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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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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敏摇了摇头,站定身子,面向河流说:“你别以为这些东西就会乱搞,相反,据我所知,这类东西所住之处极为隐秘,周围环境更加特别维护,不准人畜有所损坏。我们高棉国的野象也是这一类庞然大物,它从来不啃吃藏身地方的野草、枝叶,必会转过一个山弯,甚至翻过一座山头才取食。”
“照你这样说,我们要找到它,就该找那人迹罕到之处了?”钟声对这事真还不懂,说话的语气有些不相信的意思。
“这是自然了。但我看这座森林从古至今就少有人来,那些土人恐怕也只生活在沿海狭小的地方,绝不会跑上几百里到这里来。”
“他又为什么说这里什么魔鬼吃他的族人呢,难道真是那一族人为了找什么东西才找到这里来?”钟声听诗敏说得有理,也推测着说。
“我认为只有这样推测才讲得过去。”
“哪又是什么东西呢?”
“我看我们的思维和习惯与他们的思维和习惯恐怕不太一样,从那个老土人头上的贝壳就可以推测他们还没有进步到使用金银的境界。”
“这就是说他们还处于为食而生的地步。”
“我也这样想。”诗敏很高兴地靠着钟声甜笑着说。
“是这样我们就向上游去找。”
“这又为什么?我认为下游环境更加符合他们现在的水平。”
“下游也许有一些东西,但因为自然条件好,各种怪东西之间的生存竟争必然惨烈,其结果就必然没有快成形的东西。即使有怪东西在下游成为一方之雄,它也会向上游来,不会再留在下游与一般的怪东西争夺。”
“你把它当成人了。”诗敏听了钟声的话不由笑趣说。
“我看人与动物相差的只有一点:人会高级的思维,动物只有初等的、或是低级的思维,甚至是本能。其它的行为习惯,我认为动物与人相差甚微。我们所找的是一个快成形的东西,它的思维恐怕比人差不了多少。”
“噢,有些道理,我忽略了这一点。是这样我们就去上游,但要格外小心,它一定不简单。对了,你身上的剑似乎不见了?”
“没有事。我暂时还不想动它,等查清楚,准备好了再动手。”
“这样我就放心了。你的剑呢?”诗敏再次问剑的事,似乎对钟声那把剑甚为挂心。
“丢了,就在你们高棉王国湖口的滥泥沼里。”
“什么,他们骗你去了哪个地方,他们这是存心要把你置于死地呀!”诗敏听了钟声的话,大为惊怒地说。
“这样说来你知道那个滥泥沼里是什么东西了?”钟声不以为意,反而大感兴趣地问。
“当然。你又是怎么活着出来的?”诗敏脸上表情惊、恐、惧、怕交织在一起,目光则在钟声身上上下打量,似乎要再一次确定钟声是不是真正的人。
“你就说那个滥泥沼里是什么东西吧。”钟声不想引起诗敏的误会,直接以肯定的语气说。
“是一条龙。”诗敏看不出钟声的异样,这才以肯定的语气说。
“龙,这世上真有龙,?龙有住在滥泥沼里的吗?”钟声有些不信地问。
“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这一点你应该听说过。那一条是专门住在滥泥里面的一种。故老相传,我高棉王国有两处最危险的地方:一是湖里,就是湖口那片滥泥沼里;一是在森林里,没有一定的地方,谁也找不到它,更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是什么东西,也许这世上有人见过它,碰到过它,但已经没有命了。还有一处在海里,更是无迹可寻,也可以不算,谁碰上了谁倒霉!滥泥沼里的那条龙,谁都知道它,所以没有人去惹它,它也不出滥泥沼祸害人畜。对了,你让我说了半天,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快给我说一说?”
钟声见诗敏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样子,只好将滥泥沼所经所历说一遍,其中许多经历就根本不说,或简单带过,以免她为自己耽心。即使如此,诗敏已听得泪水长流,抱着钟声不肯放手,生怕钟声真的给那条龙吃了。
“我、我不该拦你,你有权杀了那个老东西。他们也太毒了,竟然骗你去哪种地方!如果不是你的武技高,早就给那条龙吃了,哪里还能有一条命回来。”
“应该说我是因祸得福,还应该感谢他们。”钟声故作轻松地说。
“鬼的福,这种福宁可不要,他们要有本事就自己去享好了!”
“我不是也没有事吗!”
诗敏也为此大为不解,退后一步,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仔仔细细地查看钟声,最后站在钟声面前,认真地问:“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人?”
钟声听说,不由好笑地轻叱:“我当然是人。我又不是鬼,不是神,不是仙,自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你是人就好!”诗敏听钟声这样说,还是有些不放心,自己叹一口气说:“我也是多想了!管你是不是人,总之你爱我,喜欢我,愿意和我快快乐乐地过一生,我就什么都不管了。”
“你快别胡思乱想了,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站在你的面前,可不是什么鬼神。”钟声见诗敏还心中存疑,忙笑着以坚定的语气说。
诗敏还是不相信,却也不想真的搞清楚,主动转过话题说:“我们就走吧,再不走可要晚了。”
钟声见时已过午,时间是不能再耽误了,点了点头,又背上诗敏沿河向上游去。
两人飞到河水一个大拐弯处,地势稍微平一些,算是一个山间平坝,钟声就看见坝上有明显的细沟,在空中看去十分凌乱,但转折柔缓,绝不是人为的。钟声没有和诗敏商议,直接降下地去,落身在一处高地上,正可以府视平坝。
诗敏已看见了坝上的痕迹,刚才站定就问:“你认为是那东西爬过留下来的痕迹,为什么?”
“这就要查一查坝子里有些什么东西了。”
“我看不用了。你看坝子上奔跑的是什么东西?”
钟声已经看见了。那是一群大小比牛差一些,比羊大,又似牛非牛的四足动物,毛皮深黄褐色,以草为食。
“我没有见过,认不出来。如果那头所谓的魔鬼真是一头巨蟒,以这里的东西为食实在是不错。”
“那些土人是不是就是为了这种野兽?”
“我认为不是。如果那些土人真是为了这里的动物,他们一定会说清楚,不会说一半留一半,有意瞒着我们。”
诗敏听钟声这样说,也觉得大为有理,点头说:“是这样我们下去看一看,搞清楚那些土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先别忙,先查清楚那东西是从哪里进出,以防它攻击我们。”
“我们又不怕,不用如此小心。”
钟声从诗敏的话中听出她还想试一试自己,也不说破,自己查看一阵没有收获,就背上诗敏向坝子上飞去。到了坝子上空,使出如来飞渡,停在坝子上空十多丈的地方,再次仔细寻找线索。
这一来,诗敏有话说了,并在钟声背上轻捶一拳,笑叱:“你早不这样,让我在你背上给风吹得眼都睁不开。”
“我也怕这样背不动你,因为这样十分耗损功力。没想到我经过你们高棉国滥泥沼之行,吸收了那条龙的功力,对我的帮助真是太大了。”
“还说!说起来我就生气,再碰上罗纳,我一定不给她好脸色。”
“算了,他们和我也有一些关系,我也不好真的与他们为难。再者,正如那个老头子说的,走江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自己不小心,也怪不了别人。对了,你看我们如何一个搜法?”
“找小沟少的地方。”诗敏听钟声这样说,虽然心有不甘,也不好再说这件事烦钟声,暗中打定主意,以后碰上罗纳,真要让她给自己说一个清楚。
“这个主意不错。小沟少的地方就在河边上,直接伸进河里去了。难道那东西还真的会水?”
“就我知道的,蛇虫一类会水的不少,说不定它还真会水。”
“看来是这样。我们小心一点。”
河边上有不少石头,大大小小,五颜六色,全是最硬的那种水晶石头;石滩上确实有一条小沟,那么坚硬的石头已给压平了,有的石头干脆就压碎了,可见从小沟里上下岸的东西多么凶猛了。
诗敏已经看出问题,见钟声又要下去,急忙出声阻止:“声郎,慢一点儿。这东西的皮比石头还硬,我看我们还是先别忙着去找它,先看一看再说。”
“我们小心一点应该没有事,你放心好了。我们就停身在石滩上,注意河面,应该可以发现它从水里出来。”
“还是要小心一点儿。”
“我估计它沿河到上游去了,它再出现也一定从这一方来。从此向上,河里少有杂草,应该是它留下来的。”
“道理是这样,总之还是小心为上。”
钟声见诗敏又小心起来,也没有即刻下去,站在半空中,先把周围看一个清楚,再下去不迟。
“咦,声郎,哪是啥东西?”诗敏突然指着上游的石滩说。
钟声听她说话有惊讶之意,也不问她,直飞上游,自己查看一阵没有发现什么,只好笑着说:“什么东西,什么都没有。”
“不,就在我们脚下。我看见一道红光,好象是宝石的光芒。我们下去看一看,说不定真是宝石呢。”
钟声查看了一阵河滩,确信没有危险,这才说:“我们下去可以,但你最好不要离开我。如果有事,我们好即时离开,没有必要冒险。”
两人落地,诗敏要钟声牵着她的手,由诗敏去找,钟声游目四顾,注意那不知道何时、从何地突然出现的危险。
“哎呀,好大的宝石!”诗敏没有找多长时间,就找到一块红色晶亮石头,立刻惊叫起来。
钟声低头看见诗敏手中的一块多棱红石头,似乎不象宝石,随口问:“是宝石吗,我看有些不象?”
“当然是宝石了。我从小玩到大,什么宝石没见过,这块宝虽然表面看起来是有些不象样子,但它骗不了我的眼睛。告诉你,这一块宝石是我这一生中见过的最大的宝石。王宫里宝石虽然多,总值恐怕也不值这一颗,其中最大的一颗只有鸡蛋大,这一颗可有一个大汉子的拳头大。另外,这一颗的质地也好,没有一点儿杂质,打磨出来必是宝光四溢,流光溢彩。声郎,从现在起,你可不再穷了,而是富可敌国的大财主了。拿好,我再找一找,看还有没有好运气。”
钟声对此不以为意,只是不好扫了诗敏的兴头,也不多话,从诗敏手中接过红石头,仍然牵着诗敏的手,注意河水,以防突然生变。
诗敏运气不错,没有找多长时间,她又找到十多颗宝石,只是小一些,及不上第一个大,似乎也没有第一个好。但那满地的小宝石又让诗敏贪心大起,也不管钟声如何看她,让钟声撕下衣袖,扎着一头,将宝石装在里面。钟声给诗敏不断引诱,已渐渐忘了警惕,跟着诗敏到处乱翻宝石。不多久,他们已用宝石装满一袖筒,重量比一个人还要大。
正在这时,钟声感觉不对,立刻停手,站起身来游目四顾,没有发现危险,但是坝子里吃草的动物已经停下来,正抬头向这一边张望,有几头已经在向山上跑了。钟声见情况不对,不及招呼诗敏,冲过去抓着诗敏的手臂,提起来就向半空射去。即使是这样,钟声已感觉到脚下风紧,似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两人向下面拖,耳里几乎同时传来两声尖利的“吱”和“哗”,以及接着而来的“轰隆”声。钟声心中大惊,全力施展灵心一点,这才突出吸力,一冲几十丈。等钟声觉得安全了,将灵心一点化为如来飞渡,向下面望去,河滩上可不是有一条粗如水桶,全身闪着金光的东西正向河里面缩去,仅片刻功夫就不见了。
“是蟒吗?”钟声不敢肯定地问诗敏,没有听到诗敏的回答。钟声心里一惊,扭头查看诗敏,这才发现她已经昏死过去了,粉面上满是痛苦,额上汗如雨下。
“该死,我怎么又用力过猛了!”
钟声没有办法,手上真力透出,直入诗敏体内,同时转为灵心一点,向附近山头飞去。钟声停在一块稍平一些的山头上,丢下宝石,抱着诗敏,全力运功帮她疗伤。因为情急之下,想都不想就以一元气功帮诗敏疗伤,对不通之穴,便聚力攻之。也没有费多少力量,他就一路势如破竹,轻易攻破了诗敏的玄关大穴,待到会阴,这才感觉不对,顿时想到诗敏是女人,进而想到自己在做些什么。
钟声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身上冒出一身冷汗,急忙放手,暗想:“我在做些什么,真是太冒失了!若是一个不好,出了意外,我就真是百死莫渎了。”再看诗敏,面上已经没有痛苦之色,反而是一片安详,似是神游物外,赏心悦目,乐而妄忧了。钟声大为放心,脑子里不由不自主地推想诗敏学不会一元气功,为什么自己帮她就成了?钟声仅是稍加思索,不由自己骂出声来:“该死!原来她对穴位之学不了解,不懂一元气功的道理,自然就学不会了。”
“声郎,什么学不会了?”诗敏适时清醒过来,听到钟声的自言自语,不明白他在和谁说话,接过话去问。
“啊,你还有没有事,还有哪里不对?”
“都是你,抓得我好疼!咦,怎么不痛了?哎呀,我要飞了!”
诗敏一连串语言、表情、惊奇,看得钟声不由好笑,忙笑着说:“我为了给你疗伤,帮你修成了一元气功。原来你学不会一元气功是因为对穴位之学不理解,不懂一元气功之理,自然学不会了。你所说的会穴位之学只是知道一些皮毛,根本就不够用,以后我再认真教你,你才能更上一层楼,更进一步,学好一元气功。”
“真的?我好象真的学会了,真想举起一座山来!”
“但还不会运用。我们先别说这件事,刚才的事可还记得?”
“好象是一声怪响。是什么,是那东西袭击我们?”诗敏想起两人来这里的目的,粉脸就不由不变色地问。
“正是。是一条一人合抱粗细,全身金光闪闪的东西;长短则不清楚,它只露出一节来,水里的一节不知道有多长。”
“真的难以杀死?”诗敏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增添了不少忧色。
“恐怕有点儿困难。它的鳞甲足有掌大,看样子坚硬无比,这且不管它。你认为它为什么袭击我们,土人又为什么语言不详,目的是什么?”
“他们好象还没有到以宝石为宝的程度。”诗敏坚持自己的观点,以肯定的语气说。
“如果哪些土人真不是为了宝石,我们就该再向上游去,也许会有所发现,不过我有点儿不相信。从此向南去全是崇山峻岭,不适合人居住,那些土人又去那一带做什么?如果说他们的足迹到此,为了宝石,为了那些动物,我认为还能够解释他们的行为。”
诗敏听钟声说得有道理,一时无语,仅是点了点头,自顾在心里推想那些土人的行为,以及钟声所说的话。稍时,诗敏的推测已有结果,思考着说:“为了野兽,他们不会拿生命与这条巨蟒相拼,这不符合他们生存的目的;为了宝石,象我们一样以宝石为宝,他们才会拿生命赌博。但是,我坚信我的看法没有错,他们还没有达到以宝石为宝的程度。我想其中必有不为我们所知的原因,也许这才是他们不肯向我们说明的主要原因。”
“这样说来,我们应该先查一下他们了?”
“我认为这是我们应该先搞清楚的事。”
“这样也好,至少我们在搞清楚事情的原因以后,我们好便宜行事,不至于给哪些土人摆上一道。不过,我认为现在还没有必要,等一段时间再说,我们还是先看一看这条巨蟒,是不是真的没有办法对付。”
“什么,你要在这种地方久住,我………………”诗敏有些不愿意,又有些说不出口,面上就不由浮现一二分怨色。
钟声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有些不解地说:“我只是想找一个地方教你一些武技,以便让你能够自保,我做事也方便一些。”
“可是我不方便呀!”诗敏没奈何,还是娇嗔说。
钟声看诗敏不是生自己的气,也不是不愿意在这里住,一时间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一些什么,不由将目光在诗敏身上扫来扫去,还是点了点头笑说:“你一生没有吃过苦,确实该找几件换洗的衣服;再有,你这一身高棉人的衣服也不宜习武,也该换一换了。”
“对、对、对,就是嘛,总算你想到了。”诗敏急声附和钟声的话。只是她不急着附和还好,她这样一说,钟声就看出问题来了,不由再仔细打量她。诗敏给钟声看得不好意思,轻“呸”一声笑叱:“看什么嘛,女人的事哪能象你们男人!我要进城去准备一下,再跟着你餐风露宿都没有关系。”
钟声经诗敏这样一说,已隐约明白了一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这样我们就退回爪哇,准备好再来。”
“再回爪哇?”诗敏又不愿意了,一双美目在钟声面上扫来扫去,想要确定钟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放心吧,爪哇国王不会找我们,他也决不会想到我们会再回去。那座城市不小,中土的人更多,我们可以混过去。”
“我不是怕,只是不想再见到国王。以你飞天遁地的本事,我还怕谁,是不是?”
钟声看她张狂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提起诗敏丢到背上,招回那袋宝石,射向半空,再转向南去。
钟声和诗敏在爪哇国都住了一夜,置办一些衣服和露宿用的简单用具,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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