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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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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水玲珑揭开骰盅,顿时傻了眼。
怎么可能?!
刚才分明摇得稀里哗啦响的,居然骰盅里空空如也。
她挪开骰盅,摸了摸光滑如初的大木桌,一点暗格的痕迹都没有。
没有办法,她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有些呆滞地问道:“骰子呢?”
夏侯然仍旧微微笑着:“从一开始,我的手就没有摸过骰盅,我哪里知道?”
众人不依不饶起来,七嘴八舌闹哄哄的。
“莫不是你出了老千,还责怪到这位公子的头上去了。”
“对啊,肯定是想更换骰子,不小心弄掉了。”
“是不是藏在袖子里了,或者藏在衣襟里,一定是放下骰盅的时候动的手脚。”
水玲珑简直是百口莫辩。
“诸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骰子突然去哪里了。”
众人却不肯相信,有人高声喊道:“看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们派一个人搜出来。”
搜出来?在哪里搜?
水玲珑惊诧地循声望过去,却看见已经有两位彪形大汉挽起了袖口。
她是女儿身,怎么可能让这两位大汉当着众人的面搜身呢?
更何况,面前还有夏侯然在这里。
水玲珑按住衣襟口,大声说道:“真的不关我的事情。”
没有人听她说话,她只得转过头,示弱地看着夏侯然,说道:“公子,我们能不能再来一次?”
夏侯然望着眼前竖着的修长的食指,终究忍不住伸手握住。
“我们不是说好了,一局定输赢吗?”
“可是,刚才你也看见了,骰子不翼而飞啊,我……”
不等水玲珑说完,彪形大汉说道:“别废话那么多了,赌坊也有赌坊的规矩,如果真的是你玩老千,起码得留下一只手指。”
另外一个说:“先还是给他一个机会,搜身,等搜出骰子,他就无话可说了。”
水玲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用哀求的眼神望向夏侯然,希望他可以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说一句公道话。
没有想到,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轻轻地摇着折扇。
又不是很热,少装腔作势一下会死啊?
水玲珑在内心里愤愤地骂了一句。
彪形大汉的大手眼看就要触碰到水玲珑的前襟,一个低醇的男声响了起来。
190。【191】眼角微微上挑()
“慢着,我们两个人的赌约,无论输赢,都是我们两个人私下商量解决的事情,谢谢各位的好意,还是让在下来处理好了。”
听见夏侯然这么说,两位彪形大汉顿住了脚步,其他人也安静下来撄。
夏侯然对着众人作揖,然后转过眸子,静静地看着水玲珑。
也罢,愿赌服输。
今儿个不二选一,她肯定会被人搜身,丢脸丢得更大。
水玲珑认命地闭上眼睛,好半天,才睁开眼睛,缓缓地说:“是,我认输。”
夏侯然也不多说话,径直将桌子上的两锭金子收起来,放在袖袋里。
然后,他缓缓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走出几步,发觉水玲珑仍旧站在原地没有动,遂转过身来,轻声问道:“怎么?还是想反悔?”
小赌坊里闹哄哄的偿。
大家心里都有点羡慕嫉妒恨的意味,当看见夏侯然冷冰冰的眼神,立即噤了声。
水玲珑将桌子上的碎银子一把抓拢来,嘟着嘴巴,愤愤地装进自己的荷包里,迈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
夏侯然满眼都是温柔,只是可惜,对方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根本都没有看他一眼。
不过,他也不在乎,仍旧那么看着,内心里满是满足的泡泡。
如果不是身处热闹的地方,他几乎都要不自觉地伸出自己的大手,一把握住水玲珑的小手。
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握住,生怕自己冲动做出让人尴尬的事情来。
走出赌坊,来到一条相对僻静的小道上,水玲珑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
“这位公子,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她担心公子走得太快而没有听见她的话,急忙扯住了公子的衣袖。
夏侯然一怔,低头看着自己左臂衣袖上的两根手指,再抬起头,看着水玲珑一脸纠结的样子。
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男儿身,哪里能够做出如此娘气的举动?
水玲珑慌忙松开了自己的手。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盼,轻声说道:“其实,我是有事去东周,盘缠差不多了,这才去赌坊碰碰运气的。”
“嗯。”
“我不是一个赌徒,只是……为了盘缠,你知道的。”
“嗯。”
说了这么多,就惜墨如金地“嗯”一声,到底是几个意思?
水玲珑有点焦躁起来,不得不继续说:“其实,我的意思是,我要去东周办事,要不,等我办好了事情,再跟着公子去哪里?”
眼前的男子终于有点反应了。
“不巧了,我也要去东周。”
点了点头,水玲珑爽快地说:“那好吧,既然大家的方向相同,事情就好办了,我们约一个时间、地点,等我办好事情,就和公子会和。”
“东周京都最大的酒庄,白云酒庄,不知道……”
“知道知道,这个地方,我太熟悉了……”
水玲珑一下子接过话茬,意识到自己的嘴实在太快,又急忙刹车,不自在地抚了一下鬓角。
怎么能够不熟悉呢?
她和夏侯然的第一次见面,就是白云酒庄。
那个时候,她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一抬头,就看见倚在白云酒庄二楼窗边的男子。
星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眼角微微上挑,薄唇轻抿,似笑非笑。
远远地,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了一步。
所以,当夏侯然选择在白云酒庄的时候,她一点都不觉得突兀。
这个该死的男人,就是喜欢在那么奢靡的地方饮酒作乐。
“太熟悉了?怎么,哪里有你的什么回忆吗?”
夏侯然自然也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不由得嘴角微微勾起。
水玲珑不想说,但是又觉得对方肯定会追问下去,于是,她胡诌了一个理由。
“不错,闲暇的时候,我总是去酒庄二楼的雅间喝酒,推开窗户,就可以看见满大街的漂亮小妞——难道,公子没有看见过吗?”
夏侯然一本正经地摇摇头。
“哦,那我倒没有注意。”
坐在窗边喝酒倒是不假,不过,每一次都是满大街的姑娘小嫂子争相目睹他的容颜。
他对那些嘻嘻哈哈的傻大姐一点都不感兴趣,唯独一次倚在窗边看,还是为了看一个比他还要英气逼人的“男子”。
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过,随便他怎么说吧,反正,两个人本来不可能再有什么联系。
水玲珑作揖,告辞道:“就此别过,待三日后,我们在白云酒庄见面。”
“好,我们会很快见面的。”
说完,夏侯然从袖袋里掏出两锭金子递过来。
“拿着吧,出门在外,有点金子也好办事的。”
“客气了,不用了。”
水玲珑推辞,夏侯然却径直伸长了手,怎么都不肯拿回去。
“给你就拿着,反正你总是要回来赔我的,赔两锭金子是赔,赔四锭金子也是赔,索性就将赔期延长到一个月,你我,都不吃亏呢。”
听到夏侯然这么说,水玲珑更加不肯拿了。
和他相处半个月都嫌多了,还延长时间?
夏侯然名正言顺地拉起她的拳头,拨开她的手指,将两锭金子塞入她的掌心,然后包住她的拳头。
温热的手感透过她的手背穿过来,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不过,自己也确实有点手紧,而且,这里离东周还有一段不短的路程。
就算自己不吃不喝,腹部还有一个小豆豆需要补充营养啊。
环顾四周,发现也没有很多店铺,水玲珑低头看着包着自己手的大手,轻声问道:“既然如此,能否请公子换一些碎银子给我?这两锭金子虽然好,一来太过于招摇,我单身上路很容易招来恶人觊觎,二来,这里地处偏僻,实在是没有地方花费。”
夏侯然听着也很有道理,他点点头,收回手,又从另外一个荷包里掏出一些碎银子。
顿了顿,他将碎银子放回荷包,然后将整个荷包递了过来。
看吧,随便说一句就将整个荷包相赠了,对待一个陌生的赌友,都比对待自己的王妃要好。
水玲珑握紧拳头,她想起自己荷包里的休书,内心凄凉一片。
也不和夏侯然客气礼让了,她一把接过荷包,塞入自己的袖袋里。
看了看另一只手里握着的金子,本来想一并拿下,最终还是递了过去。
夏侯然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却听见水玲珑说:“那么多碎银子,哪里比得上金子呢?”
摸不清她到底什么意思,夏侯然没有说话。
水玲珑狡黠地笑一下,又说:“既然远远比不上金子,自然不值得赔上半个月,依我看,半天足够,公子你说是不是?”
本来想扭转这样的局面,夏侯然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再也找不出多余的银两来了,只得苦着脸,不肯接过金子。
“我给了你,就拿着,银子都拿着了,反而丢弃金子,哪有这么傻气的人呢?”
知道这是激将法,水玲珑并不以为意,反而笑起来:“对啊,我就是那么傻气的人。”
是啊,如果不是傻气,她怎么会为了一些银子,答应了战王去戏弄夏侯然呢?
如果不是傻气,她怎么会在奉献了一颗心之后,就被夏侯然狠狠地捅上一刀呢?
如果不是傻气,她又怎么会在收到休书之后,还想着将这个小宝贝生下来呢?
如果不是傻气,她更不可能在这么兵荒马乱的时候,不顾自己的安危,仍旧想要回到东周看一看才能放心。
多么傻气啊!亏她还自诩是东周最英明神武的女将军。
这么想着,几乎又要流下眼泪来了。
仰起脸,竭力让热热的液体逼回眼眶去。
水玲珑坚强地说:“是啊,不巧的是,我就是这么一个傻气的人,傻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刻了。”
也不管夏侯然什么反应,她抬起手,将金子塞入夏侯然的衣襟里,拍了拍,又将敞开的衣襟拢好。
这个曾经温暖的胸膛,再也没有温暖了。
所以,还是不要有那么多金钱方面的藕断丝连比较好,尽量快刀斩乱麻。
水玲珑转身大步离开,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191。【192】一定是为了以防万一()
看见水玲珑毫不留恋地转身走开,夏侯然的内心里,说一点都不失落那是骗人的。
他苦笑一下,将手里的两锭金子放回袖袋里。
疾风远远地准备迎上来,却被夏侯然一个眼色定在原地。
夏侯然微微别开头,示意疾风不动声色地跟上去。
水玲珑感觉裤子有点湿意,顿时大惊撄。
忍住腹部传来的微微疼意,她寻了一个医馆,将披风围住,缓步走了进去。
夏侯然在不远处看着偿。
当风吹起披风,女人浅色的裤子上面一抹鲜红映入眼帘,夏侯然不自觉地蹙起眉头。
是来葵水了吗?
只是,如果是正常现象,不是应该找杂货店更好一些吗?
怎么就来到了医馆呢?
还是,有一些不舒服?
正要举步进去,又觉得有点唐突,而且,一旦身份揭开,女子还一定愿意看见他。
正犹豫着,那个女子已经拿着药包走了出来。
马蹄声没有之前那么急切,似乎慢了下来,等了好一会儿,才看不见水玲珑的身影。
夏侯然飞身而过,走进医馆,对着正在抓药的大夫问道:“刚才那个小公子来抓什么药?”
大夫拢了拢袖子,按了按刚才男扮女装的女子给的银子,还稳稳地放在袖袋里呢。
内心暗暗高兴,大夫的表面却丝毫不露喜色,只是缓缓说道:“不过是一些调理肠胃的草药而已。”
“是吗?”
夏侯然提高音量,面色凉薄。
大夫吓得一个哆嗦,仍旧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想起刚才那个女子说的话:“您就尽管镇定下来,如果有人问起我的行踪,万万不可多说半句,只管说是调理肠胃就好,我向您保证,只要是一口咬定这么说的,来人肯定还会赏您一些银子。但是,可别怪我没有提前告知您,如果您瞎说了什么,让对方觉得不中听的,搞不好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临走之前,女子一本正经地说:“切记,不可瞎说。”
老大夫还想着,抓一副保胎的草药而已,哪有她说的那么吓人啊?
不曾想,女子还没有走远,真的就来了这么一个高大英气的男子,还真的被女子说中了。
既然女子有交代,一定是为了以防万一。
是和这个男子赌气而不肯告知怀了孩子吧?
不过,女子既然女扮男装,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万一这个表面看上去气度不凡的男子,其实是一个追杀她的人呢?
抑或者,万一被男子知道他作为一个大夫看出她的真实身份,最后想要了结他灭口呢?
哎!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关他的事情,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大夫打定主意,不想多说什么。
果不其然,男子真的拿出了一锭银子,再次问道:“说实话,到底是什么病?”
“老夫没有欺骗公子,真的只是调理肠胃的草药而已。”
怕男子不信,大夫还解释道:“都是客官过路而已,她,老夫不认识,你,老夫也不熟悉,老夫真的没有必要去说什么假话。”
这个解释倒是说得通。
夏侯然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医馆。
由于水玲珑故意让马走得很慢,所以,他们很快就追上了。
政变过去不久,这一带的村庄都有点破败不堪。
水玲珑站在一户被烧坏大门的农舍门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太后的飞蛾扑火,她自然是知道的。
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狠毒的女人,最后一击那么决绝。
已经在东周的境内了,并没有看见崭新的幡旗或者红灯笼,想必太后的篡位并没有成功。
一将功成万骨枯。
不管是谁继续镇守东周,都和百姓的生产生活没有多大关联,只是苦了这些穷苦的百姓。
什么都不知道,最后却惨死在政治斗争之中。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水玲珑拾步而入。
农舍的一切物什都在,仿佛可以看见这一家人和和美美在一起吃饭的样子,如今却是满目狼藉。
水玲珑微微弓起身子,在杂乱不堪的物件中翻出一个陶罐。
其实,她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还是必须收拾收拾,然后还要熬药,外加熬点稀粥。
反正这个空荡荡的村庄也没有什么人了,索性就将缰绳栓在一旁的枯木上。
水玲珑又从房间里翻出一个陶锅和一点点粮食,内心十分知足。
她拿着锅和罐子,缓步往不远处的池塘走去。
才走了几步,她停住了脚步,怔怔地望着远处。
夏侯然也是一愣,顺着她看着的方向望过去,那是……
自从水玲珑离开之后,他特意将逍遥王府稍微修缮了一番。
尤其是西边的库房,本来地势就高,他还特意让工匠搭建起了高高的架子,挂上一个玲珑扣样式的幡旗。
起风的日子里,幡旗都是迎风招展,十分欢腾。
因为,夏侯然带着一颗期盼她早日回到王府的心,所以,希望水玲珑在返回东周的第一时间里,就能够看见这个幡旗,明白……他的心意。
看见水玲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眼神一直追随着远处硕大的幡旗,夏侯然的眼角也不禁一热。
这个狠心的女人,走了那么久,甚至还隐瞒着她还活着的消息,内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留恋和不舍呢?
也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幡旗代表的意义?
真的看了许久呢,看来,她还是喜欢着他的吧?
夏侯然正要拾步迎上去,却发现水玲珑已经收回目光,大步往前走去。
其实,水玲珑此刻的内心百感交集。
她本来是看看天气会不会有变化,没有想到,一抬头就看见远处天空的大幡旗。
在洁白的云朵的映衬之下,更显得鲜艳夺目。
“呼啦啦”地迎风招展,更将人的一颗心拉扯得不成样子。
那个方向,是逍遥王府的方向。
因为她曾经在逍遥王府的屋顶上走过,角度和方向肯定不会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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