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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伐清-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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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皇帝呢,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如果象法王那样“哪管死后洪水滔天”,自然可以纵情享乐。但要是有良知,有责任心,自然要劳累,要担忧,会为自己的子民幸福而欢欣,或是遭难而痛哭流泪。
朱永兴不得不承认。他或许是个仁厚的好皇帝,但却不是个合格的政治家,他无法漠视自己子民的死亡。不管是为国捐躯。还是遭灾遭难,能少一点便少一点,哪怕使自己的大业延缓那么一些时间,他也不会强行推进。
其实朱永兴也知道,现在这时局乱不了。老百姓只要饿不死,只要天下太平,便是苦些也没关系。而刚刚中兴的大明。官员们又多年轻心盛,当官儿的心正热。自然不是承平日久后的那般龌龊。
但兴也勃焉,亡也忽焉。不趁这个好时候将法律尽量制定细致,将各种防范措施尽量落实到位,日后败坏时再治理。面临的阻力便不会象现在这般轻松。
至于勤政,朱永兴有时候是熬点夜,却不是经常,要是和朱八八和崇祯比,那是差远了。但人主宵旰勤政,本就不是什么优点,事无巨细都要亲自处理,那是封建帝王不信任旁人的缘故。可偏偏这样的帝王又自以为谁也不如他,自以为什么都懂。不管是刑名、民政、水利等等问题,好象他一言既出,便能迎刃而解。
在朱永兴看来。能否治理好天下,能不能知人善用是最关键的。刘邦,不过一无赖流氓,能用汉初三杰,就得了天下!连刘邦也自承“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张良;镇守国家,安抚百姓。不断供给军粮,吾不如萧何;率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三位皆人杰,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者也。”
所以,朱永兴不苛求自己在各个方面都要比臣子强,也就能信任臣子,有计划有节奏地放权,而把主要精力放在构建能使政权健康运行,能使吏治保持常清的政治建筑上。
只是朱永兴这样想,这样做,并不意味着别人也会跟他一样。与之相反,在沈阳的那位清国之主——康小三,便觉得落到现在这步田地,都是臣子无能,只要他亲政,别看他年纪小,却能扭转乾坤,重建父祖的辉煌。
……………
1625年,清太祖努尔哈赤建立的后金迁都于沈阳,更名盛京。1636年,皇太极在此改国号为“清”,建立满清国。1644年清世祖福临,率满清军队攻入关内定都北京后,以盛京为陪都。
盛京皇宫经过数十年修建,虽然远不及北京的恢宏壮观,可也是一座很大的皇宫建筑群。不仅如此,盛京的政治意义更为重要。举个例子来说,大明没了北京,还有南京。而满清也是一样,如果连陪都都守不住,那才真的是人无力回天的印象。
“汉人有言:自古胡人无百年之运,细思五胡乱华到元朝,再到我大清盛而后衰,确是如此情形。我们满人只有那么百十万人,入主中原,那就好比在池塘里撒一把胡椒面儿,终究变不成胡椒汤!”康小三清脆的童声在大殿中回荡,“如果不能惴惴然如履薄冰,朝乾夕惕以醒自身,定然难以占稳中原。可看看实际情形,入关不过几十年,曾经无敌的八旗猛士便被那花花世界消磨成了什么样子?要朕说,败呢,不可怕,励精图治,卧薪尝胆,必有兴起之日。议和?那是示弱于敌,令敌更加猖狂,万不可取。”
鳌拜面无表情地听着,不发一语,心中却是鄙视不屑。现在,四大辅政中苏克萨哈战殁,索尼病死,遏必隆是看自己脸色行事的,他已经是一家独大。而借着此次出关大撤退,他培植的亲信更是密布于军政两界。可以说,他现在操握权柄,把持了议政王大臣会议和六部的实权,是没有名义的摄政王。
议和,是鳌拜的一个试探,也想借机赢得一些缓冲的时间。撤退到关外的族人和奴才们需要安置吧,军队要整顿调动吧,粮草物资要清理移囤吧,总之,在短时间内,满清已经丧失了战略攻击的能力。
鳌拜是清醒的,他已经意识到再度席卷天下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上次之所以成功,也不是八旗兵的勇猛善战,而是汉人内斗,最终自己打败了自己。所以,除非现在的明朝政权再度内讧,不然是绝无机会的。
既然没有希望再入主中原,那现在维持稳定便是当务之急。不管是议和,还是防御,只要能与明军相持下去,蒙古诸部纵然观望,倒也不会倒戈相向。当然,察哈尔部是比较特殊的一个例外,继续让他存在下去,影响是相当恶劣的。可辽西、辽东都有明军在压迫,要出兵扑灭察哈尔,来个杀一儆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权臣,制裁和奖励
空话连篇,鳌拜撇了撇嘴,对康小三的振振有词感到厌烦。
议和失败,明军的压力犹存,便无法调动兵力去猛击察哈尔部,平定布尔尼的叛乱。况且,从各方面得到的消息,察哈尔部与明廷已有勾结,想消灭他不是易事。
对此,鳌拜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并付诸了实施。那就是继续利用蒙古诸部的分裂不和,派出官员到漠南东部诸旗征调兵马,比如科尔沁、阿禄科尔沁、翁牛特、巴林、敖汉、喀喇沁、土默特、扎鲁特诸旗,用蒙古人打蒙古人,消灭察哈尔部,或者将其驱逐得远远的。
不用满汉八旗费一兵一卒,便能解除察哈部的威胁,这自然是最理想的。但鳌拜也知道事情不会这么一帆风顺,关键是能否与明军形成对峙,以证明满清虽退出关外,但战力犹在,并不是败势已定,难以挽回。
人嘛,通常总是要站到胜利者一边。天天喊着满蒙一体,可大难临头各自飞。如果满清颓势难挽,蒙古诸部还会听其号令,为其卖命吗?这从明军在中原大反攻,满清节节败退之后,蒙古诸部的表现便能够清晰看出。骑墙、观望,或者在等着落井下石,出现这样的状况,鳌拜觉得一点也不意外。
沈阳是必须要守住的,锦州是辽西门户,由于辽西走廊的特殊地形地势,或许能趁明军来攻时,再重演一次松锦大战那样的胜利。明朝便会重新考虑议和的事情了;而辽东,则相当令人头痛,两面作战的不利局面难以摆脱。
从整个形势看。满清表面上似乎又回到了未入关前的状态,实际上却是倒退回了天启年,甚至比那时候还要恶劣。因为无论是兵力、装备,现在的东北军区强那时的东江镇数倍不止,北京军区也绝不象那时的辽西明军暮气难鼓。
一个太监捧着急报趋步进入大殿,鳌拜伸手一招,太监犹豫了一下。便送了过来。
自古权臣是个什么下场,鳌拜心中清楚。但他已经处在这个位置。万不能畏缩退让,否则便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他广植党羽,总揽军政。按他所说,那就是英雄岂能自断羽翼?至于以后,离康小三亲政还有好几年呢,到那时候谁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
康着,既是警诫,又是点醒,“当年我们入关,披甲不过十万,却能横扫中原。横扫江南,横扫两广福建——”他挥着小胳膊,用动作加强着气势。“天下谁能挡之?”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康小三重重地叹了口气,“才过了二十多年哪,声色犬马,竟消磨得啥也不会干。只知道养狗转茶馆,领着月例银子。吹嘘祖宗那份功劳……”
“陛下——”鳌拜一拱手,不客气地打断了康小三的长篇大论。“急报,山海关的明军出动了,已至广宁前屯卫(现绥中)。”
康小三愣了一下,眨巴着眼睛,这是通报,还是请示,他一时没搞清楚。
鳌拜面无表情,大声对群臣说道:“说一千,道一万,败退关外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太惯纵汉人了。大加赏赐不说,还晋封亲王,可结果怎样?朝廷勒紧裤带供着钱粮,还不是说反就反了。所以,还是咱满人最可信。只要咱满人一条心,辽东这块地方,咱们还是占得牢牢的。”
“嗯,皇上说得也有点道理,那玩耍嬉闹的玩艺儿不能再要了。”鳌拜似有似无地赞了康小三一句,躬身一礼,说道:“陛下,军务紧急,臣等这便去调兵遣将,就先告退了。”说完,他威严地扫了一下殿中诸臣,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臣告退。”遏必隆紧接着叩头退出。
接二连三,大臣们都退出了大殿,只剩下康小三和几个太监宫女。哼,康小三咬了咬牙,一跺脚,转身怏怏地走了。
……………
形势相似而大不相同,荡朔军由山海关出动,沿辽西走廊北进,四万余兵马阵势严密,车、炮、骑、步、辎各部齐整,而海上又有天津水师的数百艘舰船护卫。
因为水师的强大,狭窄的辽西走廊不再是令人生畏的通路,而觉华岛还在明军手中,无疑又使大军的前进有了可靠的情报和耳目。这其实也正是满清不战而弃山海关的原因所在。
满清没有水师,固守山海关不仅粮道狭长、运输困难,而且有被明军两栖登陆,切断退路的危险。依山傍海的辽西走廊,绵长的海岸线让满清难以抽调出足够的兵力处处设防。
而明军依靠水师,辽东辽西便可通过辽东湾紧密联结,协同配合。粮草物资的运输也比陆路更为方便快捷,耗费的人力物力更少。
而荡朔军此次的目标是重踞宁远(现兴城),牵制锦州清军,以策应东北军区在辽东的军事行动。同时,这也是对察哈尔部的战略支援,使其能攻打亲清的喀喇沁旗和敖汉旗,逼近义州卫,从西北方向对锦州形成战略威胁。
说到察哈尔部,因为布尔尼是蒙古最后一位大汗的后裔,是颇有雄心的,所以不甘心受清朝统治。对于明朝来说,这不过是个暂时的盟友,共同打击满清。从长远来看,由于布尔尼要建立什么蒙古大帝国,与明朝的矛盾又是不可调和的。
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用朱永兴的观点来看,这个问题也算不上什么。布尔尼、罗卜藏、奈曼旗郡王札木禅、阿杂里喇嘛、僧额浑津喇嘛、喀尔喀公垂扎布、都统晋津、副都统布达里等举事反清,他们攻打吞并的都是蒙古部落,战略进攻的方向直指辽东西北的义州卫,对明朝是采取了亲近的政策。只此一点,便是可资利用的。
当然,这种利用是相互的,也可能是短期的。比如布尔尼攻取了张家口以北的鄂西奚,夺取了御马厂和清朝大臣的马厂,便在与明廷结盟后献与明廷三千四百多匹;而明廷也给了布尔尼不少物资,承认其为察哈尔汗,承认其对敖汉、喀喇沁、科尔沁、内喀乐喀部的统治权,并给予通商贸易的权利。
不管察哈尔部对满清的直接打击能有多大作用,哪怕其专注于对科尔沁等部的吞并统一,也间接地削弱了满清的实力。因为科尔沁、敖汉等蒙古部族是亲近满清的,是可能会为满清提供驼马,甚至人力帮助的盟友。
对蒙古部族来说,与中原通商,换取茶叶、棉布、粮食、食盐、铁器,乃至奢侈品丝绸、瓷器等,对粗放畜牧业为主的单一经济体系的他们的生活是关系极大的事情。
因为边市、贸易等问题,历史上蒙古部族放低身段,遣使请求贡市者有之;自恃武力,刀兵相见者亦有之。从这方面来看,察哈尔部是比较聪明的。有了明廷这个盟友,再建立起稳定持续的边市贸易,那便是发展壮大的良好基础。试想一下,先不说什么自然灾害,就是平常穿衣吃饭喝茶,啥都不缺的察哈尔部也会吸引其它部落牧民前来附拥。
而满清退出中原,则意味着少了拉拢蒙古部族的重要筹码。而大明中兴,则握住了很大的主动权,也是吸引察哈尔等蒙古部落的有利因素。
其实,利用商贸手段控制游牧民族,在中原王朝并不鲜见。而现在的明廷显然更加精于此道,更加灵活实用。装点门面的所谓进贡、赏钱取消了,代之而起的等价交换。嗯,交易很公平,但也很挑剔,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贸易。
明廷已经对外颁布了要严厉制裁的蒙古部族名单,包括科尔沁、内喀尔喀等与满清关系亲近的蒙古部族,声称“粒米不市,掠杀有赏”。就是说一粒米也不与这黑名单上的蒙古部族贸易,而且别的蒙古部族攻掠杀戮,还会得到明廷的赏赐。
同样,对于满清也有更严厉、细致的封锁政策。从普通一兵到贝勒、亲王,从死人头到生擒活捉,都有不同的赏格,就是鼓励蒙古人去杀鞑虏,替明军杀一个少一个。而解救出被掳汉人,也在赏格之内,主要是担心蒙古人杀良冒功,为了赏钱不顾一切。
有了相应的制裁和奖励机制,再加上满清颓势难挽,有多少铁杆蒙古盟友还会与之同舟共济?至于察哈尔部,是专心打满清也好,致力于吞并其他蒙古部落也罢,对明军都是有利的。或许布尔尼忘了其祖先林丹汗的教训,就是因为吞并太狠,逼索太急,使得很多蒙古部落转投后金。现在没有后金了,满清也是自身难保,那他们依附投奔的对象是谁,不用深想也能知道。
沙俄可以把哈萨克、准葛尔等蒙古诸部当枪使,成为侵略扩张的急先锋,那明朝为什么不能同样施为,让亲明的蒙古诸部用铁蹄踏碎沙俄的南下之梦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盛仪,震慑
时当北方之春,正是四季中最宜人的时光。所有树木都已抽出嫩娇的芽箭,篱笆边的迎春花,象无数灿然发光的黄星星攒簇在一处,牵牛藤无声无息攀着斑驳的老墙已经爬到它的中间。无数不知名的小花在绿茵茵的绒草上星罗棋布,融融的艳日中引来了蜂蝶无数。喃呢而语的紫燕在檐下穿来穿去,衔泥筑巢,发出唧唧的叫声……
北京的百姓们早前两日便接到府上宪谕,此时已是家家龙涎时花,案上香烟缭绕。御驾入京,何等大事,能亲眼瞻仰“圣颜”,那可是一辈子的荣耀。因此,从正阳门关帝庙一带到东直门沿途早挤得人山人海的,尽是看热闹的人。
直到天色大亮,才听到钟鼓齐鸣,乐声大作,看不到边的黄伞旌旗迤逦过来。最前头是华盖、明黄九龙曲柄盖打头,接着翠华紫芝盖、直柄九龙盖,纯紫、纯黄大盖扈随于后,招招摇摇浩浩荡荡不断头地涌出。
年轻一点的没见过这排场,张着迷惘的眼只是傻看,老人们则跪在地下悄声指点:这是黄龙双扇,赤龙双扇,那是羽葆……信幡、豹尾龙头杆,一面面龙旗在微风中招展。
导引过后,又是绣着祥禽瑞兽的销金大纛,诸如仪凤、翔鸾、仙鹤、孔雀、黄鹄、白雉、赤鸟、隼虫、振鹭、鸣鸢、游鳞、彩狮、白泽、角瑞、赤熊、黄熊、天禄、辟邪、犀牛、天马、天鹿……至此,才见到皇帝金辇。
说是金辇,却又不同,不是人拉人招,而是八匹马驾驭。且装饰得富丽堂皇,金色九龙顶、四龙柱、双凤饰边,缨络和纱帘已经高高挑起,朱永兴稳稳端坐,在一阵山呼海啸般的“万岁、万万岁”声中,不断向众人挥手致意。
虽然仪仗已经削减了不少。但依然是最隆重的一次。这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是向子民的郑重宣告,更是释放出一个政治信号。就象历史上要搞入城式一样,向中外展示昂扬、振奋的姿态,显示强大的信心。
金辇左右是带刀侍卫,之后是御林军,手持五色销金旗、节绒、黄绒、卧瓜、立瓜、镫鼓、大刀、弓矢、豹尾枪、火枪,光灼灼、亮闪闪,端的是灿烂辉煌。
皇帝如此年轻。如此健壮,如此亲和,更别提驱除鞑虏、兴复华夏的盖世奇功了。迎驾百姓此时一发鼓噪兴奋,一街两行男女老幼齐跪俯伏、山呼海啸般高唱:“皇帝万岁,万万岁!”
什么位极人臣一方诸侯,什么出警入跸起居钟鸣!只有这“大位”上无比的尊荣,一语间左右人之荣辱生死的威严,一纸诏书颁下九州皇风浩荡的权柄。才实在是令人兴奋激动啊!出则舆马,入则高堂。堂上一呼,阶下百喏,见者侧定立,侧目视——人上之人嘛,这滋味真的是无可代替。
朱永兴微微颌首,故作矜持地微笑着。不失庄重地挥着手。如果有麦克风,他一定要说上几句,什么这个辛苦,那个辛苦的。
“好热闹啊!”柔儿、嘉儿坐在车辇中,禁不住偷偷撩开帘子。两个小脑袋挤在一起,向外张望着。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辇驾中,梦珠、龙儿和段琬儿都露出欣喜自豪的笑容,那就是自己的丈夫,真龙天子,华夏之君。
虽然比朱永兴走得晚了一些,但朱永兴为了体察民情,时停时走。而梦珠等人有了身子,只是坐在船上沿着运河赶路,快到天津时便与朱永兴又聚到了一起。
由南而北,朱永兴走马观花,虽不是十分完全,倒也看了个大概。北地凋弊是实情,但要恢复过来,也不象想的那么困难。关键是有其他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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