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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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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乐王面色更霁,哈哈大笑,双目盯着犹在静静观望四下战局的我,道:“七七可愿再为本王弹奏一曲?”

    我收回凝视着那些如猛虎下山般往狭道上扑来的黑影们,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如这熊熊火光般沸腾了起来,恨不得立时高声呼喝为众人加油,只可惜快乐王显然不想让我在外观战,心思一转,便淡然微笑,道:“王爷便是不说,我也正有此意。  ”

    说完也不看他们,率先弯腰回到马车中,端正坐姿,指尖急挑,拨手便是一阵充满雄赳赳的铮然叠声,即时地改编着前世一曲曾经风靡一时的老战歌《英雄战歌》,只恨不得把满腔的战意都付之于琴声之中。  以我自己地方式来激励这些英雄们。

    我虽不能露面,可大家若听到我的琴音,也等于我在上面观战一般了。

    快乐王和白飞飞听到这首极其陌生的曲子,不由地互望了一眼,他们虽然不明白这曲的来历,但自然已听出我曲中的激昂和鼓励之意,更清楚我弹曲的目标是谁?快乐王望了一眼外面激烈的战局。  脸色当时就有点沉下来地感觉。

    我也不理他们,弹完了一首又接一首。  不论是古曲还是前世的流行歌,只要能表达我想要地激励之情,能令人感觉到一样的痛快淋漓,一样的热血沸腾,我就全部不知疲倦地弹奏着,即使未加任何保护的十指都因琴弦急促地颤动而渗出血丝,还是不肯停止。  直到……

    “够了!”快乐王大手一拂,三根琴弦立刻迸裂,调不成曲。

    我看也不看一眼流血的十指,平静的笑道:“怎么,王爷不想听了么?”

    快乐王目光碧绿、锐利,叱道:“朱七七,你莫要以为就凭这些人,也能将你们救出去。  ”

    “呵呵。  ”我再笑:“七七从不做无谓的妄想。  ”

    快乐王地实力如何,我到此刻自然已再清楚不过了,我们七世堂的这一次突袭,虽然打得快乐王个措手不及,但我还没有那么天真地以为他们能将我和沈浪、熊猫儿一举救走。  快乐王在此,白飞飞在此。  队伍的主力也在此,堂里的高手想要突破这重重的屏障,实在是困难之极。  不过我们走不了又如何?只要能折损快乐王的一部分兵力、拖延行程,这次伏击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一半了。

    快乐王紧瞪着我,不再说话,马车内顿时陷入奇异地安静,仿佛外头激昂的战斗都被隔在了另一个世界,而我们,只是单纯的一个旁听者。

    爆炸声渐渐小了下去,撕杀声和惨呼声却越来越清晰。  从声音中可以分辨出。  堂里的人在向我们这边渐渐地逼近。  可到了大概近处半里左右,声音却怎么也无法再前进。  情势果然如我预计的一般,堂里的人始终都无法如愿地攻将进来。  大约僵持了一刻钟左右,忽然传来几声长啸,此起彼伏地响应着,往后退去。

    透过包围在马车外重重的人墙,看着远处晃动的火光,我非但没有失望,反而微微一笑,很好,突袭之优势一用尽,便立即后退,以保实力不做无谓的牺牲,这一回大家确实都学得聪明多了。

    过了盏茶时分,各种杂乱的声音渐渐地平复,十数个急风骑士如鹰般掠到马车前。

    “情况如何?”快乐王沉声道。

    “启禀王爷……”第一骑士方心骑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是否该如何禀告。

    我微笑更深,看来,这一次快乐王的损失不小啊。

    “说!”快乐王望了我一眼,语气冷硬。

    “是。  ”方心骑声音略低地道,“来敌占尽地理优势,又携带有江南霹雳堂的霹雳弹,所射的箭羽上还淬有毒液,我方损失……损失惨重,弟兄们估计死伤了三百多,具体人数还在清点……”

    快乐王面色阴沉,道:“对方呢?”

    我也不禁竖起了耳朵。

    方心骑咬了咬牙道:“来敌约有百余人,这些贼人内里似乎都套有薄薄的盔甲,又有毒箭和霹雳弹开路,准备非常充分,因此损失……似乎不大,只有二十几人伤亡,且伤者……都被他们带回退出山谷了,属下怕还有阴谋,不敢随意追击。  ”

    “十三骑!”听到如此悬殊的伤亡差距,快乐王忍不住一掌击在茶几之上,上好地茶几顿时应声而碎,连同几上地茶杯一同跌落在铺了红毯的地面上。

    我地心里却大大地松了口气,一股骄傲油然而生。

    “属下知罪……属下知罪……属下罪该万死!”一直跪伏在外面、负责勘察地形确定行程安全的十三骑顿时颤抖地回道。  我虽看不见他的面容,不过听那异样的声音,也知道此刻他必定面色如土的磕头不止。

    “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都已检查过了么?”快乐王地语声里充满了枭雄的凌厉气势。  就差点一掌击死外头那位无用的骑士了。

    “回王爷……属下自清晨时分就来到裂风谷检查,当时确实未在山顶附近发现任何敌人的踪迹,确实不知……不知那些贼人究竟何时……何时……”

    “王爷,这些贼人身上都披着灰白色、类似岩石的披风,依属下看来,想必他们早在十三弟检查之前就已设法在岩壁上伪装了起来,这里悬崖如此众多。  这些贼人又狡猾异常,若一直伪装成石头。  忍着不动,也确实很难察觉……”方心骑大胆地试图为十三骑士求情。

    “王爷,这一次我们损失不小,正值用人之际,还是暂且先留着他一条狗命吧!等回到家中再处理也不迟。  ”白飞飞瞄了方心骑一眼,软软地更加依近快乐王,纤纤素手不住温柔地抚着快乐王的后背。

    快乐王吸了几口气。  这才挥了挥手,那十三骑立刻如蒙大赦般地道谢,急急地退了下去。

    “王爷,车驾是不是稍缓一会?先让属下去前头探探路?”方心骑试探地道。

    “你亲自挑选几个细心之人,务必要仔细些!”快乐王余怒未尽地吩咐,“还有,找几个能说的,安抚下去。  就说贼人流弹已用尽,自知不敌我方威力,主动撤退。  此番回关,行程紧急,就暂且饶他们一回,待到来日。  本王挥师东进,必将为今日之死难弟兄加倍报仇雪恨!”

    “是!”方心骑立刻领命而去,快速地安排一起。

    “飞飞,你今夜就在此陪伴七七。  ”快乐王注视了一眼依然挂着笑容地我,方才带着旁边其中一辆马车离去。  我目送着那辆马车,知道沈浪和熊猫儿就在里面,而且一定早已被点了穴道,否则以猫儿的性格,一定早已嚷嚷出声了。  十几天以来,我们地距离第一次如此接近。  可我们却还是不能相见。  哪怕只有一眼,只有一眼……

    队伍稍做休整。  立刻重新上路,出了裂风狭,到了一处宽阔的谷地后,全队才开始扎营。  比起前些日子以来,今日气氛无形中严肃了不少,戒备也深严了许多,白飞飞意外地宿在了我的帐中。

    夜深人静,黑暗的帐外不时传来山风的呼啸声,以及定时经过的巡逻脚步声,我闭着眼睛,回想着一两个时辰前那场惊心动魄的伏击,心中虽然有掩不住地开心,但同时又不禁暗自担心那些受伤的人伤势严不严重?闭目了一个多时辰,还是睡意全无。

    “看来你的人也不全是一般废物嘛!只可惜实力还欠缺了些。  ”另一张软榻之上,白飞飞忽然低着声,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

    我一时摸不清她的态度,便没有答话。

    她说的这点我当然清楚,但谁都是经过教训以后才会成长的,这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成功伏击就证明了我们的人正在快速地成长着,虽然实力一时不可能赶上快乐王,但只要我们中原武林能团结起来,众志成城,就什么都难不倒我们,快乐王纵然再强,也总有一天会被我们击倒地。

    更何况,我心中一直还留着两个希望:一个金无望,一个王怜花。  纵然出了关,中原武林在地理上陷于劣势,可有了他们俩的帮助,就足以能和快乐王一斗。

    现在的关键是,我、沈浪、熊猫儿三人能否和他们一起里应外合?想起沈浪,我不禁暗暗地叹了口气,熊猫儿每次来都说他很好,能吃能睡,还会一路给熊猫儿讲这一条丝绸之路上的典故,可具体的事情或者什么传话却半句也无。

    其实,就算有话,他也没法讲,每次见面,边上都始终有人盯着,而且快乐王只许我和熊猫儿隔桌而望,不让我们有机会有任何肢体的接触,就算猫儿想通过手指暗示我什么都做不到。  经过今晚这一战,以后我们地相聚一定会看管了更严了。

    “呼——”又是一阵猛烈的山风,刮过营区。

    “好大的风啊!”我轻叹了一声,我们的营帐建立在最佳的避风处,算来山风已是最小的了,可在这深夜里听来依然是如此的凌厉。

    “这样的风算得了什么?”白飞飞微微冷笑,“等到了关外,你就会认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风!”

    听到她再度说话,想起方才想到的“里应外合”四个字,我心中突然一动,这种念头若放在以前,我是想都不会去想地,可这些天来,我和白飞飞之间地关系却进入到我们谁也没有料到的奇异境况,同白飞飞合作这个想法似乎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必须要做些什么来进一步缓和我们之间地关系了,念头急转中,我已平静地仿佛在和普通人拉家常一样地道:“你说的是沙漠上能引起沙尘暴的大风吧!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不过我早闻关外的气候恶劣,也知这一路来的风沙都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说起来我真是很佩服你的,居然能在关外那么恶劣的环境下生活长大。  ”

    这话我说的倒也是真心。  前世看多了沙漠给人类带来的各种灾难的故事和小说,自然知道生活在沙漠中的人是多么地艰难。  缺水少食,还要和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的风沙做斗争,光是生存也许就已耗尽了沙漠居民所有的精力,更不论白飞飞居然还能保得这一身细腻的玉肌花容。

    “比起人心来,环境即便再坏又算得什么?”白飞飞沉默了一会,忽然冷笑道。

    我微叹了口气,道:“可世上的人心并不是全坏的,你该知道这世上确实有些人的心灵可以纯净地没有一点杂质。  ”

    她所说的人心,指的自然是快乐王,当年如果快乐王没有为了一本密笈而诱骗她母亲,也许,她母亲就能如愿地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而作为她的孩子,白飞飞也能得到温暖而幸福的人生了。

    白飞飞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显然明白我指的是那个拥有麋鹿一般温润双眼的修君,不想再和我讨论下去,可我暗中听她的呼吸,却有些微微地紊乱了。

    我没有再说话,可心却一直因为那四个字而翻腾不休。  也许白飞飞并不如我们想象中的那么毒辣,只是多年的仇恨蒙蔽了她的心和眼,如果能帮她拨开那些乌云,她会不会有一副全新的模样呢?

    如今快乐王显然已经非常信任她,若她能放弃心中那畸形的复仇计划,改而正常地报仇,那么快乐王必定防不胜防。  只要快乐王一死,群龙无首,那些塞外的流亡之徒也就不足为惧了,中原武林就能得到真正的平静,白飞飞自己也能重新开始属于她的新生活,到时候受益的将会是整个天下的人。

    想着那种可能性,我不由地有些激动起来,可一转头看到白飞飞静如石像般平躺在两米外的声音,不由地又冷静下来,人心是最难把握的东西,尤其是白飞飞被仇恨浸侵多年的心,作为她的嫉妒对象,我真的能说服她么?何况,再怎么说,这也是弑父啊?唉……

    ……

   
第二百一十七章 玉门关飞歌


    第二日,天色微明时,队伍就开始启程。(…)

    一夜无眠后,我还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努力说服白飞飞改变复仇计划,改嫁为杀。  虽说她每次害人为祸时,我总恨不得就让她去自食其果,薄命也罢,孤独一生罢了,都是她自找的。  可当事情过后,面对她那一脸的清冷漠然、生机全无的模样,我心中的lun理道德和对她的怜悯,总会不自觉地涌上心头,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上和生父**的不归之路。

    这样的心情,实在是矛盾之极,连我自己也想不通怎会有如此的反复多变?

    或许,难道是因为白飞飞曾说,我是这世上也唯一能倾听她诉说的人,和年轻一辈中唯一有资格同她相争的女孩子吗?

    其实她何尝也不是我唯一的对手呢?

    我们自从郑州相识,从此以后几番纠葛,到如今即便还是敌非友,可彼此心中或许都有了一些惺惺相惜之意了!想她白飞飞虽是一个极可恨的魔女,却同时也是一位极可怜的美丽女孩,如果能彻底抛却心中的仇恨,重新获得新生,天下间又多了一位绝世奇女子,那些可怕的仇恨已将就此终结,不也是一件好事么?

    慈悲的师父此刻若在我身边,一定也会支持我的想法。  想起已年过九十的老师父对我多年来的悉心教导,我不禁为自己此刻的武艺水平感到惭愧。

    想我自幼学武,原以为今生必定不会再如前世般处处受制与人。  没想到却两次栽在王怜花地计谋里,一身武功竟丝毫未有施展的机会。  接而又碰到快乐王,不过走了几十招就被惨淡地擒住,后来虽然侥幸在片刻之间制住了白飞飞,但……唉,心中总是难免憋闷不已,或许昨夜激战之时。  那在指间铮然跳跃、在心中慷慨昂扬的熊熊战意,不仅仅是为大家鼓劲。  也与这份压抑有关吧?

    对了,昨日我一口气弹了好几首的曲子,沈浪和熊猫儿在附近也一定都听见了吧?

    沈浪他能听出我的琴音么?对于昨日那场战役,他又有什么想法呢?这许多日了,也不知他身上的**已暗自解了没有?记得前世他只是被点了穴道,并未服下抑制功力的**,他采用独门方法冲破了穴道也是正常。  可这一世,他还有办法么?

    还有,我们地人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动手呢?经过昨夜的教训之后,如今快乐王地防范必定已升到最高级别,可不是再像上次一样轻易就能偷袭成功的。  而且我们的行程越接近关外,地势对中原人就更加不利,等出了关之后,本来就很难寻觅的机会就更加少了……

    我独自一人懒懒地依在内车厢的榻上。  投过薄纱注视着外面的山景,脑中一会想这个,一会想那个,只觉得各种念头都有,乱纷纷地了无头绪,竟半天集中不了精力独思其中一件事。  想着想着竟然就睡意迷糊起来。

    朦胧中,轻纱微动,一阵淡然幽长的香风拂了进来,白飞飞来了。

    我睁开眼睛,只见初生地阳光正透过车帘映在她的脸上,衬的她的肌肤几近透明玉润,也将那一双纤长细密的睫毛之下的明眸,映的滢亮闪闪,如同春天湖面上反射着阳光的水波,再配她那副精致娇美地面容。  整个人仿佛就是一座水晶娃娃。

    这样一个美人。  若是生在了江南水乡,京城重城。  无有这残忍的身世,将是何等的令人惊艳不绝呀?

    那样的话,必定是“王孙叹颜色,香车勤相邀”吧?我凝注着她的脸,忽然升起无限的感慨,不由地低叹了一声。

    “你叹什么?”白飞飞姿态翩然地坐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未被快乐王取走地瑶琴,语气虽随意,却也是难得地主动开口问询。

    “我在想,以你这样的冰肌玉容、天仙绝色,如果是生在一个平凡人的家庭里,不知将会是什么的境况?”我有些意外她今天会有心情聊天,不过仍是支手托腮地如实以告。

    白飞飞的手顿了一下,并未抬眼望我,只冷笑道:“我从来不想什么如果。  ”

    “你说的不错,出生如何,确实没有如果。  ”我颌首表示同意,目光清澈如水持续地望着她,道,“当一个人初临人世,生在什么样的家庭里,有着怎样的父母,家境是贫还是富……都不是自己所能选择的。  只是,人总会长大的,人长大之后,虽然还是无法改变自己过往地命运,却可以重新选择自己要走地路,创造属于自己的全新未来。  比如,去建立一个自己一直向往地家庭,过一段自己一直渴望的生活……”

    白飞飞打断我的话,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微笑:“我只是有些好奇,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等你这一生最大的心事了结以后,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白飞飞却一听即色变,但立刻又缓和了过来,明白我这样刻意的低声,再加上外面辘辘不绝的车轮马蹄声,就算马车两边就是急风骑士,也无法听到我在问什么,而前面那两个丫头都是她自己的人,也不用在意。  “我也从不多想什么明天以后。  ”

    “可我却经常在想,那我就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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