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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兵皇后:皇上,本宫罩你-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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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惜诺收起包裹,而三个小包裹下的一抹青色吸引了她的注意,是一块手绢。她有些狐疑的皱起眉,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青色手绢举起一看,眉皱的更深。

    那青色的手绢上,歪歪扭扭的用银丝绣着四个字:别口口犬(哭)了哦。

    “……”纳兰惜诺眉头紧皱,这个娘娘腔,绣的这么丑也敢拿出来现眼。

    她把手绢揉成一团正准备丢掉,只听天空中又一声雕鸣,她的眉头皱的都快拧在一起了,他养的东西怎么都跟他一个德行?不依不饶死缠烂打的。

    她抬头,只见大雕好像有点不耐烦,它粗鲁的飞过来,在半空中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高空旋转……

    羽毛哗啦啦的落下来,随即,一个黑影噗通一声摔在了纳兰惜诺的面前,正是那小朱。

    他疼龇牙咧嘴,不等他开口说什么,大雕耀武扬威的飞走了。

    小朱看到纳兰惜诺正在看着他,立刻收起痛苦的表情,站起身认真的拍着身上的灰尘。

第二十一章 最好不想见11() 
“难道他还怕我跑了不成?”纳兰惜诺皱了皱眉头。

    “我想应该是这个意思。”朱孝廉笑嘻嘻地说道,可是被纳兰惜诺突然转冷的脸给吓得僵硬地摸了摸鼻尖,“公子是想说,让姑娘你亲自把钱送来。”

    纳兰惜诺皱起眉头,眼底沉淀着复杂,她不想呆在这里,玉佩已经还给独孤寒,她现在已经不想再面对独孤寒。独孤寒在这里能够得到完全的治疗,了却了她心里的愧疚和那复杂的感情,在纠缠下去,并不是一件好事。

    况且,即使很想从上官弘夜的口里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者说与上官家的渊源,但是就像上官弘夜说的一般,是与不是,有什么重要?现在是很么都不重要,她只想找到南宫瑾,她想见他,非常想。

    “而且一般人进来也很困难……”朱孝廉盯着纳兰惜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胆战心惊地补充道。

    “我知道了。”纳兰惜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着脸色朝前走着,既然上官弘夜想要她再回去一趟,她也不介意再让他头痛点,取完银两回来,她一定会想办法让他说出南宫瑾的下落,也不用让自己无厘头地去找。

    想到这儿,纳兰惜诺不禁加快了脚步,匆匆往前走着,朱孝廉为了追上她的脚步,累得气喘呼呼的,心里还一个劲地抱怨他家公子,老是派他做些体力活。

    出了山谷之后,纳兰惜诺转过头瞥了一眼朱孝廉,眼里带着些许的不满和轻视,这下朱孝廉的自尊心可被激起了,虽然这个不笑的女人是挺恐怖的……

    还没等朱孝廉出声为自己说话,纳兰惜诺便开口了,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你们去圣金国皇宫,要来一万两送过来以医治太子,十日后,我身后这个家伙会来取。”

    这句话是说给一直待命在这里的索命无常听的,带着朱孝廉这个家伙,不知何时才会到达皇宫,直接吩咐给索命无常比较妥当。

    不过是一阵风扫过,纳兰惜诺已知索命无常已经领命出发。

    “你,你在和谁说话?”朱孝廉觉得有点诡异。

    “你只管十日后过来取钱就好。”冷冷说完,便转身朝回走。

    “我们这是回去了?”朱孝廉紧紧跟着纳兰惜诺的脚步,一头雾水地问道。

    纳兰惜诺没有理他,继续走着。

    “我们不休息一下?”朱孝廉认真地问道,匆匆下来又匆匆上去,不是要累死人么?

    “你想休息可以休息。”纳兰惜诺回答着,但是脚步并没有放慢。其实纳兰惜诺就是看着朱孝廉那副样子就想欺负他而已。

    朱孝廉瘪了瘪嘴,怎么都爱这样对他?

    待两人回到院子的时候,上官弘夜一副惊讶地样子看着纳兰惜诺:“这么快就拿到钱了?”

    纳兰惜诺没有说话,只是从包裹中拿出上官弘夜准备的精心搭配过的营养干粮吃了起来,一路上消耗了一些力量,得补充一下。

    朱孝廉狠狠地瞪着纳兰惜诺,她有吃的居然都不在路上拿出来吃!

    可是有火气是一回事,敢不敢发是一回事,还有,现在得先回答公子的问题呢。

    “姑娘吩咐别人去拿钱了,十日后我下去取就可以。”朱孝廉回答道。

    “你怎么在这悠闲地坐着?不是开始为他诊治了吗?”纳兰惜诺看着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有些担心。

    “谁说开始医治后就要一直守在他身边?”上官弘夜没有因为纳兰惜诺的质问而显得情绪有所波动,“每天诊治一个时辰就已足够。”

    “我有问题要问你。”纳兰惜诺没有再理会医治的问题,因为她相信上官弘夜有他的办法。

    “问吧,不过要是问的问题要是影响我心情了,难保医治不会出什么意外。”上官弘夜嘴角轻扬起淡淡的笑容,一副什么都不挂在心上的表情。

    纳兰惜诺心里一顿,这人怎么练自己想的什么都知道?

    “那等你医治完了我再问。”纳兰惜诺道,不过是几日,再等等也没有关系。

    上官弘夜嘴角的幅度微微朝上提升,然后淡淡地说道:“你真不爱独孤寒?没有爱,却能够付出这么多?”

    “和他牵绊在一起,确实是因为情,可是这个情,却不是爱情。”纳兰惜诺认真地说着,自己也应该理清楚了,“面对独孤寒,总是会让我的心情变的很复杂,他为我付出了太多,不是一句相欠就能够表达的,等他的腿被治好后,我会离开,最好还是不要想见了,想见,总是会给他带来伤害,我的爱,给了瑾,今生今世,只能在他的身上。”

    纳兰惜诺明亮的眼眸望着远方,却没有焦距。

    上官弘夜听完她的话,沉默了好久,才淡淡说了一句:“放心吧,他的腿,交给我。”

    纳兰惜诺回过头,看着上官弘夜许久,而他只是淡然地坐在石凳子上,翻阅着手里的书籍,仿佛刚刚的谈话不存在似的。

    纳兰惜诺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山间一个光滑的大石头上,纳兰惜诺坐在上面,出神地看着手里的那猴子给她的白玉制成的短笛,为什么一定要给她呢?

    心底隐约的出来的答案,十分模糊,即使说过不重要,可是心里还是按耐不住地猜测,这短笛,总觉得自己就是它本来的主人一般。

    下定决心,纳兰惜诺赶回院落,正好看见上官弘夜从独孤寒的房间里出来。

    “他怎么样了?”纳兰惜诺问道,今天,已经是开始医治的第五天了,按上官弘夜的话来说,今天,是最后一施针。

    “已经醒过来了。”上官弘夜把东西交给花雀,花雀便离开了。

    “醒过来了?”纳兰惜诺一阵激动,这段时间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听到南宫瑾性命无忧,和独孤寒的腿会治好了,“那,他的腿?”

    “再修养一个月,即可痊愈。”上官弘夜说着,朝院子里走去,摸了摸趴在院子里,把脑袋搭在树上的巨大白蛇的脑袋。

    纳兰惜诺也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

    “怎么?不进去看看他?”上官弘夜回过头,似乎在奇怪纳兰惜诺的第一反应,她不是应该进去自己亲眼看看独孤寒的伤么?

    “知道他的腿好了就安心了,没有进去的必要。”纳兰惜诺淡淡的说道,不是不想进去看,是没有必要,只要不见,早点断了牵连,也好,他也不会再因为她而受苦受伤。

    “有事?”上官弘夜微微皱着眉,坐在了石凳子上。

    “我想问,我到底是谁?”纳兰惜诺从来不行疾患拐弯抹角,所以索性直接问了出来,坐在了上官弘夜的对面。

    上官弘夜听到她的话,只是微微一怔,随即又恢复到平时淡然又有些不正经的微笑,道:“这个对你很重要?”

    “不重要。”几乎没有思考,纳兰惜诺脱口而出,是的,不重要,正如上官弘夜说过的,一点都不重要,她在以前和现在,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亲情这回事,所以亲人对她而言,什么都不算,什么都是陌生的,她不需要。

    “既然不重要,又为何来问?”上官弘夜心情似乎真的开始转阴,一脸严肃地看着纳兰惜诺。

    “好奇。”言简意赅,只是好奇,只是想要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她有这样的礼遇,只是好奇。

    “既然不重要,也不需要再追根究底。”上官弘夜轻轻叹了一口气,随手拿起石桌上常年摆放着的书中的一本,开始阅读了起来。

    “不,我不喜欢模模糊糊地过着日子。”这也是她不能容忍的,有原因,为何要让自己不知道?

    “呵呵,这性格还真是倔强。”上官弘夜低声轻轻地笑道。

    “所以,能不能告诉我,我,和上官家族,有什么牵扯。”想要追根究底问清楚,还有一点,就是那些莫名奇妙的熟悉感,她讨厌那样模糊的记忆,她想要弄清楚。

    “没错,你就是上官家的人。”上官弘夜轻描淡写地确定着纳兰惜诺心底的猜测,即使早有心理准备,纳兰惜诺还是被惊讶到坐在石凳上动也没动。

    “然后?”纳兰惜诺沉默许久后,轻轻问道。

    “你是我的亲妹妹。”上官弘夜的语气波澜不惊,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

    从来都是遇事不惊的纳兰惜诺,居然愣住了?

    即使说着自己是不看重亲情,没有亲情和亲人的生活着,但是当真真实实听到有人说她是他的亲妹妹的时候,心底涌起了一股陌生的温暖和激动,陌生到,让天下无敌的纳兰惜诺不知所措。

    “那,我为什么会在皇宫,而你,在山谷?”上官弘夜的那句话,让纳兰惜诺足足消化了一盏茶的时间,上官弘夜也没有打扰她,只是静静地翻阅着手里的书籍,等待着她的反应。

第二十二章 进入联想国1() 
纳兰惜诺沉默着,她不知道上官弘夜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他知道,但是不能告诉她,还是说,他也回答不上来?

    “我,们的母亲,在哪里?”我们这个词语,在这里说,还是有一些不适应,有一些不习惯。今天上官弘夜的短短两句话,已经让她完全平静不下来了,那不如,问到底。

    “现在,还没有必要知道。”上官弘夜淡淡地回答着,他似乎被自己的妹妹给弄到两难的地步了。

    纳兰惜诺一怔,随即露出一个淡然却又有点悲伤的表情,自己明明从来不期待亲情,为何现在却有着那么明显的失落和受伤害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一个人,不过,也确实是这样,不然为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是这样,那我知道了。”纳兰惜诺淡淡说道,努力掩饰着自己声音里的那一瞬的颤抖,她也真的成功了,因为在上官弘夜听来,这句话是极其冷漠的。

    第二日再见上官弘夜的时候,纳兰惜诺已经完全恢复的常态,也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什么都没有改变,但总算知道了些什么。

    “医仙岛在哪里?”看来还是有点干扰的,纳兰惜诺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明显别扭了一下,不知道上官弘夜看出来了没有。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上官弘夜为她擦拭眼泪的时候,莫名觉得温暖,哥哥,这个词,在现代的那些电视剧里看到的,都是一个极尽温暖的词语,哥哥,是一个依靠,就像是南宫燕对南宫瑾,自己也有哥哥的?即使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没有改变,但是心底某一个地方,真的暖了……

    “这个,不能告诉你。”上官弘夜犹豫了片刻,还是拒绝道。

    “为什么?”纳兰惜诺不明白上官弘夜的再三隐瞒,事情一扯上南宫瑾,她就没有办法再淡定下去,“我一定要知道。”

    “你真的很爱南宫瑾?”上官弘夜看似在岔开话题地问道。

    “是,而且我说了,他是我丈夫。”纳兰惜诺不懂,上官弘夜为何总是那么关心她到底爱着谁这个问题,这个人的思维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就像第一次见面时,给自己说避孕药的配方一样。

    “他……”

    “他不管是什么人,我也爱他。”纳兰惜诺打断了上官弘夜的话,她似乎已经猜到他接下来会说什么,无非就是他刚知道南宫瑾是她的丈夫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她不想再听一次,“他只是南宫瑾。”

    上官弘夜沉默着,没有说话。

    “真的,不能告诉我他在哪里吗?”如果是其他人纳兰惜诺是不会问第二次的,但是这是因为南宫瑾,也是因为面前的人,是上官弘夜,所以,她再次开口问了次。

    “不要去打扰他,让他好好养伤。”上官弘夜如是说道,不是直接拒绝,却也是拒绝。

    纳兰惜诺了然一笑,没关系,他不说,自己也是可以找到的不是吗?

    “那我先离开了。”纳兰惜诺淡漠一笑,起身,却再次被上官弘夜给叫住了。

    “不再看他一眼再离开吗?”

    “没有必要了,他好好的我就放心了。”纳兰惜诺说着便继续朝前走着。

    “等等。”上官弘夜叫住她,然后起身走到她的身边,然后从青衫袖口里拿出一块包着的手帕,递给了纳兰惜诺。

    迟疑着接过来,纳兰惜诺不解地打开那块白净的手帕,随即一惊,手帕里,是三块碎了的玉佩,从轮廓和花纹看来,是她还给独孤寒的双龙玉佩没错,怎么碎了?

    “这个是花雀在打扫独孤寒的房间时发现的。”上官弘夜看着她的疑惑的神情,解释道,“我思来想去,也觉得这玉佩和你有关系,因为你进去看了他之后,才发现的玉佩,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情感纠葛,但是你要离开,作为礼貌,也应该去道个别。”说这句话的时候,上官弘夜是真真正正站在哥哥的角度的话,而纳兰惜诺,好像也感觉到了。

    “嗯。”点点头,把玉佩重新包了起来,交给了上官弘夜,既然玉佩都被他放弃了,那他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也该放下了?这样想着,纳兰惜诺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去道别,作为一个朋友,或者是,好朋友。

    “交给我干嘛?”接过玉佩,上官弘夜有些烦恼地说道。

    “玉佩碎了,就不再是玉佩,只是废弃物而已,随便你怎么处理吧。”纳兰惜诺说着,便朝独孤寒的房间走去。

    上官弘夜淡淡一笑,有些无奈,有些无语,没办法,现在好像真的是哥哥了呢……

    听到推门声,正在闭目养神的独孤寒正看眼睛,在看到纳兰惜诺的时候,眼神略微闪烁了片刻,却又立马恢复常色。

    “我吵醒你了?”纳兰惜诺努力让自己心态平稳地面对独孤寒,像问老朋友一般。

    “没有。”独孤寒淡淡地回答着。

    “好好休养,我,要先离开。”纳兰惜诺想要关心一下他,说出来的话却觉得有些僵硬。

    独孤寒眼底闪过一丝悲伤和无奈,随后淡淡地笑着,尽管笑里带着悲伤,道:“是来给我道别的?”

    纳兰惜诺点了点头,说道:“如今天下三足鼎立,暂时能过上平稳的日子,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

    独孤寒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保持着沉默。

    “我有一个问题,”纳兰惜诺似乎想到什么似的说道,“瑾的身世,你是知道的吧?”

    听闻这句话,独孤寒整个一怔,然后满眼复杂地看着纳兰惜诺,其实纳兰惜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问了出来,总之,就是想亲耳听到他的想法。

    “知道。”淡淡的声音,可是纳兰惜诺却从这样的声音里听出了独孤寒的气愤与悲痛。“在那场大战之后不久,我知道的。”

    “国主告诉你的?”

    “不,我自己发现的,在父皇的寝宫屏障内,无意发现了一副人像画,那个人,酷似慕容太后。”独孤寒顿了顿,继续道,“恰好那个时间,父皇进来了,于是,我就问了他。”

    纳兰惜诺没有出声,一直等着他说完。

    “我恨南宫瑾,我也恨我的父亲。”独孤寒的脸上的表情不似平常得清冷,而且阴冷,有些彻骨的阴冷,“他一直对洛天十分友好,起初我不解,知道真相后,一切都变得易懂了,当年的那场大战,父亲按兵不动,并不是因为独孤裘和独孤岩的保证,而且,他心意也是如此!可是我的两个哥哥并不知情,以为是他们害了我们一家,而愧疚一生,直到生命的终结……这一切,是南宫瑾的暴虐造成的,也是我父亲的纵容造成的……”

    纳兰惜诺听完他的话,久久没有出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每个人都是自私的,造成这样的结果,谁是谁非,已经不再容易辨认。

    “这样的身份,让你如此难过,就忽略吧。”纳兰惜诺不会安慰人,但是还是生硬地说道,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勾起别人伤心的事,又来安慰,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如此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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