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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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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王的信任么?”

    “不必了,你已经告诉我了。  ”我摇了摇头,她那道如泣如诉的眼神已将后面的故事说得很清楚了,虽然她那个爱上仇人、痛苦无奈中只能欲求一死的故事中,也许连一句真话也没有,可有了前面九分真实的身世做铺垫,再加上她精湛的演技,想不相信都难。

    而且,此刻她能站在这里和我如此说话,不就说明了一切了么?

    “你果然是我唯一的知己!”白飞飞微笑着抛开手中最后一点残蕊,拍了拍手上的花粉,站了起来,“我们走吧,说了这么多,我还真有点口渴了。  ”

    “难道你不怕我将这些说给快乐王听么?”我蹙眉,这样的白飞飞,实在好陌生。

    “你不会,”白飞飞笃定地道,随后忽然又轻笑着眨了眨眼睛,“我既敢将这些秘密告诉你,自然就不怕你会说出去,莫忘了你的情郎现在的处境!”

    我愕然,她的脸变得还真快!

    
第二百一十章 罗网已铺就

    白飞飞说的没错,我确实不会向快乐王告密,女性的敏感,本能地让我嗅到了隐藏在其中的一丝变数。(…)  和她分开后,那场对话一直回荡在我心中,我第一次意识到,对于白飞飞这个多面性格的人,其实我并没有如自己想象中的了解。

    “小姐!葛师傅来了。  ”

    一个柔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才发现自己已在窗前一动不动地坐了许久。  这几天葛剪刀天天晚饭前一个时辰都会来我这里,向我讨教一些服装设计方面的东西。  那天我故意夸了他的学徒陈永之后,他就有意地开始栽培这个徒弟,每次总是带他一起来,他过盛的热情吸引走怜儿和伊人的大部分注意力,倒方便了我和陈永的暗中联系。

    今日我就得到了一个相当重要的消息。

    原来,昨日夜里葛剪刀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一匹珍藏多年的稀有的冰丝锦缎,为了表示对我的崇拜,性急的葛剪刀便派陈永连夜赶回兰州城去取那匹锦缎,快乐王虽然没有拒绝,却以保护的名义派了两名急风骑士相随,盯着陈永连夜回来,今早卯时初就进了快活林。  在林中行进的时候,陈永注意到快活林中的人马似乎调动地相当频繁,好象在布置些阵式什么似的,很不同寻常。

    布置阵式?难道是在修复前几日被我纵火焚毁的地方吧!

    不……应该不会,我摇头否决。  以快乐王旗下的实力看来,防御工作应该在我们重回快活林地当日就已经做好了。  或者,这其实是为了对付沈浪和熊猫儿的?不,肯定不是,沈浪和熊猫儿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内力全无了,若说是为了他们俩,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  何况陈永回来时新一局的谈判还没开始呢!但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事情能劳烦快乐王如此大动干戈地防御呢?

    迅速地小纸条处理掉后。  我轻颦着眉,望着窗外摇曳的紫竹苦苦地思索着,忽然间,一个可能性浮了上来,震地我豁然而起。  我立刻回忆我们当日在据点给开封府送信的日期,再掐指估算了一下李长青他们的脚程,如果事情一切顺利。  这几天李长青他们就应该到兴隆山了。

    不好!我的面色顿时唰地变白。

    我知道快乐王突然接到地传书里面是什么内容了,那一定是李长青联合中原武林正道势力,要前来兴隆山找快乐王、为当年衡山死难者复仇的消息。  这么多年来,快乐王一直潜伏在塞外招兵买马,聚集人手传技授艺,为地就是有朝一日能正大光明地打回中原,消灭中原正道雄霸天下。  说不定他们早盼望着这一天的来临了,所以接到消息时快乐王才会露出那种狂傲的态度。  可狂妄归狂妄,该做的准备一点都不能落下,因此才有陈永所见的那一幕。

    可这样一来,原来的敌明我暗的局势不就顿时反转了吗?快乐王早已准备应敌,而李长青他们却还浑然不觉,他们若前来攻林。  非但不能突袭成功,反而都将成为自投罗网地鸟雀!

    冷汗瞬间泌了出来,难怪快乐王今日会这么爽快地答应放姜风修远他们回去,原来除了作表面文章给我看外,最重要的是另一个目的。

    他一定很了解李长青的谨慎性格,在未了解敌人的情况下,纵然到了快活林附近,也绝不会贸然地行动,必定会先周详地计划,谋定而后动。  而修远他们出林。  正好为李长青他们提供了紧需的情报。  情报中最重要的内容当然就是快活林的地形图,有了地形图后。  就算稳重如李长青也不一定能按耐地住,更何况他们这许多年以来,日夜都在盼望着这一天。

    他们组织了一干精英,要前来和快乐王决一死战,自以为相当有把握,可他们又怎知快乐王早已被一切都计算好了。  他们不来则已,一来必定惨败无疑!到时候,这些年来好不容易重新涌起地中原精英,将被再次一网打尽,而后的武林局势就更加艰难,快乐王再一举南下的话……我只觉得心头的寒意一阵阵地泛起,不行,无论如何,我都得赶紧把这个消息传出去,绝不能让他们白白地来送死。

    可是……我如何才能将消息传出去呢?

    葛剪刀和陈永已经告退了,我又不可能这么快就把他们叫回来。  快乐王表面是尊我为贵客,可我不会天真到以为我真是自由的。  旁的不说,光是怜儿伊人这两个小使女,也不是简单地人物,何况这暮色四起的园林看起来虽安静无比,可谁又知其中潜伏了多少暗哨?只怕我前脚刚行动,后脚就被快乐王知道了,送信不成,后路反绝,那是实在无计可施的下下策。

    我无奈地咬了咬唇,看来只能先等到明日,再看看陈永有没有法子将消息传出去了。

    次日起来,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耐下性子静下心,一派平静的样子地在书房里消磨了半上午的时光,只待辰时一过就以左右无事,想讨论新衣的款式为由,让人把葛剪刀给请过来。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开口,怜儿就匆匆地跑进来报告说,快乐王来了。

    我不由地一怔,快乐王怎么突然来了?自从我住进这内宫之后,他可是从未踏足过我的房间,今天他早不来晚不来,却偏偏这个时候来,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脑子里还没打几个转转,快乐王的朗朗笑声已接近书房。  我压下心中的忐忑,镇定地放下了手中的闲书,微笑地起身。

    我暗自如临大敌地接待了来意不明地快乐王。

    可意外地是,快乐王竟自称专程来向来和我切磋棋艺的。  而且这棋也不是象棋,而是从我手中传出去地五子棋。  下棋时所聊的话题也尽是围绕江南的风土人情,尤其感兴趣的是我的“发明创造”,直到他用过午膳离去,还是其他半句敏感地话题都没提到,语气态度更是亲切温和,就如同我的长辈似地。

    送走了快乐王。  我不禁心中有些发晕,难道快乐王真的只是单纯地来坐坐么?他的眼神之始终都很温和亲切。  没有一丝第一次所见的锐利气势,可我却总觉得他碧绿的眼眸深中还藏着什么、等待着什么似的,只不过平平的一眼注视,就能令人从心底生出一股深深地不安来。

    思来想去后,我还是决定不冒险提早见陈永,毕竟如今我身边就只剩这一条暗线了,一定要更加地小心谨慎。

    白日里天气一片晴好。  到了夜里,密密点点的闪亮星子便铺满了幽蓝的天空,美丽,梦幻。

    我让怜儿和伊人在院子的宽阔处摆了躺椅,独自安静地看星星。

    趁着葛剪刀的日行拜会,我已将密令偷偷地陈永了,可他什么时候才能将信送出去,我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要知陈永师徒虽说是快乐王请来的。  可以快乐王的谨慎,暗中监视他们的眼睛肯定不会少,昨日陈永刚离开过快活林,短时间内若要再出去,定然会引起别人地怀疑,除非……除非我的衣服都做好了。  用不着他们了,他们才可以正当地离开。  但问题是执着的葛剪刀说什么也要将那匹冰丝布料,也做成一套最美丽的裳裙送给我,这一来时间至少也要耽误一两天的工夫,怕就怕到时候已来不及阻止事情的发生了。

    唉,要是沈浪在我身边就好了,说不定他能想到什么好法子……凝望着沈浪和熊猫儿住地方向,我不由地怅然地闭上眼睛,暗叹了口气,事实上就算他们有法子。  那也要等到三日后才能见到他们。  和远水近火根本没什么两样,更何况他们自身都还难保呢!

    夜已渐深。  院墙的内外,夏虫还在啾啾唧唧地鸣叫着,听在心里,更觉烦急,无奈的忧虑将心口堵得满满的,唉……纵然夜色再美,头顶的星星再亮,又怎舒缓得了我低压的心情!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此后接连两天,快乐王每日都会抽空,独自到我这里来坐坐,而且还一天来两次,每次都是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  来了之后不是和我喝茶下棋,就是和我切磋书法音律,或干脆找各种各样的话题来称赞我,表示对我的欣赏之类,依然半句不提其它。

    我们之间的相处一如首次般,看起来很和谐,可我却敏感地觉得,他那双碧绿色的眼眸在我脸上停留地时间,渐渐地越来越长,越来越深不可测,也让人越来越害怕。  有时在我低头落子或喝茶时,甚至会突然感觉他地眼神会变得极其地诡异和邪魅,就好似深夜中那闪闪发光的猫头鹰地眼睛在象打量猎物一样,很小心又很肆无忌惮,总也打量不够对方似的。  这样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刺的我内心的不安就像野草一样的疯长,很快就蔓延成一团。

    可等到我咬咬牙,鼓起勇气抬头的时候,他的目光又快速地还原成一片平静正常,若无其事地注视着棋盘,斟酌着如何落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未有刻意地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依然一直保持着一桌之隔,举止间更没有丝毫冒犯的行为。

    他这样分明就是存心地戏弄我,想看我惊慌地出丑……我心中不由地生起一股郁闷的怒火,真想当场甩手而去或直接责问……可是,如今是非常时期,我不能任性,也不能依着自己的性子行事。  相反的,为了掩饰真实的情绪,也为了不捅破那层危险的纸,我只能继续假装无知,并想方设法地转移他的注意力,来度过每日这最难熬的时分。

    陈永暗暗地怂恿葛剪刀增加来我住所的次数,只是由于他们的行踪一直处于监视之中,一时仍无法将消息送出去。  我知道他的难处,除了吩咐他尽快地帮葛剪刀完成新衣的缝制,只能自己在心底继续地干着急。

    因为高度的神经紧张,到了夜里,我怎么也无法入眠,只能一边搅尽脑汁地想方法,一边暗暗地祈祷李长青他们千万得从长计议才好。

    就这样度日如年地足足熬了两天,就在我来到快活林后的第六天下午未时末,挥洒了一通笔墨的快乐王正要离开我房间,葛剪刀终于满脸喜气地把最后一套轻薄透气的夏裳给我送了过来,并依依不舍地说明天一早就要回兰州城了。

    我巴不得他们连夜就离开,好把消息送出去,可快乐王还没走,我只能假装十分喜欢那套精美的衣服,并当着快乐王的面画了几副女服的款式送给他。  葛剪刀顿时如获至宝,连说回去后一定要按照这几套款式继续为我做秋装做冬装,还有做来年的春装,兴高采烈地仿佛返老的顽童。

    快乐王在旁边看得好笑,当场便说要好好地赏赐他。

    没想到葛剪刀却一口拒绝了,用他的话说,艺术是无价的,今生今世能见到我,还能和我讨论服装的心得,又能亲手为我制衣,就已经非常满足了,如果接受了快乐王的赏赐,反而显得俗气。  快乐王听了,不由地哈哈大笑,也不再强求他,反而转过头来借机又夸了我一通。  他这个痴样,倒误打误撞地让快乐王放下心来。

    一直捏了把冷汗的我,也终于能较为安稳地合回眼了。

    第二日清早,送走葛剪刀师徒后,我终于又见到了沈浪和熊猫儿,还是香冉轩。

    这一回,快乐王和白飞飞都没有来,只是边上一直有两个急风骑士“陪同”着。  体贴的熊猫儿见我和他聊了几句后,就与沈浪两眼相望,凝视无语,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故意装疯卖傻地硬把两个急风骑士统统赶到一边。  那两个急风骑士其中一位正好是第一骑士方心骑,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带着另一个骑士走到了一边,给我和沈浪暂时地留出了一块私人空间。

    选了碧池边一处林荫较为茂密、清风微拂的所在,我终于在相隔六天之后,又能再次地依偎在沈浪的怀里。

   
第二百一十一章 飞娥扑火来

   
    初夏的天气对于干旱的西北地区来说,其实已相当的炎热,可我们谁都没有在意,只是并排拥坐着,专心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

    沈浪一手温柔地环着我,一手与我的十指交缠,下巴轻轻地抵在我的发上,一股令人安心的气息立刻就象是他的另一重怀抱,紧紧地将我包围。  我深嗅了一口他身上的清爽味道,在他胸前轻轻地蹭了蹭后,索性将反转过身来抱住他,将上半身全投入他的环绕中,然后满足地低叹了一声,感动地几乎落下泪来。

    “这几天,你过的好么?”沈浪配合地让我x地更舒服些,一边轻吻着我的秀发,一边抚摩着我的肩头,柔声低语道。

    我想点头,可快乐王那双妖异的碧绿色的眼睛却突然在脑海中浮了出来,深深的恐惧顿时如利爪般攫住了我的心,衍生出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那感觉仿佛就像是今日将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从此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这样放肆地拥抱……快乐王对我真的竟是那么地誓在必得么?

    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更加地缩进他的怀里,勉强地道:“我很好……”

    “七七,趁现在你还能走,你还是赶紧离开吧,”沈浪立刻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双手猛然收紧拥紧了我,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心疼和愧疚,“你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我真的很好……”我压下心中地恐惧撒着谎,忍住泪水微笑着抬头看他。  “我只是很想你,很想你……”

    “我也一样牵挂着你,可是七七……”沈浪低下头,轻抚着我的面颊,在我额头落下细碎的吻,叹道,“我现在保护不了你……”

    “嘘。  什么也不用说,抱紧我就好!抱紧我就好……”我仰首承接着他的温柔。  反复地低声呢喃着,心中既酸楚又坚定,就算快乐王真的想要得到我,我也会努力地和他周旋。  白飞飞能做到让快乐王在洞房花烛前保持她的清白,我一定也可以。  除非事情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否则……我松开了一只手,触摸了一下右边地耳环。  那里面有一点点特别的药粉……

    沈浪还以为我要理发丝,抬手帮我将那缕散发绕到我地耳后,又重新将我拥紧,仿佛是世上最坚实的堡垒。

    “沈浪,我要告诉你一些事。  ”贪婪地享受了一会难得的宁静之后,我不舍地直起了身,凝神注意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后。  便低声地将事情告诉了他,只是省却了中间我独自焦急的部分。

    “你做的很好,辛苦你了!”沈浪微笑着凝视着我,目光中有赞赏,也有我所熟悉的心疼。

    “那你说,李叔叔他们能顺利地收到我的信么?他们会不会听我地劝告暂时放弃攻打快活林?”感觉到他的关心。  我甜蜜地笑了笑,又担忧地蹙起了眉。

    沈浪微微沉吟了一会,道:“七七,我觉得快乐王一时还不会怀疑到那个学徒,信应该能安全地送到他们手中。  可是,他们会不会动手就很难讲了,毕竟他们千里跋涉而来,为的就是快乐王,如今只因前面有陷阱就要望而退却,不像他们的作风。  ”

    “那可怎么办?”我握紧他的手。  不禁又紧张起来。  “现在陈永走了,我身边已一个自己人都没有了。  ”

    “你别着急。  也许他们会等到快乐王离开兴隆山回塞外的途中才动手,那样的话,形势就会好很多。  以李长青的谨慎,权衡利弊之下,选择后者地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沈浪想了想,安慰道。

    我点了点头,不错,快活林虽是一张密密的天罗地网,可只要他们能避开这个大网,改而伺机而动,妥善布置,在出关前截住快乐王的队伍,那样就多少能消灭一些快乐王的人马,后退也比较有保障。  李长青是几十年的老江湖了,应该能想到这一点。  这么想着,心终于放了一些下来,略带撒娇地口吻道:“你不是会**么?以后你想我的时候就**给我听吧!”

    见不到人,听听传情地箫音也好。  到时候,他在那一边**,我在这边抚琴,也算是一种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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