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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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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
“我想教公子一些东西。”
“教他,教啥,临阵磨枪——吓人?”
“就算吓人也比没有强。”
若雅有些不情愿,还是说:“教吧,我可以争取一个时辰。”
“不用。姑娘避一避就好。”
“我又不学。”
“但我说的话不宜姑娘听。”
“你——赵南胜,我劝你别教他坏的东西,不然害他的人可是你。”若雅听懂了赵南胜的话,大为生气,扭身下楼去了。
“赵兄………………”
“别多说话,时间不待了。侬看你公子年纪不大,对姑娘们的性情不了解,只靠一身天赋本钱恐怕难以达成目的,更难与各国那些花中圣手相匹敌,所以你也应该了解一些姑娘们的习惯和爱好。”
“赵兄是说这其中还有学问?”钟声面上虽然发热,还是大感兴趣地问。
“当然有学问了,而且学问大了。别的不说,仅说唐明皇抢他的儿媳妇,除了他贵为一国之君,他的胆识、胸襟、气度、谈吐、行为举止等等,也不是他那个花花大少儿子可以比拟的。女人,特别是如公主那种姑娘,恐怕与别的姑娘极为不同。”
“我——我没有接触过姑娘!”钟声有些言不由衷地说。
“这就更加困难了!来,侬就知道的给你说一说。”赵南胜想了想说:“先说姑娘吧。姑娘是未经男人的女人,她们只要长成女人,就会对男人有一种天生的好奇心,想了解男人,认识男人,这是女人共同的地方。但是,女人并不是仅有一种,她们会因为家庭、地位、学识、资质等的不同,姑娘们又分为许多种类,我自己认为,姑娘们可以分为三种十八类。”
“三种十八类?”
“多吧?这还只是粗略的分类,其实每一个姑娘,因为从小到大所处的环境、经历不同,每一个姑娘都是不相同的。”
“赵兄,你愈说我是愈糊涂了!”
“好,真说多了,侬看你真要糊涂了。先说三种吧,很好记:聪明的、中庸的、愚蠢的。其中聪明的姑娘又分成:文静的、开朗的、高雅的、活泼的、机智的、深沉的、凶狠的、善良的、虚假的、真诚的………………”
“已经十种了。”钟声大为奇怪地说。
“还有两种:冷漠的和羞涩的。其实,说白了,只有聪明的姑娘才是多变的,让男人难以割舍的,魂牵梦绕的。平凡的姑娘占了所有姑娘的九成以上,却只有五种:勤劳的、诚实的、恶毒的、稳重的和跳荡的。愚蠢的姑娘只有一种。”
“这——聪明的姑娘也太复杂了!”
“所以,男人对付聪明的姑娘,很难有胜算。”
“赵兄是说………………”
“男人对付聪明的女人只有一招管用:让她变成愚蠢的女人。”
“让他变成愚蠢的女人?”
“这是唯一的办法。要让聪明的女人变成愚蠢的女人,或是平凡的女人,也只有一个办法:挑动她的心。女人,不管是姑娘还是妇人,只要动了心,她就是再想聪明已不可能了。”
钟声对赵南胜最后一句话大为信服,点头说:“女人动了情确实不聪明。”
“所以,你只有让公主动了情,你才有希望迎得美人归。”
“这又如何动手呢?”钟声真有些入迷了,望着赵南胜,等待他拿主意。
“这个侬就不清楚了。人各不同,性格不同,所需所求、所好所恶也不相同,对于公主,侬就更不好说了。侬只能大体上说,要让女人动情,只有正反两途:投其所好,满足她心中的需要;逆其所想,引逗她的好奇之心。据侬看来,人皆有好奇之心,特别是自认聪明,见多识广的人,更加好奇。”
钟声想了想,拱手说:“多谢赵兄,赵兄真是一代情圣!”
“哈哈,钟公子,侬这可是做生意的本事,不是用来哄姑娘的。”
“我也不会用来哄人。”
“钟公子脸嫩,可不是哄姑娘的办法,要想百战百胜,你自己就先别昏了头,更要保持清醒,显示你的智慧、幽默和风趣。”
“多谢赵兄!”
“好啦,钟公子去吧,侬等待你的好消息,更希望钟公子为我们中土的男人争一口气。”
钟声微笑了笑,拱手与赵南胜作别。
若雅姑娘好象听到了赵南胜的话,看见钟声就说:“你最好别听他的话,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他自己不学好,教你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更不要听他的话。什么十二种,简直胡说八道!如果十二种能够包括所有姑娘,他就真的成了情圣了,公主也会瞧上他了。我都不把他看在眼里,他还好意思跟你胡说八道。”
“姑娘………………”
“你别不信我的话,我是为你好。”
“多谢姑娘!仅以姑娘见我两面就为我着想来说,我就知道姑娘是一个正直善良的姑娘了。”
“我当然善良了,要是她们三个,早带别人找你的麻烦了。”
钟声听说,心里不由想笑,不能不承认赵南胜确实有一套,口中接着再奉承姑娘一句:“她们应该不会,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姑娘既然和她们一起侍候公主,她们当然也是聪明善良的姑娘。”
若雅听说,有些不悦,但想了一想又笑着说:“你说得也对,不然公主也不会让她们跟着了。但是,她们收了人家的东西,总是要传出一些消息,你也不能不注意一些。”
“这是姑娘待人以诚,正是姑娘诚实聪明的地方,否则就没有人敢相信姑娘们了。”
“嗯,你这个人还真会说话!对了,我听赵南胜叫你钟公子,你姓钟没有问题,又叫什么名字呢,你好象给公主说过,我没有注意听?”
“我姓钟,单名声,字鸣,姑娘直接叫我的名姓即可。”
“当着公主的面我可不敢,现在叫一叫还行。钟声公子,你还有事吗,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当然,姑娘请。”
“不用客气。我们坐大象进宫。”
钟声再不多说,按照若雅的安排坐上第二头大象,跟在若雅的身后。
王宫到了。黄昏时,钟声在城外看见吴哥城已经够高大了,此时坐大象进城,才发现自己的眼力大有问题,仅是那城门已有五六丈高,坐在象背上,如同一个小孩子进城;那城墙更高,足有十丈,全是用五六尺长,三四尺高的巨石砌成,看去雄伟壮观,气势威严。城上有军士走动,并有一些滚木雷石等设施,谁想攻进城去,不等接近钉满巨钉的巨大实木门,已经给滚木雷石打死了。进入城里,当面是一个广大草坪,足有几十亩大小,其间有一个大水池,周围是树木花坛;两边是城堡的一部份,矮一些,也有十多丈高,此时窗户里面射出几丝灯光,犹如怪兽的眼睛,将草坪映射得朦胧一片,让人感觉如在梦中;转过水池,眼前出现一片台阶,集中到一道若大的门洞,那气势既雄伟,又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仰止的感觉;再看门洞上面,那就犹如站在一座悬崖下面,仰望悬崖,不见崖顶,其中虽然有灯光,也显得冷冷清清,透着几分神秘和安宁。
若雅让大象直达台阶,这才让象奴把大象牵走,走近钟声放低声音说:“本来以你的身份不能进入城堡,只是公主有令,让你做她的汉学先生,这才让你住进城堡,但你可不能乱走,以免侍卫误会,或是碰上不该碰上的人。”
“姑娘放心,我不会乱走。”
“这就好!”
若雅话是这样说,还是审视钟声片刻,这才领先上阶,直达大门。守宫卫士见若雅引钟声进堡,也没有问一句,只打一个招呼就让两人进去了。
宫里的守卫好象不少,每到转角之处都有守卫躲在角落里,壁上油灯光照射不到,仅能够借助余光看见一丝影子;堡中道路十分复杂,上上下下几次,钟声已经给转得有些昏头了。最后,若雅将钟声带进一间屋子里,招出屋里的婢女,吩咐两句,又转向钟声说:“你先在这里安顿,一切有她们两个人负责。另外,我再嘱咐你两句,不可乱走,只准在这间屋里活动。”
钟声不想让若雅再操心,点头答应下来。若雅相信了钟声,又吩咐婢女两句才走了。
钟声回身打量石室,发现屋子里点了不少油灯,将一间足有两丈多长,一丈多宽的屋子照得透亮,而四壁上锦缦低垂,雪白粉红,又将屋子映衬得富丽堂皇;屋子里进门对面是一张高挂锦帐的大床,透过床帐隐约可见床上的丝织被絮;旁边是一个长大高具备的柜子,高及屋顶,直达进门处;屋中央是一张园桌,上面用黄绫覆盖,放着一盏琉璃灯,将桌边的六把大椅子表现出来;另一边是窗户,共有两扇,一扇半掩,一扇敞开着,可以看见外面黑暗的天空。两个婢女都是十七八岁的美女,一身同色绿锦装,将少女美好的身材表现出来,让人见了也不由多看几眼。
钟声想休息一下,以补这一段时间的疲劳,问两个少女哪里可以洗漱。两个少女不懂汉语,不明白钟声说些什么,迫使钟声闭上嘴巴,打手式与两个少女交流。这一招还真管用,两个少女很快明白了,立即出去,片刻功夫就把所用的水提进来了。钟声看她们已经把水提进来,也不想多说,直接让两女出去,自己好洗一下。没想到这一次不灵了,两女非但不出去,还表示要帮助钟声洗,钟声吓了一跳,无论如何他也不敢当着两女的面洗漱。两女的表情也够坚决,一定要帮钟声洗,并且跪下地去,打手式说如果钟声不要她们,国王就会杀了她们。钟声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心念一转,制住两女穴道,将她们面向墙壁放好,这才安心洗漱。待收拾好,要睡觉了,两女又自己宽衣解带,准备上床陪睡。到了这时候,钟声已明白过来,自己这份罪是受定了!他没有办法,只好将床让给两女,制住她们睡穴,自己坐到桌子上去调息。
次日,钟声还在梦乡,孟然听到有人敲门,只好自己爬起来去应门。门外是若雅姑娘,但若雅姑娘身后则是钟声做梦也没有想到就能见到的人——公主。
“若雅,把她们叫醒带出去,让她们为公子准备洗漱;你去吩咐把早膳开到这里来。”
“公主。”
“不准多话。”
若雅叫醒二女,带着她们出去了。公主也在椅子上坐下来。
“学生拜见公主。”钟声上前拱手行礼。
公主面上甜笑着点了点头,示意钟声坐到她身边,这才微笑着说:“你一身异装确实不好,这一点赵南胜没有教错你。”
“公主!”钟声一听公主的话就急了,直怪若雅不为他守秘。
“若雅是我的婢女,她自然要向我报告一切,不然我也不用她了。”
“我——”
“我也是一个平常的姑娘,当然也爱听好听的话。”
“但是我不会说呀!”
“昨晚你不是向若雅说了吗?学得不错嘛!赵南胜刚才教会你,你就用在若雅身上,让她回到宫里还为你说好话。”
“我—我是出自真心的!以婢观主,公主自然也是聪明、美丽、善良的了。”
“格格………………”公主扑在桌子上娇笑不也,许久抬起头来笑说:“你、你算了。我虽然听得高兴,你却说得言不由衷,没有诚意,我已不想听了。”
“公主,我………………”
“不准说了。”公主笑叱一句,接着说:“你会点穴之术?”
钟声听了这话,不由游目四顾,自然不会有什么发现,只有苦笑说:“原来她们是………………”
“不准说出来。她们不美?”
钟声不明白公主的意思,想了想摇头说:“我不清楚。她们对我来说就是两位姑娘,公主王宫里的姑娘,无所谓美或者是不美。”
“你认为什么才美呢?”
“我还是不清楚。即使是公主在我心里也无所谓美,或是不美,只是有一种奇妙的、让我的灵魂不安的冲动和兴备的感觉。”
“胡说八道!”公主听了钟声的话,娇叱起来,粉面刹那之间涨红,妖媚地嗔怪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是有关点穴术?”
“我就是要知道嘛。”
“会,而且自信无论中外,少有能及我的人。”
“真的?”公主大为兴奋地探手抓着钟声的手急声问。
“唔,公主!”钟声呻吟一声,顿觉天旋地转,头晕目弦,全身充满一种让人瘫痪的感觉。
“我——”公主发现钟声的异样,芳心也体会到钟声身上那种异性魅力,不由惊呼一声,娇躯立刻无力地躺倒在椅子上,象蛇一样向地上滑去。
第十章诗敏公主
钟声给公主抓着手,一时间只觉天旋地转,公主立刻感觉到了钟声为什么这样,她也不由芳心暗醉,轻叫一声就向地上滑去。钟声见公主滑到地上去,吃了一惊,身体上的力量才恢复一些,急叫着“公主”,扑上去抓着公主的手臂,硬把公主拉起来。
公主好象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别说站稳,坐都坐不稳了,只有让钟声抱着才不至于再瘫到地上去。
“唔!噢!”
公主给钟声一抱,她的俏嘴里就忍不着吐出几个单音,如同催人进攻的号角,又把钟声刚才在头脑中聚集起来的清醒击溃,再也抱不住公主,与公主一同软倒到地上去了。不过,钟声总是一个男人,这时候本能就不由驱使他行动,那张嘴就不听他的意思,埋进公主的脖子里,再向脸上、双唇攻击,两唇相交,如饮琼浆,“吱吱”有声,顿时忘了身处的环境,抱着的人的身份地位了。公主先还有些惊慌,想把钟声推开,又没有力气办到,渐渐地就反推为抱,搂着钟声不放手了,并且主动品尝她这一生第一个男人的滋味。
两人这样一搞,顿时忘了身外的一切事情,直到若雅闯进来才把两个正在弄情的男女惊醒。两人已是衣不遮体,极不雅观,又给若雅看见了,更让两人难为情。若雅还算聪明、识趣,看见两个人的样子,她什么也没有说,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如风一般退出去,还把跟在她身后的宫女也全都赶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了。
两个人理好衣服,钟声还没有恢复过来,表情就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母亲的责备。公主也好不了多少,不过她对钟声已经有些情难自己了,钟声第一次和她单独相处就这样,她又真的投入了,她也就没有不乐意的表示,只是轻嗔钟声一眼就算了。
“你这——我们坐下说话,不准再想别的事了。”公主当先招呼钟声,脸上虽然还红得象一块红布,她已镇定下来了。
“公主………………”
“我说过不准再说了,你还说,是不是真的想惹我生气呀?坐下。你先前说的话是不是吹牛,让我高兴?”
“先前说的话?”钟声还有些恋恋不舍,没有清醒过来,有些机戒地问。
公主见了钟声的样子没有生气,表情还对钟声这种粘糊糊的表情十分欣赏,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有这样的魅力,这一生做女人就不枉自了,所以她只娇嗔钟声一眼,甜笑着说:“天下少有人及?”
“没有,没有。”钟声还没有从他这一生第一次与公主这样的女人粘糊中清醒过来,没有想到要控制自己的声音,又给公主一张一弛地调弄,心里一急,说出来的话就象和公主吵架,把公主吓了一跳。
“噗哧,你清醒一点,好好和我说话,不准再胡思乱想了。现在坐好,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你的情绪。”
钟声已经觉得自己这一次太丢人了,如言照着公主的话做,稍时睁开眼睛,目光中虽然还有一些恋恋不舍的意思,让公主看了不由自主地心慌意乱,已比刚才好得多了。
公主看见钟声对自己还是这样,她也没有再强求钟声,自己暗中点了点头,不由自主地把声音放得十分柔和地微笑着问:“好了吗?”
“好了。”钟声自己觉得没有事了,目光定在公主脸上,一付就想把公主吃了的表情。
“才怪!你说的是真话?”
“真话?”
公主看钟声还是没有怎么清醒,她也有些无可奈何,盯着钟声想了想,转向门外吩咐:“若雅,让她们进来侍候公子洗漱。”又回身对钟声说:“好好洗漱,乖乖等我回来用膳。”再不和钟声多说话,站起来向大门走去。
“公主。”钟声有些不舍地轻呼。
公主回身娇嗔钟声一眼,向钟声招了招手,就向门外走了。钟声看公主走了,他脸上虽然有些失望,脑子则清醒多了,想了想刚才的事,再看见宫女进来,他就真的清醒一些了,虽然脑子里还是公主,已不必再面对公主了。
公主再回来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她又换了一身鲜红的衣服,肩上披一袭轻纱,隐隐透出里面鲜嫩娇美的香肩;脖子是挂一串明珠,更增她三分明丽的气质;头上的乌发已经挽了起来,用一根白玉钗固定,总之公主这一身打扮就是为了让钟声感觉到她的美丽和明亮,透给钟声一个十分明显的信息:香艳。其炽如火,其热如日,其亮如日月。
钟声看见公主,眼睛就再也没有一刻离开,盯在公主的脸上、身上和那让钟声作为男人十分动心的地方,当然就看不到公主身边的若雅和别的宫女了。当他和公主吃饭时,他也象没有吃,就好象那个吃饭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他现在就只有精神看公主,要把公主的一笑一嗔全都记在脑子里。
公主看钟声对自己这样疾迷,情深如海,她心里也激动不也,真想再投身到钟声怀里,与钟声好好地撕磨,把她这一生早就在梦里不知道想了多少遍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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