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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千年之离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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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派少量兵力做表面功夫而已。而其余的大部队绕到陈国边境,以犄角之势全力开战,打得他们措手不及,迫使他们从燕国撤兵。陈国背腹受敌,日后想要翻身也不是易事。这样一来,不但救了燕国,也能挫败陈国的军力。一招制敌,一箭双雕,yes!”末了,许洁摆出胜利的剪刀手,激动的不能自己。楚承看她比比划划,口若悬河的样子有些惊呆,不住的连连点头。
“许姑娘见解独到,难道出自将门之后?”楚承继续试探。
“我家祖上贫农,呵呵,”许洁傻笑,随意说道,“上学的时候读过《孙子兵法》。纸上谈兵罢了。”
“姑娘谦虚了!只是看过兵法便谙熟各国的地理及军事谋略,着实让人敬佩啊!”楚承眼睛泛起深意。
“哪里,哪里,”许洁飘飘然起来,“还看过《国图志》,胡乱拼凑的想法。呵呵——”
“认识姑娘这么久,还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她无心设防,他却步步紧逼。
许洁忽然想起国师叮嘱她不要说出自己的来历,她单手扶头道:“额……那个……头好疼。估计是烧坏脑子了,好多事情忘了。只记得来自……华夏。对,华夏儿女!”
“华夏?恕我冒昧,不曾听说过此地。具体在何处?”楚承不放弃追问。
“干嘛?查户口啊!我都说不记得了,不可以啊?”
“可以——”楚承拉长声调,暗自思忖,嘴上却说:“关心则乱,许姑娘不要曲解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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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回:意外连连
许洁没有再搭话。楚承起身添些新茶,举止悠然为她满上茶水。他用近似安抚的语气说:“姑娘涉猎广泛,不爱女红,爱读书,对事物见解独到,令人钦佩。”见许洁稍有平复,又道,“《国图志》记录了各国人文及自然,是本好书!不知许姑娘更偏爱哪方山水风貌?”
许洁心喜:多看书就对了!自从她来到这个没有电子产品的世界,只能日夜捧着古籍,连问带猜的打发时间。这些要溢出来的知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于是,她迫不及待的尽情抒发,带着莫名的自信感。楚承配合着——时而点头,时而做出诧异状。
“这么看来,姑娘更偏爱西域的人文风情,”楚承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听禄山说,姑娘精通西域的舞技。看来你与那边颇有渊源啊?!”楚承一脸深意。许洁这才觉察出他的别有用心。《国图志》中记载,紧邻西域的国家就是常柏国——那个曾让昆仑国一夜覆灭的国家。一种被戏耍的羞辱感袭上心头,许洁嚯得站起来,厉声道:“你什么意思?有话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各种试探?”
楚承扬起的嘴角透出恐吓的味道:“一副倾国容颜,又熟知兵法,你与珈蓝到底什么关系?”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如此紧追不舍。是因为珈蓝吗?对于珈蓝,他一直耿耿于怀——她不仅叛国,也是陷害自己再次入狱的刽子手。楚承第一次见许洁,便察觉到她身上附着珈蓝的灵气,再端详她的长相与珈蓝也有几分相似。种种迹象让他不得不怀疑,许洁是珈蓝的重生或余党。然而几次接触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许洁明媚,乖张的性格与珈蓝截然不同。但是方才听过她有理有据的军事分析后,不免又疑上心头。
许洁不语,二人灼灼目光相对。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许洁竟上前一步。“啵——”轻吻在楚承的脸颊,耳语道:“你若真的对我感兴趣的话,不妨去问你的皇兄,拜拜!”这个举动太突然,没有一丝丝防备的楚承瞬间石化。一个漂亮的回击,许洁蹦跶地离开房间,险些撞上站在门口多时的碧儿。碧儿红着脸跟随许洁离去。方才的针锋相对,争论不休都被这调皮一吻化为细雨,润物无声。
夜半,宫人来报。“楚亲王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楚承神情自若,跪接圣旨。
“什么?现在就走吗?”
“是的,主子。听那边的宫人说,即刻出发,不得有误。”
许洁顾不得夜深,着单衣披小褂跑到楚承的房内。见他已换上戎装,从容不迫。
“他怎么会遣你去燕国亲临战事?”派一个亲王前往,实在太过扎眼,这不是跟白天探讨的兵法大相径庭吗?!除非梵黎夕他想……许洁不敢再想下去,一脸担忧的看向楚承,然而在他的脸上没有寻到丝毫的怯意。
“我走后就无人质问你的身世了,呵呵——”楚承干笑几声。
“你不会有事的。他是信任你才……”许洁心想,自己在安慰谁呢?!只能沉默。
楚承单手搭在许洁肩上,只留下一句:“好生照顾自己!”便转身离去,神情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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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回:步步为营
楚承离去留给许洁一个失眠的夜。此次楚承去往前线,绝对是充当炮灰的角色。许洁卧床沉思,回想禄山几次阻挠她去打探楚承的过去,梵黎夕与楚承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许洁轻叹:那是你的亲人啊,梵黎夕你意在何为?
梵黎夕意在何为?他此番出兵援救燕国,不单单为打退陈军那么简单。“围魏救赵”不过是其中一计。楚承亲征战场的主要作用是掩人耳目,至于他的性命梵黎夕并不在意。
果然,陈坚得知前来出征的,是个无权的闲散王爷后,大喜道:“早听说他与那个亲王不和,区区千名兵力怎能与我数万勇士抗衡。看来所谓援救燕国,不过是做个样子。梵黎夕这人还真狡猾,即想除去夺权的后患,又想得个仁义的名声。”于是,陈坚趁势增派兵力,全力攻打燕国。楚承手下几千人的兵力与其对抗,实在徒劳。陈军所到之处势不可挡,眼看燕国为囊中之物时,陈坚收到战报:陈国靠海边境遭到突袭。陈坚愕然,命将士死防到底。然而禄山率手下数万兵力登陆后,如神助般所向披靡,打得陈军节节败退。陈坚再想从燕国调回兵力为时已晚。在前后夹击的情形下,陈国将士死伤无数。正所谓:眼看着高楼起,眼见着它倒下。
陈坚想不通,欧禄山是如何瞒天过海,从昆仑国带来数万兵力?其实早在两年前,梵黎夕收到兵部密报:陈国不断扩充军力,各地收买死士。他随即展开部署——昆仑国海上有几处与陈国相邻的岛屿。借助这个地理优势,他命禄山秘密操练岛上的百姓。两年时间,岛上的百姓半数是放下农活,便能上战场的将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考验海上作战的时机成熟。禄山登岛后集合数万将士,夜行水路潜入陈国后方突袭边境。一切早在梵黎夕的算计之中。
“报——”
“快讲!”
“报,河口郡失守!”陈国境内一条长河将国土一分为二,河口被攻占,那就说明打入朝廷只是时间问题了。“啊——”陈坚大叫一声,吐血倒地。两日后陈坚苏醒,陈国已是半壁江山。陈坚用颤抖的手写下降书。从起兵犯燕到失去半壁江山,不足两月光阴。这等打击让陈坚一病不起,数日后驾崩。临终前留下血书,恳请梵黎夕留他独女陈嫣一条性命。十岁的陈嫣还是个不明世事的孩童,梵黎夕下旨将她流放千里。
至此,陈、燕两国的海上岛屿尽归昆仑国所有,从此沦为附属国,唯梵黎夕马首是瞻。原本抱以隔岸观火之势的各国君主,无不惊叹这场战争的离奇,对梵黎夕又敬又怕。
这两个月许洁一直住在汤泉行宫,梵黎夕下旨接她回去,她便佯装不适,拖延回宫的时间。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满纸温情,又不念手足之情的梵黎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梵黎夕兼顾前方战事脱不开身,也就由着她的性子。
汤泉行宫比后宫自由许多,这里没有尊卑之分,没有争风吃醋的乱事儿。许洁闲来无事,古今结合自创一些点心分给大家品尝,她与这里的宫人相处的十分融洽。不过,最让她牵念的还是前方的战事——不知道楚承与禄山是否平安。最初听说前方战事吃紧,节节败退,她不由的为二人捏把汗。直到后来捷报频传,她才稍微放下心来。
梅园的花开了又落,眼看要到草长莺飞,桃花满园的季节。“到那时,你们一定要平安归来,莫要负了这美好光阴!”许洁寄语春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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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回:交错的思念
“主子,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再拖延回宫的时间恐不妥吧?!”碧儿望着屋外恭候多时的宫人,焦急万分。 ;时间好快,两个月的战事终于结束,禄山率军凯旋归朝已有数日。明晚梵黎夕将在宫中设庆功宴,举国同庆。
挣不脱的结,逃不过的劫,何处安身?“也罢!”许洁轻叹一声,“碧儿,把那牵牛花的种子带上。”
再次回到隐华殿,眼前的景象让人欢喜:院内的那株樱树已盛开,树荫下的菖兰也已节节高升,只待夏季盛情绽放。心悦一早在殿门迎着,主仆仨人再次相聚有说不完的话。
傍晚时分,思安公主驾到。几个月不见,小公主长高好多。二人来到樱树下,思安牢牢拉着许洁的手,好像一松开许洁就会再次逃掉一样。“小胖姐姐,这几月你去了哪里?”
“额……”许洁语塞,总不能说逃走了,“你父皇怎么说的?”
“父皇说派你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父皇派你打仗去了吗?”思安认真的问道。
“这个……不是打仗,”许洁小声对思安说道,“思安,姐姐能信任你吗?”思安用力的点着头。许洁笑道:“姐姐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抓坏人,”再次想起人贩事件,许洁心有余悸,“这是你我的秘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思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皇宫东广场上热闹非凡,战旗飘飘,众将领饮酒高唱凯歌。作为这场战役最大的赢家——梵黎夕身着春青深衣,正座在高台龙椅上神情自得望向远方。仿佛是个局外人,龙颜虽欢悦,但尽在掌握的胜利并没有给他带来过多的惊喜。轻歌曼舞间,夜深月明。
樱花雨散落在许洁的发髻,裙衫,脚下。月夜赏花,风送暗香,佳人如梦。从身后紧抱她时,他心安如怡;她却心神不定。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不得已的离别中,而她不得不相信,那个未曾见过的他——深谙谋略,不计手段。彼此站在交错的时空,遥遥相望……
“终于回来了。”梵黎夕在许洁耳边轻语,一缕清香沁入魂魄。他的索吻让她窘迫,许洁用力挣脱出他的怀抱。竟开口问道:“楚承和禄山还好吗?”
梵黎夕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面露微愠道:“几月未见,你却关心着旁人。”他轻叹一声,“禄山很好。”
禄山很好——许洁玩味这句话,那另一层含义就是楚承已遭遇不测?“楚承不会英勇就义了吧?”许洁抱有一丝希望的看向梵黎夕。
梵黎夕眼透寒光,一种捉摸不透的语气:“很难说!”
“what?是死是活有那么难说吗?”
梵黎夕厉声道:“朕是来看你的,不是来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许洁对他的不满置若罔闻,继续问着:“他不会真的……成了炮灰了吧?”
“炮灰?”
“就是先头兵,牺牲者,替罪羊。”许洁每说一词,梵黎夕眉头紧皱一下,“抛砖引玉的砖……”许洁赌气似的说个不停。梵黎夕刚要发作,齐公公上前来报:“恭喜圣上!枫和殿那边来报——雯姬产下小皇子,母子平安!” ;梵黎夕身子一怔,眉头舒展道:“去枫和殿!”留有许洁在风中凌乱……
月夜花落,风卷寒意,佳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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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回:甲之砒霜,乙之蜜糖(1)
“伤得很重吗?”禄山低头不语,许洁用力推他,“问你话呢!”。
“唉!是我没有保护好王兄。”禄山有些懊恼。
“我要去亲王府!”
碧儿忙上前阻拦:“主子,这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我化装成侍卫,速去速回。”禄山一开始是拒绝的。许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讲述自己在行宫病的人事不省时,楚承是如何悉心照料自己。禄山实在拗不过许洁,同意带她去亲王府。禄山走在前头,许洁化装成侍卫随后。即使宫门的看守感觉许洁有些不对劲,不过面对凯旋而归的将军,无人敢多言。二人毫无阻拦的离开皇宫,来到亲王府。
亲王府的庭院不似宫里那般宏伟,更偏向于苏园的雅致——回廊曲折,池中园亭,画桥烟柳。许洁跟着下人绕过庭院来到内室。
楚承直挺的趟在床上,半个身子像粽子似的被包扎起来。见到许洁,楚承颇感意外又有些激动。“你怎么带她来了?”他挣扎着想坐起身来。
“不带她来,她跟我急啊!我都快被唠叨死了。”禄山无辜的摊手耸肩。许洁没想到楚承伤得如此严重,他再不济大小算个亲王,梵黎夕竟全然不顾忌他的安慰。许洁端起桌上的汤碗,准备给楚承喂药。
“不用,我自己可以。”楚承连忙躲避。
“别动!你伤成这样能干什么啊?!张嘴!”许洁一声令下,楚承竟乖乖张开嘴。旁边的禄山呆若木鸡,搞不懂二人何时熟悉到这种地步。许洁笑道:“当日你喂我清水,今日我喂你汤药。也算是礼尚往来吧?!哈哈……”她没心没肺的笑着,全然不顾及周边人的异样眼光。
待楚承喝完汤药,许洁眯起双眼,神秘的说道:“一定很苦吧!你猜我带了什么?”她打开随身带来的锦盒,里面是一颗颗白色丸子。许洁拿出一颗放进楚承嘴里,楚承苍白的脸庞瞬间浅笑。
“那个是什么东西啊?我也要!”禄山冲许洁傻乐。
“山药丸!”许洁递于禄山一颗,“山药捣成泥加蜂蜜合制而成。我前些日子吃汤药吃得嘴巴好苦,就寻思做些点心。这可是喝汤药必备良品啊!”许洁上扬的嘴角勾起灿烂笑容。
她不明白那兄弟二人到底发生过什么。如果梵黎夕视楚承为夺位的劲敌,早就该杀之而后快。何必软禁多年后又拿他去当炮灰,多此一举!回宫的路上,许洁不停的询问禄山有关楚承的过去。禄山思度许久,缓缓道来……
楚承第一次身陷囹圄的原因——夺权,弑兄。先皇有四儿两女,两个公主远嫁。四个儿子为争帝位两两站队:梵黎夕与楚承vs大皇子与二皇子。
当年先皇所谓的“选贤不选嫡”实则出于无奈之举。梵黎夕手握京城兵权,与楚承密谋害死大皇子。二皇子本就心性懦弱,失去大哥这个靠山后一蹶不振,不久后暴毙。太子位悬空,先皇为保江山不移主,在黎夕与楚承之间举棋不定。不知是谁检举二人密谋杀害皇子的罪行。先皇动怒,誓必查个水落石出。在这关键时刻,楚承主动认下所有罪行,好确保梵黎夕平安无事,继承大统。
先皇念及儿孙稀薄,楚承又是他最疼惜的小儿子,没有痛下杀心,又不能不施与刑罚。于是,下旨将他终身软禁在千汇苑。千汇苑紧邻业刑司,楚承时常能听到囚徒受刑时鬼哭狼嚎般的叫喊声,夜深人静时更是凄厉。年仅十六岁的楚承被这种精神桎梏所摧/残,直到梵黎夕称帝后他才重见天日。二人本以为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一个稳坐江山,一个鞍前马后协理。好景不长,二人遭珈蓝的离间与陷害,楚承再次被软禁在千汇苑内,惶惶终日,心灰意冷。
许洁回想起在业刑司目睹恒氏兄弟的杖刑,让人不寒而栗。难怪楚承平日少言寡语,透着那么一股清冷。换做自己,早就疯掉了。许洁不禁打个冷战。
临近宫门,禄山将令牌交付于她,叮嘱道:“你拿着它没人敢拦你。记住,方才路上说的话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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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回:甲之砒霜,乙之蜜糖(2)
傍晚,隐华殿。
“去哪了?”梵黎夕低沉的声音,不怒自威。跪在地上的碧儿怯声说:“回皇上……主子她……她去……”
齐公公在旁催促着:“还不快说!”
“主子她,她去亲王府了。”
“什么时候走的?”梵黎夕克制自己的气息,让声音听上去很沉稳。
“回圣上,今儿一早跟欧将军走的。”碧儿话音刚落,一身侍卫装扮的许洁匆忙回来。见梵黎夕满脸阴郁,许洁有说不出的慌乱。梵黎夕示意旁人退下,语气充满苛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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