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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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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抬眸,果然看见夏侯然衣冠楚楚地从温香阁里飞身而出。

    居然是穿戴整齐的?

    这个传说中成日流连花丛的皇侄子,还真是有点意思呢!

    战王打开纸扇摇了摇,勾起嘴唇笑了。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夏侯然就赶回了四皇子府。

    他气急败坏地从软轿上下来,望着府上忙碌着泼水救火的众人,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想起小后生说,东北角火势蔓延,他加快脚步往东北角走去。

    远远地,看见东北角的大树枝繁叶茂,哪有一丁点走水的迹象?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夏侯然的内心不是没有愤怒的。

    很好,玩诡计居然玩到他的头上来了!

    可是敌人在暗处,又不能及时反扑过去。

    现在,如果继续往东北角的房间走去,一定会中计。

    说不定,暗处就有一双眼睛等着看他去取宝物呢。

    想到这里,夏侯然蓦然止住脚步,扯起嗓子大吼一声:“福叔!”

    福叔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地赶过来,躬身等着吩咐。

    “本王受不得这些烟熏气息,你赶紧处理好走水的事情,该追查的就要报官,该惩治的就要追责,本王睡一觉起来,希望看到清清爽爽的庭院。”

    福叔领命而去,走出两步,突然想起卧室里的水林龙,复又转过身来禀报。

    “主子,卧室里…”

    夏侯然打断他的话:“怎么?连本王的卧室都走水了?”

    “那倒没有,只是……”

    “看本王着急的,连卧室的方向都走错了。”

    “主子,那个……”

    这个性急的主子,什么时候能够听他说完话再行动?

    算了,也许,主子本来就知道水林龙在呢。

    夏侯然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才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幽香气息。

    很微弱,但是他灵敏的鼻子还是嗅到了。

    关好房门,他大剌剌地在圆桌边坐下来,径直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

    “口渴死了,给我倒杯水。”

    一个带着干哑的女声传入耳际,夏侯然吓得一个哆嗦。

    床帏被撩起,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睡眼惺忪地坐在床边。

    由于她是双腿蜷曲在身后,扭着靠坐在床架边,一身本来就松垮的中衣,随着她无意识地动作,领口大开,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肌肤来。

    从他坐的这个位置看过去,甚至可以看见半个饱满的弧形。

    泄露春光的人茫然地坐着,两眼微眯,仍旧找不到焦点。

    水林龙抓了抓头发,软软糯糯地喊着:“水啊,你想渴死我呢。”

    轰隆!

    夏侯然惊得目瞪口呆。

    刚喝了一口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凉茶,透过两片薄唇之间的缝隙,缓缓地流出来,沁湿了他前面的衣襟。

24。【24】活该你鼻血长流() 
好半天,夏侯然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他顾不上胸襟的濡湿,修长的食指指着水林龙,磕磕巴巴地不成句子:“你……你……怎么……”

    听见声音,水林龙抬高迷惘的双眸,视线终于开始有几分清明。

    天杀的,四皇子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

    一定是在做梦,对,肯定是做梦呢!

    只是,为什么口渴的感觉那么真实呢?

    水林龙怀疑地抚上自己的脖子,仍旧觉得嗓子眼干哑得厉害。

    她的右手顺着脖子滑下来,由于没有什么气力,落入宽松的中衣里。

    怎么会?

    不可置信地揉了一阵,衣襟敞开得越发大,而衣服下面空荡荡的真实触感,让她吓得睁大了眼睛。

    怎么连里衬都没有穿啊?

    按捺住“咚咚咚”狂跳个不停的心脏,水林龙低下头,意外地看见一览无余的美好,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果真是受刺激太重了,不然,怎么可能做这样荒唐的梦呢?

    赶紧缩回被子,躺好并闭上眼睛,深呼吸,深呼吸……

    再次睁开眼睛,视线无比清晰。

    水林龙望着华丽的布幔,终于肯定不是在自己的将军府邸。

    回想晕倒之前的事情,记得自己是倒在四皇子的身上,其他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水林龙越想越气,最后,她一跃而起,冲到四皇子的面前,一把扯住了他的前襟。

    “该死的,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来?如今被你看光光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大滴鲜红的血珠“吧嗒”地滴落在她的手腕上。

    “唉?你怎么突然流鼻血了?”

    水林龙缩回抓住他前襟的手,四顾也没有看见锦帕,只好瘪了瘪嘴巴,擦在了四皇子的前襟上。

    反正他的前襟已经染了几滴鲜血,也不在乎多一点的。

    夏侯然全身僵硬,只能愤怒地瞪着她。

    擦干净了手腕,水林龙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冠不整,她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急急忙忙地将中衣裹得更紧一点。

    “叫你偷看,死心不改,我说怎么突然流鼻血了呢!活该你鼻血长流!”

    水林龙气恼地嘟囔着,从床榻上操起玉枕,朝着四皇子的头扔了过去。

    扔完了,她转过身,从红木的大衣柜里翻出一件青色的长衫,随手套在自己身上。

    四皇子的身材高大,这件衣服穿在水林龙的身上,有点滑稽可笑。

    她想了想,高高地挽起袖子,在左右的腰侧各打了一个结,顿时有了收腰提下摆的效果,看上去非常赞。

    “我的衣服被丢到哪里去了?你可得原封不动地给我还回来。”

    整理好衣服,水林龙转过身子,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25。【25】这点重量算什么() 
“天哪!你不至于这么弱不禁风吧?我以为你会躲避才下手那么重的,没有想到你还真是……”

    没有想到的是,四皇子还真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看着四皇子想要杀人的目光,水林龙自觉地将下半句话吞进肚子里。

    将衣襟扎入腰带里,水林龙打开房门,大声呼救。

    由于府邸里的下人都在救火,外面的声音嘈杂,一下子就盖过了她的呼喊声。

    水林龙无奈地扭过头来,对着四皇子促狭道:“没有想到,你的生死还真有人罔顾呢,看来你平时对大家实在太好了。”

    顾不上什么礼仪,她转身去大衣柜里,翻找出一条白色的丝巾。

    比了比大小,还正合适。

    夏侯然咬紧牙关,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试图挣扎不让她动手,可是,四肢怎么都不听使唤,只得任她为所欲为。

    包扎好伤口之后,白色的丝巾上面点缀起一朵朵血花。

    “你怎么还是一动不动的?到底是享受我的照顾,还是……天哪!我该不会是把你的穴位定住了吧?”

    好不容易将躁动的血液压制住,夏侯然已经是满头大汗。

    “废话少说,去叫福叔来。”

    听见他虚弱的命令声,水林龙到底是心虚,迅速跑出去喊人了。

    福叔第一时间赶来,望着满脸都是血的夏侯然简直是大吃一惊,嘴巴好半天都合不上。

    “主子,您这是?”

    转过头,又询问地看着水林龙。

    耸了耸肩膀,水林龙解释道:“四皇子刚才看了可能会长针眼的异物,为了保障他的周身安全,那个……我才毫不犹豫地出手相助。”

    “嘎吱”。

    某人大力握拳,捏得指节骨一阵脆响。

    “四皇子,我告辞了,你好好休息啊。”

    福叔扫了一眼满眼火光的夏侯然,担心不小心惹火上身,急忙唤道:“水将军请留步,眼下主子伤成这样,在下人单力薄,其他人都忙碌着,实在无法独自将主子挪到床榻上去,还劳烦您搭把手。”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更何况,还是她先出手伤人的。

    水林龙抿了抿嘴唇,缓步走了过来。

    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只得垂下眸子,微微弓起身子。

    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挑拉起夏侯然的袖子,连带扯起手臂,一把架在自己的后脖子上。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夏侯然大半个身子倾斜着,将重量都压在水林龙的身上。

    感觉自己拖着一个巨人在前进一般,几乎耗尽自己全身的力气。

    水林龙涨红了脸,一把揽住夏侯然精瘦的腰身,默默地对自己说:“没事,在军营里,两百多斤的大肥猪都抗过,这点重量算什么?”

    在人没有看到的地方,夏侯然勾了勾嘴角。

    他轻轻地哼唧了一声:“哎哟,真疼呢。”

    … … … 题外话 … … …

    (宅十三妹)感谢原来是妍送的荷包。

    祝各位朋友节日快乐,大家都要感谢湖北,正因为湖北,才有屈原,才有端午节,可以吃粽子看龙舟哦。

26。【26】我全权负责() 
“哎哟,真疼呢。”

    福叔看了一眼,带着心疼的语气说:“可不是,伤得满脸都是,主子,您可得忍一忍,待会奴才去拿金疮药,唉,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水林龙心软,听不得这个话。

    如果不是她垂着眸子,一直看着自己的衣服,差点就脱口而出“对不起,我全权负责”了。

    如果不是他看光了她,怎么会落到这个局面,都怪他自作自受,活该!

    几步路的功夫,已经将人挪到了床榻之前。

    看着也不胖,怎么就那么重呢?

    如果不是碍于福叔在场,水林龙早就抬起右脚,一脚将夏侯然踹倒在床上了。

    她手掌用力,将夏侯然往前猛然一推,自己的身子歪到一边,大口喘着气。

    福叔细心地扶着夏侯然的脑袋,将其靠在软枕上,然后站起身来叮嘱。

    “劳烦水将军照顾着,老奴去取金疮药,一会也会有丫鬟来擦洗。”

    看着福叔已经出了门,水林龙想要去圆桌边喝一口水。

    才转身,后襟就被大力扯住。

    “不许走,将人伤得这么重,连句道歉都没有。”

    “唉,我说你身为皇子,不是应该胸襟坦荡……”

    “千年人参不得低于三支,南疆特制的药膳珍珠鸡每顿都要吃,哦,还有东周大药铺的定神珠,十颗压惊,百颗磨粉养养颜,这些都是必须的,还有其他的,等福叔来准备文房四宝,本王列一个清单。”

    该不是将他的头砸傻了吧?

    水林龙张了张嘴巴,小心翼翼地问道:“四皇子啊,突然说这些做什么?”

    “本王看你不善言辞,应当也是务实之人,甚为欣赏,所以,开门见山谈谈条件。赔偿的银子就算了,本王府邸也不缺银子,这些实物暂时还没有,你且购置了命人送来就好。”

    实物赔偿?

    当她是西夷回来的土包子,什么都不懂?

    他可真敢狮子大开口!

    其他的东西暂且不说,光是南疆特制的药膳珍珠鸡,每盅才半拉仔鸡,却要纹银一百两。

    水林龙磨了磨牙齿,笑着看着夏侯然,眼底却是冰凌一片。

    房间里也没有什么硬东西,否则,真想抄起来,将这个刻薄的家伙彻底砸傻。

    逡巡四周,现在以她尚未恢复的力量来说,举起大衣柜仍旧困难。

    衣襟又被扯住,根本不能去圆桌边拿茶壶。

    愤愤的,她抬起脚,使劲地踹了一下床架。

    雕花的木漆床架猛然晃动起来,帷幔旁的挂钩撞击着床架,发出清脆的声响来。

    水林龙感觉自己的身子一晃,腰侧麻痒,但是,并不以为意。

    她竭力站稳,转过身正面对着夏侯然,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来。

27。【27】有什么话是不可以说的() 
“刚才看到一只婴儿拳头大的蜘蛛,为了防止伤害到四皇子,我顾不上想太多就出腿了。”

    夏侯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样啊。”

    脑海里灵光一现,水林龙撩起袍子,大剌剌地坐在床沿。

    她翘起手指,细心地将夏侯然额前汗湿的发丝拂开,又整理了一下丝巾。

    然后,微笑着对夏侯然说:“一伤一救,也算是功过相抵了,哦?”

    别样的温柔,让夏侯然不期然地心跳快了一拍。

    他迅速镇定下来,冷起脸,压抑住自己内心的真实感觉。

    “将蜘蛛的尸首呈上来,本王想要亲眼看看。”

    听着夏侯然云淡风轻的声音,水林龙一怔,迅速说道:“那么恶心的东西,就不呈上来了,我已经碾成泥土了。”

    生怕夏侯然不相信,她还特意尖起脚尖做出使劲压碾的动作来。

    清了清嗓子,夏侯然说:“本王现在有点疲乏了,请你先回去,赔偿事宜,改日再论。”

    说罢,他松开了手。

    水林龙见机不可失,急忙站起身来,捋了捋后衣襟。

    走出两步,听见夏侯然在身后说:“本王房间里的任何一件物什都是价值连城,你经过的时候,还是轻手轻脚一些才好。哦,最便宜的怕就是桌子上那个凉茶壶了——只不过,烧制茶壶的工匠十年前去世,后继无人。如今看来,恐怕整个东周,一模一样的茶壶,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水林龙的手指微微颤抖,幸好刚才没有机会出手。

    这个夏侯然,难道有看穿人心的本领吗?他怎么知道她想拿茶壶砸他啊?

    恐怕,整个四皇子府邸里,人人都想砸他而后快吧?

    说告辞的当儿,福叔已经带着丫鬟鱼贯而入。

    夏侯然轻轻地取下那条丝巾,放入丫鬟的托盘中。

    “将这条丝巾还原成原来的样子,本王重重有赏。”

    等丫鬟清理好伤口,端着血水走出去,福叔这才栓好门,走到夏侯然的身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封了蜜蜡的药丸来。

    “主子,还没有到时间,怎么突然会发病呢?”

    夏侯然摆摆手。

    “感觉有点像,不过并没有发病。”

    浑身僵硬,鼻血长流,分明和发病时候的状态一模一样啊?

    陡然想起水将军提及的“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都是豆蔻年华,该不是发生了什么不该提前发生的事情吧?

    福叔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嘴巴蠕动好半天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夏侯然睇了他一眼,轻叹道:“福叔,咱们撇开主仆情分,我可以说是您一手带大的,感情之深厚,甚至亲如家人,有什么话是不可以说的?”

    “咳咳,主子,神医说过,服药期间是不可以与女子……那个,呃,过于亲密的,否则容易引起气血逆流,经络紊乱,更加重病情啊。”

    福叔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打量着夏侯然的神色。

28。【28】情人眼里出西施() 
“怎么可能!本王的眼睛又没有瞎,怎么可能对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有什么想法?亲密就更不谈了,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穿成那样,留在本王的床榻上……”

    夏侯然蓦然收住了嘴,简直是越描越黑,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说。

    光是用脚丫子想,就知道刚才有可能发生什么事情,可是他还问了出来。

    福叔的脸彻底红到了脖子根。

    他为了避免尴尬,特意去倒了一杯水送过来。

    “好不容易才找到神医,可不能前功尽弃,主子您心里有数就好。”

    夏侯然内心有气,又不知道该如何圆话,而且,事情也不适合继续再谈论下去,只得憋在心里。

    愤愤地哼了一声,他闭上眼睛,背对着福叔,拉好了被子。

    福叔再次睁大了眼睛。

    主子不是最爱干净,有洁癖的吗?

    上一次,小公主来府邸游玩,为了捉蝴蝶,不小心进到这间卧室里来摸了一下这个床幔,他立即命令扯下来丢弃,换了一件新的。

    而这一次,水将军还……听主子话语的意思,还曾躺进被子里——主子不是照样睡下去,也没有多说什么啊?

    需要提醒一下主子吗?

    福叔复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轻轻地笑了起来。

    真是老糊涂了,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主子肯定是喜欢水将军,又死要面子,才故意这么便扭的。

    好事情啊!府上真的要迎来春天了。

    听见门被关上的声响,夏侯然缓缓睁开眼睛,勾起嘴角笑了笑。

    刚才那一番来回,他并没有失策,已经有半柱香的时间了,想必那个女人已经走到将军府了。

    再过一会儿,她可有的受的了。

    水林龙走了一会儿,觉得胸腔里有一股麻痒的感觉。

    她站定,伸手按在胸口上,有拉风箱的呼气声从嗓子眼里往外冒。

    想起太后给她下的半弦蛊,内心里一阵心慌,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走到大门的时候,脚步已经沉重得快抬不起来了。

    管家打开大门,惊喜的问候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她猛地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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