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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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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拿了样品,怎么可能还骗你们啦?因为我是要从你那里把样品转手,我要的货质量要好,对不对?” 
  彼特连连后退。“我弄的货不好。” 
  “我的人就是这么说的。” 
  “那好,买卖不成,也不谈钱,什么都不谈了。嘿,我们还是朋友嘛。” 
  “对呀。因为他是我的朋友,与别人无关。” 
  “那倒是,他总是和你一起的。你所说的话,也就是你朋友说的话。” 
  “因此,你到我们这个场子来,别说什么我们在欺骗你们这些人。” 
  “我进店去喝点可以吗?” 
  汤姆还在摇头。他说:“凭天地良心说话,我说呀,这真是头一回有这样的事。” 
  我说:“算了吧,这桩买卖不是凭你的良心,是凭你的口袋,凭你的脑袋。不是你的良心。” 
  “我是说,我的良心就是我脑袋,一样好。反正啦,你不用样品,也不会有人指责你了。” 
  罗西哈哈笑着说:“有样品就有人指责?那种乱糟糟的样品,我们天天都有。” 
  这时候我走出去了。汤姆和彼特在后面大声嚷嚷:“多尼,多尼!你回来呀,多尼!” 
  我们计划在12月13日举办第二个拉斯维加斯之夜。特拉弗坎特准备派一队人马过来管理各个赌场。可是,到了那一天,他的人还没有来。因此,我们把各赌场的活动推迟到一月份。 
  我和罗西在圣诞节前到纽约,和孙尼及其一伙人玩了几天。12月17日,孙尼在影院俱乐部搞了个很大的圣诞宴会。每个副官都给自己的那伙人搞圣诞宴会。酒吧招待查利包下了所有做饭菜的活儿——意大利面食,香肠,辣椒以及肉丸。凡是孙尼手下的人全都到场。我们又吃又喝,讲着战绩,大家玩得很痛快。我和罗西每人都给了孙尼200美元作为礼物。 
  孙尼急着要回到佛罗里达,见见“那里的老人,以便把事情安排得稳稳妥妥。”他说,卡明准备积资扩大网球俱乐部的后场;增加舞场和游泳池。他说,现在的主要问题是要把拉斯维加斯之夜落实好。“现在我们要赚钱了。” 
  可是,接下来的几天他还得待在纽约。“布鲁克林那里我还有点事。”迈阿密那里可卡因交易还没有了结,而他在长岛那里又买了100磅的大麻。尼基·桑多拉用了一辆租来的U…拖运车,把大麻装上车运到了托尼·布茨的仓库里,暂时存放起来。 
  “安托尼奥·布茨·托玛苏罗”,由于总是穿着工作靴子,人们给他名字加上了“布茨”①。他在影院俱乐部街对面有场子,叫做卡布里汽车服务部,位于格拉汉姆街上的421号。可是我在那一带从来也没有看到过什么汽车服务部。那是一个凌乱不堪的地方,布茨就代表孙尼在那里开展什么活动。他是孙尼在彩票业务中的伙伴,收钱的事全由他办理。孙尼常常在那里打电话。 
   
  ① 布茨(boots):英语中“靴子”即“boots”,读“布茨”。 

  孙尼说,他有一支卡宾枪,几支手枪,都藏了起来。他要给几支给我带到佛罗里达去,以便他的人需要用。尼基·桑多拉说,他有两支0。38手枪,用布包扎好,入狱前藏在影院俱乐部的排水漕管道里。这些枪还在那里,但是没有检查过。他说:“但愿别给水弄得糟蹋了,我包得很严,还涂了保护油。” 
  新年一过,孙尼说要搬出威瑟斯街的交谊俱乐部,我们都要聚在影院俱乐部。 
  罗西回到佛罗里达,管理第一流网球俱乐部;我没去,留下来和孙尼在一起溜达。 
  我住在他的寓所里,关于鸽子方面的情况我学到了更多的东西。我们在一起谈话更是频繁。他那已经离开的妻子又给他带来了某种麻烦。他很担心那几个孩子。我每天总要和勒菲蒂一起溜达一两个小时,在曼哈顿的玛迪森街道上,逛荷里得酒吧。到了晚上,我就和孙尼闲逛。 
  尼基·桑多拉在长岛那里经营了一些歌歌舞夜总会①。一天晚上,我和孙尼出去闲逛,大约凌晨两点回到了影院俱乐部。尼基和几个伙伴及几个从他的夜总会来的女人正在后室里聚会。 
   
  ① 歌歌舞(go…go):在夜总会等处由女子表演的一种多卖弄色相的摇摆激烈的舞蹈。 

  “你们可以挑选,”尼基对我们说,“这里有一个女人特别会口淫。” 
  我们看看那些女人,只见她们一个个放荡不羁。 
  孙尼说:“我要那个会口淫的女人。” 
  这时候,我要迅速采取合适的办法,因为孙尼要带那个女人上楼,我住在他寓所里,别人以为我也要带一个上去。我说:“老兄,我可不要,你先上去吧。我不了解这些女人,她们在夜总会里同那些骑摩托车的团伙混在一起,你看她们多脏。她们有疱疹一类的病,我不想冒着得疱疹病的危险。” 
  “天啦,多尼,可能你说得对。尼基,这些女人跟摩托车团伙混在一起,把她们赶走,快。” 
  “怎么回事?” 
  “这些下流女人,会让我们得疱疹病的。” 
  “疱疹?” 
  “对,别碰她们。” 
  尼基向孙尼抱怨,有个叫科里的伙计渐渐插手尼基的歌歌舞夜总会。尼基说:“昨天我们在一起坐下来协商,作出了决定:我管我的12个夜总会,属于科里的另一个伙计管他的10个。那伙计到了我的一个夜总会,对我的一个女服务员威胁:她在我的夜总会里跳舞,还要交回一部分钱给他。” 
  孙尼说:“叫勒菲蒂安排一下,星期一他和科里在一起谈谈,我要去解决。” 
  一天晚上,我、孙尼和布比待在克里希饭店。饭店在罗里莫大街的593号,离影院俱乐部不远,是我们最喜欢的饭店之一。那里的人喜欢孙尼。孙尼以及和孙尼一道的任何人在那里都受到隆重的接待。我们连菜单都不用,想吃什么就要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我们在酒吧喝了点饮料,然后坐到了餐桌旁。 
  孙尼说:“你们所干的事,像赌博登记经纪业务,放高利贷等,我都感到很满意。你们能独立去干,不需要别人指点。你们不像别的许多人,老是来找我要钱。” 
  “多谢夸奖,老兄。” 
  “到了年底,赌博登记业务要开始活动,由会员来管理。我可以提出5个人来。布比是第一个,还有4个都是家族成员的亲戚。下一次开业的时候,也许到明年,我第一个就提你。” 
  “啊,孙尼,真是太感谢了。我非常荣幸,你这么看重我,我真是高兴。” 
  “毒品的事停下来了吗?” 
  “没有。” 
  “那好。现在的大事是毒品。你就是停下来,警察也总是不停地搜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下次第一个就提你的名。” 
  “真太高兴了,孙尼,那是我一直期待的。”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很明显,在黑手党里干隐蔽工作的特工还没有任何人成为入盟党徒。作为一个入盟党徒,我能干的事就难以想象了。 
  孙尼接着说:“现在要问你,托尼这人,你彻底弄清了吗?你能为他担保吗?” 
  “没问题——你知道我完全可以担保。他是顶呱呱的伙计,很会挣钱。” 
  “如果他仍然和你在一起挣钱,多尼,我也要提他的名。你们俩该得到那样的提名了。” 
  我们在餐桌旁吃苣荬菜、豆子以及意大利面包。我要借此机会,把勒菲蒂敲诈罗西的事再次提出来。我和罗西事先讨论过。我们仍然在花政府的钱,花得太多,都用在勒菲蒂的玩乐和旅游上。孙尼上一次曾指示过;我们可以避开勒菲蒂,有事就向孙尼报告。从那以后,情况并没有好转。我越来越感到担心:孙尼本人会注意到那些开销,会责怪我没有听他的话。 
  我想让孙尼知道:事情都由我在负责。不管怎么说,从罗西那里夺取的许多钱,毕竟我也算在享受之列。 
  我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不过把旧话重提我实在感到不是滋味。托尼对于勒菲蒂花了那么多钱心里很不高兴。他老是在我面前诉苦。” 
  “多尼,你究竟打算要我干什么?” 
  他这种说话的腔调,我以为吹了。“孙尼,我只是想使你明白这种情况,以防罗西决定逃避责任——俱乐部的人,他的联络,已经停发了薪水。” 
  孙尼对着色拉数落着:“你有两种选择,多尼。要么你和勒菲蒂去解决,要么我和勒菲蒂去解决。如果我和勒菲蒂解决,他会油嘴滑舌,我会扫断他的腿。你告诉我,你要哪一种方案。” 
  “我当然想我自己和勒菲蒂去解决,因为我和他在一起,不想让他出什么事。我不希望在你和勒菲蒂之间、或者我和勒菲蒂之间有什么争执。事情说到这儿就拉倒,不再提他了。你只要知道这个情况就行了。” 
  “那好,”他说。“就到此为止。但是,如果再有什么更多的麻烦,我要去解决。” 

  ……
  
第十六章 突然袭击



  我妻子及女儿们,如同前两年一样,到了圣诞节都要乘飞机到新泽西和亲戚们一起度过节日。 
  圣诞节除夕那天,我晚上很早就去了勒菲蒂家,向他和露易斯祝贺节日愉快。他们的餐桌上摆了一棵小圣诞树。我送了勒菲蒂两件衬衫。他给我的是一张价值100美元的莱顿商店的礼品赠券,那是百老汇街道上的一家男服装店。他在赠券上写了字:“赠好友多尼——勒菲蒂。” 
  然后我就去了布鲁克林,在影院俱乐部逛了一会。孙尼带我进了厨房,让我看看两个盒装的立体声装置。他说:卡明从一个卡车司机那里买了50盒,盒子上的出厂序号已经销掉。他说:“这是送给你和托尼的,作为圣诞礼物,留在佛罗里达你们的寓所里。” 
  接着我请他谅解,我要和“新泽西的女朋友”一起度过余下的圣诞除夕时光。 
  圣诞节那天早上,大家都到俱乐部相聚。我和那一班人一起喝咖啡,一直玩到下午三四点。然后我去了新泽西,和家里人一起吃了圣诞会餐。 
  圣诞节过了两天,我和勒菲蒂、孙尼一起,坐在影院俱乐部的后室里。 
  勒菲蒂说:“明天早上,我们想要你开车到蒙蒂塞罗市里的蒙蒂塞罗饭店去。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找人,找阿尔。他就会和你见面。他有一些枪支要给我们。” 
  蒙蒂塞罗城市在这儿的西北部,靠近卡特斯基尔山区,开车要两个小时才能到达那里。我搞赛马赌博那时候,曾经到那儿去过几次。 
  寒气凛冽,驾车行驶非常艰难,因为路途上有冰雪。到了蒙蒂塞罗小姐的饭店时,已是早上10点。店里面有个投币式公用电话。我照勒菲蒂给的号码打了电话,和阿尔交谈。“我是纽约来的多尼。我就坐在柜台那儿。我身高6英尺,黑头发,穿着棕色皮甲克。” 
  几分钟以后,那人来了。“多尼?我是阿尔。” 
  阿尔根结实,身高约5英尺9,体重约200磅,戴着眼镜。他坐下来喝咖啡。他说:他来自纽约,但在蒙蒂塞罗市里已经住了5年。我们谈了天气。 
  “我还得赶回去,”我说。 
  “我们出去,我要把圣诞礼物交给你。” 
  我们到了停车场。他开的是林肯牌轿车。我记住了他的执照号码,好向上面报告。他打开了车箱,取出一个包裹,其形状和大小像一个鞋箱子,外面包贴着圣诞彩纸,系着一束红丝绸带。 
  “谢谢礼物,”我说。 
  “开车要当心。” 
  在乔治·华盛顿大桥附近的巴里萨的斯大路上,我停下车。车子停在一个服务部附近,那服务部门外有电话。我小心谨慎地打开包裹,当心别碰坏任何地方。幸好,这包裹除了丝绸扎着以外,没有用其他任何东西包扎。 
  里面有4支手枪,每支都用塑料袋装。这4支枪是:一支0。22口径的帕果6发左轮手枪,没有序号;一支0。45科尔特自动手枪,上面有美国部队的财产登记号;一支塞斯卡·塞罗约夫卡…纳罗德尼·帕德尼克自动手枪,我估计其口径在0。22到0。32之间;还有一支0。38科尔特·科布拉手枪,枪管两英寸。 
  我把所有的信息数据记在纸条上,然后细心地重新包装好,边边缝缝的地方不露一点痕迹,如同没有打开以前一样。我来到电话亭,给案件特工、在纽约的杰里·罗尔打了电话,把情况向他作了报告。然后,我把记录的纸条撕碎,扔到了垃圾箱。 
  中午前后,我来到了勒菲蒂的寓所。他不在家。我对露易斯说:“我只把这包东西留给勒菲蒂,他知道是什么。”我把包裹放在那棵圣诞树下面。 
  接着,我开车到了布鲁克林,对勒菲蒂说:我已经把那包东西取回来了。 
  “好,”勒菲蒂说,“我要检查一下,看看我留下哪些,哪些让你带到佛罗里达去。” 
  当天晚上,我们一伙人坐在一起吹牛,吹我们的买卖事业。勒菲蒂侃侃而谈,哪些事他干得不好,哪些他所投资的买卖干得很成功,其中包括对第一流网球俱乐部的投资,在那里面我属于他的人。接下来,他又谈到了密尔沃克的情况。 
  我认真听,仔细观察着他。他谈到了:他和我怎么卷进投币式自动售货机的买卖,那桩买卖又怎么导致密尔沃克和纽约两个家族之间的会谈。他说:会谈中纽约的一方由托尼“鸭子·科拉尔”作出了安排,他是卢克彻斯家族的老板。 
  勒菲蒂从来没有提到托尼·坎特。关于在密尔沃克的行动中有没有知情告密人或隐蔽特工,勒菲蒂和在坐的其他人丝毫没有谈到,仿佛托尼·坎特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由于“布鲁克林的问题”,孙尼不能到第一流网球俱乐部去度过新年除夕之夜。我也待在布鲁克林,因为尽可能多和孙尼待在一起很重要。我住在他的寓所里,和他一起照料鸽子。我们一道闲逛俱乐部和影院,玩金罗美。我们一道过街到卡布里咖啡馆里喝浓咖啡。那是个小咖啡馆,前窗上有装饰华丽的白格栅,店堂里有五六张小桌。有时候,我们还到曼哈顿,到小意大利区,或许还到毛特街上赌一场双骰子。 
  由于我和孙尼在一起,我现在显然得到那一伙人更多的尊重。我在纽约时,总是和孙尼待在一起,在我周围的那些人,和我谈话也感到更加自由自在。 
  有时候我们待在屋顶上和鸽子在一起,这时孙尼常常倚靠栏杆,凝视着邻里的屋顶。这一带是他土生土长、一直生活的地方。我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托尼·墨拉对我渐渐产生了厌恶情绪,孙尼并不提这件事,坚持我是属于他的人,而不属于勒菲蒂,他坚持在第一流网球俱乐部里有一份利。我还不能知道这些事,因为这是党徒之间的事,而我又不是入盟党徒。勒菲蒂把情况告诉了我,这是作为一种偏爱。孙尼知道这个情况,但他只字未提。 
  我们从布鲁克林的彼特·卢格牛排餐店里出来,孙尼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和他熟悉的一个人在谈话。我往前走,到车子那儿去。我们的车就停在街边。 
  在一个街区远的地方,有个人朝我这边走。他径直往我这儿走,正好在我的前面停下了脚步。他看上去像个普普通通的人。这时候,我看到他带了刀子。他站得离我很近,好像我们有什么知心话要谈似的。他把刀尖顶住了我的肚子。 
  “把钱给我,别慌张。” 
  我害怕刀子比害怕枪还厉害,如果那家伙懂得如何用刀的话。我乐意把钱给他。 
  孙尼从我身后面往前走,从我们身边走过,他显然以为我在跟熟人谈话,与他无关。突然间,他迅速转过身子,朝那个家伙的后脑壳子猛地一揍,那家伙像个石头嘭咚一声倒在地,躺在那里。 
  “快一点,我们快离开这儿,”孙尼说,“否则,你会碰到更大的麻烦。” 
  新年已过了一个星期,我要回到第一流网球俱乐部,加紧筹划拉斯维加斯之夜的工作,还要帮助安排孙尼和特拉弗坎特之间的另一次会见。 
  我遇事向孙尼报告,然后再向勒菲蒂报告,他对此非常恼火。我对孙尼说:我们在赌博登记经纪业务中损失了2,400美元。我们的任何损失也就是勒菲蒂的损失。 
  勒菲蒂在电话中说:“今天早上你没给我打电话,本来昨天晚上就该打电话。连话筒也拿不动?” 
  “我没有找到你。当时我就给俱乐部打了电话。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 
  “他根本就没有对我说什么。他和我一直在玩诡计。他知道,我在和他争执,因为我不喜欢他这里的活动情况。我很不痛快,我要对你讲。我和这里的每个人都在吵,在斗,因为我跟这些家伙处不好。我没有钱付清帐单。” 
  “我打电话到布茨的夜总会找你,而你当时又不在那里。因此,他们就找来了孙尼。” 
  “他怎么会同我说什么呢?有些事我得告诉你。你的威信已大大降低,我要告诉你这是什么原因。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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