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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佳人如玩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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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和那次参加情书节目的女孩儿聊天时,她却有更惊奇的发现。居然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不同版本的狂人,有的女孩很简单,喜欢他是因为他帅,更多的则理由复杂点,或喜欢他的冷静,或喜欢他的腼腆,或喜欢他很阳光,甚至还有说喜欢他的强势!奇怪的是她却根本看不出狂人有何腼腆,有何阳光,也没觉得他表现出了何等的强势,总之一个楚狂人在不同的女人眼里其形象竟然各不相同!他就像一个镜中人,只是在每个女人的眼里他变成了她们心目中所追求的完美男性,她们对他的感觉其实只是自己感觉的反射而已。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那么他便在你眼里显现出来是什么样的男子,而其实他还是他,你只是喜欢上了你自己的梦想而已。这样的男子如果不是世间女人的魔星还是什么?当然,他本就不属于人类,他只是一具由女人的情感凝结而成的有生命有形体的生命而已。
其实人类的感情何尝不是这样的,你迷恋上了某个他,其实你迷恋的他并不是真正的他,你只是把他理想化了,你迷恋的只是你所喜欢的理想化的他而已。
这样问题想的太多,就难免神经衰弱。今晚照旧失眠了,韩彩英手上的遥控器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台,依旧没有一个台能让她静下心来看上十分钟,那些表演出来的爱情故事,作为演员的她最了解其中虚假的成分含量有多少。
不料,当她一如往日对电视节目彻底失望,准备要吃上一片药来制造睡意之时,门铃响了。从猫儿眼一望,她的心跳差点激动的停止。门外走廊上站着的是最不可能的人,也是她今晚最想见的人,一个叫楚狂人的男人。
她没有急着开门,而是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开到胸前V字领的蕾丝内衣,长仅过臀,感觉穿着有些暴露了,赶紧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卧室脱掉,换上正式的外衣,但又觉得太假,这么晚谁还会穿的这么正经?最终她还是里面穿上原来宽松的内衣,上身披一件外套,用来遮掩超越寻常尺寸的胸前曲线,边走边用手拢好头发,赶到猫儿眼边再看了一眼,还好,狂人还在。
她摘掉门上挂着的铁链,打开门,矜持含笑地望着狂人。
“有人吗?”狂人的眼角微笑道,眼光朝房里窥了窥。
“谁也没有呀”,她说。
“那我就进来了,”狂人侧身进来。
“你总是这么搞突然袭击吗?这么晚了,”韩彩英跟在狂人后面,上下打量着他。
“好香的味道,”狂人鼻子嗅了嗅,他不打算直接就说明来意,那样显得太不地道,“你房间里洒的什么香水,或者,还是你身上的香味?”他说。
“别岔开话题,我还有许多话要问你呢!”韩彩英坐在狂人对面,两腿并拢,两手平放在大腿上,长久不见,如今见面竟有些紧张,因为不知道狂人的企图,她也有点担心还是穿的暴露了点。
“问吧,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狂人很随意,除了在梁孝琪身边,面对其他的女人,他总是能轻松自然地拿捏好分寸。
“你那次要办的事情办完了吗?”韩彩英努力做出一本正经地笑容,双手不时捻一下蕾丝的内衣裙角,它光滑与细腻的质感,搭配露出太多白皙的美腿,尤其是这么面对面坐的时候,更易惹人暇思。
“办好了,一切顺利,我还要感谢你,”狂人虽然在笑着回答,但他的态度让女人看不出是诚意还是玩笑,甚至搀杂着一些虚伪和暧昧,这种态度经常更让多情的女人们着急
“那就好,害我为你担心,你知道不?”女人说这话时,虽然努力做出神态自若的笑容,但傻子都听的出来有撒娇的味道,即使是性格豪爽如她也是说完脸蛋上就飞起一片红晕,但人家还就是要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你后来跟梁小姐联系没有?”也许她自己也觉得说的太直白了,赶紧转移话题,把梁孝琪扯出来为自己的关心证明没有私心。她还不知道关于梁孝琪与狂人最近发生的事情,而且她虽然和梁谈过合作的事情,也有合作的愿望,但自狂人上次在韩国失踪后,两人都没有心情,更何况两者心里都有那么一个疙瘩,所以谁都没主动联系过对方。
“联系了,她没有给你说吗?”说到梁孝琪,该狂人转移话题了,现在他并不想多谈梁孝琪的事。
“没有哇,我还以为你们一直没有联系上呢?我说呢,你不会事情办完了就跑来找我,你肯定会先联系梁小姐的嘛,”韩彩英话里有话。
“我们分手了,”狂人并不想再就梁孝琪的事情继续多谈下去,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第一百零三章
“分手了?”
气氛有些尴尬,连韩彩英都不清楚自己重复这三个字究竟是有点喜悦还是感到意外更多些。
“恩,我觉得我和她还是分开的好。”狂人说。
“梁小姐有什么不好吗?你们为什么要分手?”
“恩,她当然是好女人。你一定会以为我是那种不想做好男人的人,对吧?”狂人嘴角浮起自嘲的笑。
“呵呵,你跟她分手,梁小姐一定被你伤的心都碎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她还是不自觉地站在梁孝琪那边,女人们在这个分手这个话题上,立场都几乎一致。
“心碎?那倒不会,心脏是不会碎的,那主要是心肌,心肌有韧性,不会碎的!”狂人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虽然他没读过书,但他至少也了解一点科学常识。
“你呀,”韩彩英被狂人的抢白几乎噎住,她只能摇头。
“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要跟她分手?”她有点好奇。
“也许是我们之间没有爱的感觉吧?”狂人迟疑了一下,他还是觉得没必要什么都告诉她,不必把不相干的人再牵涉进来,所以用他最容易想到的理由回答。
“没有爱的感觉?”韩彩英对这个回答非常不满意。
“也许你只是未曾在爱中受过伤而已!”她盯视狂人的眼睛,想把自己的感受告诉他。
“两个人的正常交往为什么想要去受伤呢?”狂人不解。
“如果你不曾受过伤,就无法感受到爱!”韩彩英深有体会,但她不指望狂人能明白,这怕是一个未曾为爱受过伤的男人,自然不懂的什么是爱。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受伤才会感受到爱,”狂人当然不明白。
“好了,不讨论这些,你怎么到韩国的?这么晚到我这里来,有什么来意,别花言巧语。。。。。。我要真正的答案?”韩彩英说话很直接,她也不想再就狂人与梁孝琪的感情问题讨论下去,这是一个不会有结果的讨论,更不是一个令她舒服的话题。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狂人说。
“谁?”显然这个答案不是韩彩英想要的答案,但她还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让狂人能半夜找到她这里来。
“李宪,据说是个议员,我想知道他的详细住址”。
“李宪?”韩彩英琢磨着这个名字,但是她没有印象。
“我不熟悉这个人,但我可以帮你问问朋友。”她说。
狂人谢道,较之过去,现在他懂礼貌的多了。
“可是现在不行,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我打电话去,不太礼貌,”韩彩英想了想,“你有住的地方吗?如果还没有不如你先在我这里休息,明天一早,我帮你问问,只要有这个人,我一定帮你问出来。我嘛,也认识一些跟政治人物有关系的朋友。”既然狂人跟梁孝琪已经分开了,她也不必再忌讳什么,况且她本来就有留他的意思。
“恩,我晚上的飞机才到汉城,直接就来你这里了,还没有找住的地方,”狂人笑了,对女人说谎他其实并不陌生,现在只不过是重操旧业而已。
“那我不是很荣幸了?”韩彩英也笑了,笑的爽朗,真真假假,她不会去计较与揭穿。
“呵呵,到了汉城,当然得先拜访这个城市里最美丽的女人啦,”狂人眯起眼笑了,他有点欣赏这个女人的性格,大气、洒脱不粘人,而且懂得适时的玩笑。
被人奉承是常事,但被狂人赞美,尤其如此夸张露骨,韩彩英还是有点不适应,她垂下眼皮,细长的睫毛遮住一丝尴尬与羞涩,但小嘴却不自觉地努了起来,实在是不知作何表情是好。
“不会吧,你生气了?”长时间不对女人说奉承话,狂人觉得自己是不是轻重拿捏的不准了。
“切!当然不是,只是。。。。。。在琢磨这句对白被你用过多少次在女孩身上。”抬起脸,韩彩英以手撩起额前的头发,表情依旧不自然,但声音已经恢复爽朗。
“恩,你是唯一不甩我这句话的女人。”狂人不沮丧反而笑了,这女人有挑战性。“你可能觉得,我看起来像个骄傲自大、花言巧语的人,其实这并不意味着我在你面前有着十足的自信!”
韩彩英低头咬着嘴唇,想笑又憋不住,不好意思笑出来,如果说她抵御住了狂人的前一句甜言攻势,这后一句蜜语却彻底征服她了,这话甜到她心坎儿里去了。
“贫嘴,今晚你睡沙发,我去给你拿被子,”她转身离开,背对狂人用牙咬着手指头,努力地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实在难为她了。
或许是真的累了,狂人很快就在沙发上发出了均匀的呼息声。卧室里的韩彩英却更加失眠睡不着,过去是无端人被相思恼睡不着,如今人来了却更加惹动情思难以入眠。她怕狂人夜里进卧室里来,又想他悄俏进来,可是听见那均匀平稳的呼息声,她又恼又怅惘。
“今是良夜你我知,恼杀萧郎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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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杳然逝去,早晨睁眼醒来,鼻子能闻到诱人的咖啡味,韩彩英在厨房煮咖啡。
“早,”她端着咖啡出来,套了件有动物图案的纯棉大T恤衫,露着光洁的脚丫子,胸前能清晰地看见傲人的轮廓。
“早”,新的一天便这样揭开帷幕,狂人从沙发上下来,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不该落到的地方,感觉有些晨勃。
“昨晚睡的可好?”韩彩英坐在狂人身边,一面笑望着他,一面啜着早间咖啡。
“不错,”狂人站起来,到窗边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顺便扩展了一下双臂。
“我想也是,看你在沙发上的睡相,好熟,我都不好叫醒你,”韩彩英端起咖啡,走到狂人身边。
狂人回过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从侧面看,她跟李佳欣有些相象,都有轮廓分明秀丽的侧面,鼻梁与下巴都精致而挺拔,但眼神不一样,前者是落落大方的妩媚,而她是坚定明亮的俏丽。
“哦,对了,你要的李宪的资料我帮你问到了,这是地址,”被狂人如此专注地望着,她不好意思。
狂人接过她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着地址,于是将它揣入衣袋。
“谢谢,”他说。
“需要我做什么报答你这个忙吗?”狂人笑着问这个身高几乎与自己齐高的女人。
“也许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你想要这个地址,你究竟在做些什么?”韩彩英大眼睛眨了眨,她本可以提许多要求,但她最终什么都没说。
“抱歉,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更好”,狂人耸耸肩,他没想到女人会提这个要求。
“那就算了,也许我可以把你这个承诺留着。快点洗漱吃饭吧”,既然人家不说,女人也不追究。
“呵呵,我随时等你来取”,狂人笑了。
然而,韩彩英并没有要他等太久。早餐过后,当狂人向她告辞时,在门边她喊住了他。
“等等,我想我现在可以提那个要求了”,她站在门边喊住正要离开的狂人。
“哦?这么快,你想好了?”
“我要你再回来看我!”她对他说。
“恩,好,我会再回来看你,等我把事情办完,”狂人答的敷衍。
“等等,我还有一个要求!”韩彩英倚着门,叫住转身的狂人。
“呵呵,还有什么要求啊?”狂人转身走回她身边。
“呃,我们能吻别吗?”韩彩英抬眼望着狂人,眼神很明亮,也很坚定。
“恩?不必了吧?”狂人不解为什么她此时要提什么吻别,况且这西方式的礼仪他还不习惯。
“你在害怕什么?”韩彩英追问他。
“我没害怕什么啊?”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吻别?”韩彩英眼神倔强。
狂人抓破脑袋想不出怎么回答她。在他的脑子里只有吻而没有吻别这个概念,而吻对他而言通常是床第的前戏,但现在他可没有任何上床的打算,他还有正事要做。
“我不知道,也许。。。不想惹麻烦吧?”狂人最终尴尬地笑着回答女人。
这个理由真是丢脸,不过在听者的耳朵里自然又是另种意思,还以为他是记挂着先前的那段恋情呢。看着男人逃也似的身影,韩彩英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所幸他答应了还会回来。
第一百零四章
汉城江南区,这是一幢独门独户的高档住宅。门口写着户主的名字“李宪”。
当的士在门外停下时,狂人就有了昨晚的感觉,那个危险的异能者居然也在这里。这绝对不是个好事。
门并没有锁,他推开住宅外面的院门,里面是一个小型的园圃,大约有十几步的石板路,然后才是正门。
正门虚掩,一眼望去的大厅,沙发、地上,还有通往二楼的楼梯处姿态各异地躺着四名黑色西装的男子。而周围异能之士的气息更加强烈了。
狂人小心翼翼地看过这四名男子,人全已经死了,但体温尚在,每个死者的手腕、胳膊都被折断,致命伤都是颈骨断裂。没有更多的打斗痕迹,估计没有经过多少反抗,能瞬间杀死四个强壮的男人,其手法简练可怕,这倒与狂人的作风类似。
根据死者的情况,估计杀人者还没走远,或许就在附近。狂人担心的是李宪,这一楼大厅的四个死者身份都不像。而楼上异能者透露出来的强烈气息令狂人心中难测。
他全神戒备沿着楼梯而上。
刚踏上二楼,一只手掌夹带异能气息迎面拍来,重若千钧,快若电光火石。狂人早有戒备,他的手几乎是同时动作,堪堪捉住对方的手腕,手指带劲,已经捏住这只手掌的脉门,再手上使巧,已经变捉为掰,立刻就能折断这只威力惊人的手掌。
即使是狂人这手动作已经熟练到随机而发的地步,但这次他的对手并非常人。手腕被捉无力反抗,几乎就要被掰个正着的时候,但这只手臂却只是朝后一带,就迫使狂人的重心前移,几乎打了个滑,再手臂一沉,原本被狂人控制的手腕就解脱了出来,腕关节、肘关节之间灵活的配合更是精湛。
没等狂人从重心不稳中反应过来,另一只手已经搭上了狂人的胳膊,一扯,一摔,左脚挂住狂人的右脚,眨眼之间狂人已经被摔翻在地,而且右手腕关节已经被绞固死了,其动作中的古柔术与关节技运用几无瑕疵。
此时,狂人方才看清楚对手的脸。这是一张淡漠的没有欲望的脸,但却有着刀削斧凿的轮廓,一双神光内敛精气沉默的眼神,这是那种经过了起伏无常的人生劫难与非常的清规苦律所打铸出来的男人。
时间仿佛静止了,对手似乎对狂人并没有杀意,只是想控制他。
但是,天生异常体质的狂人,擒住他的关节是没用的。被施以在格斗上通常判为死局的关节技,无论如何都不存在翻盘机会的局面,却在一点一点地悄然改变了。
在几无挣扎可能的关节绞杀技控制下,狂人的手腕正一点一点地滑出对手的控制。时间短暂,但在对手的心里却漫长到能体会到猎物是如何一步一步挣脱自己控制的,问题是自己还无法施以更有效的控制手段。从惊奇到感叹,再到欣赏,最后到甚至是用一种观察与分析的心态来研究狂人是如何脱出自己控制的。
几乎就在狂人完全挣脱控制的一刹那,楼下有动静传来,似乎又有人进来了。
其实不过眨眨眼的功夫,狂人已经脱困,拳腿再施杀招,不在伤敌,只在逼出距离空间,给自己一个起身再战的机会。
但是,狂人起身之际,对方却并不求战,只见衣衫飘动,人从窗外飞出,转瞬消失不见。
大敌既去,危机解除,狂人急忙在二楼找寻李宪。遗憾的是,这名议员被发现在他的书房里,坐在椅子上,手上还拿着没吸尽的烟,死因还是颈骨折断,瞬间致命,和他一起死的还有倒在书橱边的管家模样的男子。看来狂人只晚到了一会儿。
从书房出来,一个人影从楼梯口冲了上来,虽然改换了服装,戴着墨镜,但狂人还是一眼认出了她。这一份横冲直撞的劲儿只有李素才有。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两个人都要问对方的话。
“还有活人没有?”不过两人都还是先问了这句。
“楼下的都死光了,客厅四个,厨房里还有两个,女佣也都死了。”李素答道。
“楼上的也都死了,”狂人也回答她。
“那,李。。。?”李素问。
狂人指了指书房,李素进去一看,从她出来后的表情来看,死者的确是李宪无误。
“操!”女孩骂了粗口。
时间并不允许他们两在这个案发现场叙旧,迅速从后门溜出之后,两人招了一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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