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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千年之离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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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白某眼中病人就是病人,无身份地位之分。就算再回到四年前,白某还会毫不犹豫的救下你。就如同今天的梵众,我只为救人,旁的与我无关。”月光投射到楚承的脸上氤氲出柔美的光圈,他单手扶起一棵歪倒的美人蕉,眼望驿馆的方向,“她也说过同样的话,只想着救人,与他是谁无关。”

    白夫子了然于心,摆动手指算了一算,“再有两副汤药她的脸即可痊愈了,你也可以不必每日亲自下厨让人贻笑大方。”楚承哑言,二人相视而笑。

    白衣少年上了渡船,船内早有三五人恭候多时,抱拳齐声道:“属下无能连累少主受伤,请少主责罚!”

    “也怪我太轻敌!”白衣少年端坐在船舱内,目视渐行渐远的港口,俊秀的面容被恨意笼罩。“打探好他余下的行程,再有失误自行了断,不必再来见我。”

    “是!”

    渡船停至一处孤岛,岛上灯火蜿蜒照亮脚下的荆棘之路。白衣少年下船后径直穿过低矮的灌木丛,驻足在一座四方的宫殿前。殿门开启,从里面走出一位耄耋老人,银白的发髻在月光下泛着光。少年上前一步,躬身道:“我辜负了太傅的期望!”耄耋老人扶起少年,捋了捋胡须道:“无需自责,复位之路充满荆棘。众儿,你能坚持到最后吗?”少年抬头望向殿匾——复人堂,扶持梵众复位之意。“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放弃为父王、母妃报仇,我为复位而生。”少年笃定的神情透着杀气。

    梵众作为昆仑国皇长孙,父王被现任帝王谋害后在太傅及其党羽的辟护下逃离皇宫。那年他八岁,与母妃坐上逃亡母妃娘家南国的车辇。追兵赶来时母妃拼死抵住车门,八岁的梵众从底板逃生,从此与母亲诀别,他隐姓埋名东躲**终于来到母家南国。那时南国的国君正是梵众母妃同父异母的弟弟,出于对亡姐的感念他收留了外甥梵众;两年后梵黎夕继承王位,迫于对昆仑国的忌惮,南国国君婉言将梵众驱逐南国。好在告老怀乡的曹太傅打探到梵众的下落,趁着昆仑国覆国之际集齐党羽,设立复人堂社。期间太傅曾打着皇长孙的旗号迎战常柏国的统治,不过惨遭齐坡镇压。养精蓄锐的一年时间里,没想到梵黎夕重整旗鼓,如神助般力挽狂澜光复国土;这样的气势前无古人太傅对他不免心生敬佩和顾虑,皇长孙梵众复位之事只能从长计议。

    一汪月光洒进少年的房间,西边的案台上摆放着父王、母妃的灵位。少年点上香烛,跪拜在地上,“孩儿无能,不能手刃仇人,还险些葬身驿馆。父王、母妃在天有灵保佑众儿早日复位,到那时,众儿定会提梵黎夕的项上人头来祭拜你们。”

    “回禀圣上,属下打探到逆贼经常出没于花船、画舫之间。”

    “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上月二十九。”梵黎夕眉头紧蹙,暗自思量:不应该再放任自流,当初没有斩草除根果然是后患无穷。花船?是个打探消息,隐蔽躲藏的好地方。看来朕是应该会会这位久未谋面的侄儿了。又问道:“楚亲王那边有什么动静?”

    “属下刚从亲王房间回来,亲王已熟睡。最近几日除了……除了进出厨房,并无异样。”探子回禀道。熟睡的楚亲王自然是他人伪装,楚承这时还留在神秘的宅邸内与白夫子商讨要事。

    少年与梵黎夕遥望同一轮明月,各自未雨绸缪等待最后的对决。在这严肃且具有历史性的时刻,差点忘了还有一位阵阵不落的穆桂英——二者必有一亡的结局,女主会改变他们的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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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回:花船韵事
    海滨系水乡之地,城里河流潺潺。白日里私人画舫在此地冶游,赏景畅饮;夜晚更有花船河中摇曳,琴瑟共鸣。河畔柳岸莺啼,河上烟水平分,绚烂美景让人应接不暇。才子佳人纷至沓来,真乃天上人间也!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许洁坐上画舫,慵懒的唱着《痒》。碧儿在旁红着脸畔,“主子,你小点声,那边船上的人都看咱们呢。”

    “哈哈,碧儿放轻松,咱们今天出来就是来寻开心的,不要太拘谨了。”许洁扒着船沿撩着水花,“这里真好,我都不想回去了。”二人借由去海边,偷偷跑到成衣铺换成公子哥装扮来到城里游湖。

    岸上偶有美女经过,许洁竟对着她们吹起口哨。船公大爷白了她好几眼,心想,这是哪家的公子太过轻浮,这太阳还没下山呢。好歹等到上了花船对着那些女子也无妨啊。

    果不其然,许洁压低声音问道:“老大爷,这河上的花船何时靠岸啊?”

    “眼见着太阳下山了,再等上半个时辰吧!”船停到岸边,许洁和碧儿上了岸。

    二人走走停停四处闲逛。碧儿突然拽住许洁躲进一处花房,“主子,快看。”顺着碧儿手指的方向,许洁揉揉眼睛,没看错吧?楚承!

    楚承坐在不远处的茶摊上正四处张望。“不会是抓我们回去吧?”碧儿小心道。

    “不像,我感觉他在等什么人。”话音刚落。一个卖白梨的小孩走到楚承身边,停留片刻,楚承买了两个梨子后起身走向岸边上了渡船。许洁好奇心爆棚,看准楚承上了哪条花船,回头道,“碧儿你先回去吧!

    “啊?不行啊!”

    许洁拉着碧儿的手,语重心长道:“我找楚亲王有正事!碧儿,你先回去。你想啊,万一谁找我,你也好帮我遮挡会儿,好了就这么定了!”不等碧儿答话,许洁跳上一条船与她挥手告别。白夫子这几日不再进进出出,想必那少年刺客已经痊愈。楚承会在这个档口游花船,一定另有玄机。碧儿,原谅我抛下你一人,我不能拉你下水啊!想到这里许洁做出让碧儿赶紧走的手势,转过身不再看她。到了花船,花枝招展的船娘迎进许洁。

    “滚!” ; ;“打扰了,继续继续!”

    “哪来的毛头小子?” ; ; ;“对不起!”

    “再看挖掉你眼睛!” ; ; ;“sorry!”

    许洁接连拱手道歉。明明看见楚承上了这条花船,结果找遍船舱不见他的踪影。待她出来后发现十几支花船一字排开,花船装扮的样式大同小异,哪个跟哪个啊?灯火辉煌处,一身水蓝长衫的许公子彻底蒙圈了。

    不管了,赌一下,这条没有我就回去。许洁下定决心走上另一条花船,船头布幔、锦帐鲜艳至极。从舱内隐隐约约传出琴声与女子的笑声。许洁掀起船帘走了进去……

    “公子,此船已被人包下。还请公子别处玩赏吧!”衣着红纱走路婀娜的美姬迎了过来。许洁待要往里张望,“唉,公子。还是下船去吧!”

    “那个,我找人。”许洁着急忘记压低声音,美姬愣住了。

    “小姑娘,来找何人啊?”美姬笑道。

    “让她进来吧!”楚承的声音。许洁几乎是跳进船舱的,船内瞬间摇摆不定。管不了那么多了,许洁几乎是哭腔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差点被人家打死。”船内还有两位美姬无不愕然,这位公子打扮的小姑娘是来砸场子的吗?

    楚承放下手中月光杯,轻蹙眉头,“你来作甚?”

    “找你啊!”许洁坐到楚承对面,很自觉的拿起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还有谁知道?”

    “那个,我下午来这里游船,看你进来就跟过来了。”

    听这对话难不成是一对璧人,或者是女有意男无情?

    方才迎她的红纱美姬走上前来,盈盈笑道:“姑娘是第一次上花船,想必找你很是辛苦啊!”楚承尴尬无奈的撇撇嘴。许洁傻呵呵答道:“就是啊,接连上了两条花船,差点让他们打出来。”

    红纱美姬冲着身后的美女使个眼色,她们行礼退下。“我叫十娘,姑娘怎么称呼?”十娘为许洁斟满酒水。

    许洁睁大眼睛望着十娘,看的十娘浑身不自在。“你叫十娘,呵呵,姓杜吗?”

    “自幼漂泊于红尘间,哪里有什么姓氏,不过一个名号罢了!”十娘瞟向楚承,楚承盯着许洁不知道她下句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哈?!自幼就在这里,好惨啊!”

    “咳!”楚承刻意咳嗦一声,示意她住嘴。

    许洁恍然,马上改口,“没有啊,我没别的意思。这里也不错,挺好的,呵呵……” ;不错,哪个良家女子愿意屈身于此。楚承又咳嗦两声。许洁只好闭嘴。

    十娘讪讪笑着,声音婉转道:“方才姑娘问我是否姓杜,怎么姑娘认识一位姓杜的十娘?”听完许洁以下的话,十娘肠子都悔青了,嘴怎么这么欠问她?!

    “哎呀,你不知道。有一个叫杜十娘的女子,也是做这个营生的。本来呢早已看破红尘,结果被一个白脸书生所迷惑,以为可以上岸从良。谁承想那书生也是个攀附虚荣,胆小怕事的鼠辈,为了区区千两银子把十娘转卖一个暴发户手里。十娘知道后让他们打开自己的百宝箱,一层层各式珍宝价值数千万,十个自己都能买了。惊得众人目瞪口呆,这时十娘立于船头手抱百宝箱,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妾不负郎君,郎君自负妾,只怪我有眼无珠看上你这个无耻之徒。于是大笑,怒沉百宝箱,随即就投了江。唉,可怜富可敌国的名姬,万念俱灰葬身汪洋!”

    许洁声情并茂将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讲完,再看眼前的十娘脸色时白时红。楚承更是垂目不语猛劲儿喝酒。

    许洁唉声叹气道:“十娘,前车之鉴,你可不能轻信男人的话,一定要为自己留几手。”

    “呵呵,嗯。”十娘哼笑着点头,又看向楚承。心想,这位大仙儿你是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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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回:上梁不正下梁歪
    “讲完了?”楚承面露尴尬问道。

    “嗯。”许洁边大口喝茶边点头应和。

    “没事就回去吧!”楚承无奈的看向许洁,十娘也怔怔的看着她。

    许洁马上心领神会,不好意思笑着:“哦,哦,我明白了。不打扰了!”没走几步转身弱弱说着,“我不记得路了,能找个人送我回去吗?”

    楚承轻叹一声,“去船头等我。” ;啊?你办事,还要我在外面等你。好吧,谁让自己是个路痴,许洁讪讪离开。

    待许洁出去后,楚承拱手道:“十娘见笑了,我朋友她心直口快并无他意。”

    “无妨,小姑娘挺有趣的。”

    许洁悻悻地踢着船板,百无聊赖的走向另一个花船——只要不进船舱内室通常无人阻拦。她就一个接一个的游玩,东瞅瞅西望望还真让她碰到“大奖”!

    “禄山?”“许洁?”几乎同一时间,二人相视惊呼。禄山急忙捂住她的嘴巴。许洁看见他身后站着梵黎夕,狠狠地朝他瞪了过去。梵黎夕倒没有太多惊异,落落大方的朝尾船走去。

    仨人进了一艘花船,禄山忙问道:“你不是病了吗?怎么在这……这种地方出现?”许洁心想,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是跟着楚承来的。转头看向梵黎夕,赌气道:“你们来,我就不能来吗?我没见过花船什么样,过来瞧瞧。”

    “你一个姑娘家,真是,真是不可理喻啊!”禄山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许洁的荒唐行为。

    “喂喂喂,注意你的用词!我怎么不可理喻了?我要是没记错,律法规定官员不可以女票宿。那么请问,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二位是来这里看风景吗?”许洁抱臂不甘示弱道。

    “许洁,不得无礼!事出有因……”禄山急得辩解。

    “无需多言!”梵黎夕终于开口说话。这时三五美姬围坐过来,许洁毫不犹豫的坐在梵黎夕身边,梵黎夕随她怎样,也不同她讲话。

    美姬们看到眼前俊美的客官暗自窃喜。中间这位气宇轩昂,不似一般官爷定是王公贵族;另一位英勇威武,飒爽不羁;视线落到许洁身上,这位小哥虽然身材娇小似有媚气,不过也算生得俊秀。美姬时而斟酒上菜时而暗送秋波。梵黎夕来者不惧的淡定神情让许洁很是吃味;再一看他的装扮——绛紫色华锦深衣,革带上满是碎玉点缀,恐怕让人看不出是个富贵人家。禄山也毫不示弱,一身白色海浪纹饰金边长袍,腰系佩剑煞是威风,更与其中一位美姬眉眼相送。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许洁暗骂。

    船帘掀起,香气扑鼻。三位歌姬身着轻纱舞裙手抱琵琶款款走来。

    “不知客官想听什么小曲?”歌姬声音如嘤嘤鸟鸣。许洁看着琵琶出神,想起以前学古筝的时候,老师说过无锡景琵琶曲很是悦耳。也不知道这个时空有没有此曲,不等他二人回话,随口点道:“我要听‘无锡景’。”

    歌姬挑眉看向许洁,犹抱琵琶半遮面娇羞道:“这小调刚刚兴起尚无几人知晓,看来这位公子是常客啊!”

    这都可以?!许洁深吸气保持镇定。禄山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梵黎夕则目不转睛的盯着歌姬。

    一首小曲过后,许洁方想起楚承还在十娘那边,连忙起身。

    “去哪儿?”禄山问道。

    “内急!”许洁决定破罐破摔。禄山重重叹气。

    许洁接连走过几条花船,眼见到了楚承那条。一个白色身影掠过她的视线,许洁倒吸一口凉气。白衣少年?!

    “方才你说前几日花船多了些生客?”楚承问道。

    十娘沉思片刻,点头道:“不错,我确定是生客。不过奇怪的是他们都说当地的方言,应该是当地人或者常驻此地。”美目流转,纤纤玉手轻扬为楚承续上酒水,“更奇怪的是这几日,河岸上多了几个摊位,摊主不像是生意人,更像是,是官府的人……”

    “不好了!”许洁冲了进来,吓得十娘摔碎了玉壶。顾不得她,许洁与楚承耳语几句。楚承惊得起身,“你可看清楚了?”许洁用力颌首,“他在哪条船上?”

    “隔着一条船!还有皇……”许洁又附在楚承耳边低语几句。

    “你在这别动!”楚承起身一跃而出。十娘不知发生何事呆呆地看着许洁。许洁踱着步子,坐立不安。白衣少年为何出现在花船上?楚承是等他吗?不像啊,他应该不知道少年会来此地。那么楚承为何而来……

    许洁犀利的目光盯着十娘,步步紧逼道:“你和楚承什么关系?”

    “楚…楚亲王是…是我的故主。”十娘结巴了。许洁脸色陡变厉声道:“休得胡言!人命关天!说!他到底为何事找你?”

    听到人命关天,看她跟楚承又很熟络的样子,十娘咬咬牙交代了。

    “你说什么?你是楚承的线人?他来问你白衣少年的事情?”许洁连连发问,十娘小鸡啄米。

    “原来如北!”许洁摸索着下巴。

    “是‘原来如此’才对!”十娘纠正道。许洁猛地回头剜了她一眼,“这叫幽默!” ;好吧,十娘垂目无语。

    许洁内心打鼓,要不要告诉梵黎夕呢?如果说,就把楚承跟自己都交代进去了——搭救刺客还能轻饶?!

    许洁走过白衣少年的花船,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忙跑到梵黎夕的船上。远处琴瑟歌声依旧,单单这条尾船寂静一片。

 ;。。。 ; ;
一百二十三回:挟她以令帝王
    许洁随手拿起船头的烛台,拔掉红烛露出尖尖的银质烛台芯,蹑手蹑脚的撩起船帘。

    眼前的一幕甚是搞笑:白衣少年拿刀架着禄山,楚承用匕首挟制白衣少年,两名壮汉反手扣住梵黎夕,两把明晃晃的刀片架在颈部。许洁手拿烛台尴尬介入,此刻空气凝结成冰。

    “呵呵,楚承也在啊?!”许洁还不忘将他俩撇清。

    “不准出声!否则……”架着梵黎夕的壮汉喝道,手中的刀稍稍用力竟在梵黎夕的脖颈处划出血印。

    “别别别,”许洁吓得浑身发抖,忙摆手道,“大哥,你声比我还大呢。淡定!”许洁深吸气,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那个,美少年你先放了禄山,你抓他没用。你看你被楚承制约着,皇上被你制约着,两相制约这就够了,何必带个禄山呢!”

    架着梵黎夕的一个壮汉颌首,“嗯,也对!”

    “你个猪头,对什么对!”少年叹气骂道。趁少年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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