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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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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婴眉头一拧,心说道:神神秘秘的,做个甚?看样子,也不是个好东西……

想到这里,他夹着木匣子就走进了小帐。

脱下了盔甲,有亲随奉上热水,擦了一把脸之后,又换上了一件干爽的衣服,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在了那个被他丢在书案上的匣子上。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人送过来的呢?嬴婴坐下来,仔细的打量了几眼,发现这匣子,似乎是出自内廷。开阖处,还有一层火漆封着。

嬴婴想了想,双手又摩挲木匣片刻,一按盖子上的机括,只听喀吧一声,木盖弹开。

里面放着一卷竹简,看样子已经有些年月。除此之外,木匣子里面再也没有其他的事物。

嬴婴小心翼翼的把竹简拿起,就着昏暗的光,展了开来。

“臣缭叩首王上……”

唔,是国尉尉僚的奏章。

嬴婴不由得好奇起来,顺着读下去。脸色原本很轻松,可渐渐的,却有些变了。许久之后,他将竹简重新卷起,放在木匣中收好,面颊微微的抽搐不停,眼中闪现出一抹骇人杀机。

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在书案上。

嬴婴压抑着声音低吼道:“不报此仇,婴誓不为人!”

第二百四十九章 北广武君

大雨依旧在倾斜。

似天河倒泻一般,非但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狂暴,不时有雷鸣电闪,伴随其中。

暴虐的狂风,肆虐着……

远处的海浪咆哮声,更是震耳欲聋。

行营之中,守卫依旧森严。然而在这罕见的风暴肆虐下,即便是精锐如中尉军,也不免生出了一分懈怠。

赵高披蓑戴笠,站在一座小帐旁边。

两名中车府车士距离他大约有十余步,和赵高相同的打扮。一个手持竹簦,披着蓑衣的内侍从外面走来。他在赵高的面前停下了脚步,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然后把一块腰牌递给赵高。

这行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若没有腰牌,就算是丞相李斯那等人物,也休想随意的走动。

赵高接过了令牌,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东西可送过去了?”

“府令放心,奴婢已经把东西送过去了。”

“那这一路之上,可遇到了什么人没有?”

内侍想了想,摇头道:“倒是没有……奴婢这一路上都加着小心呢。风雨这么大,卫士们巡视也不似往日那般严密,所以也没有遇到什么人,很顺利就回来了。”

“那你可曾露了脸?”

“也没有,奴婢把东西交出去的时候,可以用竹簦压着脸,还站在暗处。”

赵高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小三,做的好!”

“为府令效力,奴婢怎敢不用心?”

“那就回去歇着吧,赏赐随后会派人送到你的住处。”

“喏,多谢府令!”

内侍欢天喜地的转过身,准备往自家营帐里走。却不知在他转身的一刹那,赵高也背过了身子,和那两名车士点了点头,径自的走了。两名车士陡然行动,快的如同鬼魅一般,很快就追上了那名内侍。其中一人伸出手去,拍了一下那内侍的肩膀。内侍停下脚步,扭头过来。

眼前只见一道光亮闪过,锋利的短剑从他咽喉抹了过去,血雾喷溅而出。

另一个车士早已取出一个袋子,呼的套住了内侍的脑袋,手上一用力,就将内侍脖子扭断。

两名车士配合的天衣无缝,说时迟,那时快,一切都是发生在眨眼间。

把内侍的尸体套住之后,一名车士扛起来就走。喷溅出来的鲜血,被雨水瞬间冲散的干净。

留下来的一个车士则检查了一下四周的情况,这才转身追了过去。

咔嚓,漆黑的夜幕中,出现一道银蛇,似要把夜空撕裂。惨亮的银光,洒在那座小帐之上。

只见帐帘一挑,一个青年露出头来。

一只衣袖空荡荡的飘动,显然是少了一支胳膊。他先是朝赵高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朝着车士走的方向看了一眼……思忖片刻之后,转身回帐。片刻后,一个黑影从小帐中离开。

※※※

一个内侍的性命,对于诺大的秦宫而言,仿佛沧海一粟般,不值一提。

死个把人,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也不会有人知道。赵高作为上岸这些内侍的管理者,所要做的也只是在名录上勾掉这个人的姓名,待回转秦宫之后,将这个人的资料拿走,神不知鬼不觉。

始皇帝不会在意身边多了一个内侍,还是少了一个内侍。

而赵高不说,更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大不了会有一些内侍觉得少了些什么,但也不会留意。

第二天,雨过天晴。

始皇帝再次登船,继续他海上的航行。

暴风雨过后,风平浪静。

船队再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一路浩浩荡荡的行驶。从琅琊台一路朝东北方行驶。在途经成山角的时候,始皇帝兴致大发,用大黄参连弩射杀了一条大鱼,并将鱼肉烹煮,与众臣子分享。

刘阚也有幸分了一杯鱼羹,也算是皇恩浩荡吧。

不过他并不觉得感激,这鱼羹很腥,而且鱼肉烹煮的有点老了,味道不是太好。可这是皇帝的恩赐,却不能不用。刘阚甚至希望,有人能站出来替他饮用。但手下百名锐士,一个个都只是用艳羡的目光看着他食用,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分忧。至于刘信,那更指望不上。

这傻小子似乎是走火入魔了,每当赢果出现的时候,总是呆傻傻的看着她的背影。

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

只看刘信那样子,就知道他正在为此而烦恼。他或许憨直,或许有点呆傻。可有些事情却并非不知道。很明白,自己和赢果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根本没有可能。即便如此,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上赢果一眼,甚至只是背影……刘信都会感觉到,发自于内心的那种幸福。

刘阚对此,也无能为力。

这已是心病。

有道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刘阚知道,越是刘信这种情况,越是不好劝说。只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能够渐渐的淡化。若是用强硬的手段阻止,反而可能会适得其反。

但愿这小子,莫惹出事情吧……

刘阚只能这样子安慰自己,同时在私下里,对刘信也越发的关注起来。

船队,在芝罘山靠岸。

始皇帝一行下了海船,并没有急于离开,反而在芝罘山下停宿。因为始皇帝还要在芝罘山上祭祀神灵。

天地有八神,阳神占其一。

这八神分别是:天神,需在渊水祭祀(今山东临淄镇南);地神,需在泰山、梁父山祭祀;兵神,则祭祀于平陆(今山东汶上县北),也就是传说中的蚩尤;阴神需在三山(今山东莱州市北)祭祀;阳神,是在芝罘山祭祀。除此之外,还有莱山(山东龙口东南)的月神、;成山(今山东荣成市东北成山角)的日神;和琅琊山的四季神。八神的习俗,源自于姜太公。

自天地分,浊气为地,清气为天。

阳神可算是天地诸多神灵之中,很重要的一个。

始皇帝在祭祀阳神的时候,可没有半点的疏忽。斋戒沐浴,诸如此类的事情,一件都不敢懈怠。

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

即便是狂傲刚愎,自号祖龙的始皇帝,对神明也是极为恭敬。

刘阚也不得不紧张起来,因为留宿在芝罘山下,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守护好内营安全。

不过,在登岸之后,刘阚意外的发现,赢果出入始皇帝大帐的次数明显增多。

要知道,以前赢果虽然也能够自由出入大帐,可是在始皇帝处理公务的时候,也需要小心谨慎。

但现在,赢果每次去大帐的限制,似乎被取消了一样。

心里不免感到奇怪!

可皇家的事情,他又岂能插手过问?

这一天,赢果叫上了哈无良,前往始皇帝大帐。刘阚一如往常,带着刘信在营地中巡视。

在路过胡亥的小帐时,刘阚意外的看到,赵高正从里面出来。

按道理说,赵高曾是胡亥的老师,两人平日里走的就比较近,出入胡亥的营帐,也没什么奇怪。

可赵高见到刘阚的时候,一反常态的朝着刘阚点了点头,还笑了一下。

这多多少少让刘阚觉得奇怪了!

要知道,自从苎罗山之后,赵高见到刘阚,就没有给过好脸色。有的时候,虽然是笑脸相迎,但话里话外那股子阴阳怪气的口吻,总是让刘阚很不舒服。可这一次,赵高笑得很灿烂。

甚至,灿烂的让刘阚毛骨悚然。

这家伙笑得有古怪!

这是刘阚本能的第一个念头……赵高很客气的上前来,和刘阚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走了。

“信,你有没有觉得古怪?”

刘阚忍不住轻声的问刘信。这内营之中,除了刘信之外,刘阚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哪怕是哈无良、百里术,表面上看去对他非常友好。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心里话,却不能说。

刘信虽然傻,但胜在很持重。

和他说过的话,绝不会传出去……

原本并不指望着刘信会给出回答。哪知这一次,刘信却开口了,“二叔,有古怪!”

“哦?”

“我是说,那个人有古怪!”

再去问他,刘信就不再开口了。其实就算他开口,估计也是乱七八糟。不过刘阚却多了小心。

若只是他觉得古怪,也许还不算什么。

似刘信这种憨人,或许反应不快,可直觉却非常的敏锐。

刘阚眉头一蹙,看着赵高的背影在小营拐角处消失,心里不免多出了几分小心,轻轻点头。

“信,这两日……你多留些神。

不许和别人说今日的话,你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刘阚瓮声答应,刘阚仍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两句,然后看了看胡亥的小营,这才继续巡逻去了。

芝罘山祭祀结束之后,始皇帝继续巡狩。

而赵高的行符玺事自从被罢了之后,始皇帝一直也没有宣布,由什么人来担当行符玺事的权力。符玺看样子,都被始皇帝一人掌控起来。这是一个很大的权利,始皇帝选择了相信自己。

车仗继续行进,一路经莱山、夜邑(今山东掖县),穿临淄郡,在博昌县渡过了济水。

※※※

至此,始皇帝巡狩东方的目的,已经基本达成。

在渡过济水,抵达著县(今山东济阳县)之后,始皇帝召集文武大臣,宣布中止巡狩,回转咸阳。

由著县启程,自平原津顺大河而走,直奔三川郡,回转咸阳宫。

当刘阚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感一阵莫名的轻松。不再巡狩了吗?说实话,如果始皇帝继续北巡的话,刘阚可真的就要小心了。因为在北巡的路线上,有一个很让他感觉忌讳的地名。

沙丘宫!

继续北巡,肯定会经过沙丘宫。

当年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一生何等赫赫武功?可到了最后,却饿死沙丘宫,死不瞑目。那可不是什么好去处。不仅仅是赵武灵王!历史上,始皇帝好像也就是在巡狩途中,病死沙丘。

现在,始皇帝不去沙丘了?

岂不是说,始皇帝不会死……或者是下一次巡狩,路过沙丘时才会死?

至于下一次始皇帝何时巡狩,已经不再是刘阚所要考虑的事情了。一方面为大秦而感到庆幸,可是在庆幸之后,刘阚又生出了一种深深的不安。始皇帝不死,岂不是说自己就有危险了?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

一方面即希望这位千古一帝能长命百岁,另一方面却要为自己的性命而担忧。

怀着这种很矛盾的心情,刘阚参加了始皇帝在著县所举办的酒宴。酒宴的名目,自然是为此次巡狩的成功而庆贺。但是在另一方面,却也可以认为,这是一次咸阳权利更迭的前兆。

酒宴上,始皇帝正式下诏:上卿蒙毅,将出任御史大夫之职。

此诏一出,与宴的官员倒也没有太多惊奇。毕竟以始皇帝对蒙毅的宠信,任命他为御史大夫,也无甚不妥。甚至有许多人觉着,蒙毅出任御史大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无需太惊奇。

这御史大夫,为‘三公’之一。

品秩上虽然是银印青绶,但权力却丝毫不弱于金印紫绶的官员。

刘阚是坐在最末端的位子上,却清楚的看到,丞相李斯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十分难看。

仔细一想,似乎也可以理解。

御史大夫类似于副丞相的位子,也就是说,虽则在品秩上,李斯比蒙毅要高一个级别,但是权力上,却是持平。李斯这个左丞相当得很窝囊,王绾退后,始皇帝就开始着手削弱相权。

所以李斯得了左丞相的位子,可权力却不似以前王绾在时那样大。

更何况始皇帝将相位两分,设左右丞相相互牵制,李斯手上的权力,本来就所剩不太多了。

如今,蒙毅接掌御史大夫之位,也就说明,李斯手中原本就不多的权力,将要在划出去一部分。这对于热衷权势的李斯而言,无异于是五雷轰顶。早先,他手中的权力虽不多,可至少还掌控廷尉。可御史大夫,将直接掌控廷尉,也就是说,李斯手中最具权力的机关,被划出……

他脸色难看,倒也属于正常。

而在刘阚来说呢?

始皇帝任命蒙毅为御史大夫,也是在为扶苏继位开路。谁都知道,二蒙和扶苏走的非常近。

如今,蒙恬为上将军,掌控大秦最为精锐的戍卫军。

蒙毅再为御史大夫,文武两系,等同于尽入大公子扶苏之手。而李斯,已经老了!已过古稀之年的他,对权力更加热衷,却不再适合于大公子扶苏的朝廷。始皇帝,要为日后做打算。

不免为李斯感到难过!

这位现如今白发苍苍的老人,早年只是一个楚国小吏。又随荀子学帝王之术,而后入秦。

从一开始吕不韦手下不起眼的门客,到后来辅佐始皇,灭诸侯,成帝业,可说是尽心尽力。秦王政十年(公元前237年),始皇帝下令驱逐六国客卿。又是李斯以一篇闻名后世的《谏逐客书》,让始皇帝改变了主意,不久升任为廷尉,为始皇帝统一六国,立下了赫赫功勋。

在后世,对李斯褒贬不一。

但当刘阚真真正正的生活在这个时代的时候,却已能够理解李斯的仓鼠哲学。

只是,他不识进退,不懂得放手。古稀之年而对权势依旧如此热衷,其结果也就可想而知。

在这一点上,刘阚觉得,李斯甚至比不上他的儿子李由。

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了一声,刘阚端起酒杯,正准备饮下的时候,却听到始皇帝洪声道:“郎中刘阚何在?”

似这种群臣毕聚的大场面,刘阚只能敬陪末座。

始皇帝这一呼他的名字,却让刘阚当时一怔,未能立刻反应过来。

还是坐在刘阚身旁的一名郎中,轻轻推了他一下,这才让刘阚反应过来。连忙起身离座,上前道:“刘阚在!”

“诸位爱卿,可识得此人?”

说实话,这宴席之上,认识刘阚的人还真不太多。

从一开始的中郎骑将,到现如今的鹰郎将。刘阚始终属于外围的官员,除了李斯等寥寥几人之外,没多少人见过他,甚至没有听说过他。

今天始皇帝这突然把刘阚喊出来,让很多人感到奇怪。

不仅是大臣们奇怪,刘阚自己也觉得非常怪异……

“咱们这位刘郎中,可是好大的胆略!”

始皇帝这一句话出口,刘阚心里有鬼,脑袋当时就嗡的一声响,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诸位爱卿,休看刘郎中年纪不大,可若是论其功勋,只怕是在座中人,很少有人能与他相比。”

咦,什么意思?

刘阚不由得感到奇怪,不明白始皇帝这究竟是唱的那一出戏。

始皇帝笑道:“赵高,你来宣读刘阚所立功勋……刘阚,准你一功一觞万岁酒,且让大家看看,我老秦之威武!”

一功一觞万岁酒吗?

这万岁酒是出自刘阚之手,却非勇士而不得饮。

许多人诧异的向刘阚看了过去,又不太清楚刘阚过去的官员不免冷笑,这般年轻,又能有几多功勋?

“刘氏子名阚,频阳东乡人。

祖刘悚,曾为武王骑将……阚自幼流落在外,生于三川,长于单父,后随母阚氏迁移沛县。”

唔,却是一个在齐地长大的小子!

在座一些齐人官员,看刘阚的目光,不免变得柔和了许多。

“十四岁,应召剿匪,斩荆蛮匪首王陵首级,除荆蛮甲士三人。刘阚近前五步,赐万岁酒一觞!”

从刘阚站立的位置,到始皇帝所做的位置,大约有百步距离。

随着赵高这一声呼喊,刘阚大步上前五步,自有内侍奉万岁酒一觞,刘阚举杯,一言而尽。

“十五岁,酿万岁酒,创泗水花雕,因而被誉之为杜陵酒神。

十六岁著书《救伤录》,使我大秦军士,活命者无数,进前五步,赐万岁酒一觞。”

一些武将看刘阚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原来那《救伤录》是出自这小子之手。那战场急救之法,的确是让许多武卒活命,当得这一觞酒。刘阚上前五步,接过一觞酒后,一言而尽。

“十六岁,赴宋子城求方,得烧酒之法,完备《救伤录》,再进五步,饮酒一觞……”

“十七岁,出镇楼仓,为楼仓令。

斩红贼盗团贼首丁弃,诱逆贼出动,平定泗洪,使淮汉粮道畅通无阻,进五步,饮酒一觞!”

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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