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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佳人如玩物-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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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1853年的幕末,尊王攘夷的维新志士在整个日本掀起了倒幕运动,结果,四百年的太平盛世结束,新时代来临,这场巨变最后以末代德川将军的失败而告终,而伴随旧主德川幕府的倒台,服部家也失去了对异能之士们的控制,这些失去主子的御家人面临了自创立以来的第二次选择。这次,他们选择了效忠天皇。”

“嗨!”一直安安静静抱着由纪惠的狂人,听到这里又发表了新的意见。

“能不能挑一个没有暖和坚挺的屁股挡在我的腹股沟前面的时候,再讲这些?”狂人把头挨着由纪惠赤裸的肩头喃喃地说,下身紧紧地贴着女人温暖光滑的臀部,一双手抱在由纪惠的胸前,感受着乳房的弹性。

第一百五十三章

 “那好,让我们换个话题说,”由纪惠捉住狂人的一双手,要它们老实点,“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建立一种特殊的关系,比如说。。。。。。”,对于如何准确用词,由纪惠沉吟了一下。

“比如?”狂人的鼻尖在女人赤裸的肩胛磨蹭着,呼出暖和的气息。

由纪惠打个比方:“恩,比如说,你是如何称呼偶尔跟你在一起,但不和你上床的人?”

这是个问题,狂人认真地想了想。

“男人?”他回答道,显然还有点吃不准这个答案。

“倒!”由纪惠难得地吐出一个带感情色彩的字。

“应该是朋友”,她纠正道。

“朋友?不上床的就是朋友?你难道不会跟和你上床的人做朋友吗?”狂人想了想反问。

“我不跟知道我床上模样的人做朋友,从不,我已经把他们全杀光了!”由纪惠冷冷地回答他,又恢复了老表情。

“哦,可是我会,做朋友跟上床,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并存的。”狂人在她耳后笑了。

“你考虑清楚,跟我上床,是要付出代价的?”由纪惠淡淡的口吻,仿佛说的不是跟生死有关的话题。

听了这话,狂人将女人的身子扳正过来,正视着眼前这一双类似抽象派画风的眼哞,清晰的眉线、漂亮的睫毛,却空无一切的眼眸,极端的对比,让人灵魂安静,让人欲念萌动。

狂人用行动回答了她的挑衅。狂人的舌尖撬开女人的牙齿,在清淡的口气、游离的柔软之中,缓慢推进,轻柔,坚定,最终从由纪惠的喉咙深处听到了一声呻吟,方才丢下最后一句话。

“你的舌头想要抵抗,不过最终还是会投降的。”他说。

“不,”由纪惠突然又睁开了眼睛,吐出男人的舌头,坚定地说。之后任凭狂人使尽了浑身解数,即使是那双灵巧的舌头尝尽了她全身每一处的嫩滑肌肤与敏感褶皱,女人始终睁着大眼,既无恶意,也无好感地注视着身上的男人,嘴里最多是下意识地哼上几声。

由纪惠的表现激起了狂人的好胜之心,他的动作越趋激烈,他不相信,女人的下体明明温暖紧凑,怎么脸上却就跟没有感觉一样的呢?或许无声的温驯与顺从也许就是对征服的反抗,夜之黑中,即使由纪惠像一只莹白的葫芦一样的把臀部撅起,趴跪在床头,狂人占尽优势的体位,她那双颜色淡的没有一点人情味的眼睛依旧回过来盯着激烈而机械的狂人。在这样的性交竞技场上,没有人间欢愉,倒像隐藏着一方占尽便宜的规则,让人力未怠神先衰,意兴萧疏。

“你舒服了吗?”由纪惠双手捉住狂人丢盔弃甲后的阳*物,虽然清理秽物的舌头熟练仔细,动作也轻柔的恰倒好处,这本该如往常一样是一张极其慵倦、色情与媚态的脸蛋,可是,女人漫不经心的眼神和轻飘飘语气却令人心口发堵。终于在床上办了这个令自己一直不爽的女人,却没有一丝征服的快感,反倒是深深的被打击和挫折感,让狂人的郁闷无可诉说。

光着身子的由纪惠在完成了规定动作之后,转过身去,夜色在她的皮肤上晕染了淡淡的一点墨色,小片露出的脊背随着呼吸有规则地颤动,呼吸很轻,颤动也微乎其微,骨骼纤细,在皮肤下几乎看不清形状,从后面望去,似乎只要施加一点点的力,她的脖颈与臂肘就会轻易折断。她为什么会如此毫无防备地背对着自己呢?狂人想不明白,这名杀人如草芥的女子,曾经奉命要杀他甚至也的确杀死过自己的这个女人,难道就不担心自己会施以报复?至少刚才自己就有足够的怨气需要在她身上发泄。可是现在就动手杀掉她吗?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睡的毫无防范的女人,不就是自己一直以来心中念念想着要解决掉的女人吗?狂人扪心自问,黑暗中他的眼睛恢复了野兽的光泽,奇怪的是,居然是跟由纪惠一模一样的一双不似人类没有情感的目光,视线虽然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但却穿越了天花板,聚焦在无垠的星空与天幕。

最终,狂人没有动手,他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他不杀跟自己上了床的人,这点他和她毕竟不同,他们不是同类。

当狂人也睡熟过去时,闭眼仿佛睡着的由纪惠睁开了眼睛,她将眼光转向靠在自己肩头的狂人的脸,好一阵子,一双琉璃色的眼眸时而透彻澄明,时而游离迷幻,总之尽是些人类读不懂的东西。

好天气总是让有好心情的人无法抵御,如果清晨有鸟叫,有阳光,还能抱着一个温软光滑的美人醒来,无疑是谁都会把昨夜的坏心情忘掉。

狂人嘴里香甜地喃喃自语着,半梦半醒之间将鼻尖在由纪惠的脖子上嗅来嗅去,下身也不老实地挺动着。

“嗨,大清早的不要,”被他骚扰醒来的由纪惠说。

“晚了哦,我就是为这个才醒来,”狂人的下巴和鼻子在由纪惠的肌肤上轻轻地蹭着,可是眼睛却还没有睁开。

“啊~~”,由纪惠唇微张,齿微露,狂人的侵入让她尝到了一份意外的早餐,这早餐份量十足热度恰好,令她猝不及防,感觉下体的花儿开了。

虽然在被窝里没有昨晚的激烈,虽然女人还是闷着偶尔哼几声,但看不到那双令人不愉快的眼睛,让狂人感觉好多了,况且有湿漉漉滑腻腻的液体从由纪惠的股间大量流出,沾在皮肤上粘粘的凉凉的,这是狂人熟悉而擅长的事。

东京的清晨,阳光洒在枕头上,狂人的脑袋靠着女人的肩,短发吻长发,胸膛贴脊背,手扶着女人的胯骨,深深地插,轻柔地抽,一抽一送,女人的心儿仿佛都要被狂人从体内抽了出来,着紧时她只能以手按着自己裸露的胸部担心不已。

当狂人舒坦地将一腔精*液满满地灌进由纪惠的私处之后,他顺手拍了拍女人的屁股,示意可以起来了,然而由纪惠却仿若睡着了般侧身一动不动,手还按在胸口,脸埋入枕头里,只从身躯的呼吸看的出来,她还活着。

看不到她的表情,狂人也不打算理会她的表情,更不会主动去碰她,这种既危险又聪明的女人,绝非寻常的女子可比,说不定她转眼就会提刀杀人。

洗漱之后,狂人开始准备真正的早餐,脑海里却在思索着昨晚由纪惠对组织的介绍。他虽然是容易沉溺美色的魔,但当他决定有些事情必须要去做时,他又是个外表看似单细胞,实则心机似海的魔。打倒组织,不,彻底打垮组织才是他的目的,而要打垮组织,就必须对组织有足够的了解,由纪惠已经不是他最后的对手了,那个叫鬼头洪太的老者,那个看不出深浅的人,才是真正掌控组织的人,才是他要打倒的对象,但是他现在却对其一无所知,而最近那个仿佛是病毒感染般的症状正在逐渐吞噬着他,总是让他不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无力与虚弱,而这种情景已经越来越频繁。也许世上真没有什么能永生,四百年的长生终究不过是一场入世的梦。

第一百五十四章

 早餐做好时,由纪惠也起床了。

很简单的几下梳洗,一头黑色长发随意地挽了个典雅的样式,从卫生间来到客厅。

“这一次,组织选择了效忠天皇,效忠于天皇直接掌握的京都旧华族势力。”她在餐桌边一坐下就又开始了昨晚屡次被打断的话题。

“你可以先吃点东西”,狂人将刚用榨汁机榨好的鲜豆浆端上桌,顺便把盛着烤好面包的盘子向她坐的方向拨了拨。

由纪惠将食指与拇指从盘子中取了一片面包,无感情的眸子对面包整体的颜色与形状似乎做了一次鉴别似的,然后才轻轻放到嘴里嚼着。狂人拿杯子给她把豆浆添了半杯,她依然无表情的不说谢,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看不出对食物有任何的意见。只有未施粉黛的脸蛋不知道是不是刚扑了点水的效果,有一层淡而湿润的水汽,这张清晨的脸蛋是如此矜持华美,犹如轻薄易碎的水晶面具,在那本该生有一双明眸秋水的眼窝处,却是一双体现了空洞虚无之美到极致的眼睛,若长久盯视这样一双眼睛,魂魄很难不被摄入其中不能自拔,但最终你却什么也看不到,而若反被这双全无情感的眼睛盯视,被其冷冷的,强势的,逼人的,充满玄机的眼眸注视,你会觉得被注视的不是自己的衣着、发型或者五官,而是被审视的自己的灵魂,一点从心而发的感伤会泛上你的嘴角和唇间,砸吧砸吧之余,或许还会尝出点苦涩的味道。

狂人避开这双眼睛,从她的对面转到她的侧面,坐下,左手拿面包,右手拿豆浆,“说吧,我听着”。

“于是,作为天皇的直属,组织在之后日本各种对内镇压不安分的党派活动,对外一系列的扩张战争中都异常活跃着,包括对内共产主义活动的清除,对外在远东发动的日俄战争,以及大陆东北的满州国计划等等。并且随着二战的爆发,组织更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扩大与发展着,并且无比忠心地投入到天皇与军部在远东和太平洋的大大小小的各个战场。收买、暗杀、潜伏、窃密,无所不为,但在任何的官方历史记录中你都不会看到与组织有关的番号与名字,这是全日本最神秘的一支部队。例如,曾经在远东各个热点地带传嚣甚广的关于日本黑龙会的等等事迹,其实不过是组织活动留下的鳞爪片尾而已,黑龙会确有其实,但其不过是组织的外围而已,而在民间被传的近乎神的黑龙会会长头山满,也不过是组织在远东的一名负责人而已。”

“哦,看来你们组织过去的事迹挺了不起的”,漫不经心吃着面包的狂人插了一句,话里有嘲讽,对于日本这个曾经大明的敌人他从无好感,而从哀牢大狱里的山洞出来的这几年,了解到的日本在近一百年来的所作所为,更让他对所谓组织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不齿。

“但二战的战败是一个转折点,也是组织的转变。战后的日本,天皇成为摆设,而作为天皇罪责的替罪羊,无论是当时的政府,还是占领军,都试图以铲除组织而后快。”由纪惠继续讲下去。

“那么这次组织又投靠了谁呢?”狂人笑了。

“在各方面的打压下,组织很快就损失惨重,许多有经验的成员的遇害,使的组织只能选择暂时躲避,部分幸存的骨干去了欧洲。正是这一次以退为进使组织获得了新的生机。第一次离开日本,很快组织中的新生一代在欧洲,通过对新世界的学习和了解,过去几百年被灌输的必须效忠的武士观念终于被彻底推翻了。历史的教训告诉这些组织的新一代们,虽然自身不能公开出现在世人眼前,但也不能永远依靠和效忠于他人,组织必须自己成长与强大起来,这样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于是以鬼头忠亲为代表的组织新生代再次回到日本,这一次他们既不效忠于战后的政府,也不听命于占领军,而是利用自身的能力,在战后的日本利用各种机会默默耕耘,事实证明,生为具有超越常人能力之士聚集的组织,只要有心,很快就在日本的工业界、商业界甚至军界和政界都悄悄地筑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领地。组织运用超能力操纵着这个国家的金融与商业,再将从中获取的金钱收买与投资到军队与政界,逐渐将这个国家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说到底,你们的组织也就是日本的一个拥有大批异能之士的黑社会嘛?”狂人又冒了一句。

“你错了,组织并不只属于日本。三十五年前,当殿下继任新一代鬼头开始,组织就已经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组织了。你也看到了,殿下不是东方人,他是鬼头忠亲殿下在英国时收养的义子,他带给组织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开放观念,现今的组织已经不是仅局限于日本的组织,拥有的异能之士也不再是从四百年前流传下来的那些传统的忍者流派,今天组织囊括了世界各地的异能者,把他们从地球的各个角落挖掘出来,并加以异能与忍术的培养,再投放到世界各地为组织的扩大与发展效命。所以,今天的组织,已经是一个跨越国籍的组织,它的触手已经伸到这个地球上大多数国家的各个领域。”由纪惠娓娓道来,狂人却第一次开始入神地听起来。

“比如韩国?”狂人问。

“是的,组织对朝鲜半岛的渗透,其实早在二战期间就已经开始了,而最近十年更深入罢了。如今的韩国金融、商业,甚至黑社会势力都在组织的掌控之下”。由纪惠简单地回答狂人。

“所以你们才能在韩国来去自如,即使是杀人?”狂人讥道。

“不错,”由纪惠坦然承认,没有一点惭愧与道歉,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

“不过,这个世界上也有少数国家组织一直在努力,但始终成效不大,这和这些国家的体制有关,比如上次我们在北韩。”

“恩,还有中国?”狂人接道。

“是的,中国大陆,二战期间由于战争的需要,组织也曾有规模地渗透过,但战后由于组织本身在日本本土就遭到重创,而在中国,由于历史的原因,组织也很快退了出来,而这一退就是50年,即使在组织发展最快的近20年,对中国大陆的渗透也始终是个非常困难的事情,所以为了跟你接触,组织只能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让你自己主动离开中国大陆而来日本。”

“哦,你是说,非常手段?这一切都是在贵组织的计划之中啦?包括我来日本?”狂人脸色突变,他想到了梁孝琪的事。

“你不要误会,组织只是利用了内部一些擅作主张的人的行动罢了,作为她跟你的私人恩怨而背着组织做的那些行为,组织前期并不知情,”由纪惠发现了狂人脸上的变色,但她面色平静,不动声色地解释。

“什么私人恩怨?”狂人当然不知道其中的过节。于是由纪惠把青羽和西园寺秀策两人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哦,原来也是有情人,”在知道了真相后,他轻轻说了声,不知道他内心在想些什么。

“那两人不是我杀的,男的我没杀,女的我更没杀。”片刻的回想之后,狂人淡淡地说。

“哦?”由纪惠从侧面盯着狂人的脸,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狂人杀的秀策与青羽。虽然破情之瞳使她失去了男女的感情之力,但基本的友情与同袍之情还是有的,因此对于奉命杀掉狂人,她甚至也有着为同袍复仇的心情。她相信任何人在她的破情之瞳面前都无法掩饰,但现在看狂人的表情似乎不像说谎。

“那究竟是谁杀的呢?”她问。

“我只知道杀男的那名凶手,也曾想要杀我,”狂人把朱颜在餐厅袭击自己的那次讲述了一遍,顺便描述了一下凶手的面貌。

“瘦瘦的,眼睛细细的,擅长隐藏与变幻容貌,”他说。

听他这么一说,由纪惠立刻想到了朱颜,原来一切都是这个瘦削阴郁的中国男子干的。此刻真相大白,然而逝者已逝,死者与凶手都已经入土,恩恩怨怨都已经不重要了,稍感欣慰的是,毕竟凶手是死在自己手上,也算为亡者复仇了。

咕嘟、咕嘟,由纪惠一口喝尽杯中的豆浆,知道真相后心情确实不太好受,但表情上却依然看不一丝情绪上的变化。

“恩,接着说,”她说。

“所以组织不从属于任何政府与国家,组织只效忠于自己的利益,只要符合组织的利益,任何阻挡者都必须被清除。”

“所以,即使是这个国家的总理,官防长官,如果影响了组织的利益,也会被毫不犹豫地舍弃?”狂人问。

“恩,组织早已掌控了这个国家的政治,组织不是日本的,但日本这个国家却是为组织的利益服务的,那些政客不过是组织的傀儡而已,无论是党派不同,还是政见不同,政客们其实都不过是从组织手中乞食而已。如果阻碍了组织,即使把整届日本政府换掉也不是不可以的,战后半个多世纪以来,已经换了多少届政府与内阁,连我都数不清了,但无论怎么换,日本都是掌握在组织的手中,这点是唯一不变的。”

“所以,当组织想要和你和解时,想要对你不利的前官防长官就是一颗绊脚石,被除掉是再正常不过的了。”由纪惠说道。

“呵呵,不知道我有什么价值,值得你们为我牺牲这么大?”狂人放下手中的面包,自己也发笑道。

“这我不知道,但既然殿下认为你值,那你自然有值得的价值,我只负责为你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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