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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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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采颇为悻悻地垂下脑袋:“……这位夫人在说什么,小的听不明白。”
装傻么,自然要做就做全套。谁晓得她运气差到这个地步,在霜州这么个荒郊野地里,竟然也能撞上尉迟家大夫人的旧相识?
话说回来,长千金与尉迟尚澜的夫人姚念琴,生得很像么?
“对不住,只因这位姑娘与我一位旧友太过相似,故而……冒犯之处,还请姑娘原宥。”英气美人扯动嘴角,一丝苦涩笑意未见消散,反而愈加深浓。说完,她向尉迟采颔首一礼,侧身离去。
银袍紫衣连同着两名紫衣小婢,一道消失在天井与后院相连的大门外。
“好漂亮的夫人啊!”方宿秋两眼发亮,望着美夫人离去的方向,一张小脸笑得快要开出花儿来:“真想不到这小小的驿馆里,竟还住着比娘还美的女子!”
“小方,难道你不曾注意到,她自称‘王妃’么?”尉迟采回过头来。
“王、王妃?”方宿秋瞪眼一愣,“这可开不得玩笑……我、我是真没注意。”
看来你就光顾着注意美人的脸蛋去了啊。尉迟采白眼一翻,又听方宿秋问:“哎小菜,为何那夫人说你与她故友长得像呐?”
“我哪知道。”我才不想又因为长相的原因,再次被拽进什么麻烦里头……尉迟采暗自腹诽着,回想起初到赤国之时被秦鉴手下那帮人误认作长千金的鬼魂,就这么被抓抱,开始了挂羊头卖狗肉的日子。
这一回,可不要再被那个自称王妃的美夫人揪走了呀。
*****
恭、临、昱三州学子联名上书,请复尉迟尚漳职。
学生写信上官府闹腾,口口声声要替尉迟尚漳鸣不平。这个消息藏掖不得,于是待令史向文殊院的几名学官了解了来龙去脉后,楚逢君连夜进宫,打算向天骄帝奏报此事。
没想到前脚刚踏进丹篁殿,后脚就有人跟来。
“楚相,您可算是这丹篁殿的稀客呢。”寿王微微一笑,“这么晚了,莫非楚相也是有要事向陛下奏报?”
言下之意则是……本王手上也拿着一份很有分量的消息呢。
楚逢君凤眸弯弯,向寿王回以极温和的笑脸:“王爷如此勤政,乃是天下万民的福气。”
寿王正要接话,见一名红衣内侍自丹篁殿内快步而出,到了两位大人跟前,拢袖一揖:“陛下现在殿内,请二位大人随小的来。”
“有劳公公了。”楚逢君与寿王两人相视一眼,径自抬步往丹篁殿内去。
已是戌时三刻,进入大殿内,楚逢君便见四五名红衣女侍捧了几只宽大的乌漆托盘,托盘内摆放的是天骄喜欢的一些菜色。然这些饭菜都完完整整搁在盘中,丝毫不见用过的迹象。寿王也停下了步子,见清蒸仔鸡、荷包里脊、白玉金银元贝、百花糕等汤菜皆是暖腾腾的,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陛下尚未用膳?”楚逢君压低了嗓音问。
宫人苦着脸拱手道:“回禀相爷,陛下说要把折子批完了再用膳。这饭菜都热了三遍了,您看……要不要劝劝陛下,让他先把晚膳用了?”
“小小年纪,学什么废寝忘食。”寿王难得沉下脸色来,抬手点点托盘上的菜,“再拿去热一热,让御膳房多做几样素菜。另外,再添两副碗筷来。”说着往楚逢君处带去一眼:“楚相觉着如何?”
楚逢君笑了。既然两只狐狸想到了一处,彼此心照不宣便是。他随即抿唇颔首:“就照王爷的话去做。”
于是女侍们又捧着托盘蹬蹬蹬跑去热菜,楚逢君与寿王在内侍的引领下进入内殿。
内殿里灯火通明,两人穿过垂花门,就见小陛下坐在御案后批折子。
“陛下。”两人上前来,向正在伏案劳作的天骄抬袖一揖。听到声音,小家伙这才抬起脑袋看清了来人,顿时眉梢一扬:“原来是皇叔与楚相。”遂转头对内侍吩咐:“赐座,奉茶。”
红衣宫人们抬来两张黄花梨圈椅,轻轻置在两位大人身后。
“二位这个时辰进宫,必是有要事同朕商谈罢。”天骄单手支着小脸,两眼肃然。
许久不见小陛下这个模样,往常上朝时,他都坐在龙仪殿的最高处,整张面容都藏在金冠的水晶珠串之下……楚逢君细细地打量着他,总觉得这孩子的脸盘瘦了不少。
“楚相?”哦哟,走神被小陛下逮住了!
楚逢君正色颔首:“是,臣失礼了。”说着,又往寿王处扫去一眼。寿王仍是一派温柔无害的笑容:“让楚相先来吧。”
“也好。那么请陛下先看看这个。”说着,楚逢君从袖笼里取出那份折子,恭恭敬敬地奉到御案前:“这是今儿个从文殊院发来的折子,臣估摸着此事非同小可,不敢擅作决定,这才连夜入宫交与陛下。”
折子里短短几句话,令天骄帝陡然色变:
“恭州、临州、昱州……学生联名上书文殊院,请求让尉迟尚漳官复原职?”
闻言,寿王亦是一惊。
“朕免去他的官这才几日,他们竟然就能把三州的学生都搅闹进来了,当真不愧是尉迟家!”天骄搁下折子,双手交叠在案上,神色凝重。“那头对霜州府的查察工作还未了结,这头又挑起事端来了。”他拄肘默然片刻,扬眸:“皇叔,你有什么要紧事,也一并报来罢。”
“是,不过臣手中的消息……恐怕也不能为陛下分忧。”寿王起身,将一本账册奉来御前:“这是日前陛下命臣着令户部与吏部的几名令史在舒家查账的初步结果,请陛下过目。”
小陛下脸上一红,声音略微小了些:“那、那个……皇叔,朕还不大懂看账。”
寿王抿唇笑了:“无碍,那么就让臣解释给陛下听。”说着他上前一步,翻开账册的扉页,长指点着首页上的整齐小楷:“舒家的账房先生原本是户部下去的,要说这记账的功夫么,也还不赖,舒家这五年的账本大多记得还算清楚。只是……”长指一动,账册哗啦啦往后翻去几页,“比起您的父皇……呵,也就是皇兄在位时,这一年的收支,显然要紧张不少。”
“啊?紧张?”天骄瞪大两只眼,迷茫道:“朕还以为他们松活得很呢,怎会反而变得紧张?”
“这一年银子的支出数量非常可观,且名目也有几个特别之处,陛下请看。”
两人在御案前一来一往地说着话,楚逢君则是径自捧过宫人们送来的茶水,一口一口啜饮起来。琥珀色的茶汤在冰玉瓷茶盏内无声晃荡,楚逢君忽地皱了眉,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快之事。
寿王继续解说:“前几年内收支的额度较大,臣与户部尚书程羽鹤程大人核对过,那时程大人尚任侍郎,而户部的第一把手正是舒家宗主,舒仲春。加诸那时舒家的老三舒望春在鸿胪寺担任鸿胪寺卿,无论年俸还是赏赐,皇兄都不曾少过。然在皇兄退位之前,舒仲春曾害过一场大病,这才将尚书之位交出,由程大人接手。”
“那么皇叔的意思是,支出额度的变化,是因为舒家在朝中任官与赋闲的区别了?”天骄一手摸摸下巴——尽管那儿还没生出胡须来。
寿王摇头,嘴角的笑意若有所示:“不,臣认为还远不止于此。”
要知晓,十五万两雪花银,这可绝不是个小数目。
天骄思索片刻,“朕有数了,皇叔先坐下吧。”于是抬手将账册合上。
寿王重新落座,浅褐色的眸子转向楚逢君:“接下来,相爷可就又有得忙了。”
“三州学子联名上书,此事的确可小可大。到这个节骨眼上,朕真是不得不怀疑起尉迟尚漳那老狐狸辞官的心思了。”天骄扁了扁小嘴,“总之,先下令各州府抓住这些闹事学生的领头者,该弹压的就弹压,该处决的就处决。”
原来尉迟尚漳果真是自动辞官的?楚逢君蹙眉想过一阵,起身向天骄揖道:“陛下,不问缘由便如此行事,这……会否太过强硬?”
天骄冷哼:“其间缘由,莫非楚相还想不明白?若无尉迟家在背后撑腰,那些学子哪能如此猖狂?自然是那老狐狸的授意了!”
“果真是尉迟尚漳的授意么?”楚逢君垂眸,心下难掩忐忑,“臣觉得,倒说不定是其他人趁此机会,打算对尉迟家落井下石。”
“楚逢君,你是在替尉迟尚漳说情么?”天骄眸子微眯,窨黑的瞳心下有冷光流淌。
楚逢君抬袖一揖:“臣不敢。臣只是言说实情。”
“若是实情,那便拿出证据来说服朕。”天骄放下两手,“朕意已决,此事就照方才所言之法去做。朕会马上给你旨意,让文殊院协同各州府一道处理。”
话音刚落,便见几名女侍到了内殿门前:“陛下,两位大人,饭菜已备好。”
内殿里的紧绷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天骄正要出声屏退她们,却被寿王抬手止住。
“臣与楚相听闻,陛下还未用晚膳,这才擅作主张让女侍们热了饭菜,给陛下送来。”寿王冲御座上的小家伙微笑道:“另外,臣与楚相二人也尚未用膳呢。”
楚逢君赶紧附和:“王爷说得不错啊,陛下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怎能饿肚子呢?好了好了,你们快些架张桌子来,把饭菜摆好,可别饿坏了咱们陛下!”
天骄的小脸呼地一声红了:“喂!朕、朕不饿……”叽——
殿内登时一片安静,只听得叽叽咕咕的声音不断从御案后传来。
楚逢君淡定地抬袖掩唇:“来吧陛下,少同本阁玩什么掩耳盗铃的伎俩。”
寿王无言:“掩耳盗铃”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
……
“陛下、二位大人,打扰了!”菜刚摆齐,红衣内侍就从门外蹬蹬蹬跑进来,好容易缓过一口气,对楚逢君喘道:“楚……楚相,楚府来了人,说是……说是有急事要见您。”
急事?
楚逢君眉心再度蹙起。他转向小陛下与寿王拱手拜了拜:“陛下,王爷,臣暂离片刻。”
丹篁殿回廊的尽头处,一名青蓝长袍的家仆正在等待。楚逢君快步赶来,到了近前压低嗓音问:“小五,有何急事?”
“相爷,这是半个时辰前青衣公子飞鹰送来的急件。”家仆立马将袖笼子里的一轴纸条双手奉上。“小的不敢耽误,去金家问过,又说您尚未回来,这才直接送进宫里来了。”
“做得好,有劳你了。”一面说着,楚逢君一面捋开纸条。
只一眼,便叫他愣在原地。





    正文 第七十六章 枫陵王妃(3)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3 15:25:46 本章字数:3645


暂且不能入城,于是方家一行只能乖乖待在驿馆内,等候霜州府的通关命令。百无聊赖的尉迟采跟着方宿秋在驿馆外的小镇上逛圈圈,直到午饭的时间才返回。
谁知刚踏进驿馆大门,便见不甚宽敞的前院内堆满了人。这些人还颇为默契地分成了两拨,一拨着统一的褐色棉袍,另一拨则是清一色的蓝。两方各据院一侧,相对而立。
更默契的是,两拨人手上都拎着棍棒等武器若干。
尉迟采瞪圆了眼:……哦哟,这是这是——群殴?火拼?
见势不对,方宿秋拽着她往后退了几步,小声问:“小菜,这怎么回事啊?”
“这个你都不懂?这分明是要干架了呢。”尉迟采反手捉住小公子的胳膊,将他拖到自己身后:“咱们现在可不能上前去。过来过来,咱们躲远点围观。”
“我不是这个意思呀。我是说……”方宿秋一脸憋屈的猪肝色,小指头戳戳蓝色阵营一方的为首者:“那个、那个人,不是师爷嘛?”
“欸?”顺着方宿秋的指尖看去,尉迟采嘴角猛地一抽。
果、果然是八撇胡师爷!
于是她悻悻地往门柱边缩去,嘴上没骨气地悄声道:“这么说,是方家的和那群刚住进来的人叫板了?我看这阵仗,人家……人家该不会是黑社会吧?”
静默片刻。
两人汗颜着再退两步,把自己藏进门柱后头。
只听院子里的骂战开始了。
蓝方:“哎,我说这伙房就一个,要吃大家吃,你们几个兔崽子凭什么把伙房给占了?”
褐方:“嘿,小子!你可知小爷什么来头?……还敢跟小爷抢伙房。呿!”
蓝方:“管你丫的什么来头!咱家老爷这午膳还没用,待会怪罪下来,小心去圣上跟前参你们一本!”
听到这里,尉迟采开始暗自抹汗:天骄还管你们吃饭?虽说是虚张声势,可也得讲个谱。这这这、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褐方继续:“圣上能奈何得了我家主子?哼哼哼,那圣上就是个小毛孩儿,我家主子往他跟前一站,他就得叫我家主子一声‘姑姑’!”
蓝方怒了:“喝!姑姑又怎地?我家老爷就是圣上他姑爷!”
褐方群情激愤:“嗷嗷嗷——”
蓝方不甘示弱:“吼吼吼——”
方宿秋直看得浑身冒冷汗,扭头瞧瞧小菜,却见这姑娘脸色阴沉,平日里温婉可亲的杏眸,此时却是两只森寒刺骨的冰窟。
“……小、小菜?”伸去的手还未触到她肩膀就缩了回来,方宿秋连苦笑的力气都快给吓没了:“小菜你别激动啊,他们只是嘴上吠得厉害……”
“这是人身攻击啊人身攻击!”尉迟采银牙咬得咯咯响,“他们知道什么?天骄是小毛孩儿又怎样?他就是能坐在龙仪殿上你们奈他何!”说着她抬起胳膊,一捋袖子就要冲出去。
方宿秋眼明手快捉住她的袖摆:“别冲动别冲动啊!有话好好说!”
这姑娘,怎么转眼就炸毛了?
“这群猪脑子,跟他们说什么都没用!”尉迟采伸手从袖笼里掏出一块墨玉令牌,这是象征着尉迟家最尊贵之身份的权杖。“就算尉迟家现在被天骄镇着,这玩意也还该有几分分量才是吧!……”
“小姑娘,莫急。”
一道轻柔悦耳的嗓音落下,一只手掌也随之覆在了尉迟采的肩头。尉迟采瞪眼转头,气汹汹的态度在瞧清那人脸容后瞬时软化。
“英、英气美人?……”憋了半天,她才吐出这个自作主张的称谓来。
美人弯眸微笑,视线却是定定凝在尉迟采手中的令牌上。
察觉到美人的注视,尉迟采回过神来,立马将令牌藏去背后,脸蛋迅速涨红。
美人并不言语,亮闪闪的秀目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她松开盖在尉迟采肩头的那只手,皓腕轻翻,白生生的手掌慢慢展开,摊在尉迟采眼前。
呜,好强大的气场……
尉迟采咬了咬下唇,只得乖乖把令牌交出。墨玉搁在白嫩的掌心,令牌上的阳文映着天光再无遮掩。美人仔细看过了正面,纤指一动,令牌翻了个身背朝上,亮出底面的一行小楷阴文。
方宿秋也好奇地凑上来:“哇,好漂亮的令牌!”
末了,美人嘴角轻勾,美眸若有所思地睨着尉迟采,伸手递还令牌。
尉迟采却不敢接。她垂着眼帘抿唇不言,心里飞快地盘算着要怎样蒙混过去。
“我听说,你失踪了整整一个月呢。”美人径自对尉迟采笑道,“你瞧,就这么一个月,你的二叔被免官,你亦被褫夺了封号……这会,总算是愿意回来了?”
尉迟采嘴角抿得死紧,仍旧不开口。倒是一头雾水的方宿秋发问了:“小菜,这位夫人在说什么呀?什么免官封号的?”
美人抬袖掩唇轻笑出声:“这位小公子真是可爱……呵呵呵,还未请教小公子姓名呢。”
被美人点名称赞,方宿秋两眼亮晶晶:“我、我叫方宿秋!您叫我小方便是!”
美人悠然颔首:“小方公子,这位姑娘可是住在贵府上?”指尖瞄向僵在一旁的尉迟采。
“是,小菜是我的侍女。”方宿秋立即解惑。
“哎呀呀,侍女啊……”美人的眉梢抖了抖,似是在憋笑。“让我赤国最尊贵的千金做你的侍女,小方公子真是好福气呢。”
自知身份已暴露,尉迟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迎上美人的双眸:“敢问夫人芳名?”
“按照辈分么,你该称我一声姑母。”美人探手拖过尉迟采的胳膊,略微使力,让她把手伸出来。墨玉令牌放回她的掌中,美人慢吞吞笑道:“或者,叫我枫陵王妃罢。”
*****
咚!
这已是面前这位危险源大人今日第十七次捶桌了。文净悻悻地睨着自家主子,看他一遍遍将某张纸条揉成团再一遍遍把它捋平了,可见此人心理活动十分激烈。
过了半晌,危险源大人将案头的茶碗拿起。文净心惊之下连忙脱口大呼:“主子别摔!这碗可贵着哪!”
“……”危险源侧过头来,一泓俊美至极的轮廓陷在柔和天光里,表情却是相当无奈:“本阁没说要摔它——茶凉了,去换一盏。”
“……哦。”我以为您又要拿古董出气。文净腹诽着接过茶碗,转身正要往屋外去,却听见背后传来喀啦啦的木料碎裂声。他脚下一顿,回头瞥去一眼……
果然,那张千金难求的古董紫檀木八仙桌已变成了一堆破木头,而危险源大人满脸愉快地端坐在侧,一点肉疼的表情也不见。
待文净端了热茶回来时,正见危险源大人面带微笑地转动着脚尖,狠狠碾踩一块无辜的木头碎片。
看不下去了……文净几欲抚额:“主子,为了一个女人,您值得发这么大的火嘛?”
“对啊,的确是不值得。如果她是真死透了,本阁自然乐呵呵的。”楚逢君踢开那块木头碎片,俊颜上的笑容愈见狰狞:“可她让本阁乐呵了半天,居然又活过来了!”
文净将茶盏搁在远离危险源的花几上,不知是疑惑还是故意撩拨:“哦?您很乐呵么?我看没找着昭仪的那几日,您郁闷得跟吞了千百只苍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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