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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喊本宫毒娘子:毒霸天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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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下山了?”
崔情惊讶的抬眸。先前不是还说守卫森严吗?
怎么才半晌的功夫,就可以下山了?
“三弟,卫兵都撤了?”
白帝半冷不冷的冒出一句质疑的话来。
幽深的瞳眸,紧紧的锁着白令的黑眸。
以他对青山的了解,对方并不是一个轻易就罢手的男人。突然的撤兵,让他很困惑。
“是啊,都撤了。而且撤得莫名其妙。”
白令也相当困惑。离开茅庐去打探消息,本是希望能找到一条捷径下山。却不曾想撞见了最奇特的一幕。
“撤的莫名其妙?三弟,你且说说如何莫名其妙法?”
白帝垂下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
软绵绵的,是啥?(13)
白帝垂下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
定定的,淡淡的瞅着白令。
崔情也紧张兮兮的瞅向他。
能畅通无阻的下山,那是最好不过了。
最好在半路上,能甩掉牛皮癣白帝,那就更完美了。
光是用想的,崔情就想在心里哼小曲。
白帝的难缠,真是比牛皮癣还黏人。
早甩掉早干净。
白令的目光先是在崔情脸上停了两秒。
接着,促狭一笑。
“二哥说紫荆卫都出动了,可我只见到一票御林军,他们才见到我,就潮水般的涌向山下去了。”
白令掐着下颌还在犯疑。
他可是长了一张帝王脸,为什么那票御林军,睬都不睬他一眼。
“涌向山下去?他们犯抽了么?”
崔情瞪眼看白令,恍若听到了远古神话。
御林军是来围堵他们的,不是吗?
那可能放着白令这个大人物不管吗?
会放着不管,除非都是睁眼瞎。
腹诽一通,却找不到说服自个的理由。
只能闷在心头,默默的看着白帝昂首阔步的向前迈。
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怡然自得。
仿佛,世事都不被他放在心中。
白帝,你真是一个没心没肝的人。
崔情埋首跟着白令的步伐,不急不缓,刚才急切的心情,仿佛都化为了虚无。
脑中浮现的是青山若隐若现的瞳眸。
青山的瞳眸,比不上公子羽的清澈见底,但却比白帝的深谙浅淡许多。
他的瞳眸里,总是蕴含着无限的温情,总是噙着一抹晶光,深情无限的瞅着她。
瞅得她淡定自若,瞅得她习以为常,瞅得她,无视了那双深情瞳眸的主人。
“崔姑娘,在想家吗?”
白令见崔情低头不语,只道是二哥刚才言语冲撞了她。
忍不住放慢了脚步,贴在崔情近前。
“呃,什么?”
突然放大的身形让崔情回神。
软绵绵的,是啥?(14)
她蓦然抬头,看着白令似笑非笑的脸。
他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崔姑娘,一直跟我和二哥在一起,你就不会害怕吗?”
寻常人家的女子,和陌生男人呆在一起住了一宿,早吓昏了,难能还像崔情这样和他们
谈笑风生。
她,难道就不怕吗?
“怕?有什么好怕的?”
崔情蹙眉,瞅到了白令唇角溢出的浅笑。
徐徐扬起拳头,冲他挥了挥。
“老娘赤手空拳,都能把你弄趴下,你信么?”
“信,当然信!”
白令淡笑,掰开崔情握紧的拳头。
“崔姑娘,女子该贤良淑德,女子该循规蹈矩,太过特别,可是会吃亏的。”
崔情心中一暖,眸里已有泪光闪动。
她没想到,这么窝心的一句话,竟然出自一个王爷的口中。
“老娘……我,做不来,那不是我的个性。”
崔情扭扭捏捏的总算说完整了这句话。
瞳眸里,泪光继续凝集成云团,眼眶下,鼻翼煽动。
她轻轻吸了吸鼻息。
“我是受不住管束的人,我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自由你知道是什么吗?”
白令轻摇,不知崔情所说的自由和管束是不是和他理解的一般。
“无人可比,无人可阻,自由自在,这就是我所向往的自由之国。”
就因为太向往自由在在的生活,所以她才会再三的漠视周围人对她的关心,对她的示好。
山风拂过她的眉梢,拂开那日益变长的流海。
淡淡的眸间,滑过一丝犹疑。
自由,似乎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要紧的是,心似乎已经不受她自个的情绪控制了。
小手猛的用力一攥,崔情擒起一抹凄楚的笑,微微顿首。
“令王爷,下山之后,你能给我绘制一张寒冰谷的地形图吗?”
既然他很为难,那她也不能再勉强他。
……………………
软绵绵的,是啥?(15)
要张地形图,应该不会给他添烦恼。
“崔姑娘,你很急着去寒冰谷吗?”
白令顿了顿身形,瞟了崔情一眼。他都那么卖命的形容寒冰谷的可怕了,
崔情怎么就是不打退堂鼓呢?
去寒冰谷这事,就这么迫在眉睫?
白令眸里泛起的深意,崔情岂会视若罔闻。
他有他的顾虑,她也有她的计算。
毒物可怕,那她大不了就多带一些硫磺,火药去。
惹恼了她,她就把那个寒冰谷炸个底朝天。
“急,我很急。”
眨巴眨巴的眼神盯着白令,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给我,现在就给我……”
多等一分钟对她就是多一分煎熬。手腕的力道,不由徐徐递增。
“崔姑娘……”
白令的话还未说完,挺拔的身形已被人从后拉扯着,甩到一边。
“你……”
他惊讶的张着大口,愣愣的望着折身回来的二哥。伟岸的身材,在夕阳的映衬下,
更突显出白帝的帝王相。
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帝王的飒爽风姿。
“二哥,你……”
白帝的双手,死死的嵌在崔情的肩头。
深邃的黑眸,如浓墨一般。
“别说寒冰谷,就是九天炼狱,只要你求我,我都会陪你去的。”
暗哑的声音,在这晚霞落尽的黄昏山道上,突生几分回暖之意。
嵌在崔情肩头上的大手,就像被灌注了活力,缓缓下沉。
一溜冷汗,从崔情额头滑落。
崔情拨开白帝的大手,爱睬不睬的道:“帝王花,老娘不发威,你真当老娘是雏儿啊。”
就算她是刚出笼的雏儿,他也犯不着这么鸭霸吧?
“雏儿?”
白帝不怀好意的瞟向崔情的胸部。
秀色山水,尽被薄衣遮盖,无法端详出山峦的形状。只能在脑子里有个淡淡的轮廓。
“你若是雏儿,你的下半辈子性福,孤王就承包了。”
软绵绵的,是啥?(16)
崔情一下子萌了。
敢情,幸福还能用承包的方式?
“老娘的幸福用不着你来承包。你有这闲情雅致,老娘劝你还是……”
崔情嘿嘿几声,目光坦荡荡的盯向白帝的胯部。
你以为口头占便宜,老娘就拿你没辙了?
老娘要,赤裸裸的看光你。
看得你害羞,看得你害怕……
白帝的眸里泛起一抹晶光,噙着一抹笑,贼眼兮兮的盯着崔情的锁骨。
她可以看他,那他就不可以看她吗?
看来看去,吃亏的也绝不会是他。
“劝孤王怎样?劝孤王早点吃了你吗?”
一抹潮红,从崔情面颊爬起,她一把擒住白帝宽阔的肩膀,出指欲掐。
白帝似乎瞧出了她的意图,抬起胳膊,反制住她的下颌。
“牙尖嘴利的怎么能行呢?让孤王先给你上一课吧!”
崔情还没弄明白白帝话里的意思。
唇上一热,白帝已啃咬住她的唇瓣。
猩热的液体,不断从牙缝滑进她的口中。
乍暖还寒的温度,分不清液体里面的具体成份。
狼吻?
这是赤裸裸的侵犯。
这是赤裸裸的亵渎。
崔情头一横,撇开头,咬住了白帝蠢蠢欲动的舌。
以牙还牙,以舌还舌。
一缕温润的液体就从她唇间溢出。
那是白帝舌尖上的血。
白帝一掌推开崔情。
向后退了三步,斜睨她。
“你这算是对孤王的回馈吗?”
他暗吸了口气。
波澜不惊的走过去扣住崔情的胳膊。
“你要做什么?帝王花,你抓着老娘要去哪?”
紧紧的力道,就似一把铁钳,钳得崔情胳膊吃痛。
“能去哪,当然是给你我找张床。”
迈出的步伐,愈发扩大。
崔情的心,却在不住收缩。
她素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谁知偏撞到白帝这么一个蛮横无理的君王。
给她和他找张床?
硬梆梆的床(1)
崔情的心,却在不住收缩。
她素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谁知偏撞到白帝这么一个蛮横无理的君王。
给她和他找张床?
找张床?
找床?
床?那不就是等于说要上床……
崔情面红耳赤,憋闷极了。
强势挣脱白帝的束缚。
要上床,也不能和风流的帝王上床。
她上床的对象,不是白帝这样孤芳自赏的家伙。
“你这种家伙,只配烂死在床上。”
甩开白帝的钳制,崔情极力向前迈。
苍翠的山峦,被远远抛在身后。
稳健的步伐,沿着陡坡下滑。
倾斜的身子,缓缓撞在白令的后背上。
“王爷……”
崔情揉了揉撞痛的鼻子,不敢置信的望着山脚下的侠影。
青山,抱剑在胸,好整以暇的站在那儿。
挑高的鼻梁,随着崔情的出声而紧皱眉头。
撅高的嘴,拨出微怒的弦。
“情儿,到我身边来!”
霸道的口吻,容不得崔情犹疑。
不由分说,就锁住了崔情的瞳眸。
让她进退两难。
避不开,躲不开,闪不过青山那双透视心扉的眼眸。
不见的时候想念,见到了心却偏偏沉淀。
犹如碰到水的沙,酥软无力。
“叫青山的小子……”
该接口的本该是老娘二字,不知为何,望着青山那双灼灼闪光的眸,崔情不由得侧身,有意无意的扫向白令。
白令淡眉微扬,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嘴角,却慢慢滑出一抹浅笑。
“崔姑娘,你若不想成为我的嫂子,那你还是赶紧跟着神武将军去吧。”
说着,嘴角的浅笑徐徐扩散,掬成一汪冷光。
“你,你不是白帝?”
青山走近,搁下了悬着的心。
右手执起崔情的左手,擒在掌心,反复摩挲。
从没一刻觉得,他与她,分开的时间有如千年……
硬梆梆的床(2)
从没一刻觉得思念会是这般的撩人。
从没一刻觉得时间会是这般的磨人。
只想把她揉进怀里,嵌进心里,好好疼惜一把。
“青山小子,你认错人了,让我给你隆重介绍下,这位是鼎鼎大名的变装王爷,白令王爷是也!”
透过指尖,崔情感受到了青山的暖暖深情。
心中不由敞开了一条缝,吸纳着他的深情。
“白令?”
青山蹙眉,挽过崔情的胳膊,拉至身畔。
对于姓白的,他从没好感。
一听姓白,心中就无端的冒火。
尤其是长着一张酷似白帝的家伙。
“将军想必是把咱和家兄混淆了。咱在家中排行第三,将军不嫌弃的话,可以只呼我名讳白令即可。”
无视青山眸里拒人千里的寒意,白令低眉浅笑。
这世间,看来并不是只有他讨厌二哥一个。
“白令?你就是民间所传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魅三爷?”
白令的态度,青山极为赞赏。
他收起了仇视的心,仔细端详了白令一番。
面貌虽然一样,但性格却完全是南辕北辙。
民间传说,白蓝帝国有三王,分别是云王战神,帝王白帝,最后就是鬼魅三爷白令。
但白令究竟长成什么样,从无人知晓。
只知确有此人,只是行踪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
犹如鬼魅,故被尊为鬼魅三爷。
“鬼魅?”
白令挑眉一笑,嘴角泛起一丝自嘲。
“真是有够抬举我,像我这种人,说是魑魅魍魉还差不多。”
话里的悲戚刺得崔情心尖一阵颤栗。
被人当作一个人看,想必很难受吧?
“我是小三,我TMD就是一个不得不伪装的小三。”
为人做嫁衣,美事全是皇兄的,骂名却全是他自个的。
这样的日子,他过腻了。若不是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他早抽身离开了。
白令的话令青山同情。
硬梆梆的床(3)
缠握的手,缓缓打开,放到了白令的肩头。
他轻轻拍了拍白令。
“令王爷,傀儡当的这么累,你干嘛还总替白帝背黑锅。”
为一个君王背黑锅,担罪名,那无疑于玩火自焚。
“你以为我愿意?”
白令瞟了青山一眼。
缓缓推开青山的手,他仰望着苍穹。
“望不见的永远是蓝天,割不断的永远是血脉。”
天有四时之变,人有伦理之说。
只要二哥没有对他下狠手的一天,他就会自愿担起所有不愿。
因为只有呆在二哥身边,他才能确保二哥不会再次为祸天下。
说得再私心一点,那就是他从不相信大哥已经死了的事实。
“望不断的是蓝天,但割不断的不一定是血脉,也可能是内心的执着。”
执着的认为为白帝背黑锅,才是对他最好的拥戴方式。
殊不知,这样的拥戴,只是一种助纣为虐的方法。
他助涨了白帝自大的本性,让他变本加厉的更加腹黑。
崔情轻揉额头,白令的辩驳,已经让她头晕脑胀。
她还没见过世上有这么蠢的人,白帝都摆明着不屑他的帮助,为什么他还总是拿热脸去蹭。
白令他,就这么没有荣辱之心么?
“令王爷,那你反叛他,却是为何?”
既然总拿白帝来说事,又口口声声无法叛离白帝,那他又为啥躲躲藏藏的做些掳人的勾当。
白令,总不会把掳人当作业余消遣吧?
崔情闷闷的想,对于白令心口不一的行径越来越头晕。
一会这,一会那。
都分不清他的话到底哪些能信,哪些不能信。
总觉得,每句话都是虚中有实,真中有假。
“哎——”
她喟叹一声。
抛开纠结心中的疑团,径直走到白令身前。
“今世牵扯的是兄弟血缘,但他值不得你这样去付出,令王爷,相信我,前世债,今生偿。你欠他的债,已经超过了附加值。这样,就够了……”
硬梆梆的床(4)
“够?”
白令踉跄退了两步,语态不稳。
“够,怎能够。我欠他的是够了,但他欠我的,还不够。”
二哥说过,只要他替他分忧一天,那他就不会对天下的子民怎么样。
怎么样?他也不知道二哥究竟会对天下的子民怎么样。
但他只希望白蓝帝国的子民安居乐业,永远不用担心战争的烦恼,那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浮动的眼神,恍似乌云。
层层笼罩在青山的脑壳上。
青山面部僵硬,无法用言语安慰白令,只能投给他一瞥理解的眼神。
崔情面上一阵抽搐。
她能感觉到白令坚强的心墙被她戳了个透亮。
透亮得就似水晶,让她看见了他那颗敏锐而易破碎的心。
风,从高处刮下来,灌进她的衣领内,她缩了缩脖子,忽然瞅见树影后,一抹暗影慢慢在眼前分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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