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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金屋可藏娇 全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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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儿,国师说,我们应该断绝和汉人的贸易,恢复我匈奴的旧俗,以免受汉人牵制。你,怎么看?〃伊稚邪将刘姗搂到怀里,低头问道。
〃大单于,你这样试探姗儿可不对啊。〃刘姗没有回答,反而冲他一笑,说道,〃国师可是老上单于所赞许的人,当初就是亏了他的谋划,我们匈奴才能兵指长安,让汉朝屈服于我们的。他说的,姗儿自然赞成。〃
伊稚邪听到这个回答,挑了挑眉,追问道:〃噢?汉朝可是你的故国啊,现在那个皇帝还是你的弟弟呢。怎么你就这么赞成我们和他们断绝往来呢?〃
〃大单于,我到匈奴已经二十五年了。大单于!〃刘姗双眼直视着伊稚邪,一字一顿地说道,〃二十五年,已经是我在汉朝度过的年月的两倍了。如今大汉是谁做皇帝,与我何干?我的心自然是向着匈奴的。〃
伊稚邪听到这个回答后,哈哈大笑,然后对中行说说道:〃国师,你看我说得不错吧!隆虑阏氏深明大义,自然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大单于英明!〃中行说抬起头,嘴唇微动,扯出一抹说不出含义的笑容,然后对伊稚邪说道,〃既然阏氏也以为老朽说的对,还请大单于与汉人绝,去汉缯絮及食物,复我匈奴旧俗!〃
听到这个催促,刘姗的眼睛不觉向伊稚邪望去。
〃不!〃伊稚邪却出人意料的拒绝了中行说的提议。
〃大单于莫非以为老朽说的不对?〃饶是中行说也不禁为这个答案感到有些恼怒!难道经过他刚才那么多的分析之后,伊稚邪还是执迷不悟吗?
〃国师说的自然是对的。不过,本单于另有想法而已!〃伊稚邪笑着安抚道,〃国师,其实你说的只是自保之法。但是人的贪欲就像是草原上的鼹鼠一样会不顾一切的繁殖,就算我们压制得了一时,却压制不了一世。〃
〃那,大单于的意思是?〃中行说被伊稚邪说的一愣。事实上,事实上过了这么多年,他也感觉到匈奴贵族们对于被迫压制自己的欲望这件事很是不满,这也是为什么伊稚邪可以通过私下贸易得来的汉朝器物迅速扩张势力的原因。 因为伊稚邪提供了匈奴贵族他们想要的东西。
〃我匈奴有控弦猛士三十万众,凭什么软弱的汉人占据了丰美肥沃的南土,而我们匈奴人只能留在这寒冷的北地?〃伊稚邪说道,放在刘姗腰间的手不觉收紧,眼睛发出噬人的亮光,〃我们应该做的,是用我们的弓,我们的箭,让所有的汉人都成为我们匈奴人的奴隶,为我们耕种,为我们劳作,让匈奴的老老少少都搬迁到温暖的南方去生活,而不是去苦苦压抑他们的渴求!〃
〃啪啪啪!〃伊稚邪话音方落,就听到帐内响起了一阵掌声,鼓掌者正是在他怀中的刘姗,刘姗笑着说道:〃这样的雄心,一点也不亚于当年西击月支,南并楼、白,夺秦之地的冒顿单于!大单于如果能够完成这番事业,你的名字将与日月星辰同在,永远照亮我匈奴的夜空!〃
〃哈哈!〃伊稚邪显然很是得意于刘姗的夸奖,他意气风发地说道,〃当然如今说这些还早,如今於单那小子还在往西面逃窜,待我引兵去收拾了他,安定了所有的匈奴的部落,就可以开启我们的不世伟业了!〃
〃大单于英明!〃中行说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努了努嘴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在刘姗的逼视下,违心地说了赞和的话。因为他知道,自己方归附伊稚邪不久,如果让他不痛快了,只怕一直虎视眈眈的刘姗就会抓住这一点,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晴空万里,伊稚邪站在王庭的校场上对着所有人宣布了出发的命令。仿佛在为出征的勇士们指明他们的未来般,在阵阵号角声中,在大军行进的前方出现了一道靓丽的彩虹,引得所有士兵一阵欢呼,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从正月以来一直十分热闹的单于庭顿时安静了下来,贵族们的大帐被新单于留下的士兵们看得严严实实的,平日耀武扬墓笞宥疾桓宜嬉馓こ鲎约旱恼逝瘢矫衲寥嗣窃蜃怨俗缘那献叛蛉旱嚼胪跬ゲ辉兜挠辔崴叻拍粒抢锘褂行┫拭赖哪敛菘晒┓拍粒倭搜蛉旱慕猩龅ビ谕ジ约帕取?br /》
一个穿着明显大号衣服的金发小男孩,在一个红色的大帐外打着转悠,他的小靴子在地上踏出的声音几乎成了远近几平方米内唯一的旋律。他几次想揭开帐子都缩回了手,最后终于惴惴不安的用稚嫩的嗓音冲着大帐喊道:〃阏氏,该起来了!〃
〃进来吧,小猫儿!〃一个慵懒的声音传了出来,被称为小猫儿的男孩轻轻吐了口气,端起地上的脸盆,走进帐内,对着床榻上的人露出一个笑脸,说道:〃阏氏,洗漱吧!〃
〃怎么是你?你阿妈呢?〃刘姗懒洋洋地伸了个腰,打了个哈欠,问道。
〃阿妈给阏氏准备吃食去了,让胡猫儿来伺候阏氏起身。〃胡猫儿说道,他的皮肤明显比常人更显白皙,这衬托得脸上的那双眼珠子更显乌黑有神。
〃大单于走了吗?〃刘姗接过胡猫儿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
〃刚刚走了,阏氏!〃胡猫儿答道。
〃那就好!〃刘姗点了点头,拿起床边的衣服开始穿戴,过了一会儿,她惊讶地回头,看着胡猫儿问道,〃你怎么还不出去?〃
〃阏氏,左谷蠡王是去攻打太子,你为什么不去帮太子?他是你的儿子啊!〃胡猫儿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问道。
〃怎么?你这是在质问我?〃刘姗冷冷一哼,伸手抓过年仅八岁,身形弱小的胡猫儿,染满丹蔻的双指夹在他的眼角边。
〃胡猫儿不敢!胡猫儿只是〃胡猫儿感到自己的右眼一阵刺疼。
〃阏氏!〃一声惊呼打断了帐内的对话,一个丰满的女子冲到刘姗面前跪下,连声求饶道,〃请阏氏原谅胡猫儿不懂事,请阏氏原谅!〃
〃哼!〃刘姗瞥了一眼自己的贴身婢女,将胡猫儿甩到地上,说道,〃就和他父亲一样碍眼!阿犁,你最好管好他!〃
〃是!多谢阏氏手下留情!〃被称为阿犁的婢女不断的叩头谢罪,连带的按下身边还欲起身反抗的儿子。
刘姗冷冷地望着胡猫儿,她讨厌这双眼睛,它太像一年多前逃离的那个男子了,那个看似温和但是眼中却永远包含着坚韧的男子,那个名叫张骞的男子。也许是因为自己没能坚持不变,所以她讨厌所有有着自己信仰,能够目光坚定的人。
〃阏氏,国师请你过去他的帐篷一叙!〃帐外的一个声音救了胡猫儿一命,刘姗又看了胡猫儿一眼,方才恨恨地走开。
〃阿妈!你放开我!〃胡猫儿被自己的母亲死死的往外拽了一段路之后,终于挣开了她的束缚。
〃小猫儿,叫你不要乱和阏氏顶嘴,你怎么就是不听呢?〃阿犁狠狠地训斥儿子。
〃我只是问她为什么不去帮太子!她以前对太子那么好,现在却那么心安理得地躺在新单于的床上!〃胡猫儿吼道。
〃小猫儿!闭嘴!〃阿犁被儿子气得浑身发抖,也提高了自己的声音,说道,〃谁都有资格说阏氏的不是,可你没那个资格!阏氏她对阿妈有大恩,而且如果不是阏氏,你阿爹早就死了,也就根本不会有你。〃
〃可是,她这么做也未免太〃
〃你最好早点把你阿爹教的那些鬼东西扔掉,在匈奴,女人依附强者生存,就像太阳会每天升起那么自然。〃
〃阏氏真的认为伊稚邪单于的决定是对的吗?〃中行说的帐子里永远是那么的阴冷,即使在里面无论冬夏都燃着熊熊炭火,依然不能使它温暖起来。
〃自然!国师不也夸赞大单于英明的吗?〃刘姗看着眼前的老者,在她来到匈奴的时候,他已经在匈奴待了十数载了,也为匈奴出了不少歹毒的主意以侵汉。
〃呵呵,隆虑公主,我们是斗了二十多年了。我可不信,你会看不穿汉匈之间,谁才是最强者啊。〃在刘姗观察中行说的同时,他也眯起眼睛看着她。当他来到匈奴的时候,当年他奉文帝命教导的宗室翁主早已经化作余吾水边的一堆白骨,本来他以为眼前的女子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成为那堆白骨中的一个,因为用关中水土精心养育的汉家花朵是承受不了匈奴的风霜的。可是没想到啊,她不但活到了现在,还活得十分精神。
〃看穿巳绾危靠床淮┤绾危?刘姗淡淡笑道,〃中行说,伊稚邪不是军臣,他刚愎自用,目空一切。他,不会听你的!我们斗了二十多年,最后胜的人,是我。〃
〃是吗?〃中行说眼中闪过一道光芒,说道,〃难道公主觉得你的弟弟,就一定会赢吗?草原终究是匈奴人的天下。〃
〃我不知道汉朝会不会赢,不过,当年冒顿办不到的事情,我不以为伊稚邪能够办到!所以,至少,汉朝不会输。〃
Part4 皇子风波
第五十八章?自古东宫不虚悬
正月上辛,上祠太一甘泉,以昏时夜祠,到明而终。万石君奋奉朝请,入见,言曰:〃古者殷周有国,治安皆千余岁,古之有天下者莫长焉,今既承周礼,又有嫡长之子,请立太子,以尊宗庙。〃上叹曰:〃然。〃太子立,卫氏益贵。
……《史记?万石张叔列传第四十三》
茂陵邑中里,大约在十年以前,来自戚里的一户人家的入住,使得此处亦成为茂陵的一处热闹之所。卫青从一座外面看来十分朴素的府第踏步而出,从里面出来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个被人搀扶着的老者。老人的年纪显然已经很大了,他须发皆白,脸上满是皱纹,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从汉高祖刘邦一朝留到现在的少数几个老臣之一,曾经被景帝亲口许为〃万石君〃的石奋。因为石奋的姐姐是汉高祖刘邦的美人,因而石家当时得以举家迁入戚里,后来历经高、惠、文、景四朝,始终不曾再有女子入宫的石家便在十年前,迁出戚里,入住茂陵邑中里。
〃石老先生,请留步!〃卫青温和地笑着,向送行的众人拱手告别。
〃卫将军,慢走!〃石奋说道,声音和他的外貌一样苍老。
〃告辞!〃卫青冲众人点了点头,上了马车。一直到卫青的马车去了很远很远,石奋才在儿子的搀扶下,回房。
〃爹,小心门槛!〃石建扶着自己的父亲,开口轻声询问道,〃爹,你真的打算入宫去见陛下吗?〃而他的弟弟石庆则在前面仔细地将所有的障碍排除,兄弟两人小心翼翼地将石奋扶到房中。
〃这已经不是为父打不打算的问题了。〃石庆跪坐在榻上,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而是我们石家到了必须决断的时候。〃这位经历过高、惠、文、景四朝的老人在卫青上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果然,卫青入座后,很快就将话题引到了立储的问题上,并且暗示当今圣上年过而立,也应该将继承人确定下来了。
〃决断?〃现任郎中令的石建和现任内史的石庆听到这个词,均皱起了眉头。
〃你们二人,是几个兄弟中最成器的。将来我们石家还要依靠你们重振家业,你们觉得我们家在此刻应该怎么做?〃石奋注视着两个儿子。
石建和石庆对视一眼,石建开口说道:〃爹,如今陛下又将废后接回宫中,恩宠有加,而且听说她已然身怀有孕,宫中另有两位宫人也已有喜。皇后应该是担心大皇子将来的地位,才会希望陛下尽早立储的。如今,陛下心意未明,我们家又一向不参与这些争斗,不如还是置身事外吧。〃
〃庆儿,你也是这个意思吗?〃石奋听完这个答案暗暗摇头,转向另外一个儿子,问道。
〃孩儿认为大哥说得很对,这个时候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观望中,我们石家如果再此时提出立储,就失去了我们家多年来坚持的中正立场了。〃石庆略略思考,答道。
〃唉!〃石奋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啊为父且问你们,为何我们石家能够将人臣尊崇集于一门?〃
〃是因为父亲为臣恭谨,我等子孙咸孝,无他者贵戚之骄横。〃石建见父亲如此反问,便知道自己兄弟方才所答并不和父意,所以回答得更是谨慎。
〃因为我家谨遵臣道。〃石庆在哥哥说完之后,连忙点头,又追加了一句。
〃不错,我们石家一直以来,靠的就是纯臣之道。可是,建儿,庆儿,立足观望两不相帮,却是取巧之道,而非为臣之道。〃石奋语重心长地说道,〃况且,隔墙有耳,今日卫将军拜会一事,必然已入了第三人之眼,所以我们石家必须作出一个决断。〃
〃爹,如此一来,我们势必会因此得罪陈家和馆陶大长公主。〃石庆皱眉道,〃万一将来那我们今日此举,岂非平白树敌?〃
〃陈家将来如何还是未知之数,但是如果为父不上表请立太子,却是必然会得罪卫家。〃石奋摆了摆手,阻断了儿子的发言。
〃爹,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石建身为郎中令,可说是他们父子三人中最接近刘彻的人,对于近段时间,刘彻一下朝就往上林苑跑的情况,最是了解。在他看来,如今陛下对废后的宠爱,更在皇后之上,万一他们石家真的树此大敌,只怕是得不偿失。
〃建儿,我大汉礼制取自周,今有嫡长之子在,为人臣者怎能不请立嫡长子?所以,如果此际我们石家必须有一个表态,也必须是支持嫡长子,你明白吗?〃石奋对于儿子的忧虑也隐约有些了解,但是在他看来石家却也是别无选择的。
〃我儿,当初在建元年间我石家受到太皇太后重用,这种行为对于当时势单力孤的陛下来说,形同背叛,但是为何在陛下掌权之后,却还是原谅了我等,重用你们兄弟二人?〃石奋意味深长地说道,〃那是因为,为人君者,都喜欢纯臣,这个纯臣有时候或者并不听话,但是在他眼中却是最可靠的,你们可明白?〃
〃所以,你们无论做什么决断,都不能违背臣道,否则我们石家就会失去最坚实的根基所在。〃
〃谨遵父亲教诲!〃石建和石庆两人听到这里,齐齐躬身叩拜。
卫青靠在自己的马车上,思虑着方才和石奋的谈话,知道自己和姐姐的计划是成功了,石奋是不会拒绝的。忽然,马车一个颠簸,停了下来。
〃怎么了?〃卫青扬声问道。
〃回大人,前面被人拦住了。〃车夫回道。
〃噢!〃卫青撩起帘子,向前一看,发现那里有一大段路被形形色色的马车所堵塞。
〃大人,是新任朔方郡太守在前方宴饮。〃一个家仆满头大汗地回来禀报说,〃有很多朝中大臣前来饯行!〃
听到这个禀报,卫青皱了皱眉,说道:〃绕道吧。〃
〃是,大人。〃
卫青缓缓放下帘子,将那一路连绵的车马一一看在眼中。
韩墨,墨门,辽东城,还有废后
今日的墨门,少了往日的安静,多了一份喧闹。往日深埋于实验房的众人,纷纷离开了心爱的实验仪器,在露天的广场上,为自己的师弟饯行。在一众的白衣中,一个穿着青衣的年轻男子显得特别的显眼,他穿过人群,走到韩墨跟前,举杯说道:〃韩兄,小弟祝你此去鹏程万里!〃
〃多谢子长。〃韩墨笑了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今日我带了个人,来介绍给你认识。〃司马迁冲韩墨眨了眨眼,然后向后面说道,〃冯兄,过来下。〃一个面貌清秀的男子从司马迁的身后走出,来到了韩墨的身前。
〃这位想必是替代在下任左内史的冯遂大人吧。〃韩墨淡淡一笑,说道。
〃韩大人好眼力。〃冯遂嘴角一扬,笑道,〃听子长说,大人才绝当世,故而在大人离京前特来拜会。〃
〃那是他过奖了。冯大人系出名门,才是气宇轩昂。〃韩墨客气地回道。
〃两位都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倒不必各自谦虚了。〃司马迁插嘴道,〃你们一个要出镇朔方,一个执掌三辅,都可说是当世人杰了。倒是我,父亲至今都不准我出京游历,才让我头疼呢。〃
〃你是一介书生,独自出门游历怎么能让他放心呢?况且他的身子一直不太好,大约是希望你能够恩荫为官吧。〃冯遂对于司马迁家的情况倒是了解得很,几句话下来,就将事情解释得清清楚楚,然后又对他嬉笑道,〃若是要他放心,你怕是须得找一个武功高强的妻子,陪你上路,才能让他放心呢。〃
〃冯兄,说过多少次了,我和释之只是兄妹之情。〃司马迁见他说道这个问题上,不悦地皱起眉,〃啊,说到释之,韩兄,我这里有一首诗,送给你哦。〃
〃什么?〃
〃是住在我府中的娇客,她说和你有一面之缘,如今你既然要远去了,赠诗一首以饯行!〃司马迁神秘一笑,自袖间掏出一卷被红色丝带系着的卷轴,递到韩墨手中。
韩墨对于司马家的娇客倒是有一定的了解,知道是当日在陈娇身边见过的那个女子,他打开卷轴,这是一幅素描画,画的内容很简单,是一座韩墨极为熟悉的城门,旁边题有一首小诗。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韩墨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连呼吸有些急促起来,随即他便闻到了一股清香,便问道:〃子长,这味道?〃
〃是菊花香味,也不知她是怎么薰上去的。〃司马迁耸了耸肩。
〃菊乃花中君子,陪韩先生最是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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