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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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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有点不舒服,大公主还是请回吧,容我休息一会儿。”
说罢,云逸朗拉高丝被,蒙住了自己的头部。
可是,大公主扭着身子不肯。
她闷闷地耍赖道:“云逸朗,你昨天不是说,你喜欢一个人的话,是你的事,与她知不知道、接不接受无关吗?那我喜欢你,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云逸朗震惊地看着大公主。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心里的感受,他只是知道,这一次听到了大公主的心里话,这让他的心中浮上一种莫名的感动。
或许,是一种同病相怜?
不知道为什么,那样的感觉,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164。【165】又要掀起一股腥风血雨了()
“可是,我……”
“可是什么啊,赶紧起床了,我们要出去练习腿法了。”
见大公主已经转移了话题,云逸朗笑了笑。
也许,大公主就是这么一个直肠子的性子,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怎么能够将玩笑话当真了呢?
他应当自我估量,一个身份高贵的大公主,怎么可能喜欢他这样的山野村夫?
阳光细细密密地洒在身上偿。
大公主一边扎着马步,一边想着心思。
她想得最多的,还是昨天傍晚太子妃对她说的话。
当时,她正在御花园的凉亭中喝茶。
云逸朗并不在场,他说头疼,先行回房中去歇着了。
太子妃正巧来接皇孙恒儿,孩子太小,看见御花园里的蝴蝶飞来飞去的,就再也挪不动步子了。
“恒儿,到时辰回府了。”
“不嘛,让恒儿抓一只粉粉的蝴蝶回去,一只就好。”
太子妃无奈地笑起来,转过身,就看见在凉亭内朝着她微笑的大公主。
“大皇姐。”
大公主点点头,对着她招了招手。
“过来喝茶吧,小孩子天性,让恒儿自己玩一会儿。”
说罢,大公主使了一个眼色,已经有宫女过去照顾了。
洪英娘缓缓走进凉亭,在大公主的对面坐了下来。
两个人看了一会夏侯恒抓蝴蝶,也没有别的话题好说,正要冷场的时候,洪英娘突然叹了一口气。
“哎——”
正高兴呢,冷不丁突然唉声叹气,真是让人不知所措。
“怎么了?突然就伤感起来,并不像太子妃的作风呢。”
洪英娘看了一眼大公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顿了顿,还是说道:“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九皇叔太可怜了。”
大公主猛然倒吸一口气。
“九皇叔不是在平定战乱吗?难道?”
洪英娘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无意中,听见父皇说什么九皇叔在返程的途中,被人刺杀了,伤势非常严重呢……”
大公主拍案而起。
“到底怎么回事?凶手伏法没有?”
“听说……是老四家的媳妇。”
“玲珑?”
大公主再也不能淡定了。
内心轰隆了好半天,怎么都不敢相信水玲珑是那样的人。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可是,怎么想,都无法将这两个人联系起来。
说句真心话,九皇叔其实还是很欣赏水玲珑的,因为,她不止一次听见九皇叔在父皇面前夸奖水玲珑了。
实在是想不通,水玲珑到底有什么情况,必须要去伤害九皇叔。
看着大公主一脸纠结的样子,洪英娘又道:“看来,皇宫又要掀起一股腥风血雨了。”
大公主敛起心神。
“太子妃,有些话,可不能乱说,毕竟,我们都在深宫之中呢。”
太子妃垂下眸子。
“是啊,有一些事情,我们这些深闺女子不懂,可是,我也算名门之后,从小大到,这些掉脑袋的大事件又不是看得少,自然,想得就有点悲观,让大皇姐见笑了。”
“想必,还是有什么渊源纠复,等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就好了。”
看见大公主不好糊弄,太子妃决定下一剂猛药。
“不是,大皇姐,我只是想说,一个水玲珑怎么可能有什么渊源必须去刺杀九皇叔啊?一定还有什么同党,或者,就是有人教唆。依我看来,水玲珑还是一个心性单纯的人,一来她和九皇叔无冤无仇,怎么可能选择这个最不利的时机去刺杀?二来,她如今已经是逍遥王妃了,和皇宫应该同气连枝,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是个傻子也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吧?”
大公主对这样的话语表示赞同,只是,她陡然想起更深层次的问题来。
说起同党……似乎,云逸朗和水玲珑算是很好的同门朋友吧?
一旦追究责任起来,有没有可能牵连云逸朗呢?
这个傻乎乎的男人,如果听说水玲珑入狱了,又会不会不顾一切去做傻事?
这些,都是让人焦头烂额的事情啦!
大公主第一次觉得,自己一个脑袋实在是不够用的。
抓了好半天都没有收获,夏侯恒瘪着嘴巴走过来。
太子妃告退:“天色不早了,太子还在府邸等着我们娘儿俩回去吃晚饭呢。”
看见太子妃牵着皇孙走远,大公主顿时没有了喝茶的兴趣。
“来人,将茶具都撤走吧,本公主想要转一转御花园。”
真是着急!在御花园里走了三圈,都没有想到一个可行的应对方法。
大公主抚着发痛的额头,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翻来覆去一整夜,都没有睡得安稳,大公主等不到天亮就爬起来了。
在内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大公主眼见着一炷香就要烧完了,这一次的马步时间也快要到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摆出微微的笑意,对站在一旁严厉地瞪着她的云逸朗说:“不如,你陪伴本公主去一次觉远寺吧?”
觉远寺?
不就是上次他带着水玲珑去的那间寺庙吗?
也就是在那里,夏侯然将水玲珑带走的——当时,云逸朗看着他们的背影,满眼都是伤痛。
尽管别人都说什么“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是,用在夏侯然和水玲珑的身上,简直太不合适了!
死死抿住嘴唇,不想说话,云逸朗轻轻地摇摇头表示反对。
那个伤心地,他怎么会还想着去第二次?
大公主看着云逸朗陡然变得阴沉沉的表情,知道自己踩到炸弹了。
她有点懊悔,立即又笑起来。
“瞧本公主瞎说什么呢!一时口快就说错了,是西郊的宁远寺。”
云逸朗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去寺庙做什么?如果大公主需要烧香祈福,还是带着宫女和御前侍卫比较好。”
“御前侍卫?还能指望他们?”
大公主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云逸朗的表情,故意抬高了音量。
“那些御前侍卫,虽然说是父皇的兵力,但是都被太子号令,我们公主看着身份尊贵,却怎么都喊不动他们。只有见到太子本人,他们才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云逸朗带着疑惑的眼神看过来。
尽管他只是在质疑她的话语,可是,能够如此全神贯注地将注意力都投注在她的身上,大公主也是有点得意的小情绪在发酵。
看吧,看吧,才画的妆容,一定显得肌肤更加娇媚呢。
扑闪了一下长长的睫毛,让水汪汪的大眼睛氤氲着惆怅,再加上叹了一口气。
气氛已经被造出来了。
“别不相信!还记得本公主十岁那年,跟着母后出宫去宁远寺为祖上祈福。走到半山腰的时候,遇到了抢劫的山贼,抬轿子的轿夫为了自保,丢下轿子都逃走了。本公主还记得,那群山贼都没有大刀和长剑,但是,他们每个人都拿着一把斧头。雪白锋利的刃,在阳光下露出寒光,让人忍不住一个哆嗦。”
似乎是看到了当年被山贼围困的场景,大公主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一粒晶莹的泪珠。
云逸朗听到这里,再看看大公主痛苦的表情,他的内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
依稀,有点酸痛的感觉。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不要再想了。”
“不是,当时那些御前侍卫在哪里?哼!他们并没有尽全力,不然,我的母后不会伤得那么重!”
大公主看了一眼云逸朗,带着哀伤的语气说:“云逸朗,你知道吗?如果当年母后没有被伤害,她一定可以多活几年,或许,她能够有机会看到我出嫁,是不是?”
云逸朗本来就不是善于安慰人的人,过于木讷了。
看见大公主那么哀伤,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微微上前一步,搓了搓自己的双手。
好半天,又不知道该不该伸出手去,按在大公主的肩膀上。
内心反复争斗着:这是尊贵的大公主呢,而且,还是未出阁的女子,断然不可随便害了人家的清白。
这么想着,双手又瑟瑟地缩了回来。
165。【166】此刻连对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大公主瞥了一眼。
这个木头,居然还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
不过,也许,正是因为他的憨厚才入了她的法眼不是?
在内心叹了一口气,夏侯妍径直拉过云逸朗的手,环住自己的肩膀偿。
云逸朗一怔,僵直着身子,动也不敢动,就这么让夏侯妍依靠在自己的腹部。
“陪着本公主去一次好不好?母后的忌日也快要到了,想去祈福。撄”
软糯的女声响起来,云逸朗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点点头,认真地说:“好的。”
“你真的答应了?”
夏侯妍忍不住抬起头,仰望着云逸朗的神情,一张明丽的脸煜煜生辉。
云逸朗顾自看着别处道:“既然要去祈福,那些难过的往事什么的就都别再想,不然,你的母后也会在天上为大公主担心的,明白么?”
“……大概,明白了一点。”
难得他今天还那么细心地安慰她,夏侯妍无奈地笑了笑。
嗯,算了,这大概就是云逸朗这个呆子表达方式的极限了。
云逸朗看着大公主的笑容,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晃荡了一下,就好像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他的心尖上挠痒痒一般。
他对自己说,之所以会有那么奇怪的感觉,是因为他一直看见的都是大公主大大咧咧的样子,有点见不得她突然一蹶不振、伤心落泪。
仅此而已。
“那好,我们这就去收拾行李,等我告知父皇,即刻启程。”
看着大公主风风火火远去的背影,云逸朗勾了勾嘴角。
这样生动活泼的大公主,真是精神气十足啊。
……
又过了数日。
星稀月朗,押送犯人的马车已经来到了东周的边界。
水玲珑有点担忧地望向不远处的帐篷,战王似乎还没有醒过来。
在这个小镇上,又找了好几个大夫了,都是苦着脸走出帐篷的。
如果这一次战王被毒死,她一定难逃一劫,甚至还会连累将军府的全部人等。
想起那一天,战王皮笑肉不笑地说和她商量一个绝妙的计谋,有三条路供她选择。
她当时性子倔不肯答应,甚至都来不及听一听,结果,此刻连对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在牢车里呆了几天了,心里真是烦躁不安,真恨不得摇醒战王,大声地问问他:好吧,说说看,你说的第三条路到底是什么?
现在她想知道了,他却不能告诉她了。
真是郁闷!
看见副将带着巡逻兵经过,水玲珑大声喊了:“左将军,战王……好点没有?”
副将瞪了她一眼。
“怎么可能好起来?他太过于心善,被人喂了毒药。”
“左将军,真的不是……”
水玲珑想继续解释,副将已经转身离开了。
哎!解释再多也没有用,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垂下眸子,水玲珑掰开手里已经变干的馒头,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过了边界,不出三日就可以达到京都。
那个人……
水玲珑的心尖钝痛起来,她闭了闭眼睛,压制住内心的不适。
再次睁开眼睛,她望着远处黑幕沉沉的山脉,感觉到一丝茫然。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双眼变得又酸又涩。
她再也支持不住,陷入了梦境之中。
这个梦里,她又看见了夏侯然。
而且,她还身在逍遥王府——那个,她说再也不会进去的地方。
夏侯然一袭白衣,在满是荷花的池塘边,倚靠着围栏吹箫。
好一幅风流倜傥的公子图!
绿乔穿着一袭鹅黄色的纱裙,一边轻轻打着拍子,一边缓缓走近。
看见侧王妃过来,夏侯然收了最后一个音,将萧自唇边拿下来,握在大手里。
他笑着望过来,将空着的大手朝着绿乔伸过来。
“王爷,你的箫声越来越悠扬了,听得人如痴如醉呢。”
“乔儿,怎么今儿个不以古琴声相和呢?”
“已经迷醉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抚琴啊?”
真是一对肉麻的狗男女!
水玲珑在内心里啐了一口,从假山石上下来,往后面的会客厅走去。
趁着他们卿卿我我的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见过王妃!”福叔恭敬的束手站在她面前。
水玲珑坐在圆桌前,合上帐本,想了想问道:“福叔,每年逍遥王府各处田庄役户收成多少银两?”
“回王妃,是八十万六千五百两。”福叔迅速回答。
“哦?为何大半年过去了,就只有十万多两银子入库?”
福叔愣了愣,眼神瞟向夏侯然所处的方向。
“本王妃连月例都没有收到过,以为你们克扣了能够存下许多呢,原来还亏空了这么多银两。”
福叔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如何说才比较圆满。
终于,他说道:“王妃,您有所不知,每年开春收得银两就有四十多万两,别的收成要等秋收之后才能齐全。今年……较之往年,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不要吞吞吐吐,实话实说。这个账本完全看不得,本王妃倒要看看,漏洞到底出在哪里!”
“今年以来,王府各处出现渗水等现象,需要修缮。二来,府中众人开春新添置了薄袍,这一笔开销就是四千多两。还有,王爷为……为……侧王妃新添衣装和首饰,花费有点大……”
福叔说不下去了。
似乎,王爷在侧王妃身上花费的银两过于大了,甚至超过了去年一年的总额。
最主要的是,王爷花费在王妃身上的银两,简直……
实话实说,真的好吗?
福叔瞧瞧地观察着水玲珑的表情——王妃该不会立即翻脸吧?
水玲珑听了暗暗算计,闷了一会儿都没有吭声。
她本来就是对这些情况了如指掌,听见福叔这么一说,还是觉得内心好像有一百头草泥马在狂奔。
克扣老子的月例,去补贴侧王妃的花销。
夏侯然,你特么玩得也太嗨了一些吧?
敛起脾气,水玲珑厉声问道:“依福叔看,这十多万两银子能支撑到秋收吗?”
福叔低下了头:“这个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说出来听听。”
“是……如果,照王爷每月支出的情况看,恐怕熬不到下个月中。”
水玲珑猛然站了起来,一拍桌子:“绿乔也实在过分,整个王府,必须严厉整顿!”
福叔额头冒汗,但是内心还是无比欣慰。
思考了一下,水玲珑才缓缓说道:“据我所知,库中所存之物多是丝绸绢帛、珍藏药材,这些物品,够用就行,没有必要储存那么多。从明日开始,各处所的月钱造册必经过阅过之后再行发放。还有,侧王妃也得收敛一些花销,王爷看了她多年了,浪费再多银子去梳妆打扮,还不是那一张脸,难道还能够变成多面美人不成?”
福叔怔住,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是,更多时候,是王爷支取了银两去购买的玉器花瓶、金钗首饰等物件。”
“这样啊,那就让王爷每次支取之前来和我说一声就可以了。”
“哦?王妃要本王说什么呢?”
水玲珑抬起头,就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眸子。
“你不是在和侧王妃琴瑟和鸣吗?怎么有时间跑到这边来问长短?”
夏侯然勾起嘴角。
“本王的长短,不一直都是王妃在过问吗?自己不需要问,因为……”
夏侯然故意顿住,狡黠地扫了一眼水玲珑:“因为,本王一直都深以为豪。”
福叔涨红了脸,躬身说:“王爷、王妃,老奴告退。”
说他太过于管事他还引以为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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