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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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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又想来碰自己,修君轻叫了一声。更加躲向莲儿地身后,弱弱地问道,“莲儿,她是谁?”

    “二公子,我是您亲自买回来的丫鬟呀——”

    “白姑娘你又妄自菲薄了,修君一直都把你当作是他请来的客人,你再这样说。  修君要是清醒了一定会不高兴的。  ”见她似乎还要再试图靠近修君,我忙向莲儿使了个眼色。  莲儿会意忙侧过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白飞飞,同时将修君扶往一旁的椅子上。

    “白姑娘千万不要伤心介意,修君兄弟不知中了哪个贼人的暗算,伤了大脑,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并不是有意要忘记姑娘地。  ”沈浪在一旁温和地解释道。

    “是啊。  白姑娘,他也不认得我们呢?不过,你也不要担心,祝老前辈很快就会医好他的,到时候他一定会重新想起你来地。  ”熊猫儿也劝慰道。

    我在一旁瞧着他们俩个只微笑不语,回来的路上我也曾想过要隐瞒药圣父女的来历,可一转念,白飞飞和王怜花都不是普通人。  身后也有自己的一批势力,迟早都会查出他们的真实身份,与其这样还不如索性坦荡一点,以免打草惊蛇。

    “祝老前辈?”白飞飞泪盈盈地看了一眼药圣,突然俯身便拜,道。  “求求祝老前辈,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只要医好了我家二公子的病,飞飞来生就是作牛作马也要感激祝老前辈的大恩大德。  ”

    “老夫这可担当不起!起来起来,快起来!”药圣忙伸手扶起白飞飞,他年龄本就大,因此自然不需要和年轻人一般拘礼,双手便直接地扶住了白飞飞。

    “既然修君小兄弟地病可以医好;大家就不要太感伤和多礼了,你们急赶了一天的路,必已十分辛苦。  在下已在花厅备下了薄宴。  为大家接风洗尘,七七。  还不快请祝老前辈们去用膳。  ”三姐夫笑着打圆场道。

    “是啊,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吧,修君肯定也饿坏了。  ”我有意无意地将白飞飞和修君再度隔离开来。

    白飞飞,你现在的名字叫危险,我绝对不能让你再有机会接触修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场宴席下来,除了偶尔“忍不住”低头试泪、几乎未动过筷子的白飞飞外,可谓是宾主尽欢。

    只因我们回到晋城时已是酉时末,再经一番酒宴之上的你来我往,眼见已到了亥时。  大家正欲撤席换座,酒楼的掌柜忽然跑了进来,在姐夫耳旁一阵低语。  在场的大部分都是练武之人,因此他的声音再低,我们也听得个清清楚楚,他说地正是:“已在东郊十里处的破庙发现色使司徒的踪迹。  ”

    “此话当真?”姐夫还未说话,我已眼前一亮,大声问道。  这几日以来,我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这位“青衣妇人”啊!

    “回七小姐,自从小姐到晋城那日起,属下就已派人四处搜寻那恶贼的消息,如今这个消息已十不离九了。  ”掌柜的恭声道。

    “那色使胆子倒大的狠啊,他居然还敢留在晋城?”熊猫儿叫道。

    “那色使地职责原就是为快乐王搜集天下美女,如今他一下子失去了两位绝世美女,心中必定极不甘心,如果换了我,也一定会选择留在附近伺机再动的。  ”沈浪微笑道,“不管是真是假,我们前去一探便知。  ”

    熊猫儿哈哈大笑道:“他娘的,这变态总算浮出来了,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啊!”

    我兴奋地站了起来,叫道:“我也去。  ”

    “还是我去吧!”三姐夫也站了起来。

    “让我去,我倒要瞧瞧敢欺负我朱家的人有几分能耐。  ”五哥一惯温和的脸上也现出霜意。

    沈浪道:“不必,人多反倒打草惊蛇,那日在下和色使曾交过手,对她的身手心中大约已有数,在下和猫兄两人去即可,朱兄和范兄还是留下来陪伴保护朱姑娘和白姑娘为好。  ”

    五哥和三姐夫对望了一眼,似已默许,我正欲张口反对,熊猫儿却抢先笑道:“七七你别急,我们保证一定会把那家伙抓回来给你出气,外面天黑风高的,你就不要去了。  不如你就利用这段时间,先好好想想等人抓回来后该怎么出气,如何?好歹也得让他知道我们的七七可不是好惹的美女是不是啊?哈哈哈——”

    对呀,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反正只要人能抓回来就行,管他是谁抓的,而且这件事没有谁能比沈浪和熊猫儿去办更让人放心了。  我眼睛转了转,看了一眼五哥,两人地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起同样地光芒。

    整人么?这可是我们的专长啊,而且——嘿嘿——尤其还是整恶人。

    “好,那就你们俩去吧,记得要给我留活口回来。  ”我勾起一朵微笑,吩咐道,“鹦歌,墨兰,你们去房间把我那些好东西都给搬下来,今天本小姐我要好好地温习温习一下功课。  ”

    “是。  ”听到马上就会抓回色使司徒,鹦歌和墨兰显地比我还兴奋,立刻象一阵风似的跑到楼上去了。

    “五哥,我们先来商量商量等会拿什么招待人家吧?”我甜甜地笑道。

    这一等便等了半个多时辰,眼看快过亥时将到子时了,却还不见俩人回来。

    “七七,你就莫要再转了,转的我眼睛都快花了。  难道沈公子和猫儿出手你还不放心吗?”五哥悠然地坐在雕花红木椅上,一边优雅地品着茶,一边和药圣下围棋,莲儿也带着修君在一旁嬉笑着玩我的跳跳棋,鹦歌不住地跑进跑出,看人有没有回来,墨兰虽没动来动去,不过一双眼睛却始终望向门外。

    而白飞飞,白飞飞则独自黯然地坐在一边,不时地抬起眼,用哀怨又自责的目光注视着毫无所觉的修君。

    “回来了,回来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入瓮

    

    外面鹦歌的欢呼声还未落,一阵清风拂过,厅中已多了三人。

    虽然仍只是微笑却透露出与往常不同的欢喜颜色的沈浪,扯开大嘴洋洋得意似乎从头乐到尾的熊猫儿,以及被熊猫儿的手提着颈后衣领阴沉着脸双目喷火的一名中年男子。

    这一刻我正度步到大厅最里的位置,听见了呼声,立刻嗖地转身准备地窜到三人前面,左右上下地将他瞧的个彻底,却看不出一丝和青衣妇人相似的样子,不由地疑惑地道:“他真的是色使么?怎么我瞧着总觉得不象。  ”

    熊猫儿嘻嘻一笑,将那色使往地上一掷,手一抖,一只黑色的革囊便挂在他的手上,另一只手拆了束革囊的绳子,往里掏了一件又一件东西出来,正是一些精巧的易容工具。

    我喜道:“不错,不错,这的确是她的东西,那日我见她给白姑娘易容时用的便是这只革囊的工具。  ”我话音未落,手已飞快地在那中年人装扮的色使脸上狠狠地掴了两巴掌,骂道:“变态,人妖,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时候。  ”

    却见那色使被我两掌就打了牙齿血出来,虽仍是闭口不语,但是两只目光中却已喷出了无比怨恨阴狠地火来。

    “你以为此刻我还会怕你么?”我冷冷一笑,转身面对白飞飞,笑道,“白姑娘,这个家伙就是那日欺负我们的变态人妖,你赶紧过来也打她两巴掌出出气。  ”

    白飞飞水灵灵地眼睛虽早已望向这里。  但我叫她,她却还是没有立刻过来,反而似乎还十分犹豫,两只手反复地绞着手里的丝帕。

    我诧异地扬了下眉,走过去拉她的手,笑道:“白姑娘,你不是还在害怕呀?你别害怕。  他已经被沈浪和熊猫儿制住了穴道,便是插翅也难飞了。  你尽管过去打就是。  ”

    白飞飞被我拉了两步,又缩住不走,轻若蚊蝇一般地道:“我——我——我还是不过去了吧!”

    “你是怕自己的两只手没力气吧?这样好了,”我想了想,又看了看她那两只欺霜赛雪的小手,了然地转了转眼波,建议道。  “不如你和我一起到刑房里去吧,我特地为了这人妖准备了好多节目呢?比如有一项,她不是最擅长在脸上易容么,我们何不用烧红的烙铁在她的两只耳朵上都烙上记号,这样一来,以后无论她再怎么易容,我们都能一眼就认出她来,你说好不好?”

    我说地眉飞色舞。  白飞飞却骇然地挣脱开我的手,面色苍白地往后退了一步,直摇着头。

    “这个你不喜欢么?那这样好不好?我准备了一些蜂蜜和蚂蚁,等会你只要随便在她身上划上一刀,然后将蜂蜜抹在她地伤口处,再把蚂蚁都倒上去。  就可以了。  这个简单吧?”我再建议。

    白飞飞还是害怕地摇头,樱桃小嘴闭的紧紧的。

    我皱了皱眉,道:“这个也不行啊?就是因为怕你胆小,所以我已经把最轻的两个方法让给你了,难道——”我眼睛发亮,“你比较喜欢狠一点的么?哈哈,这可有的是,她曾经把我们俩都变成世上最丑陋恶心的人,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好了,随便你用刀还是用烙铁。  在她脸上种花。  如何?”

    白飞飞地脸色越发的没有血色,嘴唇微微颤抖。  终于吐出几个字来:“朱姑娘,我们——我们能不能不要——不要那么对她,这样子,好——好残忍——”

    “残忍?”我冷笑道,转身走回道那色使面前,指着她对白飞飞道,“当初她掳走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后果。  我堂堂地朱家七小姐,整个朱家家族的掌上明珠,爹娘的心肝宝贝,从来都是被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我要向东从来就没人敢违背我向西,我若不乐意人家瞧我,谁敢多看我一眼?更何况我这副尊贵的身子,又岂是这等下溅之人碰的?而这个恶魔,她居然不仅碰了我的身子,还毁了我地脸,将我弄成天底下最丑陋最恶心的女人,让所有的人只要看我一眼就想吐,这样的屈辱,我怎么可能忍受的了?”

    “可是——”白飞飞躲开我不断射出冷光的眼神,小声地道,“我们不是都被救了吗?我们地容貌也都恢复了,你就消消气,不要太折磨他了。  ”

    “什么?你居然为她求情?”我猛地冲到白飞飞面前,气的浑身发抖,“你竟然忘了自己怎么被这个恶魔侮辱,居然还会她求情?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道:“你心肠好你善良,你不愿意惩罚她,可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来人,把我给我送到刑房里去。  我要让她把我准备的所有的好主意都试一遍。  还有给我解开她的哑穴,我要亲耳听听她的求饶声。  这不仅是为我自己报仇,也是为修君报仇,为替修君而死的护卫们报仇!”

    色使的哑穴一解开,立刻尖叫着破口大骂,几乎把世界上所有狠毒的话都骂了出来,吓的白飞飞忙捂上了耳朵,躲地远远地。

    “我劝你还是先留着点力气吧,等会有你惨叫的时候。  带走。  ”我一挥手顿时有两个人将不住咒骂地色使给架走,可远远地还是能听见她的尖锐的声音。

    “咳咳——七七,我说我们是不是干脆一刀杀了她算了,你那些从各朝代收集来的酷刑确实未免太过——”

    “五哥,难道你也认为我活该被那人妖欺负么?”我拉下脸来,“我从小到大。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能这么便宜一刀杀了她吗?你可知道那六七日我是怎么熬过来地?我就象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连跟手指头都没法动,看着一波又一波口口声声是来救我的人却对我视而不见,还要整日忍受那变态的手——”

    想到那段日子,我不由地颤抖起来,恨声道:“你可知道那时候我有多绝望?我真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死了。  也好过受那样的侮辱,可是我却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七七——你五哥只不过随便说说罢了。  你——你不要往心里去——”熊猫儿似乎被我方才这一通爆发给吓坏了,连话都说不完整。

    “我知道——”我突然收起愤怒,环顾了一下周围都似已惊呆的众人,嫣然一笑,道,“你们放心,我不会把她玩死的。  我会让她好好活着,让她知道,得罪我朱七七会有什么样地后果,这件事你们都别插手了,只要就等着看好戏就行,现在我要去招待招待我的客人了。  ”

    我象征性地拂了拂衣上地灰尘,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跨出门几步后,听到莲儿在悄悄地说:“朱姐姐发起飙来真的是好恐怖啊!”

    然后。  便是几声不同的叹息声。

    这一夜,几乎整座酒楼的人都听到偏院里传来一阵阵凄厉无比的惨叫声,这惨叫声开始还很有穿透力,可挨了近半个时辰后就开始弱了下来,偶尔才会发出一两声比较高吭的叫声,过了一刻钟后。  声音似已完全消失,客人们正准备舒口气睡觉之时,那尖叫声又陡然想起,如同最尖锐的鬼叫般呼啸过每个人地心头,只听的心都颤了起来——如此反复了足足一个半时辰,到了寅时中旬,也就是夜色最浓厚的时刻,那凄厉的惨呼声才彻底平静下来。

    “呼——这样才够解气!”我打开房门深深地呼了口气,正准备一脚迈出去,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回首道。  “今日就先暂时饶了你。  让你休息一下,待本小姐好好睡个觉再来招呼你。  你可要给我争气点,这房里的玩意还有一半多没用呢!”

    “你们俩个,给我看好了,可别让人溜进去救了她。  ”我懒懒地打可个呵欠,对姐夫给我安排的两个大汉道。

    “七小姐放心,属下一定万分小心。  ”两个大汉忙挺起胸膛站好。

    “嗯。  ”我满意地哼了声,走向主楼,经过一道昏暗的走廊转角时,立即闪进一扇半开地门,几乎在同时,昏暗的房间内也走出一个身影发式衣服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少女,继续打着呵欠往我的房间走去,进了屋直接吩咐熄灯就寝。

    好了,到这里我的戏就演完了,我几乎一进房间,就把耳朵里的棉花给掏了出来,然后瘫软在一张椅子上,快要断气般地呻吟道:“现在该轮到你了。  ”

    屋里响起一声极低地轻笑声,一个温文中藏着些许笑意的声音道:“真亏了你能想出这个法子来。  ”

    正是早已守在屋中的沈浪。

    我撇了撇嘴道:“谁让我没办法证明昨天自己说的话是对的,只好辛苦点来演出戏了,只是可怜了我的耳朵。  感觉现在还有声音在尖叫。  ”

    沈浪顿了顿,低笑道:“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了。  ”最后两个字还没吐出,一个身影已如轻烟般掠了出去,又如夜鸟般无声无息地贴着回廊游了上去。

    我闭上眼睛开始养神,说实在话,虽然耳朵里早就塞了棉花,可堵了这么久,多少总有点不舒服。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再过一小会天就要开始返白了。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清啸声,鱼儿上钩了。  我兴奋地跳了起来,立刻往门外冲去,不过两三秒的时间,原本昏昏暗暗的偏院内已点起数盏灯笼。

    一盏灯笼一个人,四盏灯笼四个人:沈浪、五哥、药圣、熊猫儿,分别悠然地占据在四个不同的方位。  注视着俱都笑着看向院中扶着一个血人地蒙面白衣女子,就象是看一条已困在网中地鱼儿。

    “这位姑娘,你如果想把这个人带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呢?”我不慌不忙地步进场中,含着笑意注视着体态窈窕地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的视线立时向我射了过来,虽然隔着一层面纱,但那目光却依然锐利如针,疾射中的毒针,反复一个不小心就可以刺透你的心脏。

    我却浑然不觉般地微笑道:“其实姑娘你若是想带走这个半死之人,说一声也就是了,七七也不会那么小气不是,何必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呢?”

    白衣女子并未言语,轻纱微动间,目光已往将四下都扫了一圈,仿佛在暗中审度眼下的局势。

    “如何?姑娘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能带着此人全身而退么?”我好整以暇地等着她打量完。

    白衣女子依然闷声不语,目光却突然往手扶着的血人望去,几乎在与此同时,药圣突然轻叱了一声:“倒!”

    随着他这一声叱喝,原本几乎挂在白衣女子身上的血人突然浑身抽搐着,喷了一口四散的黑色泡沫出来,迅速地软向地面。

    白衣少女一怔,立刻丢开血人,闪身避开了那喷散的黑沫,再一动,身影已如鬼似魅般地窜向药圣所守的北门。  纤掌飞扬,看似姿态万千,却已在瞬间攻出了十数招变换奇异繁复的辣手,药圣不慌不忙,双脚微分立稳下盘,双臂看似缓缓挥动,可竟奇异地将那诡异的十几招都接了下来。

    白衣少女发出一声意外的“噫”声,似乎很意外药圣居然能接得了她的十几招,身影急转迅速地回退到院落中间。

    哪知还位落地,方才那倒地的血人色使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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