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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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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夏侯然突然来到大牢里,应该……不是来看她的吧?
抑或,他是得到了消息,来看她的报应的?
内心里乱得不像话,水玲珑无奈,只得转过身,躲到大牢的角落里,让自己蹲下来,紧紧抱住膝盖。
她的内心里,还在暗暗地祈祷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重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直击人的心理防线。
“别来无恙……”
带着一丝暗哑的男声响在耳边,再怎么装傻,也不得不抬起头来了。
水玲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云淡风轻。
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只是那么看过去,眼光扫过夏侯然穿着大斗篷的身子、佝偻着的背部,以及,看上去有那么一丝不对劲的双腿。
但是,她的视线并没有久留。
为了避免夏侯然认为她对他还有什么留恋或者抱歉的心意,水玲珑迅速将视线转移到斑驳的墙壁上。
“这里不是王爷该来的地方,王爷请回吧。”
“本王好心来看看你,这就是你的态度?”
“那王爷希望我是什么态度呢?”
夏侯然没有想到会被反将一军,顿时气结,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的眸子转深,里面暗波涌动,也不知道经历了怎么样的心里起伏。
“如果早点离开,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语气虽然严厉,但是,怎么听都觉得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水玲珑抬起眸子,狐疑地望了夏侯然一眼,内心觉得有点不安,但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早点离开?”
水玲珑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她按住自己的心口,觉得心都要被气炸了。
正着说话的人是夏侯然,反着说话的人也是他,凭什么坏的都是她呢?
“王爷可真是记性不好呢!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和王爷坦白心迹了。”
夏侯然一震,为她的坦率,也为即将听到的话语。
“我的心思,从来都没有留在逍遥王府。王爷不是一早就知道,我很早就要离开吗?约法三章之后,是王爷三番四次的挽留,如今,却将全部责任推到我的头上,好像显得我有多么不舍得逍遥王府一般,真是笑话了!”
“你!本王……本王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水玲珑冷冷一笑。
看了看四周,发现大牢都隔着墙壁,她所处的位置又是角落,动作再大,都没有犯人可以看得到。
于是,她后退一步,大胆地扯开了前襟。
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点点浅紫色或青色的痕迹。
尤其是精致的锁骨下方,起伏山脉的上方,一道明显的齿痕,赫然在目。
都是圆过房的成人了,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些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留下的痕迹。
174。【175】她就偏偏不让他如意()
夏侯然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那是……本王……做的?”
他似乎很不相信那样的事情是自己做的,不仅语气里带着颤抖,甚至,还带着满满的质疑。
水玲珑缩回手,不满意地白了他一眼。
“怎么?失忆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别做事敢做不敢当。偿”
以为是夏侯然顾忌她会乱说,毕竟,她在大牢里就这么扯开了衣襟,行为实在是大胆。
顿了顿,水玲珑补充道:“放心,就算你不想承认,我也不会再和谁去说什么,也没有那个时间和机会去说什么了。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四处去炫耀的事情,我只当……被疯狗咬了几口罢了。撄”
夏侯然可不愿意了。
“被……本王宠幸,是你的福气,少摆出这么一副令人讨厌的嘴脸来。”
水玲珑一怔,她没有想到夏侯然会说出这么刻薄的话语来。
“那行,你可以离我远远的……呵呵,我差点忘记了,不久之后,我们之间真是离得远远的了。”
夏侯然眼睛注视着水玲珑,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
但是,笑意很快就抹去了,以至于水玲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睛。
“那好,那一枚玉青珑,你交出来,本王或许会考虑为你在父皇面前求求情。”
水玲珑的内心里绞着闷气,暗暗责怪夏侯然有点落井下石。
她别开脸:“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去的道理?更何况,上次离开王府,我就丢入池塘里了。”
不就是想拿回去再送给绿乔么?
她明明知道这个东西对于夏侯然来说非常宝贵,就越不想给他了。
“丢哪个池塘了?”
听见低醇的男声响了起来,水玲珑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不会吧?你不至于还准备派人去打捞吧?”
“本王正有此意。”
水玲珑再也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
夏侯然有点莫名其妙,带着一丝恼意反问道:“有什么可笑的?”
“我是笑绿乔可怜,我不要的东西,你还特意去打捞起来,然后准备带回王府送给她是吧?她那么……爱你,一定如获至宝,肯定不会想到是你从满是淤泥的池塘里捞回去的,而且,是我不要的东西,是不是很好笑?”
其实,水玲珑的本意并不是笑话绿乔,而是为了激怒夏侯然。
她就是不想看见这样的夏侯然。
那么对待她,应该就是喜欢她的意思啊,可是,她现在还没有被判刑呢,活得好好的,他就忍不住跑过来找她索要物件。
为什么他就不能多看看她,看看她现在的处境,问问她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被送到大牢里来了,听听她的说法和官方的说法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甚至,还会帮忙想想还有什么法子能够出去。
然而,都没有。
哪怕只是那么敷衍地问一句:“到底怎么了?”水玲珑的心里也会好受许多。
这个该死的男人,得到了她,融化了她的心,现在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甚至,还要将玉青珑拿回去。
她就偏偏不让他如意,凭什么让他和绿乔去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果不其然,夏侯然被刺激得脸色发白,嘴唇颤抖了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水玲珑,这可是你逼迫我的!”
听见这一声低吼,水玲珑也来气了。
她抓住牢门,双眼瞪得通红,热热的液体几乎要喷薄而出了。
她吸吸鼻子,竭力忍住热泪,反复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在这个无情的男人面前落下眼泪来,不值得啊!
“说清楚,到底是谁在逼迫谁呢!”
夏侯然的双手握拳,一直在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微镇静下来,腰背仍旧佝偻着,只是,大手探向了衣袖。
只见他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张锦布,皱着眉头递过来。
看见水玲珑并没有接过去的打算,他不耐烦地一甩手,将锦布扔在水玲珑的身上。
“这是什么啊?”
“你自己看看,可有没有说清楚的地方?”
水玲珑咽下一口唾液,深呼吸,缓缓摊开了锦布。
偌大的两个字入眼,本来就是她一直求的,此刻得到手了,却感觉呼吸蓦然一痛。
心里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堵住了出口,全部的情绪没有地方宣泄,尽数倒流到她的整个腹腔之中,让她缓不过气来。
内容是什么都不重要了,他真心要休妻,随便什么借口都可以用上的。
既然对方已经做出这样的事情了,还眼巴巴地求着,完全不是她的风格。
水玲珑面无表情地将锦布折叠起来,放进自己的衣袖里。
“也好,既然二心不同,不如一别两宽,各寻欢好。”
顿了顿,水玲珑又说道:“估计等王爷再娶的时候,我也不在了,现在这个处境,也确实没有什么大礼可以提前送给王爷。”
夏侯然不期然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正要转身的人,又忍不住转过身来望着她。
看着水玲珑的表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只是说:“不需要了。”
“怎么可以?这样的礼节,我还是懂得的。”
水玲珑吸吸鼻子,又伸出手指使劲揉了揉,带着鼻音说:“没有礼物相送,还是说几句贴心的话赠与王爷了。惟愿王爷的身子早日康复……”
哦?
这个女人还真是大度呢,刚刚被休了,还能够衷心祝福着。
夏侯然的感动还没有被化开,就听见水玲珑的话锋转了一个方向。
“毕竟,偌大一个王府里,还是需要三五成群的妃子和妾室的,没有一个强健的体魄,唯恐压制不住那些妖娆丰腴的女人,更别谈能够长期去温香阁快活了……”
夏侯然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水玲珑……你别太过分了~!”
“我还没有说完呢,祝愿王爷……哎,我还没有说完呢,王爷就这么走了?不想听听我下面的话吗?王爷,您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呢,别走得那么快啊,悠着点……”
夏侯然并不想继续听她说下去,只是佝偻着背部,急匆匆地往外走去,显然被气得不轻。
看见大门被猛然关闭,发出“砰”地一声巨响,水玲珑的内心并没有她预想的那么高兴。
她后退一大步,重重地坐在那一团干草上,忍了好半天的眼泪,终于如暴雨一般涌了出来。
哭到伤心处,她扯起嗓子,歇斯底里地大吼了一声。
“啊——”
空荡荡的大牢里,回音不断。
衙役有点不耐烦了,捂着耳朵跑过来大吼。
“惊喊鬼叫什么啊!惊动了圣驾,你全家的头都不够砍的!真是晦气!”
水玲珑紧紧抿住嘴巴,抬起右手,用粗布做的衣袖胡乱擦了擦脸,也不管会不会擦伤脸颊,只是那么用力地擦着源源不断往外涌出来的眼泪。
说真的,在军营里那么久,看过不少血腥的场面,她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此刻的眼泪却好像开闸的湖水一般,怎么都止不住。
一定是以前哭得太少了。
眼眶实在过于干涩,总是需要眼泪来滋润啊,一定是这样。
自我安慰着,就放任自己无声地继续哭起来。
也不想让衙役看见,只得转过身,背对着大门,面对着斑驳的墙壁流泪。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反正觉得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眼睛也疼得快要睁不开了,再也挤不出一滴眼泪,水玲珑无比疲惫地蜷缩起来,趴着睡着了。
好像一只弱小的刺猬,用尖尖的刺包裹住自己柔软的内心,小心翼翼地躲在不安定的环境里。
那么害怕,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她的梦境里,又出现了第一次看见夏侯然的场景。
其实,夏侯然一直不知道的是,她将八哥养在将军府里,教会了八哥三个字。
那三个字,夏侯然听见了就会烦躁不安,可是,她却多次在午夜梦回里,反复地喃喃着。
这个名字,似乎,在她第一次凯旋回到京都的时候,就在梦里出现过,以至于总是感觉无比熟悉。
很早以前,那只聪明的八哥就能熟练而流利地对着人说:小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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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176】留下来真的是一个不小的祸患()
大牢的门柱被人敲得“乒乓”作响。
水玲珑兀自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之中,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
“你还真是心大,在这样的时刻,在这么个破地方,还能够睡得这么沉。”
看见阴沉着一张脸的太后,水玲珑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只是幽幽地说:“东西带来了吗?”
太后一仰头,宁公公捧出一个精致的匣子偿。
水玲珑看都不看,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匣子,冷冷地对太后说:“都这个时候了,还玩这样的手段,太后觉得很有意思吗?”
“不是你要这条蛊虫吗?撄”
“太后确定这就是半弦蛊的那条蛊虫?”
望着水玲珑冷凝的眉眼,太后竟然有一丝错愕。
这个丫头的眼神何时起这么凌厉了?
太后微微转过身,对着宁公公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宁公公会意,将匣子放在一盘的桌子上,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绣着繁复花纹的小锦盒。
这个盒子倒是和水玲珑每次看见的一模一样。
水玲珑接过锦盒,半信半疑地望着太后。
好一会儿,她才打开锦盒,看了一眼盒子里乳白色的蛊虫。
太后紧紧上提的嘴角终于可以缓缓放下了,可惜,还没有回复原位,就听见“啪嗒”一声。
水玲珑大手一动,将锦盒猛然阖上了。
“被蛊虫吸过两次血了,它的身上有几条花纹,有几条腿,我可是清清楚楚。太后如此鱼目混珠,真以为,我愚蠢得分不出这样的蛊虫吗?”
太后不说话,怔怔地瞪着水玲珑带着一丝愤怒的脸。
幸好这个丫头不久就要被砍头了,不然的话,留下来真的是一个不小的祸患。
但是,太后仍旧保持镇定,冷冷地回道:“谁说不是的?你就这么不相信哀家吗?”
“那也要太后值得我去相信,给我一个相信的理由啊,我也不怕实话和太后说了,上次蛊毒发作的时候,我特意带着银针,在蛊虫的腹部做了一个不起眼的记号,而这只蛊虫,分明就是新近培养出来的蛊虫,太后,您说我的话对不对呢?”
太后又怔怔地看了水玲珑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已经被察觉出来了,再僵持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缓缓地,太后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一个锦盒,递了过来。
水玲珑的心理战术非常精湛,这一次,她看都没有看,抬手捉起蛊虫,重重地捏了下去。
太后正准备说方法,嘴巴才张开,就震惊地看见蛊虫已经被捏成了一滩水。
好半天,太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水玲珑,你疯了吗?就不能等哀家将话说完嘛?哀家还被你咬伤了呢,你就这么处理了蛊虫,你倒是解脱了,可是,让哀家以后怎么办?”
这么说来,这就是半弦蛊的蛊虫没错了。
水玲珑将锦盒丢在地上,又甩了甩手,在大牢的木门上擦了擦。
“太后请回吧,既然担心,还不如早点回去培养新的蛊虫。”
太后有点歇斯底里了。
“你这个剑人,哀家……哀家真是恨不得将你劈成两半!”
宁公公见太后已经失态了,急忙上前拽住太后的手臂,低低地说道:“太后,使不得,注意身份和仪态。”
太后重重地一甩衣袖,撂下了狠话。
“你就等着生不如死的折磨吧。”
大牢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水玲珑大声喊着:“有没有人在啊?”
衙役没有来,隔壁的牢房也没有声响,只有轻轻的回音在宽大的空间里回响。
水玲珑将脸卡在木桩的门缝里,这是才发现,偌大一个房间里,只有她这一个犯人。
也对,简直是社稷的罪人,自然是重刑犯。
也没有机会出去寻找蕉杏丸了,幸运的是,自己的身体里,已经没有任何蛊毒和病毒了。
如果大哥能够找到医仙,并在她大刑那天,能够带着叮当来京都,趁着她的身子还没有凉透,应该是可以将她的好的器官,转接给叮当吧?
就让叮当带着她的器官开始新生吧。
但是,必须找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将自己的话带出去啊。
……
水玲珑不知道的是,虽然她是蒙着脸回到京都的,但是,关于她谋害战王的告示,已经贴满了大街小巷。
南音采好了草药,从后山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大群百姓往告示栏跑去。
好几个百姓一边走,一边议论着。
声音过于激昂,引起了南音的注意,不由得抬起头细心地听了一会儿。
“听说水将军谋杀战王,不日将被砍头呢。”
“水将军不是一个好将军吗,怎么能够做出这么凶残的事情来?”
“谁知道呢,也许,一山不容二虎。”
“走,我们快去看看,听说这一次战王被伤得很重呢。”
南音的内心一惊。
怎么可能是玲珑做的呢?
要知道,从玲珑开始习武不久,就听过很多关于战王的事迹,可以说,在玲珑的心目中,战王是战神,无坚不摧的。
而且,玲珑从来都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去这么做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玲珑是不是被逼迫的啊?
内心里乱糟糟的,一双腿怎么都不听使唤,只得任由百姓推着,踉踉跄跄地往告示栏走去。
果不其然,在告示栏最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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