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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千年之离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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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许洁嫣然浅笑,从各个小主如刀的眼神里她知道这一局,她赢了!尽管梵黎夕只与几个妃子说话,但是许洁感知到他的心神,全然放在她这里。

    几杯清酒过后,许洁脸畔绯红。她不说话,不去看任何人,只是径自地笑着,笑得醉人……

    “许姑娘脸上的伤疤虽未痊愈,但是不仔细看已然是看不出来的,恭喜啊!”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以挖苦他人为乐趣,没有可挖苦的故意为之也要挖苦。许洁轻叹一声,没有这些蠢人怎能凸显少数人的高明。

    许洁恭敬行礼道:“多谢夏御女记挂。”

    夏依古果然不依不饶道:“唉,我当时真替姑娘捏把汗,那么大的疤痕留在脸上,日后你该如何嫁人度日啊?”竟敢在圣上面前把话说得如此轻薄,许洁瞟了她一眼,原来夏依古不胜酒力早已进入无法控制的耍酒疯状态。许洁本想着不跟酒鬼一般见识,可是想到今日她此行的目的。正好没有靶子,你到自动送上门了。

    许洁目光温婉且灼灼,“夏御女真是操劳啊!慢说那伤疤已然痊愈了,就算常留脸上也无妨。虽说女为悦己者容,不过只是因容而悦的情意,不要也罢!毕竟……”许洁瞥向娄妃,铿锵道,“毕竟以色待人,终不能长久。”众人哗然,娄妃脖颈不禁僵硬。娄妃紧邻皇上而坐,许洁这一眼望去,梵黎夕误以为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挑眉轻叹,摆手让人扶走夏御女。

    一句以色待人不能长久,惊得其他佳丽赶紧闭嘴。心想,好厉害的嘴,一骂一大片啊!谁也不想讨这门闲气。倒是思安,仗着有父皇撑腰便不顾及欧妃的阻止,全偎在许洁身边。二人好久不见,席间属她们那边最为热闹。戌时已尽宴请结束。

    碧儿随许洁赴宴,回来时迫不及待的跟心悦分享战果。但让两个丫头不解的是:为何主子回来后,对镜不语好似不开心的样子。

    不解的还有许洁自己。她今天表现出来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报复娄妃——她在竹林深处说得寒凉之语。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有人利用你生气,没有利用的价值反而更觉侮辱。今日她引得众人侧目,不过是想说明:只要我想,不用做谁的棋子,用不着靠谁上位。

    繁华过后是无尽的失落。红幔轻垂,许洁卷曲在床上心绪难安:倘若真应了娄妃说的那样,梵黎夕只是想将自己困在宫中而已,毕竟自己与珈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想到自己被困在这万颜窟中惶惶不可终日。许洁翻来覆去,陷入无尽的失眠中……迟早要找个法子离开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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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回:听听心跳
    许洁翻来覆去陷入失眠的黑洞中,望着窗外月明星稀的夜,索性一骨碌爬起来。

    碧儿觉轻听到殿外传来奇怪的声音,小心翼翼走出殿内。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主子是梦游还是疯了,大半夜不睡觉拿着锄头在杏树下刨土玩儿?

    碧儿揉揉眼睛仔细窥探着许洁的一举一动,捂着嘴不敢出声怕惊着她。一会功夫,许洁从坑洞里抱出一个坛子,自言自语道:“能不能睡觉就靠你了!”

    “啊!”

    “啊!”

    许洁回身惊见一身素衣披头散发的女子,呆呆的看着自己,吓得高声尖叫;碧儿被她这么一吓也连连尖叫。紧接着整个大殿张起宫灯,“怎么了?怎么了?”宫人们纷纷跑了出来。

    许洁定了定神,“碧儿啊!你可吓死我了。”

    碧儿颤微微地说:“主子,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碧儿问出了大家的心声,众人齐刷刷看向许洁。

    “那个,我睡不着觉,想起树下埋着一坛子桑落酒,所以就……大家都散了吧!误会,误会,不好意思啊!吵醒你们了!” ;宫人悻悻地回去休息了。

    这坛桑落酒还是去年禄山带来的,许洁将酒埋在树下待有机会二人再畅饮一番。不过眼下看来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梦。自从园林一别,禄山很少在后宫走动。自己也答应过欧妃不会私下与他见面。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味道。许洁摇摇头苦笑,拿出精美的羽觞坐在殿前独伴月色畅饮。

    “怎么,在盏欢殿喝得不尽兴?” ;许洁没有一丝讶异,好似知道今晚会有人来。无法入眠的原因是在等他吗?

    梵黎夕一改素日装扮:青丝披肩散落,赤色深衣如火;眉眼深入潭底的深邃,脸上蒙着月色似笑非笑。白檀香的味道有些浓烈,难不成筵席过后又去清烟殿熏香沐浴了?许洁抬手摸着他的长发,果然,还有点潮湿。眼前的他分明就是行走中荷尔蒙啊!许洁怔怔的看着……眼睛缓慢的转动满是光彩流波。

    “你醉了!”梵黎夕低语。

    “哈?!呵呵”许洁醉了就会这样,未语先笑,腼腆又似明媚。待他步步靠近时,白檀香的气味伴着加速的心跳,许洁体内有股冲动迎头而上“呕—呕—”华丽丽地喷洒,梵黎夕照单全收。许洁吐得肝胆俱裂、眼冒金星;梵黎夕直挺挺站着,双臂不时颤抖。宫人们听闻殿前又生事端,不得不起身,今晚是甭想睡觉了。来到殿前所有人定格为同一个表情:许洁,你完蛋了!

    “圣上恕罪!主子无意冒犯圣威!”碧儿,心悦跪地求饶,其他宫人才缓过神来随即跪倒一片。

    “嗯,干嘛啊你们这是?”许洁抹抹嘴巴,看着一地的宫人又看向梵黎夕,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啊,美男,我没忍住。”边说边脱去梵黎夕的外衣,“哎呦,先脱下来吧,我给你洗哈!大家都起来吧!有什么好看的,呕——”

    “没听见她说的嘛!”梵黎夕面无表情道。众人嘚嘚瑟瑟地起身,去也不是留也不是。“都退下!”圣上一声令下,众人走兽状散开。

    “吐完了吗?”梵黎夕轻拍许洁的背部。许洁下意识的点点头,梵黎夕叹口气抱起她走向殿内。碧儿、心悦忙着打来清水伺候许洁洗漱,子夜时分才将许洁安顿好。

    许洁像个小猫儿似的安静地蜷缩在床上,梵黎夕一身素衣半躺在她身边,轻抚她散落的黑发,悠悠道:“小饮怡情,狂饮伤身。方才看你很难受的样子,现在好些了吗?” ;就是见不得他这柔情似水的一面,许洁忽的扑倒在他身上。如歌词一般“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她唐突的行为着实让梵黎夕颇感意外,更让他意外的是她接下来所讲的话。

    “我是不是很没出息?!”许洁喃喃自语,“你勾一勾手指我就会心花怒放,颠颠地投奔于你。”梵黎夕心头一颤,长长的手指拨弄着她的发尾,抽动的嘴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你是因为珈蓝才将我留在宫中的,”许洁用“留”代替“困”字,以免显得他过于现实薄情,“今日筵席上尚且如此算计,倘若接下来每一天都勾心斗角,步步为营;那还不如一睡不起,再无心事牵挂。”

    沉默,良久……

    梵黎夕轻轻扶起许洁,却被她搂抱的更紧,“嗯~~别动,我再听会儿……”

    “听……听什么?”

    “心跳的声音……很有力,很健康,呵呵——很暖。”

    又是良久的沉默,梵黎夕见她安然入睡,慢慢将她扶正盖好夏被。烛花忽明忽暗的跳跃着,一阵小风将其吹灭,他轻吻许洁的额头,叹息道:“若是从前放你出宫便是,如今你还知道多少不该知道的事呢?该拿你如何是好呢?”

    初见她时,她覆着珈蓝的灵气而来,一个无知疯癫的丫头而已,偶尔逗逗开心罢了。梵黎夕当时已做好打算:如果最终探寻不到她与珈蓝之间的秘密,索性弑之。然而他的轻视纵容了她的个性,几次三番逾越宫规,骨子里的小倔强挑逗、挑战他的极限。如何走到情怯的这一步,梵黎夕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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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三回:一路的芬芳
    一觉醒来,日上三竿。

    “哈啊!”许洁慵懒地伸着腰,余光惊见一人,失声叫道:“啊!你怎么在这儿?”

    “为图个安静,朕日后不准你再酒喝。”梵黎夕艰难地睁开眼睛。

    许洁方想起宿醉“洒花”一事,讪讪笑着,“我不是故意的。以后不喝那么多了。”

    梵黎夕枕臂侧卧,惺忪的睡眼蒙着暧1昧,“话也不能乱说哦!”

    “我说过什么吗?”许洁眼珠转动努力回想。

    梵黎夕哼笑一声背过身去:“去备些粥食,朕再睡会儿。” ;他接连几月政事繁重,每日休息不足三个时辰。此刻,他只想安睡在母妃居住过的寝宫内,在尚未被厚黑学浸染的许洁身边安然入睡。许洁看着他宽厚的脊背出神,竟联想到耶路撒冷的哭墙——信仰的背后刻满无尽沧桑。

    无风无浪,日子过去半月。这日喜子手持圣旨从景和殿出来,半道被夏花截住。

    “喜子,你急匆匆的去哪儿啊?”夏花打听道。

    “姐姐安好,奴才受师傅之托传道圣旨。”

    “哟,小喜子行啊,齐公公现在这么看重你,圣旨也让你亲自传诵。前途无量啊!”

    “姐姐说笑了,这都是做奴才的本分而已。”喜子忙着离开,夏花死死盯着他的去向。

    昭和殿内。

    “娘娘,奴婢看到喜子往嘉和殿那边去了。”夏花勘探一番后忙不迭的回来报信。

    欧妃直了直背,满脸狐疑道:“嘉和殿。你没看错?”

    “奴婢见喜子入了通往嘉和殿的甬道。甬道甚少有人,奴婢怕暴露,只能远远盯着他。不过奴婢确定他是进了嘉和殿。” ;欧妃揉了揉眉头,开始盘算:雯妃,婉良人有子嗣劳身不能随驾同行,接下来便是几个刚入宫的小主们。是谁都无妨,千万不要是隐华殿那边。

    喜子宣完圣旨,心悦忙倒好茶水候着。

    “多谢姐姐!”喜子一饮而尽,笑道,“许姑娘真是有福之人,听说新建的港口甚是大气,海景美观。姑娘不枉此行啊!”

    许洁颌首浅笑,内心早已爆棚——大海啊,大海,全是水!等我来啊!

    “对了,许姑娘。皇上嘱咐过,此次是微服出访,行装不宜过多,路上会随时添补。还有,莫要对外宣扬此事。” ; ;许洁欠欠身子道:“公公放心,我明白。”

    码头港口扩建完毕,与沿海各国的贸易越发频繁。梵黎夕决定亲自视察一番,遂带上禄山、许洁;许洁带侍女碧儿,一行四人南下前往海边吹吹风。小队人马出发那天,各宫才得到确切的消息。欧妃气不打一处来。许洁如何又能伴驾同行,夏花这个没用的东西竟没有打探出来。喜子望着城楼下远去的车辇,暗自窃喜:想跟踪我的人还没出生呢?夏花跟我玩这套,我绕死你!

    虽说皇上此次是微服出访,但各地官员早在每处驿站打点妥当,不过是不叨扰百姓生活罢了。一路风光旖旎,不曾风餐露宿的四位很是惬意。

    “圣上,前方便是南山,是否上山一行?”禄山问道

    “不必了。国师还有数月出关,到时候再来祭拜即可。”

    “哇哦,碧儿你看前面的山,烟雾笼罩好像是仙家境地。”许洁撩起车帘,望眼欲穿。

    保镖兼车夫的侍卫搭着话:“姑娘,这是南山,灵修养身的圣地。”

    “南山……”许洁呢喃着,“小灵子在此闭关修炼快一年了,不知道他长高没有,过得开不开心。”

    转过南山马车停在树林边。许洁跳下马车,在青青的草地上铺上一层锦布,从市集上买来的小食摆放的满满当当。

    “主子,您真当这是郊游呢?”碧儿小声嘟囔。

    “不然呢?十天了,我这骨头都要颠散架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不犒劳一下自己岂不冤枉,况且也不能辜负了这番美景啊!”梵黎夕、禄山缓步走来,许洁大力的挥手道,“这边来,都弄好了。请皇,哦不,请黄老爷、欧老爷用膳吧!”梵黎夕一身藏青深衣,束发玉冠;欧禄山白色衣裳,锦缎束发。两位真是十足老爷范儿,危襟正坐不苟言笑。敢情我和碧儿是来当丫鬟的啊?!许洁撇撇嘴,看在你们比较养眼的份上,忍了!

    午后天气闷热,大家准备回到车上休息时,许洁突然笑道:“先别走,我给大家讲个冷笑话啊?”她启动了自嗨模式,“一个肉粽子让红枣粽子给甩了。肉粽子非常伤心,朋友安慰他说还有机会挽回。肉粽子叹口气说‘唉,我的心是肉长的,可她的不是。’哈哈(^o^)/”

    没听过这样的笑话,待大家缓过神来也跟着哼笑起来。许洁见状更来了精神,声情并茂继续开讲:“米饭家族跟包子家族打群架,包子家族惨败——无论豆沙包还是肉包无一幸免。这时,米饭家族看到一个青衣大包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们步步逼近,青衣大包子被逼无奈只得脱下衣服,大叫‘看清楚了,我是粽子,我是卧底啊!’哈哈哈哈——” ;禄山倒是很捧场跟着大笑,碧儿扯着笑得花枝乱颤的许洁直瞪眼。“干嘛啊?碧儿。” ;碧儿使个眼色,许洁望过去,笑得更厉害了。梵黎夕一脸茫然加无奈,藏青色深衣衬着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我说我怎么只想起粽子的笑话。合着你俩人的衣服太应景了。”再看看白色衣衫的禄山,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本来烦闷的午后竟有些清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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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回:给姐香一个
    又是一日的颠簸,终于来到一个大点的州郡——呔州。众人下了马车,阵阵清风迎面扑来。

    “啊哈!我闻到了大海的味道。”许洁伸着懒腰,憧憬着接下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日子。

    “你还别说,再有两日就到滨海码头了。”禄山也舒展着身体。一路上二人回温到从前——说说笑笑斗斗嘴。不过许洁内心明了:她和禄山之间有种隔阂,那隔阂也许是欧妃,也许是旁的什么,许洁暂且不知。她想起游园林那日,禄山被欧妃叫去说话,打那起他便有意疏远自己。许洁好奇欧妃到底跟他说过什么。她瞥向禄山,一脸大男孩的稚气,虽然眉眼间英气十足,但笑起来那深陷的酒窝,令他的俊容多些憨甜的味道。禄山转过头来,见许洁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有些错愕,“怎么?我哪里不对吗?”低着头以为衣装哪里不妥。

    许洁噗嗤笑了,“没有,我很难想象你在战场上是什么模样。”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影视、史料里面的将军无不彪悍凶狠。许洁想象他们风吹日晒的,该是一副沧桑的皮相。

    禄山憨憨笑道:“有机会让你见识一下本将军英勇神武的一面。”二人相视而笑,再看梵黎夕负手立在河边,目光炯炯好似思忖着什么。

    傍晚四人下榻呔州驿馆内。

    许洁抱来半坛酒要与禄山对饮,梵黎夕吸取上次教训不让她喝,她竟撒泼打滚一顿闹,最后以三碗为限上了酒桌。

    “禄山,这样干喝多没意思。咱们玩个游戏吧!”许洁挑眉怂恿道。

    “好啊,各种酒令我奉陪到底!”

    许洁心想,他千杯不醉的货,跟他行酒令自己死定了。眉眼一转,笑道:“哎呀,总玩那几样多没意思,咱们玩个新鲜的酒令吧!”

    石头、剪刀、布外加真心话大冒险。许洁讲得吐沫横飞,禄山囫囵吞枣边听边连连点头。新玩法总要有个过渡期,前两局每人输一局,各罚一碗酒,第三局开始动了真格。碧儿在旁笑盈盈地看着热闹,梵黎夕枕臂躺在摇椅中,一副许洁你到底想要怎样的表情洞察着一切。

    第三局,禄山败下阵来,嚷着:“来大冒险!”许洁算准以禄山的性情一定会选大冒险,于是决定来把狠的,逼他下次选择真心话。

    “看到前面的巷口吧?”许洁抿嘴笑着,“下一个出现在巷口的人,无论男女老少,你都要上前……亲一下。”

    “啊?”禄山大惊失色。

    “不敢算了。”

    “这这,成何体统。”

    “不敢算了。”

    “你,你……”

    “不敢算了。” ;接连三句“不敢算了”将禄山的火拱得旺旺地,心一横,走向巷口。

    许洁在他身后笑道:“没准还是个老大爷呢,别怕!”梵黎夕直起身来,不想错过这场好戏。

    果然,一位卖水果的老大爷推着小车出现在巷口。禄山回头瞪她一眼,许洁也吃了一惊。旁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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