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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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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只是一时失手,你们都退下吧,让哀家和水大人单独谈一谈。”
“遵命!不过,太后还是警惕一些,千万不要被罪犯无害的外表欺骗了。”
无害的外表?
水玲珑真是好想大笑出声,这个形容,应该说的是太后这个人吧?
不过,她也不会将这样的想法表现在脸部。
敛了敛心神,水玲珑垂下眸子回话。
“好久不见,罪臣参见太后。”
太后摸了摸手里的绿松石戒指,噙着一丝冷笑,漠然地望着她。
“怎么?让哀家来看看你落魄的样子吗?”
水玲珑也不含糊,摇摇头说:“难道,太后就不想知道事情的进展吗?”
太后有点不动声色。
从战王的副将进入皇宫的时候,太后就提着一颗胆子等着消息。
她一直不敢相信,那么英勇善战的战王,怎么可能就一蹶不振了呢?
或许,只是掩人耳目的假消息?
九王府并不让闲杂人等进去,只是一天之内有不少御医进进出出的,颇为可疑。
太后也曾找了一个可信的御医问情况,御医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是愁眉苦脸,缓缓地摇了摇头。
这个最不将太后放在眼里的九王爷一旦倒下,东周的政权和军权就很可能旁落。
只是,水玲珑在路上让太后的亲信送信过来,让太后的一颗心并不能完全放回胸腔里。
生死关头让她来大牢里见面,要么,就是不甘心就这么死了,想要找个靠山救命。
要么,就是还握着什么把柄准备和她谈条件。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找到了什么特别有利的证据,想要对她献宝。
不管出于哪一种可能,太后都不能置之不理。
东周的人都传说,水玲珑行军作战,向来都不按牌理出牌,如果,在这样的紧要关头,这个女人再次不按牌理出牌,结果,就不仅仅是一拍两散那么简单了。
在慈宁宫里反反复复地想了好久,太后决定还是来大牢里走一趟。
太后长长的眼睫毛颤了颤,眼神扫过四周,发现衙役们都站得比较远,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你倒是说一说,事情有什么新的进展?”
水玲珑笑出声来:“事情……不正是朝着太后期望的方向在发展吗?”
这个态度,不得不引起太后的怀疑。
难道,是隔墙有耳?
太后神色一凛,义正言辞地说:“胡说,哀家哪里有什么想法?”
水玲珑是个聪明人,自然也明白了太后陡然转变态度的真实用意了。
她双手抱拳,认真地说:“那自然是风调雨顺,行路通畅的意思——这不正是太后日夜祈福的期望吗?”
说完,她抬眸看着太后,不带任何表情,神色上却看不出一丝含义。
………题外话………(宅十三妹)家里有老人突然去了,这几天家里很多事情,请大家见谅!
172。【173】眸子里带着一丝寒气()
太后微微眯起眼睛。
“你的意思是说……”
水玲珑知道太后已经半只脚踏入了她的话语里。
她不动声色,稍微侧身,别过眼光,将视线的焦点落在斑驳的墙壁上。
“那好,哀家姑且再相信你一次,你说吧,到底怎么了。偿”
过了好一会儿,水玲珑才转过脸来,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太后有点不自在了,摸不清楚水玲珑到底有什么底牌撄。
“到底怎么了?你这个态度,又是什么意思呢?”
“太后,隔墙有耳,更何况,还是在皇家后院的大牢里,您就不担心会有什么眼线听见我即将要说出来的话吗?”
太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那你想哀家怎么做?”
水玲珑将双手背在身后,无比淡定地说:“耳语。”
也对,那么机要的事情,当然不允许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太后脸色稍霁:“所以呢?”
水玲珑冷笑起来。
又想得到第一手资料,又不肯放低一些姿态,这个太后,还真是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子,以为任谁都会在任何时候受她的摆布吗?
既然是这样,就越发要钓一钓太后的胃口了。
“好吧,反正,我也是即将奔赴刑场的人了,大不了脖子上留下一个碗口大的疤子,东周……有的是百姓会传颂……”
太后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寒气。
尽管万分不情愿,还是禁不住这个机要事情的诱惑,太后缓缓上前一步,轻轻地拉开了牢门。
“好了,哀家进来了,你说吧。”
水玲珑挨近一些,将温热的鼻息扑在太后白皙的脸颊侧。
下一瞬间,她一口就咬住了太后的耳垂。
“大胆!放开哀家!”
太后大惊,戴着护甲的玉手使劲地拍打着水玲珑的脸。
可惜,水玲珑根本不松口,直到她唇齿之间,感觉到了一股腥甜的气味。
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咬破了太后的耳垂。
就在太后尖锐的护甲划破她的脸的时候,她猛然别开脸,将自己的血珠胡乱地往太后的脸上——准确地说,往太后受伤的耳朵上蹭去。
本来太后就觉得很疼,再次被磨蹭,更是疼得钻心。
太后吃痛地叫起来,猛然推开水玲珑,厉声喊道:“来人!”
“太后,如果我是您,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喊人来看见自己的窘相。”
一句话,让太后的脸色又白变青,越发不好看起来。
“水玲珑,你这个剑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枉费哀家对你带着那么高的期望,你简直太……烂泥扶不上墙了。”
“既然是用我的生命换来的机密,自然值得换取一个更为重要的东西。”
门外的衙役已经闻声推开了大门。
“太后,您有事吩咐?”
感觉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太后厉声又道:“你们都下去,没有哀家的吩咐,不要进来。”
衙役们不敢抗命,疾步退了出去。
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个锦帕,太后轻轻地按住受伤的耳垂,愤愤地看着水玲珑。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条件。”
“我要半弦蛊的解药,或者,我要亲眼看见那只蛊虫消失。”
太后一怔,转过身,带着一丝冷笑,不解地望着她。
“你以为这一次刺杀战王,还有几分生还的机会?”
太后的意思,水玲珑也懂,迟早都是要死的人,何必还要吃什么解药呢?
简直就是多此一举,完全不懂得珍惜这个难得的提要求的机会!
“在我的家乡,是要求到死了都要保证身体的完整,因为,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对上辈人最大的孝敬,就是爱惜自己的身体。上一次被迫中了半弦蛊,是因为要受命于太后,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很快就要去见阎王爷了,也不知道大刑之日到底是哪一日,太后又不可能再次在发作之日来送药,如果蛊毒发作,一发不可收拾,我怎么甘心带着因为病痛而扭曲的身体去地下?又哪里有颜面去见我的父母?这个请求,应该一点都不为难,还望太后成全。”
“总之不会超过一个月,不如,今日就送一粒解药给你,以备不时之需。”
解药?
水玲珑记得很清楚,当时她就了解到:半弦蛊,以人血为食。
被蛊虫选中的人,每逢初一的夜晚就会血液躁动,坐卧难安,必须让蛊虫吸食一次才能镇静下来。
哪里还有什么解药?
太后分明就是在敷衍她!
培养一只蛊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水玲珑早就料到了狡猾的太后不会那么轻易将蛊虫拿出来。
她冷冷地看着太后从自己的腰带里取出一个白净的玉瓷瓶,然后从里面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
“哦?看来太后是有备而来,居然料到了我会找您要解药呢。”
水玲珑的语气带着讥诮,满眸都是不屑的神色。
“哀家听闻你和战王一起回京了,简直坐卧难安,第一时间就来看你了,心里还不是惦念着,你为了哀家办事,尽管事情不是那么地顺利,但是你还是豁出去了牺牲很大的,所以,哀家当即也是决定了带着药丸来。就算……你没有出口咬伤哀家,哀家也会那么做的,只是没有想到,你的内心,对哀家却有那么大的怨气。”
说得好像她就是一个圣母娘娘一般呢。
水玲珑也不说破,只是内心更加不屑了。
“看看时辰还早,不如,还是请太后让宁公公辛苦一趟,折返回慈宁宫取蛊虫来。”
太后也不是省油的灯,语气又开始不耐烦起来。
“大胆!你以为这个大牢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进来的吗?”
水玲珑眼皮都没有眨巴一下。
“太后不是在圣上来之前就进来了吗?”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脸颊也被太后抓伤,还怕撕破脸吗?
“你这么说,就是不肯相信哀家了?”
“蛊毒发作起来,真是生不如死,我只是不希望自己被行刑之前,还要再遭一次罪。”
“那好,你把了解到的事情说出来,哀家立即就让宁公公去取蛊虫,一刻都不耽误。”
当她是傻瓜啊?
说出来了,哪里还会得到蛊虫?
搞不好,话刚落音就会遭到毒手,还会被处理成畏罪自杀的现场。
届时,才真是百口莫辩,还得落下一个遗臭万年的名声。
“既然太后那么没有诚意,还是作罢,大牢里幽深昏暗,也不是太后这般尊贵的人久留之地,恕不远送了。”
水玲珑正了正衣襟,返回到干草堆上,盘腿坐下,坐直了身子开始冥想。
太后无比懊恼。
当初选人用人,怎么就挑选了这么一个难啃的“骨头”呢?
“那你就歇着吧,至于……三司会审的时候,哪些话该说,哪些话可以说,哀家知道,你的内心还是很有分寸的。”
水玲珑一怔,睁开眼睛对上了太后冷笑的眸子。
太后那一张艳丽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丝狰狞和讥诮,大红色的唇彩更衬托出脸颊的苍白。
曾经的一代美人,生生将人生活成了这般凄凉的模样。
没有爱情,没有亲情,没有可以推心置腹的人,即便是华服加身,满头金钗又怎么样?
侯门一入深似海,更何况是张着血盆大口的皇宫?
就算是最后被行刑了,至少,也远离了这些是是非非和勾心斗角。
水玲珑非常沉静,看着太后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终于,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地在太后的背后响起来。
“睿智的太后,您怎么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独独要咬伤您呢?”
听见这句问话,太后的身子猛然一颤,睁大了眼睛转过身来,带着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瞪过来。
“你这个剑人,你说,你到底对哀家做了什么事情?”
看来,事情也只有到了自己的头上才会着急啊?
“太后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能够有什么本事,哪里比得上太后对我下半弦蛊呢?”
也对,可不能乱了分寸。
太后伸出手指,按了按有点凌乱的鬓角。
微微喘了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到底怎么回事?”
173。【174】我定然也不会再次心软()
水玲珑微微一笑。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不过,以牙还牙罢了。”
太后倒吸一口冷气,内心颤抖着,仍旧保持着表面的镇定。
“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能够以牙还牙?”
水玲珑用鼻子哼了一声偿。
“有什么不敢?我都已经半个人被埋入黄土里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还有什么把柄被太后您威胁的?”
“你……撄”
太后说不出话来。
水阡陌已经逃走了,半弦蛊给不给,水玲珑也没有什么希望了,确确实实没有什么把柄可以威胁她了。
看见太后半晌都没有说话,水玲珑也懒得说什么了,她知道,现在只有以退为进才是最好的办法。
“说吧,哀家听着呢。”
“我不过是想起了第一次中半弦蛊的事情来,当时,太后不是说,蛊虫必须吸食我的血液才有功效吗?可见,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血液里已经运行着蛊毒了。刚才,我咬破了太后的耳朵,太后也不甘示弱,抓伤了我的脸颊,于是,我将计就计,让我们两个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太后大惊。
猛然想起自己用尖锐的护甲划破水玲珑的脸的时候,水玲珑还猛然别开脸,将脸上的血珠胡乱地往她的脸上——准确地说,往她受伤的耳朵上蹭去。
当时,她以为不过是水玲珑发疯,胡乱这么磨蹭和擦撞。
没有想到,水玲珑早就起了同归于尽的心思了。
到底是她大意了!
想到这里,太后急忙抬起手,颤巍巍地覆盖住自己的耳朵。
已经有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了,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你既然这么做了,哀家更不能将蛊虫给你了,哀家非要皇上将你的大刑之日定在两个月之后,让你生生地受两个月发病的折磨,可不能太便宜你了。”
水玲珑也不恼怒。
相反的,她却淡然地笑了起来:“那好哇,既然太后的血液里也有了蛊毒,我们可以算是真正意义上一条船上的人了。那么,我也不怕提前告知太后,太后不让我好过,我定然也不会再次心软。我在行军的路途上,也曾听说过,被同一只蛊虫牵制的两个人会做出同样的反应来。那么,是不是说,如果我在大牢里划伤自己,太后也会忍不住拿起匕首做出同样的动作呢?”
太后几乎是咬牙切齿了,低低地嘶吼着:“你这个疯子!”
“嗯,不错,我就算是疯了,那也是太后逼疯的!”
两个人僵持地对视了一下,谁都不认输,两双美丽的眸子里,分别布满了血丝。
水玲珑先收回了目光。
“一旦太后言行不得当,都会有坐不稳位置的可能,更何况是中了蛊毒,不仅不会被皇室容忍,甚至还会遗臭万年,祸及后人吧?好了,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太后又何必为了赌一口气,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
太后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行,算你狠!”
看着太后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水玲珑收回目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她的内心也非常矛盾,到底该不该逃走呢?
虽然对战王病倒的事情很抱歉,但是,她真是没有想到一碗凉茶导致了这样的后果。
过了一会儿,衙役走进来送饭。
水玲珑听见响声,站起身来,双手抓住牢门,伸长脖子往外看。
“老实点,看什么呢!”
衙役大声吆喝,使劲捶打着牢门,狠狠地瞪了水玲珑一眼。
“太后……刚才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来?”
衙役咧开嘴冷笑起来。
“这里是大牢,尊贵的太后怎么可能纡尊降贵来几次呢?刚才太后来,也不过是太后仁慈,看看社稷的人才落魄不忍心而已。你瞧瞧你,本来做个大英雄挺好的,就因为战王的功绩和声望超过你,所以你满心嫉妒下此毒手,啧啧,真是天下最毒妇人心哪!”
“嫉妒?”
水玲珑愣住,大家都是这么传的吗?
“战王是我的前辈,是恩师,我怎么可能去嫉妒?我对战王,是崇拜和折服,是尊敬和恭顺。”
“得了,现在战王还昏迷不醒呢,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吃饭吧!”
衙役不耐烦地白了水玲珑一眼,从食盒里掏出一盘看相非常差的饭菜。
青菜已经变成了暗黄色,米饭带着一股馊味。
不看还好,凑上去一看,就忍不住想呕吐了,哪里还吃得下去?
水玲珑将饭碗放得远一些,暂时不想吃了,一点胃口都没有。
衙役也不管她,扫了一眼她的动作,又去了另外的牢房送餐。
“逍遥王爷,您怎么来了?”
听见值守的衙役通传,水玲珑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入口。
果真是夏侯然,只不过,身材却显得清瘦了许多。
只见他从袖袋里掏出一枚令牌,值守毕恭毕敬地敬礼,鞠躬哈腰地将他请了进来。
夏侯然佝偻着背部,缓缓走了过来。
由于背着光,看不清楚脸部,也不知道他带着怎么样的表情。
水玲珑想起在山脚下那个客栈里,夏侯然对她做的事情,忍不住脸色爆红起来。
她当时强烈反抗,是不是伤得他很重,到现在都没有恢复呢?
不然,为什么那么颀长高大的男人,现在看来显得那么地……沧桑。
这一次,夏侯然突然来到大牢里,应该……不是来看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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