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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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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挑了挑眉毛,疑惑地问道:“我说的很不明白吗?那好,我再说得直白些,我的意思是,我给你们消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会有多少人带着多少东西经过,你们就按着我给的消息去把东西给劫回来,然后咱们三七分帐,就这么简单!”
她这样一说,除了明染,整个屋子的人都愣住了,都没想到她说的做生意,是做的这样的生意,这下子更加猜不透他们是什么人了。
徐茂公也站起来,绕着天下来转了一圈,问道:“你们连来历都不肯明言,要我们怎么能相信你们给的消息呢?”
天下冷笑了一声,说道:“难道一个人的来历就只有家住哪里,师承何人这两项吗?不知道这两项,我们就算是来历不明了吗?我有样东西给你看看,如果你看了这个,还认为我们来历不明,那么这生意不做也罢!”说着,天下从腰际的荷包里掏出了一枚小小的印章递给了徐茂公。
徐茂公接过来一看,不禁惊呼道:“天一阁?!”
天下得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下子,总不能还说我们是来历不明了吧?”
徐茂公把手里的印章递给魏征看了看,又递给单雄信看看,这才又交还到了天下手里。
单雄信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们是天一阁的人?以前我们也试着跟天一阁的人联系过,可是他们不肯做我们的生意,不知道你们今天又为什么……”
天下一边把印章放进荷,一边说道:“那是因为以前的阁主不缺钱,现在的阁主缺钱,其实这些你都不用管,你只要想清楚,要不要跟我们合作就行了!”
徐茂公接过话茬,说道:“就是要谈合作的事,也得让你们阁里主事的人来谈吧?”
明染听徐茂公这样一说,忍不住笑道:“昨天我就跟你说,让山西分堂的管事跟你一起来,可你就是不肯,现在可好了,人家根本不相信你能当家作主,只怕也更不会信,你这么个小人儿就是天一阁现任的阁主了!”
明染的话音还没落地,单雄信就“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问道:“她,她是天一阁阁主?”说着,他看向明染,问道:“她不是你妹妹吗?”
明染挑了挑眉,反问了一句:“难道我妹妹就不能是天一阁主吗?”
徐茂公也站起来问道:“那你可是天一阁中之人?”
这回轮到天下挑眉反问:“谁规定我是天一阁主,我哥就得是天一阁中之人呢?”
“他这个——”徐茂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单雄信,单雄信现在也是又惊又喜,又有些疑忌。
天下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放到了单雄信面前,笑着说道:“这个算是我给单二哥的见面礼,这单生意就当是我给您拜年了,不过以后的每单生意可要把帐算清楚才行……”
单雄信将信将疑地把信打开一看,信里的内容那叫一个详细,从哪儿来往哪去的队伍,一行多少人,带了多少东西,什么时辰会经过什么地方,写得一清二楚。
单雄信看完之后,就把信交给了徐茂公,什么话也没说。
徐茂公坐在那儿跟魏征一起看,谢映登憋不住好奇心,也站到两人背看探着头往信上看,这一看,他不禁惊呼道:“小狼沟?这不离二贤庄没多远吗?这信准不准啊?怎么咱们放出去的探马没人回报呢?”
天下这时早坐回到了位子上,听谢映登这么一喊,不禁笑道:“如果你们的人什么都查得出来,那我跟你们的生意还做得成吗?”
单雄信轻咳了一下,对谢映登说道:“谢贤弟呀,伯当他们三人闹腾了这半晌了,只怕也累了,你先带他们下去安排一下住处,让他们先歇会儿,等晚宴的时候咱们再好好叙叙……”
王伯当也看出来,这是单雄信有事情要跟徐茂公他们商量,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拱了拱手,就跟明染他们一起随着谢映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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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唐贞观十六年(642)魏征病逝家中,唐太宗李世民亲临吊唁,痛哭失声,并说:「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我常保此三镜,以防己过。今魏征殂逝,遂亡一镜矣。
第三章 纵马江湖 第八节 猜疑
谢映登带着天下他们一离开,单雄信就忍不住问徐茂公:“徐大哥,你看这事……”
徐茂公跟魏征交换了一个眼神,站起来跟单雄信说道:“这事,透着蹊跷!”
单雄信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咱们当初跟天一阁买消息的时候,他们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回绝了咱们,可是如今突然有这么个小丫头片子找上门,要跟咱们合作,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事不妥当……”
魏征此时摇着头说道:“仅凭那样一枚印章就想证明她是天一阁的人,这证据未免单薄了些,而且,她跟那个明染就这样突然的出现,背后应该另有能人吧……”
徐茂公来回地踱着步,抚额说道:“若是他们背后另有能人的话,那这事做得也未免太不高明了,露洞百出,从这些破绽想来,我反而觉得他们象是心中坦荡,不似有虚……”
单雄信眉头越皱越紧,指了指魏征手里的那封信,问道:“先不论他们是真是假,二位哥哥对此事如何看?会不会是个陷井?”
魏征和徐茂公一起笑了,徐茂公说道:“不管他们是真是假,这都绝对不会是陷井,照信上所说,咱们只要派出二、三十名机警干练的兄弟就能拿下来,他们是绝对不会为了害咱们几十个兄弟而这么大费周章的!”
单雄信听他这样说,眉间才稍微舒展了些,又拉着问道:“那二位哥哥的意思,是这次咱们派人去把东西捡回来?”
徐茂公笑着说道:“那是当然,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正在这时,谢映登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门就问道:“几位哥哥,你们对此事怎么看?”
魏征离他最近,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让他坐到旁边,对他说道:“映登啊,为人处事不可如此浮躁,越是紧要关头,越要沉得住气才行!”
谢映登陪着笑,说道:“这不是有几位哥哥在吗?你们沉得住气就行了,魏大哥,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也跟我说说啊!”
单雄信听他这样说,跟着徐茂公一起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好了,谢贤弟,你去把王君可、尤俊达两位贤弟找来,咱们一起说说这件事。”
谢映登点头下去,不大会儿的工夫就把人叫来了。
王君可跟尤俊达一进门先跟单雄信和魏徐二人行了礼,就在一旁坐下。
谢映登也没坐,就往单雄信旁边一站,问道:“二哥,现在您可以说了吧?”
单雄信点了点头,示意他也到一边坐下,然后就把今天的事跟他们讲述了一遍,最后他对谢、王、尤三人说道:“三位贤弟,我跟魏、徐两位哥哥都认为小狼沟这档子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知你们哪位愿意带人去把东西捡回来啊?”
三人一起站了起来,可是看看身边这两位,又都没好意思吭声,最后,还是单雄信笑着做了决定:“小狼沟那边的地形,俊达手下的兄弟比较熟悉,我看,还是俊达去吧!”
他这话一出口,这事儿就算是拍板儿了,尤俊达应了一声,就转身下去了。
徐茂公这时问谢映登:“映登啊,你把他们三个人安排到什么地方了?”
“我把王大哥安排到我隔壁去了,那两个人我带到了东边的小跨院,那儿僻静,一般咱们兄弟谁也不往那去,所以,我就把他们安排到那儿去了……”
单雄信这时也问:“嗯,很好,你们出去以后,伯当有没有说什么?”
谢映登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王大哥好象什么也不知道,颇受有疑虑的样子,一路上都皱着眉头,什么话也没说。”
单雄信点了点头,说道:“嗯,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徐茂公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咱们现在是不是也该去看看客人住得舒心不舒心了?”
单雄信也跟着站了起来,说道:“没错,时候也不早了,也该请客人去前厅见见咱们的弟兄了……”
于是,单雄信他们一边商量着呆会儿怎么跟天下和明染套话,一边朝东边的小跨院走去。
还离着老远,就听到小跨院那边喧哗之声不绝于耳。
单雄信皱着眉头,看了看谢映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谢映登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快步走了过去,边走边说:“我也不知道啊,这,这怎么好象是齐国远的声音啊?”
王君可一听,可不是嘛,这声音叫得山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他心里不免有些急,这齐国远正是他的手下,他也加快了脚步,边走边说:“他们不会是又来这边惹事了吧?”
说话之间,众人便来到了小跨院的门口,往里一看,好家伙,围了满满一院子的人,从人群的缝隙看去,中间的石桌旁边坐了两个人,看样子正在比试腕力,桌上还摆了一只大酒坛子,地上也撂着好多酒坛子,看来有些已经空了,倒在地上。
单雄信拨开众人走到近前,这才看清楚,比力气的正是明染和他手下的弟兄袁天虎,就形式看来,袁天虎似乎已经落了下峰,把一边的齐国远急得直给他喊号子:“袁兄弟,加把劲啊,袁兄弟,不能输给小白脸啊,袁兄弟,咱们兄弟的面子都靠你了,袁兄弟……”
天下正站在明染背后,也不停地小声叨咕着:“哥,这面子咱可丢不起,你可一定不能输给他们,他们这酒一点也不好,你可别为了喝酒故意输喔,你要是想喝,回头我去买你最喜欢的梨花白,让你喝个够……”边说,还边拿衣袖给明染扇凉。
围观的众人也一个劲地起哄,场面热闹非凡。
谢映登悄悄拉了一个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回头一看,赶紧跟单雄信等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小声说道:“本来咱们兄弟是不服气这小子跟那个小丫头来咱们在这儿充横,所以,看谢大哥把他们领到这后一个人先走了,我们就约好了过来想教训教训他们,谁诚想,那小丫头狡猾得紧……”
原来,这伙人心里早就憋着一口气,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所以,就有人专门负责盯着书房那边的动静,等见到谢映登把人领到小跨院后就先走了,这伙人就约齐了一起过来。
可是天下也不白给,他们这一进来,就猜透他们什么是什么心思了,于是先笑嘻嘻地用话挤兑住他们,让他们不好意思一拥而上,然后又提出来比武不如拼酒,说到最后,就是拼酒也不能他们俩人对这么一群人,那得比力气,明染要是输了,他跟天下一人一大碗,要是他们这边派出去的人输了,他们这群人也是一人一大碗。
这一共比了七场了,他们也一人灌了七大碗了,换句话说,他们是一场也没赢!
单雄信看了看体形单薄的明染,心想,只知道他功夫不错,没想到力气也这么大啊?这要是再过几年……想着想着,他就有些不敢想了。
谢映登凑到单雄信耳边,轻轻说道:“单二哥,这小子可不是普通人,就我的那张弓,你也是知道的,他愣是轻轻松松的就给拉开了,臂力惊人的很……”
这时候,袁天虎终于支持不住了,他的手这一沾到桌面,齐国远就暴叫了起来,而那边天下高兴得直跳脚,指着齐国远喊道:“快喝酒,快喝酒,你可是说了,这一场你们要是再输了,你就把这一坛子都给喝下去的,快喝,快喝,我们可看着呢……”
众人一片哗然,有佩服明染好力气的,有看齐国远笑话的,但原先对明染和天下的那股子怒气,早不知道消散到哪里去了,就连齐国远这会儿都不记得到这儿是干嘛来了。
就在齐国远拎起了一坛子酒打算灌的时候,单雄信笑着走了过来,说道:“好了,齐贤弟,你这一坛子酒还是带到前厅去喝吧,前面宴席可都准备好了,大家都过去吧!”
众人哄笑着抱起地上的酒坛子都往外走去,单雄信来到明染面前,夸奖道:“小兄弟好力气啊!咱们往前厅去吧,咱们兄弟也好好热闹热闹!”
明染和天下相视一笑,起身跟他们一起往前厅赴宴去了。
第三章 纵马江湖 第九节 百姓苦
晚宴虽然说是设在前厅,可是其实厅中只设了一席,单雄信和魏征、徐茂公、谢映登、王君可陪着王伯当、明染、天下坐在这一席上,其他众人都在厅外露天坐着,虽然外面积雪未融,只是随意地扫到了墙边,可是这些大汉没有丝毫凉意,吃了一会儿,竟有人拉开了前襟,敞着怀行起了酒令。
天下坐在厅内,兴高采烈地看着外面卖弄各种技艺的这伙绿林好汉,不时地跟坐在她旁边的明染小声的说笑着。
而坐在明染另一边的徐茂公也时不常的跟他们俩唠上两句,可是越唠,徐茂公心里越没底,这一晚下来,从天文地埋、诸子百家,到治国之道、行军之法各方面的话题都稍有涉猎,可是这话头儿在两人嘴里从来没掉到地上过。
而天下这一边坐的正是魏征,他一直全神贯注地听着他们几个人谈话,当徐茂公跟明染的话题刚告一段落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道:“不知小兄弟如何看今日之天下?”
明染轻晃着酒杯,轻叹了一声,说道:“天下如今是内忧外患,隐隐有星火燎原之势!”
徐茂公听得此言,不禁眼睛一亮,问道:“不知这内忧外患何指?”
天下撇了撇嘴,说道:“装什么装呀?我就不信你这样的人,会连这都不知道……”
魏征笑了笑,问道:“怎么?你也知道吗?”
天下抬着白了魏征一眼,说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这内忧啊,指的就是嫡位之争,役民之祸,而这外患,就更简单了,东、西突厥有多猖狂,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
一直注意他们谈话的王君可这时突然插嘴问道:“这嫡位之争我知道,可是这役民之祸指的是什么啊?”
天下看了明染一眼,明染笑着说道:“你只管说你的,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还能管着你的嘴,不让你说不成?”
天下冲着他做了个鬼脸,说道:“人家好意想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不领情就算了,还说风凉话,哼!我说就我说!”说着,她清咳了一声,做出一本正经的对王君可说道:“君可大哥,这役民之祸,指的就是对百姓大施徭役,不管百姓死活,这其实就是祸乱的根源,其害大于嫡位之争何止千万倍,大多数皇朝的灭亡,说到底就是由这役民之祸而起,就是因为上位者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所以百姓才会推翻他们,要知道‘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
“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魏征下意识地重复着这句话,他看向天下的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说道:“可以说得更详细些吗?”
天下想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样说吧,有权利就一定有义务,做为君王锦衣玉食,掌管天下的生杀予夺之权,相对的,他也肩负着民生重任,一但他只安于享乐,而不管百姓死活,那么到了一定程度,百姓就会推翻他,然后换上一个他们比较信任、认为能够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的人来做新的君王,然后会再经历一个从太平到动乱的过程,然后再改朝换代,世事正是如此循环,事情也就是这么简单……”
魏征听完,半晌无言,好一会儿才长叹了一声,说道:“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我想了这么多年的事情,没想到,倒是让一个小姑娘提醒了我……”
天下一愣,没想到这句话居然是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下被魏征给感慨出来的。
王君可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又问:“说起这外患,这几年东、西突厥已经安份多了,不若前些年边乱不断,想来已经被咱们打怕了,恐怕已是不敢再轻启战端了吧?”
明染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不是安份了,那是在养精蓄锐,静待时机,若是如今只有这内忧,或是只有外患,都并不足为惧,可是如果这内忧外患一起发作起来,大隋危矣!”
谢映登此时已有些微醺,说起话来,舌头都有些大了:“那,就不要让他,让他发作好了……”
天下笑着说道:“谢大哥说起醉话来了呢!这哪里是你想让他不要发作,他便不发作的事,这突厥的蛮子可是一点都不傻,他们现在看起来安份,可是一旦这内患一起,他们这些外忧立刻就精神起来了,他们惦记中原这花花世界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才怪呢!”
明染此时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如今所虑者,内忧也,外患,不足为惧!”
徐茂公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如今的北平王镇守幽州重地,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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