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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千年之离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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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梵黎夕抢下剪刀,断丝垂落一地。
“发尾有些分叉,”许洁不经说着,嘴里哼唱,“我已剪短我的发,剪短了牵挂,减掉一地不被爱的分岔……”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地分叉,在古人眼里是犯了大忌。发之父母,不能随意断发。梵黎夕有些动怒,喝道:“什么分叉不分叉,要修剪也要挑个吉日。”
“挑吉日?剪个头发还要看黄历不成?!”许洁满不在乎嘟囔着,再看梵黎夕一脸怒气,好像剪得是他的头发,许洁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鼓着腮怯怯地说,“剪都剪了,怎么办?”梵黎夕将剪刀放置身后的抽屉内收好,蹲下身一把一把收集她剪下的碎发。
“你做什么?”许洁不明就里,难道要把它们收起来再沾到头发上?不会这么变1态吧!梵黎夕不作声,自顾捡着一地的碎发。良久,还有三分之一的碎发散乱各处。气氛紧张,又莫名的让人动容。“你别这样,算了,其他不要了好吗?你别这样!”许洁声音有些颤抖。终于,拾起最后一丝碎发,他缓慢起身从怀里掏出锦囊。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碎发放入锦囊中,收好封口放回怀中,“听着,不准你随意断发,不准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男人语气威严却带着让人无法反抗的魔力。多年后,青灯古佛下的许洁再回想这一幕,不觉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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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三回:怎么说爱你
一顿鲜美的海鲜宴轰炸仨人的味蕾,也扫净近日来的阴霾。仨人恢复精力驱车继续前行。许洁承认这段情感归宿后如释重负,秒变小鸟依人状。从房间出来到饭桌再到上马车,她挽着梵黎夕的胳膊寸步不离,禄山知趣的独自坐进马车。前方马车里面时而传来女子的惊叫和欢笑声,听得禄山跟车夫面红耳赤。是不是有点太快了,矜持啊!禄山摇头轻叹。
爱情来了就是这样。从前隔着一层纱,两人别别扭扭还算顾及旁人。一旦放下心理包袱,许洁比任何人都放得开。撒娇、发嗲、各种不要不要的小矫情,旁人看了疾呼成何体统,二人却沉溺其中悠哉乐哉。
车内的真实情景如下:
“喜欢我什么?”好吧,许洁开始提出各种秀智商下线的问题。梵黎夕笑而不答,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的许洁急道,“不准笑,说啊……”
“你想听什么呢?”男人一语道破她的心思,不就是想听她是如何与众不同。“啊?”没想到他这么直白的揭穿自己,许洁有些害羞又有些生气,松开紧搂在他脖颈的双手,试图坐回软榻上。是的,自打进入马车后,二人身体没有分开过。梵黎夕横抱着许洁,许洁双手或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或圈着男人的脖颈,就是要腻歪在一起。
男人没有松手反而紧紧环抱住她,“说啊,你想听什么呢?”低沉的声线迷惑人心,“我想想啊,天生丽质难自弃,还是倾国倾城绝世**?!”许洁自知他是故意打趣,佯装生气道:“就知道你这么肤浅!只看外表!”(作者本人受不了了,先吐会儿)
“哦,这样啊,我想想……”男人冥思苦想片刻,“性格古怪够特别,简单到蠢的脑子……”
“啊!”许洁惊叫,“梵黎夕,你别太过分了!”
“哦,对了,还有这个火爆的坏脾气!”男人不打算放过她,沉吟道,“这么多毛病,我喜欢你什么呢?!?” ;许洁要哭了,真的要哭了。知道他是开玩笑,不过说的毫无偏差。一时间连许洁自己也找不到自身有什么优点,会吸引到他这位君临天下的帝王。许洁佯装生气,梵黎夕有些慌张。他哪里擅长哄劝女人,为了给她报复自己的机会,反客为主的问道:“那你说,你喜欢我什么呢?不会是帝王的身份吧!”
“才不是!因为你帅!”许洁毫不避讳道。
“哈?!”这么长时间接触,男人早明白“帅”的意思。轻叹一声,“肤浅!”
“那你以为呢!脾气不好阴晴不定的,除了一副好皮囊还有什么?!”许洁噘嘴不服气道,还想继续打击报复的时候,男人的大手托着她倔强的小脑瓜,肉肉的红唇已经覆在另一副丰满诱人的唇齿上。一种让人分泌多巴胺、肾上腺素,引起人身心各种兴奋反应的感觉席卷大脑。马车内突然寂静下来,肢体语言胜过一切爱的表达。彼此的身体如麻花般扭动着,直到身下的马车传来强烈的颠簸感,二人才恢复理智。上身的衣衫褪尽,男人健硕的胸肌还在颤抖,女人肉粉色的肚兜尽收眼底。还没来得及采取任何遮挡的行为,车外传来禄山的声音。
“皇上,车子陷阱水坑里了。请皇上先下车休息。”
梵黎夕下意识地抓件衣服围在许洁身上,“咳,等下……” ;二人快速拾起剥落一地的衣衫穿戴整齐,彼此检查一番妥当后缓缓下车。两个人已经尽最快的速度整理衣服,但在外人眼里好似过了一世纪。好家伙,忙啥呢?车轮越陷越深,两位大仙儿还不下来?!
赶车的车夫全是便装的大内侍卫,身强体壮。不过几下子就抬出马车,查看没有安全隐患后继续赶路。
“那个,等下!”许洁脸畔还是红的,支支吾吾道,“禄山,咱俩换一下,我坐后面的马车。”不等禄山答应,许洁忙不迭的进到后面的马车,放下车帘打算一个人独占马车。什么意思?禄山看看同样一脸茫然的皇上。“咳,快上车吧!”梵黎夕沉着脸进入马车,禄山随后。
直到马车再次启动,许洁才松口气。好险!名节不保啊!尽管自己来自2015年,尽管穿之前已有两任男友,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不过这一次,她内心有个声音说,慢些,细细体会这个年代的爱情故事。
日落黄昏,仨人两辆马车赶到下一个客栈。因为这里的驿馆前些日子被梵众手下烧毁,新的驿馆没有个把月不可能建好。仨人投奔一家名为“往南山”的客栈。
“明天就能到南山了?”晚饭间,许洁问道。
“嗯!你要上南山?”禄山问。
“我想看看嫣儿,可以看看星睿大师还有小灵子嘛?”许洁内心还惦记某人。楚承现在怎么样了?受罚?是闭门思过吗?
“看那个小姑娘可以,不过我们不上山。朕离宫多日,要早些回去处理朝政。国师还有一月出关。”梵黎夕安排好明日路线,不容他人反驳。
月上柳梢,女人倚靠床头抱膝发呆。睡不着,脑子里太多漏洞需要修补。要跟他回宫过着娘娘般的生活?碧儿现在到哪里了?回宫后如何面对心悦呢?一声声长叹,引来门外人的不满。“年纪轻轻的何事唉声叹气啊!”
房门轻启,梵黎夕坦荡的进入房间,抱起许洁就往内室床榻走去。
“不行,我不!”许洁在他怀里不断扑腾着,“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放下许洁,梵黎夕笑道:“我又没做什么,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你喊人来作甚?!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啊?!”被他反将一军,许洁鼓着腮不说话。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你在屋里唉声叹气的,在愁什么?”红烛轻跳,男人立体的五官蒙上暖暖的柔情。许洁看得出神,睫毛跟着跳跃的烛光上下扑闪,不经大脑的问道:“你爱我吗,梵黎夕?”男人一贯深沉的表情有些不安,“在想什么?”许洁追问。
“那你爱我吗?”梵黎夕含糊不清问道。
“不要这样,好吗!可不可以直面回答我,不要迂回,爱情不需要你步步算计。”直到红烛燃尽,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爱,什么是爱,什么是不爱。爱是上古以来人们逃不过的圈套。梵黎夕想起后宫里面他的女人们,还有那个他曾经痴迷执迷的兰妃——珈蓝。哪个不是说最爱自己的,然而所作所为……她会是例外吗?怀里的小人儿已经睡去,脸畔还挂着泪水。他轻吻她微颤的睫毛,唇齿轻启:“爱!”
至此,女人再没有问过男人爱不爱自己,这种容易伤自尊的问题。男人觉得来日方长,不急一时去证明。可惜二人错过今夜,“爱”这个字都没有机会再让对方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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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四:好好说话
想着今天就能到南山,许洁心中莫名的兴奋。早早的打理好妆容,坐等马车出发。
梵黎夕掀起车帘险些惊着——许洁一袭杏色双绕曲裾裙,隆起的公主发髻上斜插着一支蝴蝶戏花银簪,火红的石榴石作为花蕊,犹如点睛一笔;略施粉黛,浓淡相宜。回宫的路上许洁时而男装出行,时而素面朝天简约的村姑装扮,今日稍加打扮让人眼前一亮。
女人含笑问道:“几时到南山?” ;敢情,她不是为悦己者容,而是今儿个要见外人,才有心捯饬一番。梵黎夕叹口气,“傍晚时分吧!”
“哦!”许洁应和一声,拿起手中备好的书卷,假模假式的认真学习起来。
“车子颠簸的厉害,这样看书会伤眼睛的。”男人温柔的提醒。 ;可是不看书要做什么呢?想起昨日车内的窘相,许洁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将爱进行到底。
“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吧!”终于找到合适的话题,许洁仰头天真的望向梵黎夕,幻想着他儿时的样子,一定是个人见人爱一掐一包水的小小鲜肉。
“小时候……”男人的记忆停留在十一岁那年,母妃被父王打入冷宫后的日子。而之前的记忆是那么的模糊,不过是养尊处优不懂世事的孩童。自觉无趣,搂着许洁肩膀的手紧握一下,“还是说说你小时候吧!你一定是个很调皮的孩子!”
“哪有?!我小时候很乖的,都不敢跟别人大声说话。”许洁也陷入回忆中,小时候自己瘦瘦的,不爱说话,是那种站在人群里也不会被注意到的孩子。
“怎么会,我看你胆子比谁都大。”梵黎夕打趣道。
“也许小时候太压抑了,长大就释放喽!”许洁不自觉地依偎在梵黎夕身边,男人身上白檀香的味道混合着身体的暖香,让人心安。
“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从沉默寡言变成如今任性大胆的,嗯?!”梵黎夕扳着许洁的小脸,对她的过去充满好奇。
“真的想听吗?”许洁轻抚男人结实的臂膀,这是爱人间自然流露的肢体语言,“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离婚了,是妈妈一人把我带大。”看梵黎夕五官骤聚,像是在听天书,许洁忙解释道,“我们那爸爸是父亲的意思,妈妈是母亲的意思。离婚,离婚就是两个成了亲的人,不喜欢彼此了过不下去了,永远分开各奔东西的意思。”梵黎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从他们离婚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个被我叫过爸爸的男人。无所谓了,我和妈妈过得也很好。只不过小时候看到别人家的爸爸,我会难过一下下而已。小时候时常会搞些小动作引起别人关注。不喜欢的人一句话都不想说,遇到喜欢的又粘着要命。”……初恋男友曾说过,有时候我分不清,是你男友还是你老爸。人总有一天要长大的,不能做永远的baby ;girl。可是单纯一根筋的许洁想永远做某个人的baby,爱着、护着自己……许洁靠在梵黎夕身边自顾回忆着,并没有注意到他逐渐暗沉的面孔泛起的忧伤。“也许是因为没有爸爸陪伴的原因,妈妈会很宠着我,生怕我受到一点点委屈,直到我上了大学才和谈了多年恋爱的李叔结婚。”
“有恨你的父亲么?”
许洁挑起眉眼,反问道:“那你呢?”
“什么?”
“你父王把你母妃打入冷宫,你不恨他吗?”许洁继续扩展问句。全然忘记了她所知道有关梵黎夕的过去都是珈蓝在梦里所说,现实中无人敢提及当今帝王以往的是非。
男人面色骤然转阴,“谁跟你说的?” ;( ;⊙ ;o ;⊙ ;)啊!许洁超小的脑容量这才恍然,咬着嘴唇不知该怎么解释。“嗯,是,我无意间听到宫女说的……”
“宫女?哪个宫的?”
许洁讪讪笑着,打起马虎眼,“宫女那么多,我不记得了。呵呵,说了这么多话,你不口渴吗?喝点水吧!”试图伸出手臂去拿水壶,结果被梵黎夕箍得更紧。
“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记住了?!”男人提高音量,一字一顿的警告。方才还温柔宠溺,转眼变得冷峻威严。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嘛?!你不学京剧变脸真是可惜了!”许洁挣脱出他的怀抱,赌气坐到一边。
梵黎夕整理好被许洁弄皱的衣襟,厉声道:“我没跟你说笑!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这副不容冒犯的威严激怒了许洁,“你干嘛啊!本以为是开诚布公的谈心,你若藏着掖着,我也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了!谁稀罕打听你的事儿啊!以后有关你的一切我避之不及!”
“你!”梵黎夕咬着牙斜睨着她。真是拿她没有办法,这个女人总是跟自己唱反调,劲儿劲儿的样子真想揉碎了她。“说好听了你这叫迎难而上,其实就是不懂给自己留有余地的固执。” ;许洁不再争辩,她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算是缺点呢?还是缺点呢?做事只懂全力以赴,或黑或白的没有中间地带。想起初恋决然离去时带给她的伤痛,她撕毁了二人所有的合照与通信。多年后悔不该当初幼稚的行为,真真毫无保留的摧毁了美好记忆。遇到第二任男友的劈腿行为,更是不会顾及两个家庭定下的婚事。愣是给所谓迷途知返的渣男一记狠狠的耳光后,收回所有喜帖,梦幻的海岛婚礼告吹!妈妈扛着所有压力安慰道:“有些原则不能妥协,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不能将就!”
见许洁不说话,眼里泛起泪光。男人有些心软,“我没说什么嘛!”跟他没关系,许洁想家了。
许洁依旧不说,梵黎夕竟自问自答起来,“我恨他吗?有一点吧,如今继承大统算是报仇了吗?!小时候见惯宫闱女人的争斗,对这类蝇营狗苟的事情早已麻木。但当责难落到母妃头上,我不能坐视不管。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也。” ;听到这话儿,许洁突然放声大哭。好怕自己会永远的留在这里,妈妈现在一定急死了,要多久才能回家?矛盾,纠结令她本来脆弱的神经崩溃了,情绪一度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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