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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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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上所有的人都怔住,水玲珑更是僵直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怎么可能在这样的地方,这么偏僻的角落,还可能听见如此熟悉的声音呢?
才不过眨眼的工夫,对面椅子上竟多了个白衣男子。
只见这位公子一头墨色的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
星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眼角微微上挑,薄唇轻抿,似笑非笑。
容貌太过于出色,引得全场的女子都傻了眼,只是那么呆滞地看着流口水。
在这样……甚至可以说有点脏兮兮的赌坊里,何时出现过这么耀目的男子呢?
那一身白色的锦缎,可以看出非富即贵的身份,更衬得他和这个地方有点格格不入。
有一位大胆的女子一甩手里的丝帕,扭动着纤细的水蛇腰,朝着男子款款而来。
“公子,你也喜欢骰子呢。”
男子看都没有看烟花女子一眼,甚至对于传来的一股粗劣的脂粉香气,还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他看见水玲珑带着一丝讶异的表情,又轻声问道:“怎么?不敢了?”
水玲珑最受不得这样的激将法。
她立即回过神来,吞了一口唾液,佯装镇定地说:“笑话,怎么可能不敢呢?来就来。”
此时的水玲珑,长长的头发如墨般漆黑闪亮,没有发带,只是随意扯了一根柳条,简单地束起长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上去十分温文尔雅。
男子忍不住笑起来,顿时使小赌坊蓬荜生辉起来。
众人都停下手中的牌九和骰子,纷纷围拢来。
“比牌九,还是玩骰子?”
男子的视线没有从水玲珑的面部移开过,看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无所谓,你先选,我跟就是。”
他款款行至桌旁,拉过一张椅子,一掀白色的袍角,缓缓坐下。
水玲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暗暗想着,必须先发制人。
她伸手取过骰盅:“我们赌大小,我摇你猜,一局定输赢,公子觉得意下如何?”
男子并无异议。
刚刚盖上骰盅,男子修长的手指就覆盖上来,一把罩住水玲珑的右手手背。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反正水玲珑觉得对方似乎迅速地抚摸了她的手背一把。
她现在可是男装打扮呢!
真是觉得有点肉麻兮兮的,浑身上下鸡皮疙瘩直起。
“怎么了,你不敢玩下去?”
男人嘴唇轻启:“也不是,在摇骰子之前,我想问清楚你的赌注是什么。”
188。【189】怎么可能认出她来呢?()
刚刚盖上骰盅,男子修长的手指就覆盖上来,一把罩住水玲珑的右手手背。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反正水玲珑觉得对方似乎迅速地抚摸了她的手背一把。
她现在可是男装打扮呢!
真是觉得有点肉麻兮兮的,浑身上下鸡皮疙瘩直起。
“怎么了,你不敢玩下去?撄”
男人嘴唇轻启:“也不是,在摇骰子之前,我想问清楚你的赌注是什么。”
总不能将自己的全部身家再次投出去吧,还要赶车上路的呢偿。
想了想,水玲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碎银子。
到现在,自己的口袋里面还剩下一些,省吃俭用撑个三五天不成问题。
“就这么多,你跟,还是不跟呢?”
男子点点头,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两锭金子。
众人一片哗然,在这么一个小赌坊里,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吸引人的家伙呢!
这个年轻的公子虽然手气很旺,也只是小打小闹,没有想到,后来来的高个子的公子出手才真是阔绰。
两锭大大的金子被扔到桌子上,男子眨巴眨巴眼睛,“当然要跟了,如果你有本事,就一次性将它赢去,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水玲珑就觉得他似乎笑容里带着玩味。
不可能啊,夏侯然怎么可能认出她来呢?
贴着人皮面具,又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加上自己变音了。
最最重要的是,她当王妃或者将军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拿起过骰子,没有人知道她会玩骰子呢。
别自己吓唬自己,先乱了阵脚,夏侯然或许是恰巧经过这里,去哪里办什么事情,一路舟车无聊,所以就近来这里玩几把——哪个皇家公子不是这么吃喝玩乐惯了的呢?
这么想着,水玲珑又迅速镇定下来。
既然夏侯然要当这个肥羊,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逍遥王府本来就是一座小小的金山,这两锭金子对于夏侯然来说,真的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必为他节省。
不输给她,他还会将这两锭金子输给其他赌徒,不如现在就接过来——毫不客气地接过来。
水玲珑沉默着,内心里一直在合计。
旁观的赌徒以为她在打退堂鼓,都有点跃跃欲试,有几个急性子甚至开口说:“小公子,你到底赌不赌?不赌,换我们上场比较好。”
“你是说,如果我赢了,这两锭金子归我,而如果你赢了,只要我这些碎银子吗?”
她非常好奇,天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还是,夏侯然赌瘾发作,无论多少都想赌?
“是不是觉得很划算?”
夏侯然口里虽在问旁人,眼睛却笑眯眯地看着有点呆滞的水玲珑。
这一面的水玲珑他没有看见过,似乎每一次看见她,都是一本正经,或者带着嘻嘻的笑意,满脸都是生机。
有时候,捉弄她一下,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水玲珑不解,喃喃道:“这么亏本的买卖,对于我来说,真是划算得很。”
深呼吸一口气,她卷起袖子,故意像个大老爷们一样豪气干云地问一声:“谁怕谁?来吧,你赌不赌?”
夏侯然却眸色转深,好像一汪深潭看不见底。
他看了看水玲珑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腕,再看看四周围观男子,发现大家都看着两锭金子,才稍微收敛了一点冷冽的气息。
顿了顿,他又说:“赌,不过你的赌注太少,我看上去太吃亏了,还要加上点儿东西才行。大家说是不是呢?”
本来围观的人都是带着既羡慕又嫉妒的心理,听见夏侯然那么说,自然纷纷响应。
水玲珑很淡定,反问道:“是你先说要和我赌的,在赌坊里,还要愿赌服输才好。”
“怕付不起赌资,还是……”
夏侯然故意说半截话,钓足了大家的胃口。
唯恐被周围的人听见,他微微探下身子,对着水玲珑的耳朵低语。
“如果你输了,陪着我一个月,怎么样?”
温热的鼻息喷在水玲珑的耳珠上,她猛然后退一步,脸色爆红,目光不管直视。
为了避免尴尬和被人察觉端倪,她死死地盯住两锭金子,做出一副贪财舍不得舍弃的样子来。
好半天,似乎她才下定决心,忍痛割爱一般说道:“不如,就一锭金子吧,我身上确实没有那么多的纹银来赌了。”
她暗暗想着,如果夏侯然咄咄逼人,她就干脆不赌了。
夏侯然凝视着她发红的耳珠,微微勾起嘴角。
“怎么?我的条件,很难得答应吗?”
说的是人话吗?还反问她是不是很难得答应?
水玲珑深呼吸,再深呼吸,竭力忍住想要给他一个耳光的冲动。
顿了顿,她才开了口。
“这个公子,我们都是男儿身,你这么下赌资,是不是不太得体?”
给他留点情面,这里这么多村民,说得太绝太刻薄也不是她的做风。
“各位。”
夏侯然突然环顾四周,抬高音量对着大家说话。
“你们来评评理,我说如果对面这位小公子赌输了,就陪着我一个月,她居然说这个赌约不得体……”
有嬉皮笑脸的群众站出来。
“小公子不肯赌,我来赌吧?别说陪着公子一个月,两个月都是没有问题的呢。”
“我也可以,公子,别和他赌了,换人吧。”
“就是就是,现在的工价只有那么高,两锭金子可以雇佣五十个农夫做一个多月的事了。”
围观群众都有点义愤填膺,觉得这么美的事情落到了她的头上,她居然还不肯珍惜!
可是,他……是让她做杂役做的事情的意思吗?
不是的吧?
水玲珑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偷偷将视线扫到夏侯然的脸上。
意外地,她发现他居然一直噙着笑意望着她,任各位指责她。
“公子说的陪一个月,是……是大家说的那个意思吧?”
“什么意思?”
听见夏侯然故意反问,水玲珑懊恼不已。
她狠狠咬住牙齿,一字一顿地说:“就是做杂役抵赌债的意思。”
“你觉得呢?”
真是莫名其妙;她哪里知道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水玲珑想了想,还是冲着夏侯然皮笑肉不笑地客气一番,说道:“突然想起还有点急事没有办,不好意思,先告辞,这里这么多人,应该会有不少人愿意,哦,不是,是万分期待和公子玩几局。”
她一把收起大桌子上的碎银子,正要拢入袖子里,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动作比她还要快。
修长的手指包裹住水玲珑抓着碎银子的手。
温热感那么真实,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
这么热的天气里,在这么闷的空间里,她硬是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她使劲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听见男子问道:“为什么不肯赌了?”
“有事,真的,是有急事,刚才玩忘记了,陡然想起来的。”
夏侯然带着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望着她,一下子都不肯松手。
突然,他恍然大悟地问道:“是不是,说让你陪一个月,所以你生气了?”
这不是废话吗?简直是侮辱人格的话语,这么不平等的赌约,也只有这些粗鄙的赌徒才笑嘻嘻地想要接手赌下去。
她可是前王妃啊,本来面对夏侯然都很不自在,还要和他赌,还有一半输的可能,她的心怎么可能完全平静无波去赌啊?
“哦,我说的是赔啊,赔偿的赔,你如果输了,又没有和我一样多的银子赔偿,难道不应该为我洗衣捶背赔偿我么?两锭金子啊,赔一个月还真是很便宜你了呢。”
夏侯然表情很无辜。
水玲珑恨不得扑上去揍他,怎么可以如此平静地讲出这样的话呢?
说得好像真的是她想歪了一般。
“真的有事呢,告辞。”
再也不肯纠缠下去,她奋力挣脱出他的大手,却被他拽得更紧了。
到底敌不过男子的力气,她被他扯得更近了,两个人的鼻尖几乎都快要挨到一起去了。
水玲珑一怔,忘记了呼吸。
189。【190】不至于那么厉害吧()
“嫌弃赌约有点过吗?那么,如果输了,只需要陪半个月,如何?”
夏侯然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在荡漾,等水玲珑鼓起勇气迎上去看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了,就好像是一个单纯的、迫不及待的赌徒一般望着她。
看见水玲珑不置可否,夏侯然无比诧异:“怎么,还不够?”
知道夏侯然要面子,想要摆脱,就必须出一点狠招了撄。
水玲珑摇摇头,微微一笑,说道:“当然不够,如果你输了,不光是两锭金子,更要脱去外衣,赤脚走出去,还要尊敬地喊我一声爷爷,可以吗?”
众人再次哗然。
水玲珑在内心里腹诽:他让她陪一个月没有人说,不过是喊一声爷爷,大家反应那么大!
“哦?如果有需要,喊一声奶。奶也是可以的啊。偿”
夏侯然的话刚刚落音,眼光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水玲珑的前襟。
水玲珑陡然一惊。
这个目光锐利的家伙,该不是又看出什么问题来了吧?
她出门前,可是拿着布条缠了好几圈,本来身子就比较瘦弱,几乎看不出波澜,不至于那么厉害吧?
虽然这么想着,水玲珑还是悄悄含胸,右手握拳,不自在地在唇边咳嗽一声。
这个该死的男人,分开才多久,居然变得有点不堪了。
就算不是故意的,可是一个大男人,目光好死不死地看着女人的前襟,不是登徒浪子的行径么?
这个场景,一般的围观群众没有人察觉,可是一直关注着他们的一个人却看得清清楚楚。
混在人群中的疾风睁大了眼睛。
王爷该不是因为生病,脑袋出了什么问题了吧?
本来,王爷只是带着他往中图国的方向走,说是去寻王妃。
有了一丝王妃没有死的线索,颓废无比的王爷顿时就振作起来了。
次日清晨,原本双眼无神、胡子邋遢的王爷仪容整洁,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满面荣光,害得他半天合不拢嘴。
“马车准备好了吗?跟着本王去一趟中图。”
不管是不是能够寻到王妃,只要王爷这么精神奕奕,疾风仍旧是很高兴的。
所以,他迅速镇定下来,满口答应着,跟着王爷出发了。
刚过边界线,马车的马就有点破腿,为了不耽误时间,一直坚持着往前走。
走到这个镇附近,实在是走不下去了,这才舍弃了那一匹马和马车,去挑选了一匹千里马。
“王爷,要不,去酒馆吃点东西,属下去喂马匹吃点草料,天黑之前,应该可以赶到下一个镇子。”
夏侯然刚准备开口,一个年轻的小公子正好走进来。
小公子将手里的马缰交给店小二,高声喊道:“小二,给我上一碗面条,外加一壶热茶。”
背对着小公子的王爷转过身去,扫了一眼,整个人顿住。
顺着王爷的眼光,疾风也看过去,不过是一个高瘦的年轻小公子,身上的衣料还算中上,也是风尘仆仆的。
王爷转过头,对着疾风说:“嗯,吃食和她一样。”
和小公子一样吗?
原来王爷是想尝尝鲜,王府很少吃面条的。
疾风交代好之后回到饭厅,面条已经上桌了,他低头吃着,没有注意夏侯然的眼神。
等他一口气吃得碗底朝天,再次抬起头来,发现夏侯然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不远处的那一桌。
那不是刚才那个小公子吗?
难道,这个小公子有什么可疑之处?
想到这里,疾风的神经也紧绷起来,细致地看了看。
个子在男子中并不算太高,中等身材,有点偏瘦,发髻有点高,看上去很清秀。
正在琢磨着,头部却被折扇打了一下。
夏侯然收回折扇,轻声说:“看什么,吃完就去结账。”
疾风转过头,自觉地收拾了包裹,去柜台前结账。
本来以为夏侯然只是因为先吃完面条无聊才到处看,也不一定是在专注地看着小公子,没有想到,看见小公子出门,他竟然抬脚就跟了上去。
就这么一路跟着,跟到了小赌坊里。
现在,看着王爷和小公子贴得那么近,还说出那么一些让人误会得面红耳赤的话语,疾风实在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内敛沉闷的王爷吗?
在疾风的大脑里还是一片混沌的时候,就听见小公子被激怒了,愤愤地说:“赌就赌,小爷我今儿个还就不信不能赌赢你!”
说罢,水玲珑一甩长袍的前襟,抬高右腿,屈膝踩在凳子上。
她微微前倾,将右手的手肘搁置在右腿的膝盖处,摆出痞气的样子,带着一脸轻敌的笑意望过来。
夏侯然微微皱起眉头。
疾风刚准备拾步过去,就听见夏侯然说:“玩骰子,开始吧。”
立即又补上一句:“太不像个样子了,不如,我们坐下来开始?”
虽然是请示的问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水玲珑就是想让对方恼怒,起码,在气势上就显得她已经胜利了一些。
她勾起嘴角,将右腿放下来,然后一拖椅子,大剌剌地坐下来。
整个过程之中,她的目光一直看着对方,微微昂着头,眼波流转。
夏侯然心思一动,也跟着坐下来。
“哗啦啦”,一阵清脆的骰子声响,骰盅“啪嗒”一声被放置在桌子上。
水玲珑胸有成竹地说:“大。”
夏侯然倒也不急,他轻轻摇了摇折扇,又摇摇头,淡笑不语。
“公子,你这么笑不说话,到底是想猜大还是小?”
“没有什么好猜的,我只是认定,你输了。”
又等了一会儿,见夏侯然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水玲珑只得说:“既然给机会你了,你不明确表态,那么你就是小,我揭开骰盅了啊。”
等水玲珑揭开骰盅,顿时傻了眼。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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