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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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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难以脱困的地方了。钟声却不相信,暂时把救援公主的心放下,要看一看这片滥泥是不是能够困着他,他是不是有本事突出这一片滥泥。
钟声立即向上冲突,身体向上急冲,钟声心里就不由大笑起来,觉得这个中年女人实在太小看他钟声了,这种滥泥也想用来陷害他!钟声的高兴早了一些,当他向上冲没有五尺,他就冲不动了,心里的高兴一下子就凝固起来,脑子已有些反映不过来了。
“怎么会这样?”
钟声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问他自己,当然找不到答案,也没有人回答他,他就不由有些慌了。再次向上冲,还是没有作用,虽然向上冲了五六尺,但第一次冲击时反弹回来三四尺,这一次冲了五六尺,就同没有冲一样了。不过钟声想一想心里又有信心了,照此向上冲,虽然一点一点,最后一定可以突破滥泥,飞上天去。钟声开始不断地向上冲,也不知道冲了多长时间,冲了多少次,钟声就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了。冲了这么多次,钟声明白了一个道理,这片滥泥就是一片浓稠的滥糯米池子,他钟声就是糯米团里的馅,已经给包在糯米团里了,他就别想再冲出去了。他每冲一次确实可以冲上去五六尺,但跟着又给弹回来五六尺,他冲得快,弹回来得也快,结果他就是再用力冲,也是白费力气。钟声这一次是真的信心大失了,停下来想了好一阵,这才决定放弃内功,只用外功,就象在水里游一样,看是不是可以游上水面去。结果水功也没有用,双手划水,如触无物,没有着力之处,这里的滥泥比水和空气还不着力,他的身体就向存在于无物之中。
钟声这一下真的慌了神,只是他终非常人,即使在心慌意乱之时,他的表现也不同常人,不仅没有乱冲乱抓乱划,反而冷静下来,认真体会这片滥泥,再筹思如何才能战胜这一片滥泥,逃出升天。
钟声想起那个中年女人,不用多想她也是一个诱饵,一个阴谋,一个陷井。只是问题又来了,他们设此奇计是专门对付自己的吗?钟声对此不用思考,他就十分肯定地回答他:绝对不是。他们设此奇计,搞出这样一处陷井,不过是对付高棉国有可能追上来的高手。如果是对付一般高手,他们自己就可以应付,只有对付特级高手,他们才会施用此计,才会用如此心机。自己不小心撞上了,正好如他们预计的一样撞进了他们的设计。如此一想,钟声立刻想起此计一定不止这一点,一定还有后着。处此滥泥之中,他脱不了身,要是还有后着,那也是这个乱泥里的东西,一种常人对付不了的东西。钟声有了这样的想法,又想到那个中年妇女,她敢抱着那个象人的东西滚落水里,就说明水泽本身没有问题,所以要说这一片水泽有问题,也是水泽里的东西,不是水和滥泥。而那个中年妇女滚进水里,将他钟声诱骗落水,她再沿她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上去,这对她就没有一点危害,要是有害,就说明她的运气实在太差了,一下水就给她碰上了。
钟声想到那个中年妇女有可能沿绳而上,他就不由更加静心凝神查探那个中年妇女,看她是不是真的上去了,或者正划船离开这一片水泽。至于她抱着的那个象人的东西,钟声不用多想,他已经觉得那不过是一捆什么东西,绝对不是一个人,更不会是公主了。钟声又失望了,滥泥里的声音是有,而且十分热闹,远的近的,一片“叽哩咕噜”的声音,却没有那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更没有她划船的声音,钟声这才觉得自己真是有点慌了,自己落下滥泥这么长时间才想起听一听那个中年妇女,而那个中年妇女怕不早就离开这一片水泽了。
“看来滥泥里的活物不少,我该吸取教训了,小心一点没有大过,不然滥泥闷不死我,滥泥里的怪物也要把我当了晚餐。”
钟声向上没有办法冲上去,冷静下来后,他又想到落下去。这地方不是无底洞,只要落到底,再沿底而走,一定可以出困。钟声想得虽然好,结果还是失望了,他还没有动就感觉到身体悬在半空,这就说明滥泥真的把他当成糯米馅了。钟声不相信,用力下沉,确实沉下去了一些,随及又浮上来,即使用尽全力,也只能达到一定深度,随后就无力再向下沉,又给弹上来了。
钟声不甘心,上浮下沉都不行,他又向侧移,想以此接近河道,他就有获救的可能了。结果钟声又失望了,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移动,滥泥根本就不着力,划动双手双脚一点也没有用处。
第十一章因祸得福钟声中计落进高棉国一片滥泥里,想尽办法也没有脱困,他就不由彻底绝望了,不想动了。钟声脑子里空空的,不想一事,不存一物,什么公主,什么中年妇女,甚至他自己已不存在了。
这样过了许久,钟声的灵魂又回到身体上,暗想:“我想自救是无望了,但是我还是一个活人,还很年青,总不能就这样在这片滥泥里活活地给闷死,或者让这片滥泥里的同类给活活生吃了。噢,不对,要是这片滥泥里真的有同类,它们又怎么吃我?我不能动,它们就能动了吗?这也太让我姓钟的觉得自己太无能了。它们要吃我,它们就必须移动,它们能够移动,我就能够移动,如此看来我现在只是没有找到移动的方法而也。”
钟声这样一想,他又希望他的滥泥同类快一些来吃他,他好向它们学一学在这片滥泥里如何移动。可惜钟声在这片滥泥里的同类太客气了,或者认为大家都是这样子了,同病相怜,它们不忍来吃钟声!钟声等了许久,白听了许多热闹,滥泥里也没有一个同类出现。
钟声在滥泥里闭气的时间长了,开始感觉有些气闷,这让钟声大惊,要是再出不了这片滥泥,别说等他的同类来吃他,他恐怕已经给滥泥闷死了。钟声再也没有心情等他的同类,立刻闭气调息,也不管身外之物,也不管身处什么地方。初时,钟声感觉闭气调息有些困难,待一元气功外布,他就感觉到有一丝气息透体。钟声心里大感奇怪,细心体会之下才发现滥泥中有空气,而自己似乎不用口鼻就可以呼吸了。钟声有些不信,将心里的一切放下,集中精力体会这种现象,这才发现他身体表面可以吸气,完全是一元气功的作用。那气随一元气功的气机收放进入体内,融入血液之中,直达心脏、脑门,感觉上就神清气爽多了。
“果然好办法!我姓钟的落进这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境地还不死,我就不相信还有什么神怪可以要我的命。”
钟声又自信得早了一些,正当钟声大为得意之时,身边滥泥就开始动起来,接着就暗流汹涌,向一个方向流去,并且愈来愈快。
“怎么回事,难道有水冲击滥泥?”
钟声想到有水冲击滥泥,他就想到他可以得救了,心情不由大畅,也不反抗,就随滥泥流去。其实,钟声就是想反抗也不行,这片滥泥虽然在流动,可没有水冲进滥泥里,对这片滥泥就没有一点影响。
稍时,滥泥似乎进入一个空间,给什么东西挤压,一股如山的巨大压力就向钟声身体逼去。钟声感觉到这股力量,心里大为惊恐,几乎是出于本能,就把一元气功运布体外,总算抗拒着了这一股压力。接着,钟声又感觉到身体离开了滥泥,落进一条洞道里面去了。洞道里味道其臭无比,钟声吸进了一点,脑子就发晕,差一点让钟声背过气去。钟声刚才兴起的一点高兴彻底消失了,一种更加难测的危险从他的心里升起,暗自推测这是什么地方,这个把自己吸进来的又是什么东西。钟声没有多想,他已感觉到这个洞道好象不是自然洞道,而是一种庞然大物的腹腔。
“怎么会这样,天下真的有这么大的东西,真的把我姓钟的一个活生生的人生吞活吃了?”
钟声就是不相信都不成,耳里传来一阵“哗哗”水声,还有一股十分强烈的酸臭味,而这种酸臭味钟声太熟悉了,正如他师父喝多了酒所吐出来的秽物气味。
“糟了!怎么办?据说这种从胃里吐出来的东西有很强的腐蚀作用,我现在落进这个什么庞然大物的胃里来了,还不象一个人吃下一粒米饭,一定会给它的胃液化成水,做它的营养。”
钟声大为恐慌,无奈之下只有运足十二成一元气功护身,希望一元气功还能救他一命,逃过这一劫。为了保证不受这一股胃里面的水腐蚀,钟声把身体卷缩成一团,将一元气功布成一个园圈,包裹着身体,不让身体与外界任何东西接触。如此一来,当洞里“哗哗”的水声铺天盖地而来时,那水确实没有攻破钟声布在身体外面的一元气功,只是响起一连串的“吱吱”声,象是什么东西给烧着了。钟声存身在自己的一元气功布成的罡气圈里,不怕给外物所侵,刚才那水压来也没有事,他就好奇地睁开眼睛,却看不见什么东西,眼前就是一片黑暗。钟声略微考虑,还是掏出怀里那块绿玉,看一看这块绿玉是不是可以在这种地方发光。这块绿玉没有让钟声失望,虽然绿玉的光不强,只能让钟声隐约可见洞里的情况。
洞里满是水汽,将光线阻挡,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即使这样,洞里的情况也让钟声吓得差一点收了一元气功,更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早一步把一元气功运布体外,否则就要跟洞里别的东西一样的结果了。洞里所能见到的就是白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钟声根本就认不出这些白骨都是什么怪物的骨头,总之不是人类熟悉的动物,更少有人类的骨头;这些骨头泡在一种黄色的汤汁里,如同冰雪遇到热水,可以清楚地看见逐渐消融;更让钟声恐惧的还是洞壁上长了许多肉条,中间是空的,就象一根根吸管,将洞里的汤汁吸进去,无声无息。
“我的天!我姓钟的要是不聪明一点,要是没有修习一元气功,我就跟这些白骨一样化成汤汁,再给这些肉管吸进去,不留一点残迹了。不行,我得想办法出去,而且必须出去,否则一个不小心,我就要跟这些白骨一样了。”
钟声真是怕了,不敢再等着给化成汤水,以意导气,向洞里移动。钟声很快离开那处有水的地方,踏上一段清洁的小洞道,心里又不由自问:“这又是什么地方?”当然没有人回答钟声,只有洞壁给了钟声答案。
洞壁动了动,接着打开一些洞口,从洞里喷出一些气体,碰上钟声的一元气功,立刻把钟声的一元气功气球撞得无法停下来,在洞壁里东冲西撞。钟声这一次真的感觉到无能为力了,心里不由惊慌起来,脑子里立刻筹思对策,想尽快改变这种情况。钟声要想出一个对策来应付眼前的困难,他就必须先搞清楚这些气体是什么。看这样子,这些气体应该是一种功力,却不知道是不是象自然中存在的功力一样,还是与自然存在的功力不同,其不同之处又在什么地方?钟声没有答案,他就想试一试,将一元气功略收,以掌力对抗气体。这一试又让钟声大吃一惊,这些气体还真的象自然存在的气体,却是人苦修的功力一样的气体,如此强大,真让钟声不敢相信。钟声见洞壁上还在不断的放气,好象没有停止的意思,这要是人,那真要惊天动地了!钟声有自知之明,不敢惹这些气体,灵机一动,手上施出旋转乾坤九绝式,或推或转,或躲或移,或吸或拒,尽量不与这些气体正面硬碰。但是,这些气体并不放过钟声,随着洞壁里放出的气体增多,这些气体就在洞道里凝结起来,成为一个球体,开始追着钟声撞。而且,随着球体凝结的气体愈多,球体就慢慢变红,成为一个大火球,飞撞钟声。钟声逃无可逃,很快就给球体撞了一下,差一点撞散了钟声体外布下的一元气功。钟声有了这一次教训,再不敢大意,依靠身体的灵活,总算没有再给火球撞到。但是,那火球愈来愈大,飞撞得也愈来愈快,钟声再要躲那火球就有些困难了。
“啷个办?时间长了,我绝难逃过一击,那时候我的一元气功就是再好,也绝对抵挡不着这个火球的一击。”
钟声想到后果严重,他心里就不由又急起来,一边躲火球,一边筹思应对的办法。最后,钟声总算从火球是人所苦修得来功力一样的功力凝聚而成这一点,想到一个办法:神龙吸水六绝。钟声想也没有时间多想,更没有想一想这样做的后果,略作准备,以免给火球烧伤,就运足神龙吸水六绝,待躲过火球一击,就毫不迟疑地从火球后面贴上去。没有想到这一招还真管用,火球与钟声就象两块磁石,立刻吸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那火对钟声没有作用,有一元气功护身,钟声没有感觉到热,更没有给火烧伤。火球对钟声的依附好象得其所愿,没有再乱飞乱撞,不动了,停在空中了。这一下钟声就感觉到火球的炽热了,只是有一元气功护身,这才没有给火球烧到身体,身上、手上只是觉得难受,体内也感到一股强大而炽热的内功灌入,从里面向外面发热,更让钟声感觉难受。钟声觉得这样下去恐怕有些麻烦,说不一定就给这个火球把他给烧化了,所以他必须想出对策,解决现在的问题,否则后果难以预料。钟声想来想去,还是只有从那三十六根石笋上想办法,却又觉得石洞里那三十六根石笋武学似乎只考虑吸收别人的功力为己用,没有考虑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让人难以承受的功力,没有如何拒绝的方法。
“惨了,啷个办?”
钟声在那三十六根石笋中没有找到拒绝吸收功力的方法,他就有些无计可施,走投无路,江郎才尽了。而火球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功力下降,有些力不从心,又从洞壁里冒出气体,补充火球,保持或者增强它的功力。
这样相持了不知多长时间,洞壁上还有气体冒出,火球已经长得很大了,火力已足得让钟声有些受不了了。钟声不仅感觉到体表如受火灼,体内已象要燃烧起来了,脑门上全是火,身上汗如雨下,就象要将他蒸干了。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钟声实在受不了,正想放手另外再想办法,火球就开始移动起来,由慢而快,向一个方向飞去。钟声正好附在火球后面,火球的火苗向后烧,热力更大,没有容钟声想办法解决,他身上的衣服就烧起来,瞬时烧了个精光。钟声到了这时候,不能不考虑是不是放手,不放手的后果又会怎么样?在权衡利弊的情况下,钟声觉得再坚持一下为好,也许就会挺过去,最主要的是他现在虽然全身的衣服给烧没了,他还是觉得没有什么了不起,他还是能够忍受,还是能够坚持下去。
正在钟声进腿两难之时,火球如电冲出洞口,冲进一片光线满布的空域。钟声本来闭着眼睛,这时已感觉到了光线,身上感觉到一股只有在空气中才有的凉意。钟声心中一动,再不怕火球的火苗烧伤眼睛,急忙睁开,一片蓝蓝的天空就出现在眼前。钟声心头狂喜,再不多想,手上用力,双掌化吸为吐,施出阴阳九贴中的抛字诀,将自己与火球分开,同时施出灵心一点,希望离火球愈远愈好。
火球与钟声终于分开了,没有追钟声,反而一闪即失,落回滥泥中去了。
钟声升到半空,相信再没有什么能够把他抓下去了,这才停下来,府身查看。下面没有火球,只是一片光亮亮、白晃晃的水泽,水泽中有一点儿波纹,说明刚才有东西沉下去了。
“见鬼了,难道我只是做了一个梦?”
事实上当然不是一个梦,他一身的衣服没有剩下一点就是最好的证明。他身上的东西,一锦袋珠宝,那把小铜剑,那块金子,全都不见了。现在,钟声身上一无所有,甚至头上的头发也没有剩一根,真正是一丝不挂了。
“可恶,我又没有银子花用了!”钟声重获新生,没有什么自我解嘲的,更说不上因祸得福,不由自嘲一句,为自己逃出升天庆贺。他的心情很不爽,可说恶劣透了,又没有办法,更主要的是他不知道已经耽误了多少时间,是不是来得及去救公主。
钟声在河里洗干净自己,偷上一艘画船,制住船舱里一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不客气地穿上男人的衣服。衣服短了一些,好在是高棉人的衣服,长了短了都没有多大的关系;上衣窄小一些,下面围裙短一些,也不会有人看出这一身衣服是偷来的。更让钟声高兴的是这一对男女还有一个腰包放在旁边,里面正好有几十两银子,看两个男女不是穷人,钟声就老实不客气地据为己有了。
现在,钟声最不明白的是自己在水泽中困了多长时间,如果时间长了,公主恐怕就有事了。他自己估计,他在水泽里至少困了十天半个月,公主恐怕已经快到爪哇国了。钟声想到这事,不及找人寻问,立即直奔爪哇国,看公主是不是在那里。他希望公主最好在那里,要是不在,他就真的就不敢再想下去了。如果再有什么事耽误了,不能在公主做了王妃或王后以前救出公主,一切就不用说了,留给他的就是一生的痛苦。
钟声在路上没有碰上任何事,仅是到了海上,眼里全是波翻浪涌,湛蓝的天空,没有任何标志物,让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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