐隐露出一缕笑痕出来。

如果说笑永远比哭好看,那我只能说他们是没看过这病鬼的笑容,那一张原本瘦销干瘪的长脸儿,经他这么一笑,竟然陡然变化了,变成了一张堆积皱纹的圆脸,那一道道似沟壑水渠一般深厚的皱纹,一用力都能夹得死苍蝇,随带着还咧开一口乌黑水滑的烂牙,黑黑黄黄虫眼儿遍布,瞧着叫人心口发麻,唯独两只病恹恹的眼睛,却仿佛平空点亮了两只小灯笼似的,照在冷风中忽忽悠悠的,在一张死灰般的脸上显得格外醒目阴森。

那病鬼一手托着毒镖,一手背在身后,在转身的同时,开始冲着我们说起话来了。

他的声音仿佛是扣在一口大瓮里,听着沉闷还有回声:“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对面来的朋友,师承的乃是龙虎山娄真人吧,不过这一手用镖的功夫,师承的却是山东端木家,连镖用的都是他们家的蝉翼镖,而且看起来朋友似乎还有两手布库的手段,这恐怕,就是得自令尊的亲传了吧……”

我听的心口一凉,原来我们的底细早被这病鬼查透了,刚要抬头去瞧皂衣人,却听见那病鬼又接着说话了:“朋友身旁还有一位小姑娘,虽然穿的是男装,只不过没有剃头,发鬓里时不时漏出一点儿碎头发,这就瞒不过明眼人去了,在下这里有一样东西,恐怕原是这位小姑娘的器物,不如就趁此机会,由在下交还给姑娘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对不住大家,过年这些天小小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在家光忙着吃肉睡觉了(呜呜,在体重秤上悔恨中……)拖到今天才更新,稍微短了也糙了一点,请大家尽情拍砖,另外还要给大家拜个晚年,祝大家晚年幸福,哈哈……

病无常2

话音未落,只见那病鬼袖子一抖,一道寒光奔我们藏身的位置直扑过来,我哪曾料到这寒光竟然来势如此凶猛,大惊之下竟忘记了躲避,定身愣在了当场,皂衣人眼见此情形,急忙一把将我挟起,一脚点地带着我飞身朝后旋转,只听有一股风声随身而至,转瞬间一道刀气夹着寒光锐利无比,竟是直扑面门而来,我吓得不由闭上了眼睛,却听见“当”的一声清响,只见一柄匕首擦着我的辫梢儿整个儿没入墙中,竟是如插入雪堆中一般,仅仅只露一杆刀柄而已!

惊魂未定之时,才发觉饶是皂衣人那样敏捷的身手,也只是堪堪躲开了半寸而已,而我棉袍的领口,也因利刃的寒气,生生被割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一片灰白的棉絮出来。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在想什么,我只知道当感觉自己的手摸上脖子,才发觉原来十个指头,早已冷的如冰棍儿一般了。

此时的皂衣人站在半尺开外,面色时青时红,双眼炯炯写满怒气,伸手一把拔出了墙上的匕首,握在手里冷冷笑说:“难怪这一路上我老觉着有人尾随,原来就是老兄你呀,好一手内外兼修的硬功夫,真真失敬的很,失敬的很哪!”

我也看清楚了,原来那柄钉入墙体的匕首,不是别个,正是当日阿玛赠我防身,又被皂衣人拿来大开杀戒,后被遗失在黑店火场中的那一柄七宝匕首!

眼见对面强敌如此挑衅,皂衣人一颗毛躁的心,反而就此冷静了下来,手持匕首站定身姿,冲着对面高声笑道:“我听兄台的口音,不像是满人,也不像是蒙古人,倒有像是几分河南来的朋友,在下听闻河南曾经有个名震江湖的习武世家,祖传一身以柔克刚的太极功夫,却因为这二十年间出了一个投靠朝廷的子弟,自觉无颜见人,从此全家迁往深山居住,不再过问江湖是非了,而那个不孝的子弟,外号仿佛是叫作‘病无常’的,不知兄台身为河南同乡,可否认识此位,英雄?”

皂衣人言词客气,实则却是皮里阳秋满是讥讽,对面那人乍一听这番话,顿时语塞,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声音越发闷响如雷:“朋友果然好见识,不错,在下正是出身河南太极陈家,当年江湖人送字号‘病无常’的就是,现跟随鳌拜鳌中堂帐下,不敢妄称英雄,不过他老大人府上一名小小的看家护院而已,今日有幸在此结识苏克萨哈大人的公子,还有索尼大人的孙女,真真三生有幸,三生有幸的很哪……”

我也曾听玛法的幕僚们说起过,鳌拜为了护卫自身安全,特意从民间招揽了一批汉人高手养在府中,名义上是看家护院,实则是他的一支亲随警备部队,每日按岗位轮流在府中各处巡查,个个身手非凡,一个人便是对付寻常三五十个侍卫也不在话下,只不过因为这批人的出身大多是些汉家叛徒,又多在江湖中浪迹许久劣迹累累,名声很是不堪,所以鳌拜一方面拿出大把的金银财帛来喂肥这群武林败类,一方面却也不肯轻易授予一官半职,唯恐这些人野性不驯向心不齐,反而会搅扰了他的大事业。

不过鳌拜毕竟是鳌拜,身经百战老奸巨滑的主儿,他早就明白一旦日久,这群武林败类眼孔撑大,自然会心有不甘,不肯再屈居做看家护院的杂役,所以他用一个“善扑营管带”的职务为饵儿,高高悬吊起这群人的胃口来,声明无论是谁,只要能为相府成一件大功劳,就可直接拿下这套管带的出缺,眼前这个“病无常”,显然就是个爱权更胜于爱财的主儿,他不辞辛苦一路缀行跟踪,不惜伤了同伴的性命,为的就是自个儿捉我们两个或者其中的任何一个回去向老贼请功,博得抬藉封官,好一举摆脱富而贱的为奴生涯!

而且既然是请功,就无分什么是死是活了,那心狠手辣的病无常此时此刻,心中必然是想过来直接取了我和皂衣人的首级,而我们此时背抵断墙,除了手中一柄匕首几只铁彪之外,竟是全无防身手段!

果然不出所料,只见那病无常一句话未说完,已经背负着手,极闲散的迈着四方步子,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容,眼底暗压着一簇被皂衣人戳破身世的怒火,一步步向我们逼近过来了,如同一只将耗子堵在了墙角的老猫,先不急着吃,却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猎物死前挣扎的模样。

眼睁睁看着一股死亡的腥冷逼面而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耳鼓中隆隆作响,一下急过一下,一下紧过一下,声声直如擂鼓一般,激打得我连呼吸都一声声急促起来了,脊背靠着冰冷的砖墙,全身竟是僵硬的毫无知觉,惟有领口漏出的一片棉絮丝丝蔓蔓,合着不均匀呼出的白气,吹在眼前仿佛飘落下雪片一般,零星几点飘落在我的睫毛上,微微激起些刺痒来,眼睛一酸,竟不知不觉滚落下一点儿无望的脆弱来。

一路奔波跋涉,目睹种种生死离别,此时手捏着一柄失而复得的七宝匕首,我不但无法欣慰,打心底深处却不由得生起一股厌倦,手指绵软的几乎失去了气力。明明前一刻还置身于鲜花着锦十丈软红之中,为什么下一刻却已身在这濒临死境进退维谷之际了呢,为什么我就不能糊涂一点,懒惰一点,哪怕是蠢笨一点儿都好,为什么偏偏是我,就要面对这些叫人终日担忧恐惧,伤心落泪,乃至性命不保的境况,为什么我就不能像淳儿那样,裙摆曳地指不沾水的坐在香闺里头,绣绣花儿弹弹琴唱唱曲,过些饱食悠游的恬散日子,哪怕无喜,却也无忧无虑,总好过此刻眼睁睁看着别人来取自己的首级!

泪水积压在眼眶里,反反复复来回打着转,终于忍耐不住坠落下来,烫得脸颊只是一颤,转眼就已冻结成霜了,随着泪水的喷薄,人却也渐渐冷静下来了,手捏着匕首柄上凸起的一颗红宝石,感觉那温润光滑的石头仿佛也是一颗心脏似的,碰在指尖上微微的跳动,跳动的感觉直叫我想起龙广海的手,也是这般的温暖,这般的贲张有力,有一种惹人心烦,同时又惹人心醉的感觉,慢慢的开始不仅是宝石心在跳动,手腕上牢牢拴着的珊瑚手串儿也跟着一起跳动,手串儿下我的脉搏也开始随着一点点跳动起来,那样扎实有力的,又那样悄无声息的,在阵阵沉稳的击打之下,叫我渐渐挺直了腰板儿,渐渐驱赶开心头的阴霾,掌心捏着匕首,渐渐发起气力,将刀柄攥紧了!

是的,现在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就算是难逃一死,也要死得其所才行!

就在我怀着一颗思念的心,暗暗鼓起了勇气,站前一步和皂衣人并排迎敌的那一刻,那形同鬼魅一般的病无常,离我们只有十步之遥了。

龙广海,也许我很快就能回到你的身边了……

随着我的一步迈近,才发觉那始终挡在我面前的皂衣人僵直的臂膀,也在微微打着颤抖,许是被我的行为惊到,皂衣人面色一白,偏头瞧着我,嘴唇翕动几下,仿佛满心尽是有话要说,却在一时之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冲他笑着点头,伸手一面擦着眼上的泪痕,一面轻轻捧过他的手掌,用食指一笔一划的问道:认识了这么久,有件事儿一直堵在心里,也许过了今日,就再也问不成了,趁着此时还有空闲,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讳呢?“

皂衣人看着我写完,一双欺冰傲霜的眼眶也微微泛红,还不待我收回手指,他就反手一把拉了住,却不在掌中默写,竟是一俯身,将嘴直接凑在我的耳边,吐着温暖好闻的气息,用低沉的声音默默念道:“记住喽,我的名字是察斯切朗,意思是,雪夜里的寒星……”

说完这句话,我只感觉他的手臂一把紧紧揽住了我的腰,将我平空抱了起来,继而感觉手臂一麻,只见他以闪电般的动作,眨眼间封住了我的七经八脉,我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已全身僵硬如木,口不能言身不能行,只剩下一双眼睛和耳朵知觉尚在,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那苍白得面颊上绽放开一个阳光般璀璨的笑容,贴在耳旁轻声说道:“别怕,一切有我呢……”

就在这一刻,我感动疲乏如潮水般向我侵蚀而来,整个人虚弱到开始起了幻听,耳旁响起的分明是他的声音,却陌生的令自己心中也生出了隔阂,这个傻瓜,这个莽夫,这个自以为是的大男人,他为了救我,这是要去与病无常一决生死啊……

可恨的是,此时的我,尽管心中燃着漫天焦急的大火,竟然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极小心地抱我靠在墙角坐下,看着他微笑着转身向前走去,听着对面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一步步都仿佛踏在人的心坎上……

也就在我的这颗心痛的急的快要裂开的时候,我只觉脚下一空,地面竟陡然裂开一个大洞出来,还没来得及多想,整个人顿时落了下去,眼睁睁看着察斯切朗的背影,空张着出不了声音的嘴,直坠坠就向下落了去!

小乞儿1

眼前顿时一晕,眼睁睁看着自己头顶的光亮越来越暗,越来越远,身子好像实心秤砣似的,只是不听话的一个劲下沉,下沉,眼睁睁大张着口,拼尽全身的气力,却始终徒劳的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这不是幻觉,绝对不是幻觉,我分明听见风声在耳旁呼呼作响,五脏六腑在身体里搅扭着一齐下坠压迫,连一直紧紧压住发际的帽子也经受不住风力的冲击,从头上一把滑落了出去,卷在黑暗中再寻不见了……

前一刻还在呼吸着死亡的气息,下一刻却已坠入了一片无底的黑暗之中,我却只能如一截朽木一般,直僵僵挺着身子听凭命运下一步的安排,魂魄在躯壳里费力的流窜敲击,却丝毫没有抵抗能力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口哨声,我还没来得及觉出诧异,从黑暗中就突然伸出了一双大手,一把阻住了我的下坠,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自己被那双手极轻快的反身一翻,就已被头朝下腰朝上,如同只面口袋似的一把撂在肩膀上了。

从乍一瞧见这双大手的一霎那,我已吓得心口陡然一缩,全身的血也一下子都收到心口里去了,又被大头冲下这么一倒,整个人登时血流凝滞,连呼吸都跟着粗重起来了,哪经得起扛着我的人又迈开了大步,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飞跑着颠簸起来,那副坚硬如铁的肩头正牢牢顶着我的胃,随着步伐的起伏,我只被顶的疼痛难忍,克制不住地泛起一阵阵恶心,加上血脉不畅呼吸艰难,心口难受的就仿佛正在被条刺藤狠狠捆绑起似的,双手攥拳用力忍了又忍,脸上只觉时烧时冷,一颗心在胸膛里突突越跳越快,震的耳膜也如鼓敲击轰鸣不已。

也不知跑了多久,就在我难受的连仅存的知觉都几乎要失去了的时候,远处的黑暗里突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略带着几分稚气,由远而近,如一阵风扑面而来,瞬间就已逼到了耳边:“你个蠢材,帮主是叫你好生接人家过来,你可倒好,竟然这样对待帮主的客人,你以为人人都跟你这个傻大黑粗的家伙似的斧劈把折刀削刃断哪,还不快把人家姑娘放下来,真是的,人家那么娇贵的身子骨儿,哪经得住这么折腾……”

一句话说的扛着我的那人闷哼一声,猛然间刹住了步子,我好容易不用再受这颠簸之苦,一时只觉眼前天昏地暗,气息越发粗重起来,勉强微微睁开眼睛,身旁依旧陷在一团漆黑之中,仅仅能够瞧见眼前地上,正立着一双男子的大脚。

好家伙,那副脚板儿,足有二尺来长,跟两片小舢板似的牢牢扎在地上,再仔细一打眼,居然还没有穿鞋袜,敢情这人一直是赤足,负着我在凹凸不平的地上一路狂奔过来的。

看到他这一双赤足,又为了扛我累得不住气喘,我心里大有不忍,急忙就想跳下来,这边却还没顾得上缓过口气儿来,就感觉那双大手又一把揽住了我的肩头,将我一把凌空掀了起来,整个人跟支棍子似的在空中满弓满弦的抡了个大圈,随即变换姿势以面冲下,竟朝地面笔直的坠落了下去!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举动可把我吓得不轻,偏偏眼前身子根本不听使唤,只能徒劳的把眼紧紧闭上,干等着鼻子和地面遭遇的那一刻疼痛,却没想到就在离地只有半尺的时候,黑暗又有一双手突然伸出,一手揽腰一手按肩,反手一个调转,竟一把将我平稳的接在了怀里。

黑暗中霎时只见满天金星点点,我已被先时那一场颠簸折腾得眼冒金星气血不济,此时再经这么一作弄,肩膀上的伤势越发加重,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内脏的伤损处挤压出来,顺着脾胃喉咙翻涌而上,强烈的刺激着小舌,奈何我此时全身仿佛面搓的一般,再无抵抗的力气,牙关一个咬不紧,竟是将一口鲜血“噗”一声尽倒了出来。

一旁似乎有人嘴里含糊说道:“怎么这么不济事,才这么一下就吐血了,跟个纸糊的人儿似的,果然中看不中用啊……”

耳旁边立刻有少年的声音怒喝道:“你个黑大傻,这时候了怎么还有心思犯贫哪,瞧瞧你干的好事儿,这姑娘被你这粗笨家伙这么搓揉,哪里还有不吐血的道理,而且这血块颜色发黑,人家身上必定是牵动了内伤了呢,快快快,快把人家好生放下来……”

一时间他们的话音逐渐听不清了,我只觉四肢的力气如蒸气般,迅速消退了下去,全身跟着开始发烧,跟着手心脚心也变得火烫起来,突然眼前只见火光一闪,四周围立刻敞亮起来,随着一阵轻风吹来,再定睛观瞧时才发觉,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男孩子,还有一个黑铁塔似的壮汉,正手持火把站在我的面前。

因为有了光亮,我也能将周围的环境看清楚了,此时我身处的乃是一个地下室,或许曾经是个存菜囤粮用的地窖,墙上还清晰可见一个个规格整齐的气眼儿,后恐怕是因战乱废弃许久,现在有经有心人精心改造,已经成为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地下大厅,不但将原先的菜窖扩大为一个工事,而且还挖通了前后的大约数十间地下室,连成了一个可供五六人并排通行的大通道,粗略观察,整个地下大厅就仿佛是个备战用的瓮城,既有宽敞的主干道,两旁边还有一个个隐蔽的斗室,因地制宜的将通行和屯兵结合在了一起,单单目力所及的这一处,大约就可以囤积千人左右。

没想到幽森的地下竟是别有洞天,还有如此壮阔的所在,真真叫我始料未及!

还有站在面前的这两个人,面目虽然看不清楚,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穿着打扮,一概都是讨口吃的叫花子模样,其中那个少年的肩上,似乎还缝着四条颜色不同的麻布片儿,在火光中微微映出些油光,似乎是种地位的象征。

刚刚看的久一点儿,勉强支撑着身体的气力转眼间就耗尽了,我只知道自己被那少年平托着头,任由他一面呵斥着一旁的黑大汉,一面轻轻扶起靠坐,伸手为我切了会儿脉,又轻轻往颈项处推拿了一会儿,沉吟稍许只听他开口说道:“这姑娘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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