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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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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晃晃悠悠,可到底,还是站了起来。
脚上的细高跟让她走路有些艰难,但她知晓靳司晏不喜欢被人碰触,便也没有多说。
岂料下一瞬,温热的气息便靠了过来。
属于靳司晏的手臂贴合在她腰际,让她瞬间便觉得头更晕了。
头,不由自主地依偎上她。
甚至私心里,想要更多。
女人170的净身高配上十公分的细高跟,两人站在一起的身高让他们成为焦点。
即使没有所谓的公主抱,只是最简单的搀扶的姿势,可这样子的暧昧,也足以让包厢内酒意上涌的那些人议论开来了。
黄总的眼眸深了深,若有所思。
看来这女人,还真不能得罪。
还好他刚刚没真的对她翻脸。
等退出包厢,靳司晏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已经将自己的手臂收回。
两人保持着安全距离,他径自往前走:“跟上。”
不过,到底还是顾虑着她,放慢了速度。
什么是一秒天堂一秒地狱,此刻的丁梅冉,深刻体会到了。
她会发短信给靳司晏求助,其实也是有着她的私心的。
若靳司晏真的出现来接她,好歹酒店里会看眼色的人多多少少也便意会到了两人不同寻常的关系,不会找她麻烦。对她的工作,也自然是有好处。
他,似乎早就洞悉了这些,所以刚刚,才虚揽着她的腰扶她出来。
可包厢门一关,他却又若无其事地松开她。
忙,帮得点到即止,没有半分逾越。
这样子谨守礼节的他,让她当真是挫败至极。
两人就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从长廊到电梯,从电梯到地面停车位。
坐上车,丁梅冉报了地址,又解释了下:“酒店给安排的地方是集体宿舍,有些不方便,所以我在外头租了地方。”
“丁梅,如果你需要,完全可以和我开口,我可以为你安排一个更好的工作。车、房,以及我名下的部分股份,我也可以补贴给你。”
依旧还是叫着她以前的名字,靳司晏神色郑重。
那天在名爵本来是和她谈谈这几年来她的情况,以及回来之后的打算。
那年她不辞而别,他便遍寻不到她。有些事情,到底还是不想就这么亏欠着。他,不喜欢欠人的感觉。
车窗降下来,酒意被驱散了许多。
丁梅冉轻声道:“我提了要求,你就愿意满足我吗?”
“看要求的可行性。”
“果真是商人。”坐在副驾上,她的双眼扫视了一下车内的摆设。没有任何女人的标志性摆件,也没有女人遗留的口红化妆棉之类。
所以,那个叫左汐的女人,还没有真正走入他。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会选择她?
“司晏,我的要求比较卑微。我希望,你能娶我。”
车轮摩擦地面的不和谐声音响起。
伴随着急促的刹车,靳司晏的声音竟是带着几分惊讶在里头:“你觉得你救过我,我就该娶你?”
“我只是……”
“六年前的那场意外我很感激你,不过你在救我的同时却也间接让我害了秦潋,这一点,无法改变。”
“可我没那个能力同时救你们两个……”
“我这么做不是指责你在那种情况下做出的决定,而是我自己觉得愧对。你也无需自责,秦潋的换脸手术很顺利。休养一段时间,会脱胎换骨的。”
他该庆幸,过了六年,秦潋终于想通了。
*
靳司晏回来时已经快晚上十点了。
左汐一听到玄关处的动静,便迎了过去。
好歹人家今天还亲自送左小宝进家门,还亲手下厨做了晚餐,她当然不能失了当人家老婆的礼数。
“老公你回来啦?饭菜我还热着,这就去给你盛哈。”笑得那叫一个热切,带着点,讨好的味道。
靳司晏静静地看了眼她那表情:“好。”
他晚上确实是什么都没吃,肚子还真是有些饿了。
只不过下一瞬,左汐却突然揪紧了他的衬衫,然后,整个脑袋便凑了上来。
紧盯着他衬衫上头的鲜红色唇印,她质问起来:“这是什么?”
西装外套被她不客气地扒开,靳司晏索性便脱了下来。看了一眼衬衫上的唇印,不甚在意:“应该是不小心落下的。”
什么叫不小心落下的?
他不是应该对她好好解释下吗?
左汐不依不饶:“靳司晏,你背着我去偷吃!!!你这是婚内出/轨!!!”
“无理取闹。”将外套一挂,越过她,靳司晏没打算多做解释。今天和丁梅冉谈的话,让他心情有些差,根本就不想多说。
无理取闹。
仅仅四字,便让左汐一下子被钉在了原地。
他觉得,她这是在无理取闹?
眼睛有些泛酸。左心房的位置,有着不正常的钝痛。
熟悉的感觉,好像曾经,她也曾疼到过极致。下意识的,她用手护住了揪疼的那处。
老婆发现老公衬衫上有女人的唇印,问清楚,不是很正常的吗?
可为什么放到他身上,就成了她无理取闹?
不,她哪儿有什么资格过问他的事?
他一直都与她泾渭分明,他准许她入住,也不过是被她缠得紧了,不得不对看了她的身子负责罢了。
才领证,她已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可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
“小宝儿,去睡觉了!”
“不要!我还要玩晏宝。”左小宝交叉着腿坐在沙发上,没发觉另一头的不对劲。
电视屏幕上,是他心心念念正在追的一部新动漫。
晏宝躺在他腿上,嗷嗷叫了两声,似乎被他顺毛顺得挺舒服。
左汐心里头堵得慌,懒得理会他,拖鞋故意被她给踢得动静极大,一个转弯便走出了客厅范围。
另一头,她依稀听得那一大一小的对话。
“姑父,它为什么叫晏宝啊?为什么我觉得你不可能取出这种肉麻的名字来?”
“嗯,它本名cartier。”靳司晏没有说他刚用他偏爱的某品牌给它取了名,便被他们家老太太强行将名字给改成了晏宝。
晏宝。
和他名字一样有个晏。
而老太太在他小时候,便是如此唤他。
所以,这便是他家老太太的恶趣味……
83。83冷战——这女人似乎……在闹情绪?()
“姑父,它为什么叫晏宝啊?为什么我觉得你不可能取出这种肉麻的名字来?”
“嗯,它本名cartier。”靳司晏没有说他刚用他偏爱的某品牌给它取了名,便被他们家老太太强行将名字给改成了晏宝。
晏宝。
和他名字一样有个晏。
而老太太在他小时候,便是如此唤他。
所以,这便是他家老太太的恶趣味…偿…
“噢,姑父,崇洋媚外要不得。我觉得,还是晏宝好听。”左小宝卖乖,露出透了风的两排牙齿,“你是大晏宝,它是小晏宝……”嘿嘿嘿嘿。
大晏宝?
额上滑下黑线。
如果不是左汐并不在场,靳司晏当真要怀疑是那女人教他的。
给别人取外号,还真是信手拈来。
无意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和他闲扯,靳司晏走向厨房。
菜用精致的小盘热着,汤则是在炖锅内,显然是特意留下来的。
左汐虽然不会做菜,可……这份用心,却让他心头微微一热。
“大晏宝,我今天跟大宝儿睡,你可不能和我抢大宝儿哦。”
这就……喊上了?
将饭菜端出去,靳司晏脸色有些难看:“你可以唤我靳叔叔。”磁性的嗓音略微低沉,纠正着他。
“这怎么可以!大晏宝你已经和大宝儿领证了,那就是结婚了!我怎么可以还那么见外地喊你叔叔呢?”
“或者,你可以喊我姑父。”靳司晏头疼。比起“大晏宝”这个称谓,虽然他对“姑父”无感,好歹他更能够接受些。
“我知道你肯定又害羞啦,这么大人被喊成宝。那好吧,我就喊你大晏。”
左小宝却是自作主张就这么敲定了。
大晏?
靳司晏一口汤就这么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大雁?
大鸟?
这小子,他是拐弯抹角地针对他今天闯进浴室里头看到的画面表达些什么吗?
还是说,他真的只是想多了?
“大晏你都不知道,左牧那王八蛋还说给我买一只和你家晏宝一样的可爱小狗。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十句里头能信个一句就不错了。哼!现在我有晏宝玩了,才不稀罕他给我买呢!”
噢,看来他确实是想多了。
这孩子这么纯良,一心只想着和晏宝玩。
应该,只是凑巧有那种想法罢了。
“大晏,你刚刚出门了肯定又出了一身汗,待会儿我帮你洗澡哦。我有向大宝儿学习按摩技巧呦。”
小家伙说的时候,格外兴奋:“大宝儿说了,只要多按摩几下,小鸟就会很快变成大鸟。可是我一直没成功哎。待会儿我给你试试。”
“咳咳咳,咳咳咳……”
米饭,一下子呛入了气管。
这一刻,靳司晏绝对相信,左小宝口中的“大晏”,绝对另有深意。
至于左汐……
她自己污也便罢了,竟然还教左小宝……
“既然这么闲,也别帮我按摩了,直接帮我把这碗洗了吧。”
将碗在桌子上一搁,靳司晏站起身,很显然是不想再从左小宝口中听到任何的污言秽语。
“为什么大晏你和大宝儿一样,不想听我说话时就让我洗碗啊……你们好有夫妻相噢……”
呵呵,针对某件事的条件反射一致罢了,就成了夫妻相?
他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夫妻相?
*
当小胖墩猫着腰溜进房间的时候,左汐靠在床上,没什么好气道:“你和他聊那么投机,怎么不跑他房里睡了,还到我这儿干什么?”
摆明了是被这小子给气着了。
他不知道刚刚靳司晏一回来就给她摆脸色吗?他不知道刚刚她和靳司晏闹僵了吗?
他竟然还和他聊得那么嗨!
摆明了是舍她而去,可耻!
“大宝儿,你肿么了?”
“别给我故意绕着舌头,好好说话!”
“噢,我知道了,大宝儿你内分泌失调了。”左小宝煞有其事地做着判断,“刚刚大晏也是,内分泌失调,估计是大姨夫来了。”
大晏?
这才多久啊,就和人家这么亲密了?
噢,不对,以左小宝这见人就喊爸比的性子,叫大晏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亲密。
“明天我就送你回去,你们两个互相离远点儿。”
“为什么?”
“近墨者黑!”
闻言,左小宝非但不闹,反倒笑嘻嘻的:“大宝儿,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小短腿爬啊爬,顺利爬上/床,嘴巴凑过去,在左汐耳边咬起了耳朵,“大晏的大鸟比左牧那王八蛋大噢。近墨者黑,我要和大晏呆久点,和他一样大噢。”
“不过真的好可惜,原本我想帮他按摩的,看看他的鸟儿还能不能更大些。你教我的那个方法对我没用,不知道对他有没有用……”
瞬间,左汐想将他给扔出门的冲动都有了。
“左小宝,你别告诉我你将我教你的这些都那么直白地和靳司晏讲了!!!”
“讲了啊,有问题吗?”
这小子,竟然还故意装傻充愣地问她有问题吗?
“今儿晚上你给我老老实实打地铺去!”
“为什么?”
又是一句无辜至极的为什么,左小宝表示自己很憋屈!
那么多天没见到大宝儿,他还想和她一块儿滚床/单呢。
左汐却一副没得商量的架势:“我宣布我和靳司晏正式冷战,你和他那么亲密站在他的阵营,我干嘛还要和你一起睡?”
“哇——”一声假哭,震天。
******************************************
第二天一早,左汐起床时,原本想去找靳司晏谈谈,可主卧的门锁着。
对于他想要保留私人领域的做法,她原本没什么感觉。
可经过昨晚他骂她“无理取闹”之后,她只觉得还真是讽刺。
同住一个屋檐下,竟然连书房和主卧都锁起来。防的对象是谁,想想都心塞。
“小宝儿,赶紧起床!”踢了踢乖乖打好地铺睡地上的小家伙,她发着威严。
今天先将他带到公司,晚点儿再送他去左宅住一段时间。
原本是想着将他也给弄到靳司晏公寓住。这会儿,她是彻底后悔了。
让他和靳司晏待一起,她没把自己给气出心脏病来就不错了。
而且……
以靳司晏的性子,收留他一两天可以,收留得久了,就左小宝那胡言乱语的性子,分分钟都能够被他给赶出去。
“大宝儿,让我再睡一会儿嘛。”睡眼惺忪,左小宝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然后,又一把倒了下去。
“我已经打电话给左牧了,他说保证不会把你喂得白白胖胖让你长膘。我们先去公司,晚点他会派人来接你。”
“我不要,我要和大宝儿一起。”
“乖,我明天还得出差。”
“那大宝儿你神马时候回来啊?”
“这个,少说也得一周吧。”
“噢。”闷闷不乐,小家伙又重新爬了起来,小小的身子将地上的毯子挪啊挪,被子扯啊扯,“那我先回去被坏奶奶荼毒,你得早点儿回来救我哦。”
*
靳司晏有晨跑的习惯,不过频率并不是很高。
跑了一圈回来,毛巾搭在脖子上,他的衬衫都已经湿透。紧绷的身体线条,若隐若现。手上,还拿着一份早餐。
客厅内,见左汐已经起来了,便随口说道:“小宝儿说喜欢吃南瓜饼和烧麦,我给他带了些。”运动过后染上沙哑低沉的嗓音,俨然成为行走中的雄/性荷/尔蒙。
对于早餐,靳司晏是比较苛刻及挑剔的。无论是蛋白质还是淀粉、维生素,都得达到一定的含量指标。
温哥华那几年陪着老太太住,虽然为她做过几次中式早餐,可到底,他的手艺生疏,不擅长这些中式早餐。
所以晨跑时顺路便买了些回来。
只不过,左汐却没搭理他,兀自去厨房热起了牛奶。
他蹙了蹙眉:“左汐?”
隐约中,他觉得这女人似乎……在闹情绪?
84。84那一年,他是他,她是她()
靳司晏是彻底确定下来了,左汐确实是在闹情绪。
无论他说什么问什么,她一律沉默以对。
将左小宝送走,她晚上下班回来的时候直接煮了泡面便闷在房间里头。啪啪啪的,似乎是在敲击键盘忙碌着。
他借着让她喂晏宝溜晏宝的名义敲开她的门。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都能够觉察出她都要忍不出破功了,她最后一咬牙一跺脚,然后就将门一关,反锁。
一分钟后,门被打开,她已经换了件衣服偿。
t恤牛仔裙,简单的装束,朝气蓬勃。
似乎补了下妆?脸上的气色不像刚刚那么差了?
瞧见还站在门口的他,左汐视若无睹般擦肩而过,径自招呼晏宝去阳台。
晏宝吃饱喝足,一个劲地朝着她摇尾巴。
“左汐,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蹲下/身,给晏宝套上牵引绳,左汐瞧了眼一步步朝她走近的男人:“靳先生,容许我提醒一下,我们在冷战。”
冷战?
这个对他而言过于新鲜的词汇,让靳司晏嘴角微抿,目光有些深沉:“单方面冷战?”
“双方面!”
“我什么时候对你采取冷战了?”
“说我无理取闹不愿意和我多谈,难道还构不成冷战的条件?”
她如此一说,靳司晏总算是明白过来她别扭的点是哪里了。
只不过,他也有他的底线。
“我说过,你可以住进来,但是我必须保有我的*。同时我也尊重你有个人*。在这一点都不违背的情况下,咱们才有和平共处的前提。”
有些事,涉及了太多。
他已经给她解释过唇印的事情,不小心落下的,仅此而已。可若将那些事剖析展开,便会牵扯到六年前那件他不愿触及的事。
他是和她领证了,并不代表他必须将他心底的疤给揭开,将好不容易缝合的伤口再次弄得鲜血淋漓。
他不怕疼,他也不怕瞧见那些血腥。
可他,到底有着自己的情非得已。
而这些,对于左汐而言,她不曾参与过他的那段伤疤那段过去,所以,她是无法理解的,也没必要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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