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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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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恨他,是吗?”我幽幽地叹道,父亲如此对他,母亲又视他为耻辱,他十几年的人生,竟是这么过来的吗?相比起来,我的幸福实在连大海都装不下。

    “恨?不,这个字也无法代替我的感受。  他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亲,不配!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自己一身的血肉都还给他,送到他的口里,让他一口一口地咽回去,也不要我的体内流着他那肮脏的血。  ”从开始述说以来,他的语气一直都很平稳,很平静,直到这最后几句,他的怨毒才仿佛被积压到无法再积压的地步,像火山一般地喷发出来。

    他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推出,只听轰然一声,屋内的桌椅全部还原成一堆残缺的木头,带着无数地飞屑深深地嵌入雪白的墙壁之中。  方才还是一片雅致华丽的房间,除了我所躺着的紫木雕花床及床旁的一张红木凳外,已全部化成一片废墟。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又相信这有着一副文弱害羞、俊美面孔的少年也会如受伤的猛兽一样爆发,一样隐隐无助地喘息呢?

    我忍不住又轻叹了一声。

    “你同情我?”王怜花倏的抬起头来,漂亮的凤眼中有几缕红血丝。

    “同情?不,我没有同情你,我只是觉得以前对你了解实在太少了。  ”

    我淡淡地道,回想起自己一直以来对他的态度,我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尤其是那张纸条。  受了原著的影响,虽然明白王怜花并不是天性奸邪、生来只会利用别人,但总觉得后天的经历已使他变成一个坏到骨子里、已无药可医的人。

    可是,今生他却并没有筑成大恶,我以原著的记忆去苛求他,对他,是不是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呢?

    王怜花一震,凝视着我目光中似泛了两鸿秋水,深深的,不可预测的秋水,久久无语。

    “夫人。  ”外庭忽然传来一声极细的恭叫声,王怜花神情顿时一懔,异色尽去,面上立时没有丝毫的表情。

    “怜花,你果然在这里。  ”随着一个极其娇柔轻细的女声,我察觉到有人迈了进来,因床头那被王怜花凌厉的掌风所及而散落的帷幔,遮住了我的视线,令我无法瞧清她的面容,但是有一股说不出是什么味、闻之却醉人之极的香气已先飞散到我鼻中来。

    闻香识人,她的身份已很清楚。

    

第一百六十六章 兴隆山

   

    只见王怜花微微垂首,果然低低地叫了一声:“母亲。(…)  ”

    他的声音恭敬地全然听不出任何怨意,仿佛适才在言辞中流露出极其的怨恨的对象,和眼前这个女子全然不是同一个人般。

    “怜花,”那酥骨的声音又叫了一边,“是竟能谁惹得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没有脚步声,只有鼻端更深的香味,只在半个呼吸间,一只白嫩细致、比例绝对完美、如最好的美玉一般晶莹的手,轻轻地撩起了帷幔,缓缓地将一个艳光十射的丽人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顿时窒住了呼息。

    这一刻,我忽然怀疑起多年来对自己容貌的那份自信,我实在无法形容她的外表,只知我的目光在眩,瞳孔里只有那如同不住地被闪电急速照耀的人影,瞧不出五官长的如何,年岁又是何等?令人只觉得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和光芒。

    这就是云梦仙子!王怜花的母亲,快乐王的妻子,天下第一女魔头,外面雨下的这么大,她身上却竟无一丝的水滴和湿气,仿佛不是走在暴雨的夜里,反似迎着朝阳而来。

    如此之气质,果然是人间少见。

    “是孩儿不对,孩儿只是在闹着玩。  ”王怜花温顺地仿佛是最怪乖的学生,甚至连头也没抬。

    “哦,”王云梦随意地应了声。  没有再追究,微微俯身向我望来,眼波似烟,又似雾,虚无,飘渺,却又能把人紧紧地裹在里面。  “朱家千金朱七七?”

    “王夫人!”我淡然地回道。

    我以为我说话多少都会震颤,没想到吐出来的字却清晰无比。  想来我地眼神必定也同话语一般镇定。  朱七七,表现的很好,我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赞扬了一下自己以滋鼓励。

    “王夫人?”王云梦重复了一下这三个字,顿时发出如银铃般的笑声,笑的那柔若无骨的腰肢一阵诱人的波动,“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妹妹呢!难怪我家怜花要对你念念不忘了,果然天底下也只有你朱姑娘才配地起怜花。  ”

    “母亲。  孩儿只是请朱姑娘来做客而已。  ”王怜花接口道,声音平静地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哦,做客?”王云梦娇艳地笑容忽然一变,神情端庄地不能再端庄,如同一位好客的女主人,大方得体地笑道,“既然是做客,那就应该好好招待人家。  怎么能让朱姑娘住这么破烂的房子呢!怜花,还不赶紧去准备为朱姑娘换个房间?”

    “谢谢夫人,不过我觉得这间屋子就很好,还是不用换了。  ”我平静地道,心里却不适时地开始幻想她和沈浪见面时的情景。  王云梦果然是那种连女子见了都移不开眼睛的女人,沈浪——他可有被她诱惑?可有和她——他们又都聊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朱姑娘若是喜欢这间屋子。  那就这间吧!”王云梦表现地仿佛是个极为大方得体的女主人,轻轻地拍了一下手,道,“主随客便,限你们一刻钟内把房间重新布置好。  ”

    门外立时想起一声脆响:“是,夫人。  ”

    不过数秒中,立时奔进几个大汉,身手快捷地收拾屋子,将狼籍之物全部移走,竟然几乎未曾发出什么声音。  而后随着进来两名拿着扫帚的丫鬟。  将灰尘轻巧地扫起,几乎连一丝灰尘都未扬起。  再后又是两名丫鬟。  接而快速地将地用布抹干净。  然后,先前那几名大汉,捧着两大块波斯地毯细细铺开,才又相继抬了许多家具进来,我只是稍微瞥了一眼,就已知这些家具俱都不是凡品,而后再拿进来装饰地古董花瓶字画等等,无一不是极其精致或价值连城之物。

    一刻钟内,房间果然重新变了个样。  被木屑刺破的墙壁一时无法修补,就挂了些山水字画上去,竟丝毫都瞧不出任何异样,而且一桌一椅,一瓶一物都布置地很是妥帖,仿佛天生就该呆在那个位置似的。

    而后,才有一名清秀的丫鬟端了香茗进来,无声地放在床前新添置的、铺着精美台布的圆桌上,方轻盈地退去。

    我表面上默然看着,体现着我的大家风范,可心中却已极度的震撼,云梦仙子训练手下之严密之纪律,绝非我所能想象,她故意答应迁就我,想来正是想趁此机会明里向我展现一下她地实力,暗里却警告我,不要试图做无谓的逃跑思想,人既已到了她的手中,就绝对没有再逃走的机会。

    “怜花,贵客来临,你竟连茶都没有一杯,实在太过失礼,母亲可有这么教你待人接物的么?”王云梦就像位慈祥的母亲责备娇儿一样,嗔怪道。

    “谢母亲教诲,孩儿知错了!”王怜花自她一进来,便是这份看似恭敬实则极其疏离地态度。

    “那还不快扶去朱姑娘起来喝茶?”王云梦看似无意地随手一拂,我顿时就觉得恢复了许多力气,但也只是常人的力气而已,而内力真气却如死水一般。

    “是。  ”

    “多谢王公子,我自己可以起来。  ”我仰坐起的姿势顿了一顿,王怜花伸了一半的手又缩了回去。

    “看来我家的怜花对朱姑娘是又爱又敬呢!”王云梦忽然如少女般抿嘴直笑,自她进屋,不过短短地一会,她面上的风情竟已变了数变,而且居然每次转换的都极为自然,“只是不知道朱姑娘的心里,是喜欢我家怜花多一些呢,还是喜欢那个善解人意的沈公子多一些?”

    善解人意?什么意思?难道她是说沈浪和她聊地非常愉快吗?我心中不由地一窒,下床地身形不禁颤了一下。  忙扶住床头,尽量让自己稳稳地站起,走到桌旁坐下,口中清淡有礼地回道:“王夫人玩笑了,我和令公子和沈浪不过都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

    “原来如此呀!不过和沈公子聊天真是痛快呢!这么多年来,我还从未遇见过象沈公子这样年纪轻轻,就如此博文强识又幽默风趣地雅人。  ”王云梦纤手轻举。  檀口轻抿了口香茶,动作优雅之极。  “未遇见沈公子之时,我还以为天下能及的上怜花地人已不多见。  没想除了姑娘的五哥之外,竟还有一人,而且论文才风流、巧心慧智,比怜花还胜上几分,这样一个人物,却竟被姑娘两救两次。  倒叫我实在好奇不已呢?

    “王夫人过谦了,那不过是机缘巧合而已。  ”我谦逊地道,目光平静地环视着室内的布置,这些如今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就连其中地详细经过,说不定她都已查得知根知底儿了。

    “朱姑娘真是谦虚啊,不过,你真的比较投我地缘。  怜花,看样子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让朱姑娘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王云梦款款地起身,罗裙似水波般地荡漾向门口。

    “是,母亲。  ”王怜花温顺地低着眉跟着出去,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怔怔地坐着。  听着风头的风雨声,看着烛芯在透明的琉璃灯中炸开,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响,直到有个丫鬟端了一些食物进来,我才清醒,默然地看着五份精美的食物一一摆在桌上,筷是银筷,显然是告诉我食物没毒,让我尽可放心食用。

    “小姐,这是我家公子给你的。  要小姐务必收好。  ”丫鬟摆好了菜。  恭敬地说了声请慢用之后,偷偷地塞了根木签给我。  我微微一怔,她已低腰退了下去,顺手将门遮上。

    桃木签?我抬起手一看,王怜花为何要拿这个给我?我犹豫了一下,用银筷将菜都夹到小碗中,借着双袖的掩饰悄悄地问桃木签试了试,果然在其中一碟中试出了异样。

    我顿时变色,如梦散!王云梦想控制我?可王怜花为何又要揭穿她?为何要帮我?他——他不是一直都想得到我么?虽然就算他不拿桃木签来我也能试地出菜里的异样,可他这样反倒让我不解了。

    听觉并没有因内力的消失而减退,我只放心地睡了几个时辰,就暗暗地醒来,努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使之听起来我依然在酣然入睡。

    天色将明之际,一阵香风拂过,王云梦果然来了,她只是稍微地观察了一下我,就笃定地将唇附到我耳边,低低地呢喃了几句,听到我梦呓一般地“嗯”了一声后,才满意地离去。

    她走之后,我豁然地睁开了双眼。

    “你是王怜花的女人,从今起你要听从他的所有命令,要一切以他为天!”——这就是她的目的?

    伺候梳洗地丫鬟很快就来了,如果不是全无的内力提醒我的话,我几乎真会以为自己是个被请到世家贵族府里作客的娇客,主人殷勤招待,仆从尽心尽力,王怜花更是每日一早必定拜访,时刻相随。  在旁人的眼里,我和王怜花忽然之间就默契了起来。

    王怜花说要陪我走走,我立即微笑相随,他让我乖乖地呆在马车里,我就绝不向外看一眼,当他和我轻言细语的时候,我地目光中也充满了仰慕之色,我甚至,还会当着众人的面任他挽住我的腰,还作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

    我还是不明白王怜花为何要让我演戏,但是,我除了配合他别无它路。

    如果一旦被云梦仙子知道我并没有服下如梦散,我相信她会毫不犹豫地把药直接给我灌下去,我可不想冒着被变为傀儡的风险。  所以,即便有时候我觉得王怜花是故意要和我作出一些颇为亲昵的举动,幸而他似乎也知道分寸,动作并不过头,对于有前世经历、曾生活在开放的二十一世纪的我来说,他这些行为虽然有些暧昧,但考虑到这也是为了瞒住云梦仙子,还是勉强忍受了下来。



    四天了,还是没有打听到任何有关熊猫儿的消息,也没有传来沈浪地任何动静,马车地隔音效果很好,似乎走的也不是寻常地道路,一路之上,似乎都安静无比。

    摸了摸那马车的四壁,竟似钢铁所铸,想来就是原著中那辆特制的马车了。

    我不由地苦笑了一下,被色使易容、再入王怜花手中,差点失却了身子,而今又坐在这钢铁牢笼之中,莫非老天还要让我再尝一边原著中七七所受的苦吗?那以后呢,我会不会也会落到白飞飞的手里,去那浩瀚无垠的沙漠,忽然间,我什么也无法确定了!

    这一次落在王云梦的手里,可不比在色使手中,前番我尚且能自己想法子慢慢脱身,可如今的对象是王云梦,纵然我的身子没有被点穴道,行动自如,可没有一身内力想要逃脱,似乎比登天还难。  而且,她这一次抓住了我,会不会又重演以我来胁迫沈浪的历史呢?

    我唯有苦笑,看来,她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沈浪之前和她去谈判,原本已占有优势,可如今,她是存心要拖下沈浪几天,好赢得更多的谈判资本了。

    云梦仙子的势力,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要严。  我们每夜停歇之处竟都是行馆,而每处行馆的布置都是美仑美奂,仆从们也是衣着光鲜举止有礼——这么大的手笔,就连见惯富贵的我也不禁有些震撼,这需要多大的财力物力啊?

    王怜花并没有隐瞒我们的目的地是兴隆山。  平凉离兴隆山也不过是数百里路而已,如今已过了四天,想来也差不多快到兴隆山了。  我虽白日在马车上,黄昏时在行馆里,但是依然从上下车的间隙中大致了解了一下周遍的环境。

    荒凉,光秃,荒山,穷谷,一路行来的景色竟真如原著所述般:虽是春天,也没有一丝春色。

    马车就在这荒岭中寂静地行进,到第四日中午,王怜花忽然催马到马车旁,吩咐打开车窗。

    “七七,我们就要到别庄了,你看看,这里的景色是不是很美?”王怜花温柔地在外面道。

    我撩开了车帘,望想窗外,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不同于这几日路上的贫瘠,我们不知何时竟已转入了一片林木苍郁中来,马车正沿着蜿蜒的盘山小道向山驶去,此刻正行到半山,向上是奇峰叠翠,峭壁懔然,向下则是深谷沟壑,秀色满眼,不论向上还是向下,都堪称风光旖旎、美不胜收,而且林间还夹杂着各类动听婉转的鸟鸣声——这方圆数百里的春色和灵秀果真全部都集中到了这一处,当之无愧为“陇右第一山”。


第一百六十七章 困局

   

    “怜花,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依着王怜花的要求直呼他的名字,眼波流转着欣赏着这满目的流翠浑碧,看似欣赏,实则却不露声色的将地形都收入眼底。(…)

    “去我们的别院,你到了那里一定会喜欢的。  ”王怜花微笑道,“累了吗?再过一会就到了。  ”

    “不累。  ”我温顺地道,也含笑回望了他一下。

    这几日以来,高傲自负的王云梦自以为我已中了如梦散,又见我处处都十分乖巧地听王怜花的话时,身上又无内力,反而对我失去了戒心,再加上事务显然很繁忙,倒没有时间将注意时时放在我身上。  只可惜王怜花却盯的很紧,一路上他处处显示着对我的温柔体贴和关怀,但实则也是暗含监督之意,我想要找机会逃走,实在不易,但我也绝不会因此而放弃逃跑的念头。

    又向上蜿蜒着行了一段,峰势渐险,山路狭窄,马车再不能通行,此时旁边茂林中突然奔出几个抬着两顶竹轿的大汉,恭敬地停着两辆马车前,齐声道:“恭迎夫人少爷。  ”

    我注意到他们的声音虽然整齐却不够洪亮,反而有一种刻意压抑的感觉,难道此处已到了离快活林不远的所在?这几个大汉的太阳穴都微微地隆起,方才奔出来时脚步健劲有力,显然武功都不弱,王云梦手下果无弱兵,只这两个轿夫就抵的上两三个普通地武林高手。

    “小心点。  ”王怜花亲自扶我下马车,又扶我上竹轿。  就在我跨过竹杆准备坐下来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心中一动,脚步不由地一滞。

    “怎么了?”王怜花马上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马车坐的太久,脚有些软了。  ”心里那奇异的感觉一闪即逝,我温和地对王怜花笑了笑,坐稳了身子,双手搭在两边。  目不斜视。

    刚才是我的错觉么?我不动声色地疑惑着,只是这种感觉好象去年中秋参加完书儿和长风的婚礼。  回身上马车时的感觉一样,而事后证明那会沈浪确实曾伏在暗处,难道——

    正狐疑着,两个大汉已抬着我跟在王云梦那顶竹轿后面,健步如飞地跑了起来,原来地仆从们则驾着马车往回走,王怜花则如同在闲庭散步一般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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