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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兵皇后:皇上,本宫罩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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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奔至,夜痕率先驾马前去,挡在她与独孤寒中间。“属下夜痕,见过娘娘,娘娘,我们就要出发了,多谢娘娘相送。”
夜痕语气淡薄,一点不给纳兰惜诺好脸色看,看着夜痕一脸的不客气不欢迎,纳兰惜诺莞尔一笑。“我和你们一起走。”
“什么?”夜痕有些惊讶,身后,独孤寒的身体微滞。
他回头,对上她投来的目光,笃定,没有一丝犹豫。
“夜痕。”独孤寒淡淡唤了他一声,示意他退下。
夜痕看了纳兰惜诺一眼,不敢反驳独孤寒,只好驾马离开。
两人静默对视许久,谁都没有开口,独孤寒垂眸,目光却恰巧落在她雪白的脖颈间,名贵银丝编结成绳,绳上挂着一枚白玉,正是那晚她没来得及还给他的玉。
独孤寒心下一动,却又立刻制止了那样的想法。他不会忘记,那一夜,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他第一次恳求一个人跟他离开。
他决不能忘记那一夜她的决绝,她的疏离。她那样坚定的拒绝,为了南宫瑾那般付出,又怎会多看他一眼?
只是因为他此次出兵相救,在她的心里,她只不过欠了他的人情,仅此而已。
“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纳兰惜诺拉起缰绳,向前走去。
“你不欠我什么。”清冷依旧,多了一分刻意的疏离。
纳兰惜诺身影微顿,沉默。寒风在郊野吹过,发出寂寥的闷响,许久,纳兰惜诺回头,脸上不似曾经的冷然,多了一份柔和。“我只是想跟你走。”
不是因为相欠,我只是想跟你走。
只此一句,便是万劫不复的沉沦,独孤寒双眸微颤,眸中对任何事情都不惊不喜的淡漠散去,像情窦初开的少年,只是一句,牵动万分心绪。
城楼之上,何先与周盖看着楼下的二人,凝视不语。
周盖的神色愈来愈严肃,他原本以为,纳兰惜诺心中是有所打算,可是从二人的眼神里,他看到的不是算计,不是深不可测,而是无从掩饰的情意。
尤其是独孤寒,向来冷傲凉薄,却每每在看到纳兰惜诺的那一刻,就像遇到火焰顺价按融化的冰块一样,一切的傲然与清冷都烟消云散。
而纳兰惜诺,他本以为,这世上再没什么人能敌得过南宫瑾在她心中的位置,她为南宫瑾所付出的,是旁人无法想象的。
可是,她对独孤寒,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不自禁。
“周将军!”何先突然开口唤了他一声。
周盖回头,何先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俺不能在这陪你了,俺要去找霍之他们,必须让那个什么上官琴鸢赶紧医好王上,独孤寒这厮竟敢趁火打劫!!”
周盖无奈的摇摇头,“随你随你。”
何先点头,转身跑下了城楼。
七十万大军在后,独孤寒与纳兰惜诺快马加鞭,不过一日就到了圣金。
圣金国占据鲁豫二州,是现代的河南山东一带,而圣金国的京都正设在洛阳,抵达洛阳,听闻太子带兵回城,虽然已是夜里,百姓们还是纷纷出门相迎。
城门大开,城内一片热闹。
侍卫们从城门方向快步跑来,将百姓们拦在街道两旁,开出一条道。
城门口,几匹快马缓缓而来,百姓还未看清马上的人,就欢呼了起来,他们毫不忌讳的喊着独孤寒的名字,欢迎独孤寒回城。
突然,城内寂静了下来。
走在前面的两匹马驶入了街道,灯光照在他们的脸上,一个陌生的女人闯入了大家的视线,她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身材娇小,没有浓妆艳抹,更无绫罗锦缎。
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上,没有女子应有的娇柔,而面无表情带着几分冷漠,一双冷眸中,不似女子的媚眼如丝,而是如身后的将士那般坚定、决绝。
百姓们开始低声议论她的身份,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她是洛天王后纳兰惜诺!!”
一瞬间,城内炸开了锅,大家皆是惊诧,愤慨。
虽然圣金现在是洛天的附属国,可曾经那一场大战永远是他们心中无法抹去的伤痛,不仅仅是家仇,而是国恨!
“滚出去,滚出圣金!!”人群里,一个男人冲着纳兰惜诺大吼。
百姓们纷纷响应,拿起手中的东西朝她砸去,侍卫官兵们用长枪阻挡着他们,可是人潮涌动,一排官兵竟也压制不住。
纳兰惜诺本能躲开那些朝自己砸来的东西,可是,她没有一丝的躲闪。
大大小小的石块,鞋子,随手捡来的水果,都重重的砸在她的身上。
这是意料之中的,而莫名其妙的,她觉得自己应该承担这一切,战争所侵略的不止是一个国,而是千千万万的家,她是经历过现代战争的人。
她知道什么叫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那一场战争,他们的所有愤恨几乎都付诸在南宫瑾的身上,是他,让他们家破人亡,是他,让他们妻离子散,是他,让他们的世界变的不再完整,只剩下绝望。
历史从来都难以分辨对错,但是,总要有人站出来,做出应有的承担。
街道深处,又一队的侍卫前来,他们阻挡在百姓面前,可是人潮如海浪般一次次的涌上来,独孤寒回头看向一直不躲闪的纳兰惜诺,面色微寒。
突然,纳兰惜诺身体一轻,一个宽阔的怀抱将她包裹起来,他的手掌紧紧握住她冰冷的双手,忽然之间,人群们又一次的寂静下来。
他们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的太子,此刻正和洛天王后同乘一骑?而且,他还把她抱在怀里保护她,握着她的手?!
百姓们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这样一直静静的看着他们消失在街道深处。
皇宫门口,前来迎接的大臣看到独孤寒马上有一个女子,都有些迟疑,宫里,太监们匆匆的拿来了轮椅。
纳兰惜诺率先跳下马,随即从太监手中接过轮椅,向独孤寒伸出手。
周围一片寂静,大家都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独孤寒微微一笑,拉住纳兰惜诺的手下了马,由纳兰惜诺扶着,坐在轮椅上。
“太子……这位是……”当朝丞相前来,有些迟疑的问。
“纳兰惜诺。”纳兰惜诺朝他点点头,淡然答道。
“纳兰惜诺?!”身后,大臣们一片唏嘘,这洛天王后怎么到这里来了?!
远处,一个侍卫骑马奔来,看样子是要给他们禀报城内刚刚发生的事情,他跳下马,看到一旁的独孤寒和他身后的纳兰惜诺,立刻退到了一边。
依照礼数,这些附属国的大臣都应当拜见纳兰惜诺才对,几个大臣面面相觑,随即俯首。
“臣等见过王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纳兰惜诺没有说话,独孤寒也面无表情,几个大臣有些尴尬。
这个时候,宫里一个太监跑了出来,“太子,国主正在御书房等您……”
独孤寒点点头,他回头,对纳兰惜诺柔声道:“你先同他们回去休息一下,我去见过父皇就来找你。”
周围的空气再一次凝结,他们从来没听到独孤寒有过这般柔和的语气。
“不。”纳兰惜诺拒绝,周围众人皆是一窒。
“我要和你一起去。”像小孩耍赖一样的语气,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定。
第六章 明说暗夺5()
圣金,御书房。
太监打开御书房的门,书桌前,独孤城正在批阅奏折,太监走过去行礼,轻声道:“国主,太子来了。”
独孤城放下手中的笔。“让他进来吧。”
太监退下,不过片刻,门外的响起了木轮滚动的声音,独孤城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里面的榻上坐下来,宫女为他换了热茶。
“儿臣见过父皇。”
“惜诺,见过国主。”
忽然,独孤城饮茶的动作一滞,抬头看去,只见独孤寒身后站着一个女子,长的平淡无奇,却是气质不凡,她的眼神,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纳兰惜诺也毫无顾忌的看向独孤城,他的头发已经白尽,可是论起来也不过刚四十多岁,身材不似年轻人那般精壮,却依旧高大挺拔。
历经岁月沧桑的面容上,略微有些皱纹,却无法掩盖英气依旧的五官。
这样的英气,像极了一个人。
纳兰惜诺低下头,不再看他,心底却似有无数藤蔓缠绕,令人不安。
“惜诺?”独孤城略微打量了她几眼,看向了独孤寒。
“纳兰惜诺。”独孤寒颔首。
闻言,独孤城一窒。就是她?这么平凡的一个女人,竟让他的儿子如此魂牵梦萦,为了一个女人,为了南宫瑾的女人,出兵七十万,如此荒谬的行径让他险些将他打入大牢。
独孤城没有再追问什么,他淡淡道:“王后娘娘,今日天色已晚,我还有事情要与寒儿商榷,请你先随宫人去驿宫休息,明日我再设席款待。”
“国主不必客气。”纳兰惜诺颔首。“惜诺来圣金,就是想助太子一臂之力,共讨江南八国盟军,平息战乱。”
独孤城冷哼一声。“这是我圣金的国事,就不劳娘娘费心了。”
纳兰惜诺淡然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独孤城一怔,这个女子,好大的口气,他轻笑。“既是举手之劳,娘娘又何必动用我圣金七十万大军前去支援,若不是为了支援娘娘,后方也不会遭袭。”
“父皇,是儿臣自愿出兵相援……”
“你住嘴!”独孤城怒道:“你堂堂太子,怎甘心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她此次随你前来有什么意图,难道你还不清楚?!”
“哦?”纳兰惜诺闻言饶有兴趣道:“那敢问国主,惜诺是有何意图?”
“纳兰惜诺!”独孤城看向她。“你不要欺人太甚,别人不知我儿腿是如何经脉全断,你当朕也不知?”
纳兰惜诺一窒,别开脸,独孤城继续道:“今日得以相见,朕就明人不说暗话。”
独孤城曾也是一代名将,骨子是有血性的人,不似其他上位者那般绕来绕去,有什么就说什么。“寒儿对你有情,他愿意为你流多少血,受多少伤,愿意为你与多少人反目,朕都看的见,朕也无法阻拦,朕也知道,这世间之事但凡牵扯上一个情字,就都由不得自己。他就算为这一个情字覆了天下,朕也觉得没什么不可。”
纳兰惜诺和独孤寒都很诧异独孤城的这番话。
独孤城继续道:“可是,如今你已经嫁为*,是洛天王后,你应该坚守妇道,不要再与我儿纠缠。”
纳兰惜诺没有说话,她能理解独孤城的想法,这一刻,没人能比她更加了解他此刻的心境。正因理解,才不能反驳。
“朕也不能坐视你利用他对你的情意,将他玩弄于鼓掌之间,他为你做多少,是他心甘情愿,但是你不能利用这份心甘情愿,更不能利用他!”
“我没有打算利用他。”纳兰惜诺看向独孤城,语气漠然,却诚恳。
“哦?那是为了什么?”独孤城笑的讥讽。
独孤寒一直没有说话,他很诧异刚刚父亲说出的那一番话,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之间所谈论的也不过是些国事,他从来不知道父亲是这样一个性情中人。
纳兰惜诺红了眼眶,有些情愫压抑在心口无法诉说,不能诉说。
独孤寒的神色有些黯淡下来,明知道,明知道那些动人的话语都是谎言,她对他所说过最诚恳的,不过是那一句不愿跟他离开。
“怎么不说了?”独孤城看着她,似笑非笑。
“我想弥补。”淡漠的声线悄然穿透空气,令人动容。
独孤城从她眸中看到的是不忍,是挣扎,是什么让她对他们有不忍?她又在挣扎什么?
弥补,又有什么事情,是该她来弥补的?
独孤寒睫毛轻颤,呵,不是因为相欠,却是想要弥补,亏欠和弥补又有什么区别?
独孤城的怒气不知为何,一时间烟消云散,对这个女子,再有百般的不认可,也没有了怒气,他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纳兰惜诺低头,轻声对独孤寒道:“我有些话,想单独对国主说。”
独孤寒虽有疑惑,面上却平淡无波,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纳兰惜诺站在原地,二人都没有说话,许久,纳兰惜诺轻声道:“独孤裘,不在了。”
独孤城重重一颤,眼眶骤然通红。“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随即,独孤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起身,走到窗口,背对着纳兰惜诺,冷然道:“十年前的那场大战,他早已战死沙场。”
“为什么。”她不愿接受这样的说法,她永远无法忘记独孤裘在临死前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她无法忘记,当他说到他面目全非回到城下,希望再见到父亲的时候,他们的冷漠无情让他多么受伤,他们的陌生疏离,永远比他脸上的伤让他更痛。
“死了,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独孤城的声音飘离在寒风中,显得不真切。
纳兰惜诺看着他的背影,高大,挺拔,他的每一个儿子都像极了他,英武、多谋,每一个都是天之骄子,而每一个又都重情重义。
他是曾经的一代名将,是曾经的一世帝王。
可什么都抵不过岁月,一切都已是曾经。
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父亲,与其带着无法放下的仇恨活着,却真不如死了好。死了,就一了百了,有多少痛苦煎熬,都留给活着的人便是。
“你恨他吗?”纳兰惜诺问道。
独孤城的身影一滞,他回过头,对上纳兰惜诺的目光,那目光中,有同情,有不忍,有好奇,更多的,是小心翼翼。
“你知道了?”他反问。
纳兰惜诺点头,她知道了。
“他知道吗?”
纳兰惜诺摇头。“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独孤城点头,他笑了,笑的苦涩。“谢谢你。”
纳兰惜诺欲言又止,她忽然觉得,她不该再问什么,那些回忆对于每个经历过那段时光的人来说,都是一道会翻来覆去撕裂的伤口。
“其实,你不需要弥补什么。”独孤城望着窗外,他的声音混合着寒风,飘散在寂寥的深宫里,空洞、清寂。
“情这种东西,越想弥补,就亏欠越多,若你不能爱他,不论弥补什么,都是多余。”
他转过身,走近纳兰惜诺,像一个慈父般微笑凝视着她。“你的想法我知道,尽管去做吧,我相信你。”
纳兰惜诺心底一动,微微颔首。
论豪华奢侈,圣金国的皇宫比不上洛天,可论布局品味,天下恐怕没有哪个皇宫可以比的上圣金。园林式的宫廷,只可惜在深秋里,看不到百花争艳的奇景。
太*,独孤寒正坐在书桌前,桌上放着一副详细的地图,他的目光落在江水关上,若有所思。宫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他神色微顿。
纳兰惜诺手里拿着一件裘衣,款款而来。
她走过去,亲自为独孤寒披上裘衣,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皇甫凌的桥快修好了。”纳兰惜诺淡淡道。
独孤寒淡然一笑。“此次他看似是为了争取时间,让我退兵,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
表面上好像一箭双雕的引起了双方战乱,一来可以争取时间,继续与江南八国为盟,二来可以让独孤寒退兵,实际上,他是在觊觎江南八国。
当江南八国与独孤寒打的焦头烂额的时候,他回到联想,带兵攻其不备,将他们堵在乌南国外,只能留在江水关,进退两难,最后不是被饿死,就是被两面夹击的吃掉。
现在他们拼的不是兵力,而是时间,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进行最有效的一次攻势,谁就是胜者,而战利品,就是江南八国,对于他们来说,江南八国就像是一棵摇钱树。
拥有江南八国,就离统一天下更近一步。
“明天我带人去攻皇甫凌后方,你先去南关,等我消息。”
“不。”独孤寒淡淡道:“我派人去就好。”
“你信不过我?”纳兰惜诺冷声道。
“不是信不过。”独孤寒看向她,眸中没有一丝涟漪,沉静却坚定。“我不想让你去为我冒险,我也不想再让你和他有任何的瓜葛。”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寒冷,纳兰惜诺一怔,想起了那日身体上被他看到的斑驳。
第七章 明说暗夺6()
正午,烈日正浓。
洛天城南百里之外的江流旁,士兵们井然有序的将木石从山上运送下来。
经过将近三十万大军的日夜赶工,原本完全断裂的界桥已经补修了一半,最多再过半月,界桥就会重新连接起来。
界桥周边的山林里,一片砍伐之声。
原本用来打仗的兵器,此刻都被士兵们临时拿来伐木。
山林入口处,有士兵巡逻把守,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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