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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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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转过身子,准备上前几步将药包拾起来。
夏侯然也是面色陡然一沉,一把拽住她的手,阻止她去捡。
“玲珑,你非得这么故意气我,才高兴吗?撄”
“故意?气你?”
水玲珑微微眯起眼睛,重复了一下夏侯然的话,似乎很不以为然偿。
“夏公子还真是会自己抬举自己呢?我说了,药包的事情,完全和夏公子无关,何谈故意呢?”
吃醋已经很酸了,吃不了醋更是酸得惊人。
玉锦州淡淡地开了口:“好了,我去捡起来,你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呢,还是先去歇着好了。”
夏侯然的怒气就好像转弯的箭矢,直直地射向了玉锦州,恨不得用眼神将对方手里的药包再次丢在地上。
他眼眸里的寒冷冰气,似乎要将玉锦州冻成冰条一般。
“本王和自己的娘子说话,那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插话呢?”
玉锦州仿佛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反问道:“外人?王爷应该很清楚,中图皇室的大婚虽然没有邀请太多的宾客参加,可是,喜讯却传达给了各个国家。所以,我们三个人之中,到底谁才是外人,显而易见。”
夏侯然先是一怔,随后就轻轻地笑了起来。
“那又如何?即便是大婚,不是要分先来后到吗?再说了,比起圆房,似乎,有的人才是真正的外人吧?”
水玲珑满脸通红。
也只有这个死皮赖脸的男子,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剌剌地说起“圆房”的事情来。
她张嘴准备说什么,却被玉锦州抢先一步说了。
“遇见她的时辰,本皇没有做到第一,可是,真心对待,诚挚相守,本皇不会食言。”
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水玲珑无奈地说:“锦州,你风尘仆仆地赶过来,还没有吃饭吧?不如,我们找一家酒肆……”
“玲珑,我也没有吃饭呢,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好的面馆,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吃牛肉面。”
夏侯然喜滋滋地望过去,就看见水玲珑翻了一个白眼,扯起玉锦州的袖子转身就走。
看见这样的架势,夏侯然对着玉锦州的背影,冷冷地说:“没有想到,中图的人居然还有这么不自量力的人,明明多次被人从院子里丢了出来,还要当着女子的面一次又一次地逞能。要知道,这样的做法,现在是风光无限,后来却是有得苦吃。本王认定的东西,从来都没有人可以抢走,人也一样。”
玉锦州懒得搭理。
上一次在农户家里,那是因为他这边的人手不够,自然不能轻举妄动,可是这一次,他带着隐卫,论实力也是不相上下,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看见玉锦州并没有被吓住,夏侯然转头又对着水玲珑的背影说:“雨后芭蕉赤,风吹玉杏黄。”
水玲珑的背影陡然一震。
她不可置信地转过身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夏侯然,瞠目结舌地问道:“你……你,再……说一遍。”
夏侯然又说:“想请你吃一顿饭,一壶女儿红,一份芭蕉糯米饭,怎么样?”
这不是那天夜晚,她独自出门寻找蕉杏丸的时候说过的话、点过的食物吗?
水玲珑的内心经历着激烈的挣扎。
她一直都不承认自己是水玲珑,可是,现在她如果承认了,就入了夏侯然的圈套。
如果不承认,她又不能那么眼睁睁地忽略蕉杏丸的消息。
为了保险起见,水玲珑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说,你有这一份大礼?”
夏侯然并不急于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缓缓地回答道:“尽管大礼是无价之宝,可是,我还是愿意以二十万两白银,换那个物品。”
水玲珑深吸一口气。
“那么说来,你以二十万两,已经换到了无价之宝了?”
夏侯然深深地凝视着水玲珑,深情款款地说:“我欠她的,自然地尽心尽力去找寻回来,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
蕉杏丸有多么难得,水玲珑自然知道。
很多医馆都没有这种药丸,因为蕉杏丸炼制过程极其艰难,一年都难得提炼出一丸,所以药价极其贵重,也只有达官贵人才能用得起。
既然夏侯然说找到了一粒,是不是该找他要过来呢?
毕竟,寻药艰难,怕是错过这个村子,就再难得找到这样的店了呢。
玉锦州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一头雾水,只是轻轻地扯了扯水玲珑的衣袖,问道:“怎么了?”
好半天,水玲珑才从自己无边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茫然地反问:“怎么了?”
“你们在说什么无价之宝的,到底看中什么宝贝了?”
“哦,没有,只是说着药材呢。”
水玲珑不想直说,她的内心也是天人交战,反复做着思想斗争,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取药。
而夏侯然,想着这个蕉杏丸是自己和水玲珑之间独有的小秘密,玉锦州再怎么在语言行动上占据上风,在这个问题上却是很吃瘪的。
对于这一点,夏侯然的内心已经喜翻天了。
可是,他在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极其沉得住气呢。
夏侯然知道,说起别的事情,水玲珑不一定在意,可是,蕉杏丸是他从她手里强夺过去的,又是救人性命的良药,必然会触动水玲珑的心思。
202。【203】我可以只动嘴的()
“走吧,放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在这一点上,夏侯然笃定她会跟着一起走的。
水玲珑想得很多:既然夏侯然手里有蕉杏丸,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既然他已经给了休书她,为何还不惜以蕉杏丸来换她跟着他回去?
话说这个蕉杏丸对于他来说,也是非常宝贵的东西啊。
不然的话,以他那么吝啬的性格,怎么舍得当时以金子来交换呢?
难道,他还有什么新的计划,以及手段吗偿?
水玲珑抬起眼眸,就看见夏侯然冷笑着望着玉锦州的模样,不由得内心一颤。
她实在是有点想不明白,夏侯然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过,既然夏侯然肯将那么珍贵的东西拿出来做诱饵,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如果她坚持和玉锦州在一起,或者坚持留下来不理睬他,搞不好,他会惹出更大的乱子来。
夏侯然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皇子或者王爷,他太……没有定性,所以让人摸不透他的下一步行动。
想起他当时惩治宋金玉的手段,说起来是小事一桩,可是,那样的事情,真是非常人可以做得出来的,更何况,还冒着挑衅宋贵妃的危险,几乎等同于挑衅皇帝的权威了。
然而,当时夏侯然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或者换一句话说,一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的。
所以,一旦夏侯然认真去做某一件事情的时候,还是不要挑衅他的极限。
这般僵持下去,接下来的动作肯定是你死我活的刀光剑影。
玉锦州的武功想来也不怎么样,手下的隐卫,最高估计也只是打成平手,她如果想要以弱胜强、突出重围,可能性为零。
吸吸鼻子,水玲珑真不想看见玉锦州被连累了。
“那行,夏公子说个地方,我一定奉陪就是。”
“我也跟着一起去吧。”
夏侯然冷笑一声,说道:“那么贵重的东西,自然不可以让更多人看见,如果两个人一起去,那就是对我的百般不放心了,还有什么谈下去的必要呢?”
摆明了就是刁难玉锦州的。
水玲珑伸出手,拦住玉锦州,头也不回地说:“皇上还是回宫处理国事要紧,等……嗯,臣妾取到物件,自然会第一时间回宫。”
臣妾?
夏侯然微微眯起眼睛,几日不见,这个该死的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当着他的面,对着别的男子自称“臣妾”了!
他怒气十足,一把将水玲珑捞入自己的怀抱之中,死死地按住,带着一丝丝惩罚的意味,狠狠地将她的高挺按在自己的胸口。
水玲珑有点猝不及防,尴尬地红了脸。
她伸出手,大力推开这个桎梏,可是又被按住,不得动弹。
听着耳边强有力的男子心跳,水玲珑竭力镇静下来,严肃地说:“夏公子,有什么事情,请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夏侯然勾了勾嘴角,顿了顿,说道:“的确,不能动手动脚,那么,我可以只动嘴的。”
他将“动嘴”两个字的音咬得很重,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水玲珑一眼。
水玲珑感觉自己的心似乎漏跳了一拍。
她太知道夏侯然这个眼神的意味了,既然那么咬词造句的,自然还有别的意思。
玉锦州只是那么站在原地,不用回头,水玲珑都知道他的表情是很不好看的。
就在水玲珑还在想着夏侯然会怎么为难自己的时候,她已经不知不觉地跟着夏侯然走出了医馆。
这几步的距离里,她的内心无比忐忑,而夏侯然却是轻轻拥着她的肩膀往外走,似乎什么都没有想太多,又似乎什么都往积极的方面去想了。
抿了抿嘴唇,水玲珑侧过脸,扬起眸子往上看,正巧看见夏侯然微微垂下眸子看着她。
那个目光里,有着深情缱绻,也有深沉痛楚,完全不是日常那么风流倜傥的夏侯然该有的眼神。
水玲珑一怔,难道是她看错了吗?
门外已经候着马车了,夏侯然也不说话,只是一把抱起她,将她轻轻地放进马车的车厢之中。
水玲珑脸颊微红,怔怔地看着夏侯然跟着掀开布帘坐进来。
她还在月子里,自然不能继续骑马,可是,让她和夏侯然一起坐在马车里,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难受呢。
忍无可忍,水玲珑还是开了口。
“夏公子,孤身男女共处一室,怕是有点不妥吧?”
夏侯然挑起剑眉:“既然你觉得坐在一起不是很妥,那不如,我们换一个坐姿?”
水玲珑以为他会起身出去,正要点点头,却被他揽入怀抱之中,他的鼻息深深嗅着她的发丝。
浑身开始各种不自在了,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你……你……”
“哦,我忘记刚才答应你了,不能动手动脚,那么,我可以只动嘴的。”
“就是,你刚才……”
“可以开动了。”
夏侯然抬起头,对着布帘大声说了一句。
紧接着,他捧起水玲珑的脸,细细地扫着她微微张开的樱唇。
真是要命!
水玲珑使劲挣扎,试图推开他的怀抱。
这个时候,马车也不知道是辗过什么石子路,车厢摇晃得厉害,正要狼狈地爬起来的水玲珑向后仰倒,直直地落入夏侯然的怀抱之中,枕在他的长腿上。
“嘴巴净说着反话,看吧,自己的身子还是最诚实的,你其实也想要了吧?想要你就直接说吧,我们夫妻一场,又不会笑话你,再说了,我从见到你,不正是一直在讨好你、满足你吗?”
203。【204】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满嘴荒唐言!”
水玲珑愤愤地低斥,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却不小心按到了一个热乎乎的地方。
不用去看就知道按住哪里了,因为夏侯然已经“哼唧”了一声。
她移开手掌,正要按住车厢的其他位置站起身来,马车好像有眼睛一般,剧烈地晃动起来。
车厢里的两个人,本来就没有坐好,此刻,更像是竹筒里的两粒豆子一般,摇来晃去的偿。
一直想着分开一些的两个人,反而显得更加亲昵一些了。
水玲珑正要问夏侯然是不是故意的,车夫的声音隔着锦帘响了起来撄。
“王爷,您请坐好,这段路的旁边正在挖沟渠呢,很多石块和杂物,所以有点颠扑。”
夏侯然以低沉的男声说道:“无碍,你安心驾车就是,尽量保持平稳。”
声音平常,一点都听不出什么问题来,仿佛他一个人在车厢内,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水玲珑满心都是难受。
其实说起来,自从大牢里一别,她和夏侯然真是有段时日没有见过面了。
现在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却看见他青色的胡茬冒出下巴,黑晕的眼圈扫过眼袋,整个人虽然是醒着的,还是透出一股疲惫感。
他怎么会露出这样的样子呢?
记忆中的夏侯然,一直都是意气风发,龙章凤姿的君子模样啊。
也对,家里的小娇妻年富力强,明眸善睐,让他休息不好的时候也会这样。
想到这里,水玲珑的内心一阵酸涩,朱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不要咬着嘴唇。”
“啊?”
水玲珑回过神来,嘴唇微微张开,还没有来得及问出更多,就被另外两片温热的嘴唇攫住了。
唔……
好半天,夏侯然才有点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混蛋!”
行走着的马车上,温暖舒适。
水玲珑自知不是对手,只能懊恼地骂着,等待最好的时机逃离。
不想再说话,只是默默地靠着夏侯然,有点僵硬地躲在他的怀抱之中,侧耳倾听急促的马蹄声。
车轴飞快转着,将她一寸寸,带入曾经走过的地方。
水玲珑的内心好像凤凰滴泪,一滴一滴,无声地落入车厢的软垫上,没入她的衣襟之中,消失不见。
原来,这个世间的情情爱爱,都敌不过时光。
而且,敌不过名利和权势,敌不过生离和死别。
“为什么要离开?”
“夏公子,你真是好笑,我说过,你认错人了,怎么还这么执迷不悟。”
“玲珑,你身上那几个位置有痣,我都一清二楚。现在车厢里又没有外人,你可以不必这么咄咄逼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沉默了一阵。
“回府去,好不好?”
夏侯然的声音里几近带着哀求了,他的态度软化了许多。
“不去。”
水玲珑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那个好像吃人的地方,还傻傻地回去,不是傻瓜吗?
再说了,府邸还有绿乔呢,相看两厌的。
“要怎么样才能答应我呢?”
“遣散妾侍,弱水三千,只饮一瓢,你可以做到吗?”
这个条件实在过于苛刻,没有哪个男子可以做到。
看见夏侯然沉默不语,水玲珑在内心冷笑一声。
“绿乔于我有恩,我答应过……”
水玲珑抬起手,缓缓地摇了摇,说道:“不必和我解释那么多,我不想听,做不到这一点,就别说那么多。”
既然要一起走下去,连诚意都拿不出来。
真心的话,没有哪个女子愿意和另外几个女子分享自己的相公,更何况,自己的相公还更爱妾室一些。
那些如鲠在喉的情感,又怎么会让人真正地开心起来呢?
逍遥王府,那个金碧辉煌的地方,原本水玲珑以为会是自己此生的家园,不曾想,那么快就变成了海市蜃楼。
哪里还有昔日的逍遥王府?
夏侯然,还有水玲珑,都回不去了。
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夏侯然并不知道水玲珑内心所想,以为她是需要一点时间去思考自己的情感问题。
再说了,等相处的时间久了,水玲珑自然会知道他对绿乔真是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举动来。
日后,等找到了合适的男子,他一定会将绿乔交托出去,但是,现在还不行。
所以,夏侯然也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柔情似水地搂着水玲珑,深深地嗅着她发间的馨香气息。
车轮在路上飞一般滚动,车厢里的两个人,相顾无言。
水玲珑胡思乱想着,车帘外响起了车夫的声音。
“王爷,前面有人拦路,说要见王爷一面。”
“嗯,且将马车暂停一下。”
夏侯然将锦帘掀开一半,探头出来看了看。
水玲珑在另一边,正好有着视线盲区,并不会被外面的人看见。
马车面前站着一个粗布打扮的高大男子,穿着宽大的披风,遮住自己的头部和面部,让人看得并不真切。
因为弓着身子,说话比较客气,车夫这才回禀了夏侯然。
看见马车已经停了下来,站着的男子掀开披风,抬起眸子,露出和夏侯然有几分相似的面孔来。
其实,早在夏侯然掀开锦帘,一扫眼就知道是谁了。
因为,放眼全东周,还没有哪个男子能够比得过太子烧包,即便外衣穿着墨色,紫金色的衣领还是出卖了他。
带着一丝戏谑,夏侯然故作惊讶地问道:“哟!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太子啊。”
太子夏侯影的眸子里扫过几分厌恶。
但是很快,他又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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