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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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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王爷夸奖。  ”王怜花同样笑着作揖道,看起来十分开心,“属下在剿匪过程中,无意中得获一座宝贝,本想等到婚礼之上再作贺礼,今日既见王爷如此开心,倒有点忍不住想提前拿出来献献宝了。  ”

    “哦,什么宝贝?”快乐王微扬了下眉,道:“那就让本王先睹为快吧!”

    “请王爷稍带!”王怜花微微一笑,撅口轻哨了一声。

    片刻之后,四个身披轻纱的少女一起合托了个纯银色的大托盘,轻飘飘地走了进来。  只见托盘之上,一块红绸布严严实实地遮住了一座近两尺的事物,少女们走到中帐处,一面单手稳托着托盘,一面齐声盈盈下拜,娇滴滴地行礼道:“拜见王爷千岁!”

    王怜花笑着离席,优雅地走到她们四人前,亲手去掀那红绸布,我也不禁注目以待,不知这里面是什么东西,竟能让王怜花也称之为宝贝。

    

第二百二十章 认父

    

    随着王怜花的流畅动作和红绸布的飞落,大帐之中原本明如白昼的光线,突然在瞬间起了极其绚丽的变化,千千万万道既柔和又耀眼的,以紫色为主的光芒带着一种梦幻似的光晕,如不绝的细密的波纹一般,无止尽地往四周荡漾着,映得帐内的每一件物品、每一张面庞,似乎都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紫色。(…)

    这绚烂而诱人的光晕,如流光似溢彩,又好像天上的朝霞散落到人间,说不出美丽和高贵。

    一时间,帐内不由地发出了数声轻呼声,发出如此炫美光芒的,竟然是一座隐隐如菩萨盘坐的天然紫水晶。  只见其上的每一颗晶体都澄澈剔透,颜色极其纯正,重重叠叠间,光芒互相折射,令人眼花缭乱。  再看雕刻成莲花的底座,竟是由一片通体润白的和田玉制成,其中价值,就算是一个瞎眼人也看的出来!

    看见这座当世再无第二的紫水晶,快乐王的眼睛立时更亮了,带这三个戒指的手下意识地抬了起来,一遍又一遍地捋着长须。

    紫色一向是快乐王喜欢的颜色,而且快乐王以前曾有“万家生佛”的称誉,王怜花这份蕴含双层意义的重礼,显然是真正的送到见惯天下珍宝的快乐王的心坎上了,再加上前面一直表现的恭谨态度,王怜花这两番“马屁”可算是真正的拍到位了。

    “嗯,果然不错。  怜花我儿你这份心意,父王领了!”快乐王眉眼喜动的欣赏着紫水晶,竟连自称也改了,足见他心情之愉悦。  他摆了摆手,示意王怜花回座,并让骑士们接过紫水晶放置一边,才笑呵呵地道。  “你自回到本王身边,一直都尽心尽力。  不仅连为本王寻出两处宝藏,又为本王扫清塞外障碍,而且同时还不忘孝敬本王,种种资历,足以叫本王一声父亲了!”

    王怜花大喜过望,可似乎又还有点犹豫:“王爷觉得属下有这个资格了么?”说完,他又像是忍不住地望了对面地沈浪一样。  仿佛还在介怀和沈浪的那场赌局。

    快乐王眼神微微一瞟,便自沈浪身上移了回来,笑道:“无人生来便是第一,你既有心,父王来日少不了会多多指点你。  ”

    王怜花一听,再无疑虑,重又出席,连磕三个响头。  恭敬地呼了一声父亲,再抬头时,眼中已隐隐有水光闪动,身形更似有微颤。

    快乐王哈哈大笑,亲自离座扶起王怜花,看着眼前这个时隔八年才重新相认的儿子。  面上似乎也带了几分唏嘘之色,笑叹道:“你我父子二人,今日才算真正团聚啊!”

    王怜花声音微微哽咽地又唤了一声“父亲”,低下头去,语中似包含了难以言语的复杂情感。

    “王爷,”白飞飞微笑着端起两盏酒杯,盈盈地走到快乐王和王怜花的身边,娇笑道:“恭喜王爷终于父子相认,从今后,父为枭雄。  儿是大将。  天下何愁不得?妾身敬王爷和王公子一杯。  ”

    四下急风骑士听到此言,急忙随声举杯附和。  言道塞外既然已定,挥师东进、逐鹿中原便指日可待,用不了多久,快乐王就能完成毕生霸业之梦想。  一时间,恭贺之声,萦绕不绝,快乐王不住地捋须点头,笑眯眯地听着,大为受用。

    我却趁快乐王他们分神之极,飞快地瞄了一眼沈浪,却见他俊脸含笑正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幕,察觉到我的目光,立时极快地转了过来,望入我的眼中。

    我地心头顿时如被重锤,又是疼痛又是甜蜜,想移开目光却又仿佛被他眼神中那片深情粘住一般,半寸都挪不动。  心中恨不得就这样永远地对望下去,什么快乐王,什么危险全都可以不顾不管,不去在乎……只要我们的心能如这眼神般浓稠交缠。

    可沈浪终究比我要来地理智,他只柔和地望了我一眼,以几不可察觉地动作点了点头,然后便立刻先我一步地坚定地移了开去,改而望向快乐王处,仿佛根本就未和我有过这一眼的交错。

    我收回目光,凝注在眼前的酒杯之上,明知沈浪这样回避是为了我好,可还是有一股难言的心酸涌了上来,口中一片苦涩,不由自主地伸手出去握住酒杯。

    “哈哈哈……七七也要相敬本王么?”快乐王忽然大笑着回头向我望来。

    糟糕,差点就忘记隐藏自己的情绪了,还好没抬头。  我微微一震,忙调整面色,顺势举起酒杯,再抬眼时,脸上已带了淡淡的笑容,镇定地道:“王爷父子相认这样的大喜事,我自当恭贺!”

    快乐王大喜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举杯同庆,大家同庆!哈哈哈!”

    一饮即罢,大家各回其位。

    快乐王被大家这一番恭维,明显地又勾起了他地帝王之梦,谈笑间便借着酒兴踌躇满志地许诺众位手下,只要对他衷心耿耿无二,助他完成千秋霸业,功名利禄荣华富贵自然不会少等等等等,以他绝顶的口才,大大地煽动了一番人心。  白飞飞、王怜花和热血沸腾的急风骑士趁机又是大肆地拍马屁,时不时地就举杯相邀。

    快乐王始终保持这愉悦之极的笑容,几乎是来者不拒,那美酒就如流水一般,一杯接一杯地入喉,锐目斜睨间,仿佛天下已在他掌中。

    看来他这爱听好话的毛病还真是不轻啊!

    当下,帐中一番觥筹交错,弦乐飘然,歌舞升平,宾客尽欢,沈浪的声音始终不卑不亢,原本以为会忍不住跳出来讽刺快乐王几句的熊猫儿。  也仿佛忘了自己阶下囚地身份,一如从前地和王怜花开着玩笑,趁机多喝酒,但却一直没有主动和我打招呼,想必沈浪早提前关注过了。

    而我,自那一眼后,就则始终端庄地坐在自己地位置上。  紧紧地克制着自己,带着完美的淡然微笑。  以一种冷酷的清醒之姿理智地注视着这场华丽的虚伪的宴席,更多的是专心地享受美食,倾听着那熟悉的令人温暖地言语,但尽可能地不开口,目光也绝不随意地往沈浪和熊猫儿那边多瞟一眼。

    不是酸楚不深,不是相思不浓,不是真情不切。  更不是我已漠然无渴望,而是,我知道并坚信这一切的隐忍都只是暂时的,这条路走到最后,我一定会有更多更好的机会来弥补今晚的遗憾。  而这些,我知道,他一定都能明白!

    所以,为了最后的胜利。  我愿意忍,也一定能忍得起。

    宴会足足进行了一个半时辰,等回帐的时候,我只觉得我盘坐地双腿都有点僵硬了,稍坐了一会便换衣休息。

    回想起王怜花地表现,不由地微微一笑。

    今日之宴。  看似主导全局地是快乐王,但事实上,一切都在王怜花的预料之中。  见到我时波澜不惊地表情,得体从容的应对,出人意料的现宝,还有认父时逼真的真情流露,以及快乐王公布野心后,所表现出来地有节有度的野心。  这一切显然都令快乐王十分满意,看起来更是已完全将对王怜花的猜疑全部打散了。  虽然期间并不相信王怜花的白飞飞,不死心地再度极其巧妙地利用我试探王怜花。  可王怜花却聪明地反将快乐王作为档箭牌。  令得白飞飞若是还要试探,就直接触到了快乐王的自负逆鳞。  只得作罢。

    今夜这场戏,我们都是旁观者,王怜花才是真正的主角啊。

    这一夜,白飞飞并未回来和我同帐,王怜花那边也始终没有消息过来,出奇地平静。  第二日一早,队伍照例出发,等到早餐时,我终于又得到了王怜花的消息。  解释道因昨夜白飞飞一直派人在暗中监视他,故未能来见我,同时还告诉我,宴会结束后,快乐王派人送熊猫儿回帐,却将沈浪单独留了下来,两人谈了近半个时辰,至于所谈内容无法探知,只能等联系上沈浪再问。

    快乐王单独找沈浪谈话?嗯,一定是他试图再次说服沈浪归顺与他之事,相信这样的事情沈浪一定能自己处理好。

    中午前,我暗中又将消息回传了出去,表示希望王怜花能帮沈浪他们解除**。  怜儿刚刚回来,宿醉初醒的快乐王居然随后就到了,几乎将我硬生生地吓出一身冷汗。  好在他似乎什么都未察觉,一如平常般坐了下来:“本王昨夜酒喝多了,七七可否为本王泡一户解酒的花茶?”

    “王爷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我当即立断地答应,并趁着起身取花茶的时候不经意地遮住有些心神不宁的怜儿,“白宫主也有两日未到这里来了,怜儿,你就去跑一趟,请宫主过来一起喝茶。  ”

    怜儿还算镇定地应了一声。

    快乐王也不阻挡,斜靠这清凉的紫竹,神态看似懒散,目光却尽在我身上徘徊。

    我忍住皱眉头的冲动,取过精致的茶具,烧水,烫杯。

    “七七……”快乐王突然猝不及防地抓住我地手,目光炯炯发亮地看着我,“昨**主动敬本王,本王实在很开心哪!过几**就要与本王大婚了,你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我身子顿时僵硬住,用力挣了两挣没有挣脱,索性故意有点生气地冷笑道:“王爷言重了!我要成亲,父母亲人却都不在身边,我还能提什么要求?”

    快乐王我如此神情言语,不怒反喜,一边继续握着我地手不放,一边得意地谄笑道:“本王知道,让你这位美丽聪慧的江南第一美女就如此嫁给本王,确实委屈了点。  不过你放心,除了不能把你地亲人请来之外,本王一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以后我们到了江南,拜见了你双亲,还要再补上一个隆重的婚礼,专请你家亲戚好友,如何?”

    “是啊!顺便再带上白宫主。  ”我拉下脸更加冰冷地道,心底全是厌恶,等会他走之后,我一定要好好地洗洗手。

    “飞飞?”快乐王怔了一怔,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莫非七七你也学会了吃醋不成?”

    “嘻嘻,妾身难有值得姐姐吃醋的地方呀!”我还未回答,帘子一掀,白飞飞已飘然走了进来,掩着口轻笑道,一进来目光就落到我的手上,“姐姐倒说说看,难道王爷对姐姐还不够好么?”

    快乐王谄谄一笑,我趁机迅速抽回了手,给他倒上茶,道:“宫主日日都可与王爷一起行进在外,看尽天高地阔,我却整日只能呆在这笼子里,前前后后都是人影,连身在何地也不清楚,岂不叫人羡慕?”

    我为了你吃醋?哼,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姐姐误会了!”不等快乐王解释,白飞飞已笑道,“王爷可不是不让姐姐出去,而是舍不得姐姐出去。  这一路上姐姐想必也看到了,这关外的风沙狂起来可是连人马都能吹走,可不是闹着玩的。  否则平日的饮食也不需要装在铁盒里送不是?飞飞是自幼就在穷山恶水中野大的,早已习惯这样的环境了,可姐姐从小生长在风柔雨细的江南水乡,怎能让这些粗砺的风沙磨坏了冰肌玉肤的娇贵身子,还是等风沙平了再出去吧?”

    快乐王动作优雅地喝着花茶,微笑着接口道:“不错,七七啊,再过两日我们就到家了,到时候,本王一定好好地陪你欣赏欣赏这无限的大漠风光。  你就暂且忍耐,再将就两日如何?”

    我淡淡地道:“王爷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反正这近一个月的时光都已经走过来了。  ”

    ……

    晚饭时分,王怜花的消息回来了,道白飞飞非常小心谨慎,每日都会按时亲自检查沈浪他们的脉象,如果提前解毒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发现而扰乱整个计划,因此只能等候最佳时机再解**。  但是他们究竟都在计划着什么,却没有说,只是让我放心,说一定会在婚礼前把我救出去,让我只需安心等待即可。

    如今王怜花的话,我自然是信的,只是沈浪他们的**一日不解,我心中总一日不能放下,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任何事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可就我目前的情况而言,就是再着急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干等而已。  不过,中午时,快乐王曾脱口说这两日便能到目的地——也就是那个神秘的楼兰古城。

    看来,我们不需要再等多久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楼兰古城


    宴会次日的上午,我照例依在窗边看书,耳中仍是车轮辘辘的滚动声和骆驼的铜铃声,平淡的乏味。(…)  突然不经意间,觉得似乎有了什么变化,但具体是什么变化却一时又说不上什么来,便索性走到车门处,掀帘去看。

    车辕的位置相当高,视线直接可越过周围高头大马上的骑士,看到远方的情况。

    只见前方不再是我这些日子以来熟悉的金黄色,而是一大片看似无垠的灰褐色,灰褐色的尽头处,直直地横着一道上蓝白下灰黑的地平线,将大地和天空分的极为清楚。  而近处的土地,早已不纯粹是沙子,而成了大小沙石的混合地,我恍然了悟,刚才我所察觉到的异样,想必就是马车和马蹄声落在这戈壁上的声音和落在沙漠里的声音有所不同了。  而且,不单是声音,在沙漠中几乎不绝的风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小了。

    队伍的行进越发地小心起来,不时就从前到后,传来一些行进途中必须注意的口令声,来回巡视的骑士也增加了次数,空气也隐隐浮动着点点淡淡的咸味。

    一切都提醒着我:最终的目的地快要到了。

    由于队伍纪律的严谨加强,往常时不时就溜出去约会的伊人,离车的次数顿时少了许多,虽然她能被白飞飞派来服侍我,总也算有些忍耐性,可得见不了情人的痛苦,依然还是在她少女地面庞上留下了相思的痕迹。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前世的白飞飞似乎其实也是深爱着沈浪的,只是复仇更为重要,因此她才退而求其次地才想到要生一个共同属于她和沈浪的孩子。  而这一世,沈浪未曾为她奔波,未曾为她怜惜,更未曾因为她而指责过我,他们之间几无交集。  沈浪的心也早已属于了我,我们两情相悦了。  那她呢?

    自从那日和白飞飞提及她的母亲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单独来过我车中,即便过来,总也拖着快乐王一起来,令我半句话都找不到机会说。

    莫非我地那些话,对她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了么?否则,为何她不敢来见我?她是不是在故意地回避我?

    我不禁又想起了远在郑州。  不知记忆是否已经恢复地上官修君。

    想当初,那个有一双麋鹿般温柔眼睛,如温暖的春天般美好的少年,曾那么全心全意对她、怜她、疼她,甚至不惜违背兄长的意愿,坚决要留下白飞飞,其后的每一天,想必也都是晨昏定省地照顾有加。  这样的体贴和真心,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该有所动容吧?

    难道白飞飞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如果有,她为何还会放任手下去伤害他?如果没有,又何来那一句“我从未让她们对上官修君下这么重地手,我原本……原本只是想让他忘了我而已……”?

    少女情怀总是诗,我和沈浪、熊猫儿和小叶。  甚至是伊人和急风骑士,或者其他的任何人,都免不了有坠入情网的一天。  不管是快乐王的人,还是白飞飞的人,看的出来,他们都有真心地对待生命中的爱情。  白飞飞虽然从小就被仇恨充斥,可到底,她也是个女孩子吧!难道她的心中真地就没有“情”这一字么?

    思绪悠悠地飘着,慢慢地想得乏了,就无意识地拨弄着桌上的棋子。  看到了棋子。  我又自然而然想到了眼前这位也被当成棋子的怜儿。

    自从王怜花到了之后。  怜儿的心情是越来越轻松,有时候我甚至都能感受出她在暗暗的幸福地偷笑。  当着伊人的面。她还比较克制,可一转过身背对这伊人,那眉梢眼角荡漾地春风却是如何也掩盖不住,有时候发着呆,甚至还会莫名其妙的脸红起来,典型的恋爱症状。

    我在叹息和好笑之余,不禁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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