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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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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闷哼一声,就感觉自己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倒。
细长的枝条,尖尖地指向宋贵妃。
水玲珑暗暗叫苦。
大脑中警铃大作,可是,她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想要缩回手,却感觉手臂一阵麻痹,怎么都使不上劲来。
90。【90】还加害于你不成()
皇帝更是脸色一变。
“圣上,救命——”
宋贵妃花容失色,慌忙地从贵妃榻上站起来。
可能是由于慌乱,竟然慌不择路,整个人前倾,朝着细细的枝条撞上来。
“圣上,臣妾……好痛啊。偿”
水玲珑吓了一大跳。
她呆呆地望着枝条大半截都***宋贵妃的胸口,还偏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刺穿心脏了撄。
怎么会这样?
水玲珑垂下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突然,她发现掌心弥漫着一块可疑的红色印记,两只手掌继续痉挛着。
水玲珑拧着眉头,水一般的眸子,此刻也起了一丝微澜。
其他宫人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着了,直到皇帝厉声命令去喊御医和禁卫,他们才缓过神来。
禁卫飞速而来,第一时间押住了水玲珑。
“圣上,臣也不知道是何故,真的不是有意的。”
宋贵妃满身是血,精美的裙衩被染得通红。
她气息奄奄。
,死死地握住皇帝的手,哀婉地说道:“圣上,臣妾也不怪水大人,任谁说起晒场的事情,都会心有不甘。臣妾……”
话还没有说完,浑身颤抖,呼吸已经有点跟不上来了。
终于眼睛一闭,宋贵妃晕厥过去。
御医和宫人七手八脚地将宋贵妃抬入殿内休息。
水玲珑思前想后,内心认定还有哪里很不对劲。
她惊愕地看着宋贵妃被抬走,再看看观景亭内的一切布置。
蓦然地,有什么东西划过大脑。
水玲珑眸光敛起,挣脱禁卫,一手抓住了刚才喝茶的茶盏。
她的茶盏自然和圣上、贵妃的有所区别,瓷身稍显粗糙、厚实一些。
低头嗅了嗅。
果然,一股极其清淡的香气涌上鼻头。
若有若无,虚无飘渺。
不是离得这么近,根本不能和春茶的香气区别开来。
果然不出所料。
水玲珑再次拾起刚才舞剑用的枝条,放在鼻子旁边嗅了嗅。
“护驾,护驾。”圣上的太监总管高公公唯恐伤及圣上,惊慌地大叫起来。
夏侯然和战王远远地看见情况不对,也掠起轻功,来到了观景亭前。
“皇上。”
“父皇。”
水玲珑怔怔地望着夏侯然,眼中存有希冀之色。
皇帝黑沉沉的一张脸,不满了怒气。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战王问高公公。
高公公瞥了皇帝一眼,轻声答道:“刚才,圣上、宋贵妃和水大人一起在观景亭喝茶,水大人舞着流星蝴蝶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刺向了宋贵妃。”
刺杀还是谋杀?
更何况还当着皇帝的面——这样蠢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水玲珑做的?
“战王,杯盏有一股微不可闻的气味……”
皇帝更生气了。
“大胆!难道,宋贵妃还加害于你不成?”
众人面面相觑。
宋贵妃和水大人见面较少,素无交情,何况,舞剑还是宋贵妃提出来的。
哪有人提议别人来刺杀自己的?
战王凑上前,微微嗅了一下杯盏。
并无可疑的气味啊。
看见战王疑惑地望过来,水玲珑欲辨已忘言。
接着,战王睇了一眼夏侯然,希望他可以出来说句话。
毕竟,水玲珑是逍遥王府的人,出了这个事情,他也难辞其咎。
而夏侯然只是凝视着水玲珑,两片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清冷的直线。
眸子也是冷冰冰的,似乎,已经认定了水玲珑就是做错事的那个人。
水玲珑一怔。
不是说好了同舟共济吗?
现在有了一点小小的麻烦,就要开始嫌弃她了吗?
她微微抬起下颚,坦然地迎上夏侯然的眸子。
“不是我,王爷,你相信吗?”
声音不大,却字字敲击在夏侯然的心尖。
“晒场的事情,是宋贵妃朕提出来的。可是,朕也说了,既往不咎,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借着舞剑来这么一出闹剧呢?”
这下子,连战王的眉头都蹙了起来。
晒场的事情,他也较有耳闻。
水玲珑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知晓同官场气连枝的利害关系,做得确实不够妥当。
水玲珑倒吸一口冷气。
皇帝这么说,那就是坐实了她的罪名。
甚至,连反驳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她的犯罪率确实最高。
被宋贵妃当众指出,受到圣上批评,有点怀恨在心,所以才刺向宋贵妃的。
“依本王看来,不是玲珑。”
众人怔住,纷纷看向开口说话的人。
竟然是战王。
物证、人证确凿,怎么就不是水玲珑了呢?
战王给了水玲珑一个安定的眼神,缓缓上前一步,对皇帝说话。
“皇上,玲珑性情耿直,胸怀开阔,而且,做事不会那么笨。”
语气非常笃定,可见,战王是相信她的。
皇帝闻言,轻斥了一句。
“胡闹!或许,就是因为性情太过于耿直,所以忍不下那口气。”
“不错,九皇叔说得很有道理。”
夏侯然面沉如水,淡淡地开了口。
水玲珑的内心大起大落,原来,夏侯然还是帮衬着她的呢。
她就算再蠢,也不会当着皇帝的面刺杀人啊。
那不是自掘坟墓吗?
眼见着皇帝的面色更加不好看了,水玲珑又不由得担忧起来。
“然而——”
夏侯然骤然话锋一转,将大家的心拧得紧紧的。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办法,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办法。知道大家都会认为,任何人都不会当着皇帝的面刺杀人,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而且,也知道大家都会认为她性情耿直,说一不二,任何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会怀恨在心,以此作为辩解——这样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他特么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原来开始肯定战王的话,是为了反转一切?
水玲珑愕然地转眸,死死地瞪着夏侯然。
这是他准备彻底害死她的节奏吗?
“夏侯然,你……”
“还有什么话好说?押入大牢,待宋贵妃转醒过来,再做定夺。”
皇帝再也不看水玲珑,转过身大步离开。
水玲珑踉踉跄跄地,任由禁卫推搡着向前走去。
她的内心在哭泣:好一招杀人不见血。
人心隔肚皮,这句老话,果然不假。
战王看着水玲珑哀戚的样子,于心不忍。
于是,战王转眸问道:“皇侄儿,你就那么不待见她吗?”
“九皇叔不是已经闻过杯盏,发现并无特殊气味了吗?”
“可是,她毕竟还是逍遥王妃,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清者自清,如果她……真的没有罪过,不会在牢狱中关太久的。”
在战王复杂的眼神中,夏侯然缓缓离去。
“水——大人——”
一抹云竹的幽香扑鼻而来,水玲珑的身子在倒下去之前,已经被人稳稳地接住,拥在怀里。
这就是后遗症吧?
水玲珑暗暗松了一口气。
两眼一抹黑,连拥着她的人是谁都没有看清楚,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战王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随即,展开了一个绝世的笑颜。
还说不管不顾,露馅了吧!
“逍遥王,属下来……”
禁卫本想说让属下带走,一接触到逍遥王好像要杀人的眼神,不禁头皮发麻。
男女授受不亲。
而且,这是逍遥王妃,禁卫牵着或者拥着,也确实不合适。
夏侯然一把抱起水玲珑,瞪着眼睛对禁卫说:“解开绳子。”
禁卫说:“属下……”
“解开绳子!难道,害怕本王跑了不成?”
还真是担心逍遥王跑了,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禁卫一哆嗦,急忙上前。
三下两下解开了捆着水玲珑手腕的绳子,任由逍遥王大步走在前面。
“王爷,您慢点走,属下有点跟不上了。”
91。【91】他的脑海中映出了另外一个身影()
走进大牢,选了一间稍微干净一些的牢房。
夏侯然深深地看了水玲珑一眼,轻轻地将她放在草堆上。
回到逍遥王府,绿乔已经颠簸着迎了上来,伸手接过了他的披风。
“腿脚不舒服,为什么还要走那么远?”
夏侯然皱起眉头,语气有点不悦。
绿乔心知他是担心自己,粲然一笑偿。
“还不是担心王爷舟车劳顿,累了吧?桃园,去厨房端一碗冰糖莲子羹来。”
婢女桃园应声而去。
“膝盖还疼不疼?”
夏侯然问着,并没有在意绿乔是如何回答自己的。
他的脑海中映出了另外一个身影。
不知道为何,当时水玲珑不可置信的难过眼神,一直浮现在他眼前。
绿乔看出了夏侯然的恍惚,内心隐隐有点难过。
其实,去青山镇,并不是为了绿乔归宁,而是,听说那里有一位神医能够妙手回春。
夏侯然尚在襁褓里的时候,就被人下了慢性的毒,每每初一的夜晚发作,痛苦不堪。
暗地里找了许多神医,都是治标不治本。
还是她托人打听到了青山镇,找着这个藉口去的。
没有想到的是,神医游学外出,他们吃了一个闭门羹。
也不能耽搁太久,又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
入夜。
晒场的事情,影响实在太大了,连福叔都听说了。
当时,并没有忌讳绿乔在场,福叔直接回禀:“王妃她……行侠仗义,将几位纨绔的卫兵好好惩戒了一番,大快人心。”
夏侯然并没有太高兴的表情,只是淡淡地问道:“为首的卫兵是?”
福叔一怔,还是回答道:“听说是宋贵妃的堂弟,他的父亲,也是一个三品官。难得,王妃不畏权贵,她……”
接到夏侯然带着怒意的目光,福叔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给点阳光就灿烂了,还真以为父皇亲封的御史台有无上的权力,实在是太天真了!”
“人什么时候回来?”
福叔愣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夏侯然问的是水玲珑。
想起水玲珑归宁前说的话,他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怎么了?”
夏侯然半晌没有等到回复,面色更加不好看了。
“王妃……王妃说回将军府小住几日……可能,是独自一个人回去……”
福叔的话还没有说完,夏侯然已经一阵烟一般冲去书房了。
“侧王妃,这——”
绿乔抿了抿嘴唇。
“福叔,不关你的事情。王爷心情不是很好,就让他去书房坐一会吧。”
“嗯,天色不早了,侧王妃也歇着吧。”
绿乔在内心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往西厢房走去。
夏侯然坐在太师椅上发呆。
他伸出手掌,轻轻拍了拍脸颊,好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书桌上展开着一张宣纸,浅浅的墨色,只是开了一个头,并不成为一幅完整的作品。
夏侯然拾起狼毫笔,蘸满了墨汁,微微思忖,开始运笔。
鹅蛋型的脸庞,远山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长发飘飘,云鬓上斜插着一支简单的玉簪子,一身桃红色的云锦,更衬得脸蛋红扑扑的。
画好之后,夏侯然又拿起宣纸,轻轻地吹干纸上的墨汁。
看了一阵,他将宣纸放在书桌之上,又拿纸镇,压住边角。
屋顶上轻微地一声响动,是瓦片碰撞的清脆之声。
怎么?
水玲珑又准备偷偷地观察他?
或者,还准备将涎水滴落在他的面颊上么?
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贪慕他的美色,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心情没由来地变得好了许多。
夏侯然对着如豆的灯火勾了勾嘴角,含情脉脉地望着那幅画。
情绪外露,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细细簌簌的响动传来,却没有听见熟悉的惊呼声。
又过了好一会儿,夏侯然的嘴角都笑得有点僵化了,仍旧没有出现那个身影。
“还玩?偷偷摸摸的,有意思吗?”
夏侯然低语,索性就扬起下颚,炯炯有神地望着屋顶。
“下来吧。”
没有回应。
“别闹了,下来,将晒场的事情好好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仍旧没有回应。
肯定是故意的,非得这样便扭着。
夏侯然抿了抿嘴角。
他顺手拿起一支没有蘸过墨汁的狼毫笔,借着内力往上抛去。
“蹦蹬”一声。
接着,就是“喵呜”一声惨叫。
瓦片被击开,一只经过的小猫失去重心,直直地掉落在夏侯然的怀抱里。
原来是一只猫。
居然是一只猫!
夏侯然无比懊恼,自己引以为傲的敏锐听觉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他烦躁地将掌心中的猫挥出去。
油纸糊的窗子被撞破,可怜的小猫被摔落在门外的草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门外值守的疾风应声而入。
“王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一只野猫在书房里闹腾,被本王丢了出去而已。”
难怪,疾风本来就没有发觉有什么危险。
疾风点了点头,正要退出去,一眼就看见了那幅画作。
“王爷的画工真是出神入化,王妃惟妙惟肖的,简直就和真人站在眼前一样。”
疾风由衷地赞美着。
夏侯然脸色有点挂不住。
他一把抽了一张崭新的宣纸,胡乱地盖住画作。
“瞎说什么呢,本王在画仕女图,哪里是什么王妃?”
不是吗?
分明和真人无差别啊。
疾风百思不解,抓了抓后脑勺,急忙退出了房间。
见疾风出去了,夏侯然又拿开那张白纸,愣愣地看了一眼画作。
真的如疾风说的那么逼真吗?
也是的,自己今晚到底是抽了什么疯?
夏侯然的内心更乱了,他再次盖住画作,疾步走到床榻上躺了下来。
这一夜,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送去的那只八哥,真的只是为了赔偿水玲珑的那只小灰雀的。
所谓睹物思人,以后,她看着八哥,就会想着送八哥的人了。
去市集上的时候,听见八哥咋咋呼呼地喊“美人啊~”,他就忍不住掏银子买下来了。
这样不羁的八哥,很搭配他这样的风流人物。
也不知道,水玲珑会不会坚决不肯收下?
还是,内心里压根一点都不喜欢八哥?
真是的,那么可爱的八哥,她哪里能够拒绝得了啊?
就好像……全东周独一无二的帅气男人,有几个女子可以拒绝得了啊?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就听见疾风在敲门。
“王爷,属下见王妃的轿子,往皇宫去了。”
夏侯然猛然惊醒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这个蠢女人,还敢不回逍遥王府,直接……只身去皇宫?
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她的孤勇无畏啊!
“让她去吧,胆子大了,厉害了啊。”
疾风愣住。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为什么他听出来了有那么一丝烦躁,一丝赌气的意味呢?
不过,王爷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人,应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也就是说,不用理会王妃的意思吧?
疾风在内心反复劝说着自己,终于,他后退几步,坚定地站在一旁。
夏侯然紧闭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再多睡一会儿的。
他又躺了下去,不想这么早就去皇宫上早朝。
再说了,本来他去不去,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可是,一闭上眼睛,就看见水玲珑流着眼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小然然,你到底还管不管人家嘛?”
“唔唔唔——死女人,总是给老子惹事!算你厉害!”
夏侯然哼唧着,翻身而起。
对着窗外站得笔直的人影,夏侯然扯着嗓子喊道:
“疾风,还不赶紧让人打水,给本王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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