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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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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法罕王子回身用大食语命令军队开动,又命士兵牵来四匹好马,请钟声夫妻四人上马,这才与钟声夫妻一起向西去。
此后一路都是沙漠,很少有绿洲,就是有绿洲,也是一小块,眼看就要给沙漠吞食了。这些绿洲上也没有多少人口,更不要说象中土一样的农家了,多的是牧人,放着羊群、牛群和骆驼群,牲畜过处,烟尘四起,遮天蔽日,让人没法在这样的地方生活。钟声和诗敏、唐凤舞都是生活在水土丰美地方的人,没有看见过这样恶劣的生存环境,看见这样的环境就心里不舒服,再也没有说话的兴趣,闷着头,打马疾驰。巴音格自幼生活在草原上,对这样的环境不陌生,她就觉得没有什么,东张西望,还一脸的好奇,特别是对这一队大食军队,她更加觉得军容严整,比她们草原上的骑兵好多了,打起来也一定不是很差。为此,巴音格有意落后一些,想看一看这些大食骑兵是不是象他们表现出来的一样,没想到就这样一个动作,就让这一队大食骑兵停了下来,不敢超过她向前去。伊斯法罕王子很快就注意到了,领先掠着马,等到钟声夫妻到了面前,这才问钟声有什么地方不对。钟声自然不清楚巴音格做什么,只好等巴音格纵马走到身边,这才问巴音格为什么落后。巴音格还是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只好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钟声听。
伊斯法罕王子听了巴音格的话,不由深深注视巴音格几眼,这才说:“钟夫人不用奇怪,这是我大食军队的规矩。你们是贵客,他们没有一个人敢走在你们的前面,所以你想到后面去,他们不明白你的意思,他们就只好停下来,让钟夫人走了。”
“真是不好意思。”钟声拱手行礼,想了想又说:“我夫人来自北方草原上,她对贵地这样的情况还算了解,看见贵国这样威武的军队,她就有些好奇,这才让伊斯法罕兄的军队出了一点小事。”
“本王是觉得这位钟夫人与另外两位不同,诗敏公主出生在高棉,那里到处是绿荫,根本就看不到沙漠,对本国的情况自然不习惯了。不过,本国也不全是这样,再向西去,本国也有大片大片的绿洲,情况也和高棉国一样。”
“钟某经常听人说大食在西方是一个大国,今天一见果然不凡。”
“钟兄不用客气。说真话,这些年本国诸事都不顺利,特别是西部,大片大片的国土已经给那些异教徒占领了,使本国蒙受了巨大的损失,向东发展又遇到天竺国南佛的阻碍,经过多年的战事,本国才在这一带站稳了脚步。”
钟声听伊斯法罕向他说这些,立刻感觉到此行也许可以收回自己的灵魂,但也一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别人投之以桃,自己至少要报之以李,否则就失去做人的常识了。钟声不想接伊斯法罕的腔,点了点头说:“哪一个国家都有些不为外人道的事,就象中土一样,百年前那个天下一统的大唐,那是何等强大的国家,不几年下来,大唐就不存在了,中土现在就是一些小国了。”
“钟兄能够理解本王的苦心,本王真是太高兴了。不管钟兄此行与家师怎么谈,兄弟与钟兄这个朋友是交定了。我们继续启程,钟兄看还有没有事?”
钟声回身扫了三个女人一眼,这才点头说:“伊斯法罕兄下令吧,我们夫妻没有事了。”
他们又在路上走了两天,走出了沙漠和荒原,进入大食比较富裕的地方。这里的景色已经与中土相差不大了,沿路上可以看到一些农田,正当时令,农民正在播种。但钟声还是发现有一件事与中土不一同,有些农民身上戴着铁链,做起工来“叮叮当当”,就是钟声想不注意也不行。钟声看诗敏三个女人想问,急忙阻止她们,没有让她们向伊斯法罕问这件事。等进入大食的东部边城,城里也有不少这样戴着铁链的人,钟声和诗敏三女就有些见怪不怪了。
大食的城市与中土不同,没有城墙,房屋也不是砖木结构,而是用土石砌成,建筑十分坚固,不用在城外修一道把城市围起来的城墙也有一定的道理。特别是那些大的建筑,就象高棉王宫,不用城墙,就是敌人攻进了城,想冲进房里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城中别的也和中土差不多,各种贸易十分热闹,人也不少,要不钟声夫妻跟着军队一起进城,应该看到平常的大食城市生活。
伊斯法罕没有立刻带钟声去见西商,将钟声夫妻带进王子府,自己设宴招待钟声。王子府是一座很大的石头建筑,周围还有不少小楼,四周是花园水池,环境十分优美,住在里面也感觉不错,至少不比中土的四合院差。
伊斯法罕好象真的要交好钟声,把钟声夫妻四人招待得十分热情周到。先让钟声夫妻洗漱过,换过衣服,这才设宴请钟声夫妻。宴会上人不多,除了钟声夫妻,就是王子,然后就是一些歌妓舞女和下人忙碌着侍候五个主人。
那些歌妓与中土大不相同,穿得很少,手、脚、腹赤裸,肌肤白嫩,让人疑似琼脂;衣著也很简单,头上戴着宝冠,垂下珠帘,脸上蒙着纱巾,半露半隐,让钟声和诗敏三人真实感受一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束胸也是轻纱小衣,宽大为要,让一对若大的乳胸在里面自由跳荡,隐隐略略,半含半露,更加吸引钟声的目光;肚子又露出来,园润光洁,细只一握,肚眼上还钳着各色宝石,在灯光映照下光彩流动,耀人眼目,歌舞时扭动腰肢,将一个肚子表现得柔软而富于弹性;腰下是轻纱裙,掩不着裙下的风流,舞动时不时让那白嫩的玉腿跑出来,让钟声看见真还有些难以自制,心里不由自主地冲动起来,真想伸手去摸一把,感觉一下那白嫩的玉腿。
这些歌妓舞女光是这样打扮,钟声心里想摸一把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反映,更要命的还是歌舞之时做出男女相戏时的动作,有时候就是男女和合时的反映,或者是引诱和挑斗。
钟声不是好色之徒,身边三个女人更是女人中的上品,以这些歌妓与三女比较,这些歌妓还有些不及诗敏三个女人的美丽,只是这大食的女人又与中土的东方女人不同,那皮肤好象比东方女人的皮肤白嫩了许多,让钟声看见就想搞清楚这里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凤舞很快就看出钟声的失态,正想招呼钟声,又发现伊斯法罕嘴角上挠,好象对钟声如此好色极为开心。唐凤舞心中一动,觉得伊斯法罕王子让这些歌妓献舞,存心不良,就没有阻止钟声,想看一看伊斯法罕王子想要做什么,故意引导钟声表现得更加好色一些,以满足伊斯法罕的要求。伊斯法罕的目的好象就是让钟声好好欣赏一下他这些歌妓,对钟声的好色十分满意,将他那些歌妓指挥得团团转,让钟声好好看一看大食的美女。
诗敏和巴音格也不是没有头脑的人,她们也发现了钟声的异样,想阻止钟声,又发现唐凤舞的表现不对,她们就不好坏唐凤舞的事,却也不想让唐凤舞这样放纵钟声,有意无意地阻挡钟声的视线。
如此一来,这一场盛宴就吃出了不少的意思,等用过了餐,钟声这才好象想起一些事,却又不明白唐凤舞是怎么回事。
回到屋里,钟声直问唐凤舞:“凤舞,你在席上是什么意思,说出来我们听一听?我知道我是做得过份了,但那些姑娘确实少见,一时好奇,失了常态,你就该提醒我一下。”
“没有见过,没有见过的多了。要是让你再向西去,听说那些地方的女人更是白得象白面,你是不是要把那些姑娘的衣服脱了好好看一看?你可别忘了,你来大食是做什么的,可不是来看美女的。”唐凤舞立刻给钟声发作起来,说得钟声开不了口,脸上一阵红一阵青,表情十分难看。
“妹子,那些姑娘真的很美,你这样说千里不公平。”
“姐姐,你要是给他公平,我们就不要公平了,也别想回中土了。我们是在狼窝里,不是在自己家里,要是在我们家里,他这样看一看美女,我才懒得管他。对了,诗敏姐姐,你不是说你们在爪哇买了两个色目美女吗,你怎么没有把那两个美女接回家?要是你在家里提起这事,我还真的想给他接回家去,让他好好看一个够。”
“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钟声十分不高兴地说:“伊斯法罕是有些居心不良,但我们也不必怕他,他就是使出美人计,我又何惧之有。”
“是呀,你又可以品尝一下异种女人的滋味了。”
“凤舞妹子,这件事就不要说了。”诗敏看钟声对唐凤舞的话听不进去,要是再说下去,夫妻自己为这件事吵起来了,可不是正好给伊斯法罕机会,就阻止唐凤舞再说下去。诗敏走近钟声,轻扶着丈夫的肩膀说:“凤舞妹子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真的应该注意一下。西商可不是好对付的,我们要小心一点,从伊斯法罕的做法来看,我们此行恐怕并不如想的一样顺利。你要是真的喜欢这里的女人,等把西商的事了结了,我们可以带几个回去,加上以前那两个,我们也可以组织一个歌妓坊了。”
“格格,诗敏姐姐,我说我是大方的了,没有想到你比我还要大方。”唐凤舞笑话诗敏一句,又转向钟声说:“你听到了,诗敏姐姐已经放你一马了,你也该好好收一下心了。快一点办我们的正事,等办好了,我们也好向后转,回家去了。”
“好啦,你们就爱说笑,也不管公不公平,你们三张嘴说我一个人,我要是能够说过你们,才是怪事。”钟声听三个女人如此一说,他也不好再生唐凤舞的气,立刻苦笑着说。
“我们可不是说笑,说的是正经事。你的感觉如何,你的灵魂是不是在这座城市里?”
“就在城市的北方,我正在想要不要自己去找。”
“我看不必。我们先静下来,看一看伊斯法罕想做什么,要是他胆敢和我们玩心眼儿,我们就给他来一个不客气,得罪西商就得罪西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唐凤舞已经想好了主意,立即阻止钟声自己采取行动。
“我看我们还是自己行动的好。要是找到了钟郎的灵魂,我们就回去了,不必再和伊斯法罕纠缠不清。”诗敏不同意唐凤舞的意思。
“姐姐不必耽心,我们不怕西商,他要是胆敢和我们来横的,我们就给他来硬的,在这大食建立我们自己的势力。”
“你别说了,再说下去就要打天下了。你说得也有道理,我们先不动,看一看伊斯法罕想做什么,我们再采取相应的行动。总之,我们要是不与西商结冤,就不要结冤,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一些。”
伊斯法罕也在与西商这样说话。西商真名默罕麦德…阿巴斯…阿莫,哈里发的后邑,师承伊斯兰教武宗教主明宗。因为对哈里发西向不满,自己率众东来,东向天竺,夺取天竺的土地,在客布尔建立客布尔城,表面上还是大食的一部份,实际上客布尔城里的一切已经全是西商一个人的天下了。伊斯法罕是哈里发的继承人,对西商的想法和做法都十分清楚,但迫于当今大食的内政外交形势,伊斯法罕觉得西商已经算是大食最好的大臣,如果有一天大食需要,西商还有可能听从哈里发的命令,别人早就不奉哈里发的命令了。大食国已经形同一片散沙,西部早就独立建国,现在只有大食故有的土地和这东部还在大食手里。而西部的绿衣大食还不满足,还想向东部发展,最终夺取大食的全部土地,伊斯法罕就是为了对付绿衣大食,这才东来向师父阿莫求助。
西商听了伊斯法罕的报告,想了想就说:“王子,你是不是想让那个姓钟的小子去帮助你,他可是就四个人,没有一兵一卒,帮不上你?”
“师父,弟子确有此意,但更主要的还是为了师父。姓钟的向西去了,弟子就一定不会再让他东回,在这东方土地上,南佛已经倒了,师父就可以挥兵东向,天竺迟早都是师父的了。”
“为师父已经是七八十岁的人了,就是夺取了天竺的土地,也不是为师的,而是你王子的。”
“所以弟子就没有和师父计较。师父既是弟子的师父,又是王室成员,处在大食当今风雨飘摇的情况下,师父的东向政策是完全正确的。”
“伊斯法罕,你错了。为师虽然想东向夺取天竺的土地,为我大食开疆拓土,但我大食要是守不着西部,在东部我们一样守不着。所以为师告诉你,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姓钟的身上,应该相信你自己,你要是在西部无所作为,你也不要想在东部有所建树。”
伊斯法罕听西商又说这话,他就不想听了,改变话题说:“师父对姓钟的又如何处置呢?”
“处置,为师为什么要对姓钟的处置?姓钟的是南佛的对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你在这一点上做得很对。”
“是这样师父又为什么要弟子好好考查一下姓钟的呢?”
“王子,你以后即将成为哈里发,要是你连这一点也看不清楚,为师相信你就是做了哈里发也不会对我大食有任何帮助。”
“弟子知错了,请师父教训。”
“为师让你好好考查一下姓钟的,是让你看一看姓钟的是不是可以为我所用,又如何使用,用在什么地方。一个人,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说到底都为了使用,朋友可以用上,对手也一样可以用上,只要你明白了这一点,将来你做了哈里发,你才可以有所建树。姓钟的正如你所说,为人好色,你就不怕他将来对你的政权的野心,你就可以大胆的使用,否则你就要让他走开,或者除去这个人。女人,天下多的是,对于一个好色的男人,你只要满足了他,他就是你手里的工具。所以,你以后在这一方面要好好满足他,让他为你所用,但是有一点你要注意,他身边的三个女人,你要么让她们走,要么派一些事缠着她们,不要让她们坏了你的事。为师这里示之以好,让他答应三年内帮助你,在这三年的时间内,你要是还想不出留着姓钟的办法,为师就帮不上你了,也劝你不要做什么哈里发了。”
“弟子多谢师父!”伊斯法罕躬身一礼,又站起来说:“师父既然这样说,师父就没有必要与姓钟的见面了,那件东西就让弟子交给姓钟的好了。”
西商想了想,点了点头说:“你就告诉姓钟的,为师找地方潜修去了,为了修好他,为师让你把这件东西转交给他。但是,为师有一个要求:要他答应给为师做三件事,第一件事就是你的事;第二件事是让他在半年内去海上给为师找一条头上长有无数条长软足的鱼回来,这种鱼的重量最少要一千斤以上,否则没有用;第三件事等以后为师有需要时再说。”
“师父,这种鱼好象还是不难找。”
“为师说的这种鱼在深海里生活,浅海没有,形状特别,为师会画一幅图给你。”
伊斯法罕听西商这样说,他就确信西商对钟声并不是好心,恐怕别有用心,自己也是给他利用了,不过自己即使给他利用了,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给他利用一下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伊斯法罕十分清楚,他拜西商为师就是相互利用,现在相互利用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事,以后这种相互利用也不会停止,只要双方都有利,相互利用就是生活中最为正常的事。西商也知道伊斯法罕明白他的意思,却不一定看出了他的用意,这也是他想要达到的效果,否则伊斯法罕一但做了哈里发,他西商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西商收伊斯法罕为徒,也是看伊斯法罕人虽然聪明,也还对他西商没有威胁,要是伊斯法罕对他西商的事没有帮助,西商不会收伊斯法罕为徒,哈里发的儿子几十上百个,随便找一个王子做徒弟也不比伊斯法罕差,他西商并不一定要收伊斯法罕为徒。
钟声不明白西商与伊斯法罕的关系,还对伊斯法罕和西商的所作所为感到奇怪,就是聪明如唐凤舞这样的女人,她也没有看出伊斯法罕与西商之间的关系,否则大可利用一下,对他们就有百利而无一害了。现在,钟声和唐凤舞都是睁眼一抹瞎,想对付西商和伊斯法罕就只有靠他们的武功修为了,但这一次恐怕不会象对付天竺南佛一样顺利。
当钟声听了伊斯法罕转达西商的意思,钟声就开不了口,手里拿着那个盒子,心里却没有一点高兴。不过,钟声也不是一般人,他想了想,就告诉伊斯法罕,他要回去和三位夫人商量一下,再答复伊斯法罕王子,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会帮助西商做三件事,这一条他不会忘记,绝不失言。伊斯法罕已经对钟声有所观察,他不怕钟声不答应他的要求,没有立刻要钟声答应下来,却提起钟声的武林地位,让钟声记着这一点,答应帮他做事。
唐凤舞听了钟声的话,脸上不由变色,没有说话,自己就走一边去了。巴音格有些看不透唐凤舞,正想叫着唐凤舞问一问,诗敏瞪了唐凤舞一眼,不理唐凤舞,直问钟声。
“钟郎,你真的要答应伊斯法罕的条件?”
钟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顿时让诗敏和巴音格不明白他的意思,几乎同时问:“你不同意?”,“你同意?”
“两位姐姐,你们这样问声郎,他也没有办法回答你们。他当然不想答应伊斯法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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