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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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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采扣着门哈哈大笑起来。
赤英尧亦是微笑。
“真有趣的故事。”尉迟采扬唇点头。
“昭仪过奖。”赤英尧笑道,“有趣是不假,但这个故事到底惊动了刑部,不知身为故事主角的昭仪作何感想?”
作何感想?一个刚穿越来的小新人看见血淋淋的杀人现场,会作何感想?要知道做这个主角,她绝非心甘情愿,若不是给秦鉴逮着了……
况且,更让她觉着奇怪的是——她假扮长千金入宫,此事分明只有她与秦鉴两人知晓。秦鉴要她三缄其口,乖乖做个冒牌货,她自然不曾找过刑部自报家门。
莫非是秦鉴的安排?
也不是说不通,只是觉着,若暗令刑部提审釜州刺史当真是秦鉴所为,那么她在宫中的自由程度,必定会比现在低上许多,毕竟她是个身负绝密的定时炸弹。
……不该啊。
“昭仪,您在想什么呢?”赤英尧见她走神,眼中现出促狭的颜色来。
尉迟采甩甩脑袋,“没什么。本宫有些累了,世子请回吧。”
听出她是在赶人了,赤英尧也不多费唇舌。“如此,昭仪这就歇着吧,告辞。”他冲她一笑,而后悠然转身,走人。
尉迟采睨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这才抬手合上门扇。
所幸暮舟不在,否则方才自己与赤英尧的那番对话,定会叫她听去。
“奇怪。”她蹙了秀眉,悄声呢喃道,“难道真是因为长千金死在釜州,才让刑部有所动作的么?可这么一来,秦鉴没理由放我在宫中自由来去,更不会放我来霜州……”
这是不是意味着,除去她与秦鉴以外,还有人知晓了长千金的死讯?
当真越想越不对劲。
她走进内室,在榻边坐下来,只觉两手掌心皆是一片湿润。
究竟还有谁知晓她的身份?
***
两日后。
“昭仪。”暮舟推开门扇,向正在案前看书的尉迟采恭身道:“外头有个自称是左营将军的男人要见您。”
“哦?是谢将军来了?”两天前尉迟采让他收走了镇上的死鸡加以调查,看样子这会是来汇报情况的。“快请他进来。”说着,她起身整了整衣裳。
谢忠大步迈进屋来,见了尉迟采,他拱手一礼:“末将见过昭仪!”
“将军不必多礼,快说说死鸡的情况吧。”尉迟采指指面前的圈椅,示意他坐下。
“死鸡倒是没什么大问题,末将请人查看过了,说是公鸡吃了奇怪的毒物,导致难以发声,同时也因为中毒而死亡。母鸡也有中毒的,可母鸡对于这种毒物的反应十分怪异。末将仔细看过,这些母鸡的鸡冠比普通母鸡要大出不少,早晨也学着公鸡打鸣……倒是渐渐变得和公鸡一样了。”谢忠叹了口气,“末将以为,这就是‘牡鸡司晨’之异象的来由。”
尉迟采点了点头,“看样子那种毒物内有雄性激素,所以母鸡会发生这种异化……”
“雄性激素?”谢忠莫名地眨眨眼。
“不错,有些女人声音较粗,喉结也较明显,就是因为缺少足量的雌性【据说危险】激素。同样的,给母鸡喂食雄性激素,一样可以带来这种效果。”
见谢忠仍是一头雾水的模样,尉迟采摆摆手:“嘛,不说这个了。那些鸡都处理好了?”
“鸡是没问题了,呃……不过,末将在带人巡查驻马村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病人。”
“哦?怎么个古怪法?”
谢忠想了想,“只怕说是说不清的。那病人现就在驿馆外的马车里,昭仪还是随末将来一趟,亲自瞧瞧吧。”
马车停在驿馆门外,左营的几名兵士分四面把守着,不敢有丝毫松懈。
“谢将军!昭仪娘娘!”见谢忠和尉迟采从大门步出,众人纷纷抱拳行礼。
“有劳诸位了。”尉迟采来到马车门前,挑眼看向谢忠,轻声问:“就在里头么?”
谢忠点点头,伸手替她打起车帘,现出一团雪白的被褥来。
“走不得,连翻身也极是困难。”谢忠低叹,“稍稍一碰就出血,还很难止住。您还是上去瞧瞧,或许更分明些。”
马车里并不宽敞,加诸被褥裹着的这人已占去了大半空间,尉迟采不得不小心脚下以免误踩。随后谢忠跟上来,两人在这人身边蹲下来。谢忠小心翼翼掀起一角被头,压低嗓音:“昭仪请看这儿。”
一条苍白的手臂现出来,手腕细瘦,手指修长。尉迟采定睛看去,发现这手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乳白细纹,似是蛛丝一般纵横牵连,裹满了手臂上下。
“这是……”她蹙起眉心,“什么东西?”
谢忠探出一根指头,轻轻点在这条手的手背上,略微往下一抹,只见皮肤上现出数条开裂的伤口,立时便有嫣红鲜血渗出来。
尉迟采怔怔然地盯着血色,这才反应过来,那些蛛丝似的东西并非皮肤表面的纹路,而是裂痕——就像花瓶上为人刻意所制造的龟裂一般。
“……这个人,全身都是这样?”她指着这条手臂,声音有些颤抖。
谢忠点头,从怀里取出一方布巾,小心替擦去臂上的鲜血。“驻马村的一户农家在山上捡到他,听他们说,那时病得还不似现在这么严重。他们也给他找过郎中,郎中只当他是皮肉伤,开了不少药剂,却丝毫不见起色。”
尉迟采的视线移至这人的头部,抬手轻轻掀起盖在上头的被面。
意外地,眼前现出一张生得很是清秀的脸来。眉眼间凝着一股飒然英气,薄唇如刀,只是没有血色,皮肤也白得病态,乌黑长发散在软枕周围,与被褥和他的脸色对比鲜明。
“天……”
尉迟采倒抽一口气——这人的脸上也布满了龟裂的纹路。
大约是觉着吵闹,这人的眉峰稍稍蹙起,复而舒展开。然不过是这样的轻微动作,他的眉心也裂开来,现出一痕殷红血迹。
尉迟采赶紧找出绢帕来,想要替他擦血,又不知该用怎样的力道下手。
“请让末将来吧。”谢忠伸长手臂,擦去他额心上的血。
尉迟采抬手抚额:“……怎么会这样呢?这究竟是什么病症啊?”
谢忠收回布巾,沉吟片刻:
“末将以为,这并非普通病症,而是蛊毒。”
***
若木蹲在石屋里,百无聊赖地用稻草杆挠着头皮。忽然,不远处传来轻软的脚步声,很快便到了面前。
他慢腾腾抬头,见到一袭明紫色广袖锦衣,外罩银白狐裘。尤其那狐裘的上乘质地,绝非一般富户能拥有。再往上,是一张白皙秀气的女人的脸,眼睛乌黑幽深,红唇边挂着三分俏皮。
“你就是楚相捉到的那个蛊民?”女子开口时,嘴角的弧线轻柔扬起,像是在笑。
若木嗯了一声,问:“你是……”
“我叫尉迟采,是赤帝的昭仪。”女子毫不避讳,直视他的双眼,“听说你会使用蛊?”
“蛊民没有不会使蛊的,否则我们就够不上这个名字。”若木得意地答道。
尉迟采笑起来:“太好了,我有事要请你帮忙。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作若木。”若木半眨眨眼:“昭仪要找小人帮忙?小人可是楚相的阶下囚……”
“不错,可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尉迟采颔首道,“安心,楚相那边,我自有对策。”
鉴定蛊毒,蛊民自然是专家。
若木被押来驿馆门前。为防他逃跑,他的身边总共跟了七名侍卫,手上的枷锁也未解下。尉迟采站在车边冲他招招手,“这里。”
谢忠抱着双臂守在昭仪的身边,以防蛊民乱来。
“昭仪,您要小人做什么?”若木悄声问。
“来看看这个人,看他究竟是什么病。”尉迟采领他上车,嗓音随即压低。
若木半信半疑地爬上马车。
被子掀开一角,手臂露了出来,还带着方才残留的血迹。裂痕密布,尉迟采手下极小心,生怕再碰伤了这人。
“是什么蛊?”她低声问。
若木看了一阵,答道:“似乎是龟甲蛊,中蛊者浑身如烧灼后的龟甲般龟裂,稍有碰触便致出血,是很能折磨人的一种蛊。”
“你能确认是龟甲蛊?”她又问。
“应该错不了,小人以前也曾制过龟甲蛊。”
尉迟采叹了口气:“要怎么解?”
“通常说来,药材不是必要的,必要的是下蛊之人的血。”若木解释道,“因为大多下蛊人就是养蛊人,蛊又以他们的血来饲养,所以解蛊时,需要他们的血作引。”
“那就麻烦了……蛊民这么多,天晓得谁才是下蛊的那个人?”
尉迟采说着,放下被角遮住这人的手臂,再掀起覆在那人脸上的被面。看到他紧蹙的眉心,她不禁又要去摸绢帕,等着替他擦血。
“他是……!”若木突地叫起来,“他怎么会……”
尉迟采回头,见他瞠目结舌的模样,便好奇道:“怎么,你认识他?”
若木的脸上满是惊喜:“认识,当然认识!他就是九王殿下啊!”





    正文 第四十三章 谁才是黄雀?(2)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3 15:25:33 本章字数:4113


听见若木的叫唤,谢忠以为尉迟采出了什么事,赶紧掀帘子探头进来:“昭仪!”
“谢将军,你来得正好。”尉迟采勉力定下神来,对谢忠吩咐:“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任何人都不得靠近他。”
“咦?可昭仪,要是相爷来提人呢?”谢忠为难了。
尉迟采扫来一眼,“那就派人来告诉本宫。”说着一扬下巴,示意他将若木带出去。
“是!”谢忠揪着若木下了马车。
车内静下来,尉迟采呆呆地蹲在这人跟前,握着被头的手不知该不该放下。
……他就是九王?那个十多年前与兄长一同起事,而后被流放南疆的九王?
真年轻呢。她的视线停在他的脸上,细细描绘着他的剑眉与嘴唇。
他就是这次他们前来讨伐的目标,可现在,他却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躺在这里。
如果他是本尊的话,那就意味着楚逢君没有骗她……现在还活蹦乱跳制造麻烦的那个家伙,和自己一样,只是个冒牌货。
要不要告诉楚逢君呢?如果这是九王本尊,那么下蛊之人也就好找得多了——八成是那个赤九或者他身边的人。他们热切期盼着九王完蛋,九王一死,他们就正好能取而代之。
剩下的两成可能……就是这位九王太倒霉,不知招惹了那个蛊民,这才中了蛊。
看来,还有许多事要问若木呢。
深吸一口气,起身,小心跳下马车。外间还守着几名兵士,她叫来他们:“把车上的人抬去本宫宿处,记住,动作务必要轻柔再轻柔,不可弄伤了他。”
“是!”
***
此时的帝都,翡城。
红衣女侍第十三次挡下了前来永熙宫探询的人。这次是礼部尚书。
“姑姑,本官当真是有要事向陛下奏报啊!”礼部尚书急得满头是汗,“陛下都三日不见人影了,这究竟是……唉!”
红衣女侍的笑容温柔得叫人牙酸:“尚书大人,昨儿个来的鸿胪寺卿大人也这么说来着,可没法子呀,婢子也只是依令行事。陛下龙体欠安,照规矩是不见任何大臣的,还请您多担待着些。”
“那、那陛下可有宣御医看诊?”莫不是又借了病假四处消遣去了?
红衣女侍仍是笑:“请恕婢子无可奉告——这也是陛下的命令。”
尚书摇头不止,抬袖蹭去眼角的老泪,无语问苍天。
陛下啊,您到底去了哪里啊!
待目送礼部尚书含泪离去,红衣女侍松了口气,脸上现出悻悻的神情来。
她比谁都想知道陛下去了哪里,可那个小子只在御案上留了一张纸条,人早就没了踪影。那张纸条上的字迹无比嚣张:
朕和少将军出去玩两日,有人来找朕,就说朕病了。钦此。
圣旨,这就是赤帝陛下的圣旨!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要爆粗口。
“……怎么,陛下还是不在?”
面前传来淡淡的嗓音,红衣女侍收敛了满脸悲愤,抬头。
尉迟尚漳负手立在阶前,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好似有杀机跳动。
红衣女侍欲哭无泪:来了,终于来了。她一直念叨着老天保佑,千万别让尉迟大人在她轮值的时候现身永熙宫,没想到还是躲不掉。呜呜。
“回尉迟大人,陛下……不在。”心虚,且满脑子都在琢磨着待会要如何甩脱责罚。
“看来是又跑出去玩了。”尉迟尚漳吐了口气,抬手揉揉眉心。“……少将军呢?”
明白跑不掉了,红衣女侍乖乖跪下:“婢子该死,少将军也被陛下一并拐跑了……”
尉迟尚漳冷哼一声,惊得红衣女侍一个哆嗦,只得把脑袋垂得更低。
“罢了,”尉迟尚漳长叹一声,拂袖转身:“既然如此,那你就把嘴给本阁闭严实了,莫要让其他人知晓陛下失踪的消息。可记住了?”
“是,婢子明白。”红衣女侍赶紧福身称谢。
此时的赤州边境。
“少爷,咱们还是在这儿歇息一晚再走吧。”望着城门前等候出关的长队,尉迟骁抓抓脑袋。看来想要在天黑以前出城是不可能的了,再加上两人也有整日没有进食,当务之急还是找点吃的,再找家店宿下。
天骄狐疑地转过头来:“在这儿歇息?这种地方能住人么?”
“……”尉迟骁无语,“咱们出门在外,您还是将就一些嘛。这里自然比不得宫……嗯哼……里来得舒服,不过您总不愿意累死在半道上吧?。”
“不成,只怕若晚了一步,昭仪她就……”天骄皱了眉喃喃自语,“总之,要尽快赶到霜州。”
“……少爷,我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咱们这么偷跑出来,究竟是为了做什么。”尉迟骁压低嗓音,“您把整个翡城丢下不管,待到回去的时候,定又要在景帝陛下那儿领一个大不是了。”
话音刚落,只听见城门处传来答答蹄声,一人手执黑色招文袋,从城门前带马而入直取城内。这人一路高声喝道:“霜州六百里加急!霜州六百里加急!都让开都让开!”
“是霜州六百里加急啊。”尉迟骁的视线落在那片马蹄掀起的尘烟上,低声道:“待这塘报到了帝都,兵部就等着您的御笔朱批了,谁知道您居然……”跑了。
天骄面无表情:“皇祖母会处理的。”
“少爷,这赤国的江山是您的,可不是舒家的。”尉迟骁皱眉:连这等重要的奏折都拿给太祖妃批阅,实在是说不过去。
一提到舒家,天骄的小脸登时沉了下来。
舒芙姬……那个小鬼,缠着阿骁也就够了,想不到后来还变本加厉,缠着他的昭仪和皇祖母,末了还装模作样地向他示好。她究竟想做什么?
而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何皇祖母称昭仪是“坏人”?当初极力主张他迎娶尉迟家长千金的人,不正是皇祖母么?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要诋毁昭仪?
还说什么让昭仪去了霜州,就再也不要回来了……说着这话的皇祖母,让他感到很陌生。
离开翡城前往霜州,除了保护昭仪,还要弄清楚这些让他迷惑不解的事。
虽然不知是否找得到答案……
“少爷?”阿骁抬起手来,在天骄面前晃了两晃,“回神啦。”
“咕叽咕叽……”
阿骁疑惑地垂下脑袋:“咦?什么声音?”
肚子饿了。天骄撇了撇嘴,红着小脸低声说道:“罢了,今儿个就在这里宿下吧。”要吃饱了睡足了,才有精神继续全速前进嘛。他暗暗点头:
昭仪,要等着朕来哦!
***
靠在窗边,视线穿过两重回廊和天井,抵达对面的那扇小窗。天色将暗,那小窗后早已点了灯火,明黄的光亮落在窗纸上,俱作一片温暖与柔和。
楚逢君静静地看着那扇窗户,剑眉不经意蹙起,唇边逸出一缕叹息。
自两日前他与尉迟采的那场争执之后,这丫头当真是不再理他,进出也再不带着武丑,好似要就此与他划清界线那样……
是他说错了什么吗?只不过是想要保护她,让她放心地将所有事交与他来处理,同时尽可能地避开那个阴阳怪气的枫陵王世子。她为何老是对他张牙舞爪,丝毫不愿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原本她是不需来霜州的,但她擅自围了重华宫——就等于一脚踩在了舒家的底线上。合围重华宫,表面上或许是为了太祖妃的病着想,可另一方面,却也等同于软禁了太祖妃。舒家岂会容忍这种她如此作为?
就算她想要替天骄早些夺回实权,可此举也未免太躁进了些。想要扳倒在扎根宫中多年的太祖妃,哪里是软禁她两日就能完事的?
或者,这丫头压根就没想过这些。她只是遵循着她的意愿,维护着尉迟家的利益。
或者,她当真什么也不明白。
他觉着好气又好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要忍受她的误会,以及偶尔路遇时她刻意装扮的轻松模样。
思索间,对面的小窗忽然吱呀一声推开来。一抹纤细的人影立在窗边,是他所熟悉的银裘紫衣。
尉迟采只是开窗透口气,没想到一抬眼就正对上了那个家伙。他裹了一袭玄青墨氅,着酒红底窄袖锦袍,长发未束,极随意地散在肩头。她不避不闪地睨着他,看见他凤眸下起了晦暗难明的颜色。
哼,想和她比谁眼睛大?于是她杏眸睁圆,毫不客气地瞪回去。
修长的剑眉斜飞入鬓,深黑凤眸藏着莫测深浅的暗光,鼻梁端挺,轮廓精致的薄唇边带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而且,她发现他很衬玄青色……
嘛,与其说是瞪回去,不如说是在大大方方地欣赏美色。
学了四年表演,她以为自己对俊男美女已经全然麻木了,谁知那日她与他在天枢阁初会时,她仍旧无法忽视心底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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