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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伐清-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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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永历常常说这皇位没意思,除了招惹祸患并无一丝好处,还在罪己诏中透露过退位让贤的意思,但真到了关键时刻,永历还是会本能地保卫它——只要不危及生命。但现在,已经不是他所能决定的事情了。
    与永历同样心情复杂的则是马吉翔、沐天波等大臣,一朝天子一朝臣,朱永兴能登基称帝,说明他在国内已经羽翼丰满,或者说他有把握、有办法处置这些随在永历身旁的老臣。是改换门庭,还是归隐田园,或是为永历再争取一下,种种想法一一权衡,大臣们脸色变幻,舱中的气氛静谧而诡异。
    沐天波看了一眼缅使,他想打听一下国内的具体情形,打听一下晋王李定国、巩昌王白文选身在何处,但这家伙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让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就算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可若论血脉亲疏,也不应是岷世子即位称帝啊!”永历突然嘟囔道:“一个朝廷留守还不够吗?晋、巩二藩呢,他们也同意另立新君吗?”
    “嘿嘿,晋殿下嘛,外臣听说他被排挤到四川;巩昌王呢,现在已是赵王殿下,好象在贵州。”缅使坏笑了两声,说道:“新皇登基,少不了大肆封赏,拥立之功啊,又有谁不想得?”
    “排挤?”永历看了缅使一眼,对这两个字很上心,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四川,贵州。请问新皇于何地登基的?”华亭侯王惟华关注的却是另几个字词,他微皱着眉头望向缅使。
    “南京啊!”缅使如实答道:“就在今年年初。哼,这位新皇帝啊,着实不厚道,编造我国勒索钱财土地的文书。借机效英宗故事。其实呢,很多明臣明将还是忠心于——”他向永历拱了拱手,接着说道:“皇帝的。”
    “南京啊!”沐天波的眼中射出了精光,不可置信地问道:“这么说,我大明已经光复了江南?”
    缅使眨了眨眼睛,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其实。具体的情况他知道得并不多,也显得滞后,比如最近的信息,他便不清楚。
    “克南都,拜孝陵。有功者王。”王惟华低声却很清晰地说出了几个字,脸上显出了无奈的神色。
    有功者王!永历思索半晌,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还是有羞耻心的,这四个字深深地刺痛了他,却又无可辩驳。
    ………………
    江风吹拂,凉爽宜人。严整的军阵列于岸边,十几门火炮的炮口指向江面,正等着迎候太上皇的到来。
    贺九义摆出了最强悍、精干的部队。盔明甲亮,服装整齐,刺刀闪闪。这既是迎驾。又是向缅人示威。只是对这迎接太上皇的礼仪,贺九义感到有些迷茫。
    郑昭仁却是一副轻松的模样,解决了这个问题,可算是功德圆满。且不说这功劳,便是朱永兴的这番信任,也足以显出他日后的仕途坦荡。至于永历。或许别人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可朱永兴却不在意。郑昭仁也是这样认为。威胁嘛,开玩笑吧?要是连永历都摆不平。朱永兴那可真是该找块豆腐撞死了。
    “侯爷好象有些紧张啊!”郑昭仁还有闲心调侃贺九义,“呵呵,此次大功一立,侯爷升为国公是肯定的事情,下官先提前恭贺了。”
    “郑大人取笑了。”贺九义苦笑了一下,说道:“末将不知该以何种礼节相见,还望郑大人教我。”
    郑昭仁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万岁优渥臣下,不仅是内阁官员不名、不拜、赐座,即便是官阶不显者,万岁亦大多免了跪拜。特别是对军人,于潜龙之时便规定参拜持军礼即可。”
    郑昭仁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贺九义已经听明白了。太上皇是个尊称,只是对外有个交代,英宗回归后可是形同囚犯,连衣食都有欠缺。也就是说,对永历是何礼节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记着新皇上朱永兴的话,是否忠于新皇上?
    “本官护送太上皇和皇后、太后先行,其余臣僚稍后由侯爷派兵送往安南。”郑昭仁见贺九义已经会意,便说到了具体的安排,“至于缅甸,目前维持现状比较合适。万岁的意思是日后由永昌(现保山)向西拓展,以密支那为中继基地,直达印度。嗯,从地图上看比较清楚一些。”
    郑昭仁所说的地区便是现在缅甸的克钦邦,在当时包括江心坡、胡康地区、坎底地区,北起于察隅县,南到缅甸尖高山,直到一九六零年签订中缅边界条约前都是中国的领土。也就是说,朱永兴所希望的由缅北打通到印度的陆路,有着相当有利的条件。
    贺九义倒是想对缅甸大打出手,尤其在没有顾忌的情况下获取大把的军功。但他也知道在目前能够得到的物资和人员的援助会很有限,唯有以战养战方能维持或者扩大战果。这从联军攻入缅境后四处劫掠,再加上朱永兴的授意,他已经多多少少掌握了一些诀窍。
    战争,未必便是需要耗费钱粮,穷兵黩武的赔本买卖。朱永兴在给将领们灌输一种观念,那就是战争的获利,获利的战争,尤其是对外战争。这对于日后的扩张,将打下一个理论基础,并建立一个这样的准则。
    粮食、金银、土地、矿产……还有人口,都将成为战争的补偿。对真腊,对南掌,对缅甸,都是如此。连带着那些出兵的土司也学到了一些,并日渐对向外用兵持积极的态度。也就是说,朱永兴正在打造出一群强盗。
    “安南的猛山克族,滇西的白族,很快便会前来增援。”贺九义很有信心地微笑道:“凭缅军的战力,奈何不了我军。如果能说动掸族反叛,缅人就更无暇顾及了。至于什么信义,呵呵,想找个借口还是很容易的。”
    想要战争便不愁理由,这是对于强者来说的。而对于弱者,越是小心翼翼地想加以避免,越是会不断滋长强者的骄横和霸道。
    “助力是肯定的,但侯爷也要约束一下。”郑昭仁委婉地说道:“象毁坏寺庙,杀戮僧侣,就很容易激起缅人的愤怒。嗯,滇省的很多部族也是笃信佛教的,这样做传出去,也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郑大人说得是,末将受教了。”贺九义很客气地拱了拱手。
    郑昭仁还了一礼,说道:“侯爷能被万岁安排在这里,可见万岁的信任。如今事情算是完结了,万岁定有大用。”
    “末将也盼着能拜见万岁呢!”贺九义感慨地吐出一口长气,说道:“算一算,怕是有一两年未睹圣颜了。”
    “快了。”郑昭仁点了点头,笑道:“若是侯爷能推荐一位顶替您的大将,或许能更快得圣上召见呢!”
    贺九义眼睛一亮,可又有些犯愁,明军中将领不少,可熟悉缅甸情况,并且对这里的地形、气候比较适应的,还真不好找。
    “快来了——”郑昭仁脸上浮起意味深长的笑意,望向远处传来的信号。
    ……………
    “当日拥立吾儿时,本宫便说过,我儿懦弱,非拔乱反正之主。如今新皇已立,又有中兴大明之奇功,乃是祖宗之佑,上天庇护。”马太妃脸色肃正,告诫着周围的臣下,“如今新皇派兵接驾,使我等脱缅人之囚禁,而生能归国,此大恩也,万不可忘。若汝等安分,则是福;若心怀不满,则自取祸端。日后谁若敢撺掇吾儿,则是陷吾儿于险地,本宫即奏明新皇,绝不轻饶。”
    昔日隆武帝殉国后,两广总督丁魁楚、巡抚瞿式耜和吕大器、陈子壮等人商议,认为桂王朱由榔血缘最近,应该继承帝位,遂拥立桂王监国。但朱由榔的嫡母马太妃却不同意,认为朱由榔无治国之才,希望大臣们另选贤能。
    但群臣们认为国家存亡在即,太妃应以社稷为重,不应过多考虑个人得失。况且永明王妃令名在外,妻贤夫少差错。外有效命的将士,内有贤内助,何愁祖宗大业不兴?说得马太妃不知如何对答,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而王皇后也确实很贤惠,她出身大家,受到了很好的儒学传统教育,平素沉静文雅,待人谦逊。她总持内政,处事得当。
    相对而言,永历则显得懦弱无能,一遇事便惊慌失措,全无男儿本色。(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明智,千秋节
明智最先属于两个女人,这或许有些奇怪,也有点讽刺。其实深究起来也能够理解,马太妃是不想惹祸上身,她更关注的是儿子的安全;王皇后呢,失去了儿子,这已经让她有些心灰意冷,权势对她来说也看得较淡。而从另一方面来说,女人还是比较胆小,野心也不是太强。而这两个女人都了解永历,尽管不甘心,可凭他的性格,几乎是不会反抗新皇的权威的。那么,祸患的根源便可能出在这些臣子身上。或是对新皇的安置不满,或是想恢复昔日的权势,或是想再立拥立之功,或是真的忠心不二。总之,外人的心思和行动是最容易牵连永历,并招致祸患的。在封建社会,一旦涉及到皇权,别说只是亲戚,父子、兄弟间反目成仇的也是屡见不鲜。所以,马太妃才在得知消息后严正声明,不要再拿永历当招牌,不要给皇室招惹祸端。英宗的遭遇。以及胆战心惊所过的囚禁日子,可是让马太妃和王皇后心有余悸。在马太妃的严词下,没有哪个臣子公然反对。这么多人在场,谁敢流露出对新皇的不满,恐怕也会有要改换门庭者告密,心里怎么想。反正现在是不能表现出来。何况,国内情况也不清楚,谁敢轻举妄动?永历唉声叹气,可他也不是傻子,木已成舟,起码现在看来是无法改变了。那就只有承认现实,隐忍低调,至于日后——如果群相拥戴,他顺其自然也行。缅使从舱外走了进来。扫视了一圈,微抿嘴角,显出一丝不屑,开口说道:“马上便要靠岸了,我国几年来的照拂,诸位可莫忘了。今我国礼送诸位回国,贵军亦要依约退兵,太上皇可要记得再下诏旨啊!”永历有些生气。可船外是缅人水手,还有缅兵。未得到明军保护,他也只能强忍着。“轰,轰,轰……”突然间,炮声隆隆,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面目失色。缅使大吃一惊,以为明军这是要杀人灭口,然后再诬陷他们,急忙出舱观瞧。众明臣也不明所以,纷纷出舱查看究竟。只有炮响。没有炮弹飞来,江岸上明军严整,齐声呼喝:“恭迎太上皇圣驾,恭迎太后、皇后慈驾……”缅使心中惊骇,脸上却露出怨愤之色,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旁。“皇上,您该出去宣慰将士。”马太妃在舱中听得清楚,转向永历说道:“远赴异国,接驾有功,岂可再使忠勇之士寒心?”再?永历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弃国入缅,这是第一次;明军迎驾,却下诏令其撤兵,这是第二次。嗯,果然是一而再,再而三哪!……………“恭祝圣上万寿无疆,万岁,万岁,万万岁!”朱永兴在山呼海啸般的恭贺声中笑得欢快,连连点头,开始了这场有着特殊意义的大朝会。在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江南地区,人们已经流行在生日这天大吃一顿。老百姓要过生日,皇帝也要过生日。中国古代皇帝过生日,每个朝代都不同,但礼仪方式却是古代各朝各代所通用的。古代皇帝的生日;都被当成是节日。把皇帝生日作为诞节;并且在礼典中制有庆贺仪式的规定始于唐朝。唐代时;皇帝过生日要宴请百官。百官需要进万寿酒,献金镜绶带和以丝织成的承露囊。作为举国欢庆的日子,还要放三天假以表庆贺。宋时,皇帝生日百官需入宫“上寿”,举行盛宴,共庆皇上万福。十月初六是朱永兴的生日,甫一登基便有礼部官员上奏,恭请朱永兴将此日设为节日,又取了“千秋”、“寿宁”、“承天”、“万寿”等名字供朱永兴挑选。身份不同了,过个生日也要举国欢庆,朱永兴觉得放假欢庆倒也是个好事儿,便提笔准奏,定为“千秋”节。只是突然提前开始的北伐行动,使朱永兴不欲在此时大肆铺张庆祝,便又下旨今年从简,不设酒宴,不收寿礼,只请戏班子在皇宫大门前表演,算是为官为民同乐了。虽然是从简了,但百官的恭贺还是免不了。不能大吃大喝了,朱永兴也准备了一些小物件,赏赐给拜寿的百官。说是大朝会,其实就是拜寿会,各部主官有意将一些不甚紧急的事务暂压一天,让皇上开心轻松地过个生日,其余低品阶的官员则有了觐见天颜的机会。而且,朱永兴虽说明了不收寿礼,可官员们却不空着手。他们多多少少也对新皇上的脾气禀性有了了解,知道皇上不喜奢华,只看心意。于是,写首诗词,画幅书画,或者献上些有寓意的小玩艺儿,只要不是太贵重,朱永兴倒也笑纳了群臣的这番心意。如此一来一往,谈笑几句,也增加了君臣之间的亲近,拉近了关系。朱永兴本就比较随和,又不以官阶取人,这让很多低品官员感到如沐春风。“皇兄身体不好,怎地还劳顿一回?”朱永兴对鲁王朱以海的到来感到挺意外,不过看他的脸色,倒没有什么大病的样子。“劳万岁挂念了。臣在这里恭祝陛下万寿金安。”鲁王朱以海的哮喘确实有好转,借着这次拜寿,他还是有别的目的。主要是向朱永兴讨个底。缅甸送回永历君臣的消息已经加紧送到,主管宗人府的鲁王朱以海知道又有些宗室要归他管理了,特别是永历,他不清楚朱永兴是个什么意思,所以才来试探。朱永兴差不多猜到了鲁王朱以海的来意,这么多人在场。他也不好多说,便慰勉几句,平身赐座。从目前的状况来说,明军节节胜利,牢牢把握着战略的主动权。虽然在物资方面有些吃紧,但已经渡过了最困难的时期。江南秋收后,再加上湄公、河仙、海南等地的最后一季粮食,缓解是可以预期的乐观。而从缅甸接回了永历,也算是解决了一块心病。几乎没有人觉得懦弱的永历会向朱永兴发起挑战,也就不视其为破坏稳定的因素。换而言之,永历将与英宗一样,是禁是囚,也只在朱永兴一念之间,而不必担心会引起旧臣的内乱。封建的君臣纲常便是如此,朱永兴登大宝,正大位。便已经可以把什么血缘亲疏等不利条件全部掩盖起来,做臣子的自会效忠龙椅上的皇帝。至于百姓。则更加实际,谁给他们安定的生活,谁放宽了赋税徭役,谁就是好皇帝。从各方面来估量,朱永兴并不担心永历,却担心所谓的那些“忠臣”。比如沐国公,对永历的忠诚无可指摘,却是最易误事的“忠臣”。永历自己是不会生出争位之心的,除非有人推着,有人逼着。而沐天波便可能是其中之一。所以,朱永兴要将永历和那些旧臣分离开来,对永历可以宽松,对某些“忠臣”却要严加监视看管。但鲁王朱以海等人不清楚,按照传统,即便是看起来没有威胁,但只要有一丝这个可能,比如英宗,景泰帝可是严防死守,没有一点放松警惕,甚至可以称之为苛刻虐待。所以,在对永历的安置问题上,谁也不敢擅专,就等着朱永兴定下章程。其实派郑昭仁前往滇缅明军时,朱永兴便已经有了安排,只是那时候还未接回永历,只是计划中的事情。“嗯,你叫胡远,是刑部的,朕曾见过你一面,杭州的那场官司断得不错,合情合法。”朱永兴记性甚好,这个刑部员外郎的小官他也能开口叫出来。这个叫胡远的官员,见皇帝竟然还认得他,简直是受宠若惊,连忙躬身回答:“启奏陛下,微臣正是胡远,得蒙圣上夸奖,微臣惶恐。““不必惶恐。”朱永兴摆了摆手,说道:“这件案子审结,算是立了个标准,对日后大有益处。哼哼,还饱读诗书、通晓大义呢,先是逼着一个黄花闺女过门冲喜,儿子死了,还要结鬼亲,简直是狗屁不通,丧尽天良。朕已除了那刘家缙绅之籍,以儆效尤。”“万岁英明。”胡远赶紧恭维道:“刘家仗势欺人,必要严惩。且所言所行亦不合乎圣人之言、仁恕之道。”“嗯,族权、法权之争不是短时间内可以解决的,刑部的责任重大,你好生去做,朕看好你。”朱永兴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旁边的女官将赏赐之物颁给胡远。在封建社会,虽然等级制、世卿制被官僚制度和郡县制度所代替,使得宗法制度不再直接表现为国家的政治制度,但它的基本精神和原则,却被继承下来,并得到广泛深入地发展。而封建统治者从长期的统治经验中,认识到父权、族权对于维护统治所具有的特殊作用,而力图把巩固封建国家的任务落实到家庭,通过千支万系的家族、宗族组织来约束和控制广大劳动人民。因此,通常会在法律上赋予家长、族长以统治家庭成员的种种特权。但朱永兴对此却不认可,因为他的长远目标是使中国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迈进,这是历史的发展规律,并不是他的什么奇思妙想。所以,父权、族权便成为了他建立法制社会的阻碍,必须加以弱化和消除。在胡远所审结的这起有关婚姻的案件中,既有族权,又有父权,还有女权,交织在一起。能够顶着传统世俗的压力,用符合朱永兴的价值观来断案,得到朱永兴的赞赏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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