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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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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启揉了揉脸,转身,见阿启顶着白玦的脸一副软糯糯的表情,突然心情好了起来,一把抱起他转了两个圈,大笑道:“小阿 启,这才两日,怎么又壮了不少!”
  “阿启这不叫壮,叫……”阿启抓了抓头发,眼睛晶亮:“威武雄壮!”
  天启嘴角抽了抽,陡然一阵无力感,阿启摇了摇他的手:“大叔,他们说凤染已经晋位上神了,那姑姑怎么还不回来?”
  天启看了阿启一眼,阿启有些心不在焉,盯着白玦消失的方向神色恹恹。
  “阿启。”他摆正阿启的小脸,正色道:“你娘亲要回来了。”
  微垂的脑袋猛然抬高,阿启瞪大眼,抓着天启的手缓缓松开,眼底除了期盼,还有不安。
  天启看着酸涩,把他拢到怀里,低声道:“我们走吧,你娘亲在等你。”
  小径尽头的石柱后,白玦看着消失的二人,缓缓垂下了眼。
  他摊开手中捏着的木偶,神情静默。
  清穆是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可又有什么用,辗转百年,他终究不是两百年前那个一心只在擎天柱下等着后池归来的青年。
  
  天辞山顶,景阳和景昭赶到时,只看到景涧的玄石棺立在仙族无数座棺冢中,天帝天后立在一旁。
  景昭当即便红了眼眶,景阳眼色血红的往仙界冲,被天帝拦住。
  “父皇,你拦我做什么!”景阳脸色可怖,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你要干什么去?”天帝看了他一眼,冷声道。
  “点军发兵妖界。”
  “发兵妖界?你当仙将人命如草芥不成!”天帝气得脸色铁青,怒道:“仙界十万将士一日尽丧,景涧为了护下仙界界门惨死 罗刹地,到如今你还只知道逞凶斗狠,景阳,你日后如何御领仙界!”
  景阳被天帝声语中的震怒惊住,负气转过头,闭上嘴一言不发。
  仙冢中,景涧的棺木犹为刺眼,他注目良久,终是转身道:“父皇,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但如今我们与妖族已是不死不休之势 ,就算我们肯讲和,他们也不会罢手,不如早做准备,以免到时措手不及。”
  天帝有些欣慰,点点头,朝泣不成声的景昭和神情怏怏的天后看了一眼,朝景阳道:“带你母后和景昭回天宫,最多两日,我 便会回来。”
  景阳点头,见天帝消失在天辞山,陪着天后和景昭回了御宇殿。
  
  擎天柱下,仙界一方的阵营格外安静,牵引魂魄安宁的白幡处处皆是,上古出现在炙火之上的空间时,甚至都未引得众人注目 。
  她朝素白的下空望了一眼,朝炙火中的古帝剑而去。
  不远处的仙妖只能看到一道银光被吞噬在那片炙火之中。
  混沌之力护身,这延绵千里能将仙妖尽焚的真火不能伤她一分。
  上古停在火源一米之外,看着红光笼罩中通体黝黑的古帝剑,静默无语。
  
  百年前的苍穹之境……每个人都在问她,可还记得那日。
  那一日到底发生过什么?
  阿启的降世,景昭的怨愤,暮光的隐忍,那串墨石手链,还有白玦身上古帝剑的伤痕……
  她不是没猜到端倪,只是终究不敢相信。
  上古抬步朝古帝剑走去,一步一步,仿似用尽了全力。
  她握住古帝剑,银色的灵力在她周身旋转,蔓延千里的炙火朝古帝剑处涌来。
  天启抱着阿启落在擎天柱下不远处,看着炙火中虚无的身影,默然无声,阿启抓着他的衣袖,小脸上皱成一团,没有半点笑意 。
  
  上古握住剑柄的一刹那,古帝剑中庞大的混沌之力释放,随之……铺天盖地的记忆汹涌而来。
  时间一息一息流逝,上古眼底逐渐血红一片。
  后池的人生,超出她意料,竟似已是远不能承受之重。
  她到底错过了什么,又放弃了什么。
  清池宫里,古君宠溺告饶的眼神,陪着她在华净池边嬉闹的柏玄……
  青龙台上,支离破碎、差点灰飞烟灭、以身为聘的清穆……还有她盼了一百年的阿启。
  她怎么舍得将他们忘记,舍弃。
  后池,你怎么舍得?
  上古垂眼,冰冷的泪水自眼角滑下,落入漫天的火焰中,悄然消逝。
  
  古帝剑被拔起,炙火汇于一处,渐渐熄灭,银色的灵力朝天际涌来。
  擎天柱上上古之名泛起银白的光辉,照耀大地,仿似将整个界面点燃,世间如临白昼。
  
  苍穹之境大殿前的白玦闭上眼,负在身后的手缓缓握紧。
  已经近到梧桐岛边缘的天帝亦猛然回首,望向天际的那一抹银白神色怅然。
  世间有些事,因果种下,终究不能避免。
  
  银色的光团自裂谷中缓缓升起,上古破开光幕,看着苍穹之境的方向,神情冰冷决绝。
  她不止记起了古君、柏玄……同样,那个毁她婚约,在苍穹之境上逼死古君的白玦,她从不曾忘,亦不敢忘!
  千万载寿元,她从未想过,竟会有如此痛恨一个人的时候,痛恨到哪怕那个人是白玦,也会希望他能立刻死去。
  一道剑伤,百年孤独,怎抵得了后池六万年斑驳岁月?
  白玦,或许我该唤你一声清穆。
  我曾经爱过你,是这世间最可笑之事。








85、放下 

  放下
  
  天启抱着僵成了一根棍子的阿启看着上古自光幕中缓缓行来,手心沁出了薄汗,他素来漫不经心的脸色有些莫名的紧张,突然 想起白玦在苍穹之境中说的话来……
  救下你的不是我和炙阳,是上古……
  天启屏住呼吸,朝一身玄袍的上古看去,上古,当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忘了告诉我?
  上古站定的天启面前,许是他的眼神太过专注,微微挑了挑眉:“天启?”
  天启回过神,尴尬的转过眼,沉声道:“上古,你想起来后池的事了?”
  怀里的阿启低垂着头,两只小爪子死命的抓住天启的袍子,一副生怕被遗弃的可怜模样。
  上古没有回答天启,垂眼看向阿启,无声的静默中,突然一把捞过垂头丧气的小娃儿,提着他的领子,道:“阿启,我怎么教 你的,背要挺直,胸要抬起,这么一副脓包像,以后怎么找媳妇儿!”
  天启宽下心,嘴角弯了弯后退了两步。
  阿启懵懵懂懂抬头,大眼迅速眨了眨,对上上古略带薄怒的眼,两只短腿晃了半天,哆嗦着嘴唇唤了声:“姑姑……”
  上古抡起袖子,在他后脑勺上一拍,清脆的声音响起,阿启还来不及呼痛,上古抬高他的头,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茶墨色的眸 子划过瞬间的叹息。
  “阿启……”上古把阿启搂在怀里,手有些僵硬的抬起,落在阿启背上,轻轻拍了拍,最后无比自然,轻声道:“我是你娘亲 。”
  被塞在上古肩膀里的阿启起初一僵,待上古的手落在他背上时,哭声陡然降临,小娃儿哭得歇斯底里,两只小手使劲抱着上古 ,恰有黄河泛滥之势。
  “娘亲……娘亲……”
  哭声初时惊天动地,到后来演变成抽抽噎噎、止不住的局面,上古听得酸涩,紧了紧怀里的孩子,眼里俱是自责。
  
  初见阿启时,他蹲着小小的身子,在清池宫种着永远都不会开花的无花果,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唤她姑姑……
  他的恐惧、不安、期盼……她应该早就能觉察才是,竟然还会愚蠢的以为阿启是凡间女子所出。
  她期盼了百年的阿启,她在隐山百年里唯一的慰藉,她怎么忍心让他被弃,甚至为他取名阿弃。
  后池,你当真是糊涂透顶,白玦再怎么混账、绝情,阿启终究是无辜的。
  忆起苍穹之境上那身大红的喜袍,那人冰冷的眉眼,上古嘴角划过一抹自嘲,垂下眼……上古,那又何尝不是你的选择?
  后池是你,你为后池,借口再多,都无法改变你们只是一个人而已。
  可终究,就如觉醒了的白玦不再是单纯的清穆一般,她……也永远回不到当初。
  后池可以任性,上古不可以。
  后池可以爱的纯粹,上古不可以。
  后池可以为一人负尽苍生,上古不可以。
  虽然失望愤怒,但她甚至都不用去问天启瞒下她的原因。
  她爱了清穆一百年,在隐山抱着这样的信念过了一百年,甚至在他大婚之日都不曾放弃。
  可是她的不放手害得古君魂飞魄散,柏玄尸骨无存。
  她做得最错的事不是爱上清穆,却是太过固执,到头来,害人害己。
  
  上古长叹一口气,敛下心神,将缩在肩上抽噎的阿启揪出,捏了捏他的手,温声道:“阿启,是娘亲的错,以后无论发生何事 ,我都不会再抛下你。”
  这是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她最亲近,最在乎的人。
  阿启抿着嘴,狠狠的点头,眼肿的像核桃一般,但里面的神采却仿似能照耀世界。
  上古把他眼角的泪痕擦干,慢慢道:“阿启,以后,你名唤……元启。”
  万物之首,启天地而生。
  她的孩子,端得起如此之名,也是她最浅薄的祝愿。
  一旁的天启愣了愣,朝阿启看去,见到那张和白玦相似的脸,突然有些苦涩,上古最重视亲人,如今,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
  
  “天启,是你封印了阿启的真神之力?”上古神力聚拢,自是能看出阿启身上那息被笼罩的混沌之力。
  天启回过神,点头,道:“阿启的降世干系太大,所以我才封印了他的力量。”
  混沌之力虽凌驾于天地,但说来……却也是最沉重、无奈的神力。
  混沌之劫降临时唯有混沌之力方能解,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阿启只是单纯的继承了白玦的仙力而已。
  上古眉微皱,将阿启交到他手里,沉声道:“天启,送阿启回清池宫,我在苍穹殿等你。”
  天启接过仍有些念念不舍的小娃儿,见上古抬步便走,突然道:“上古!”
  上古转身,静静地看着他。
  “你不怪我?”
  “怪,怎么不怪?”上古垂眼,神色有片刻的怔忪,声音莫名沉重:“可隐山百年相陪,照顾阿启之义,当初在苍穹之境上为 我觉醒之情,天启,这些我都还不起。”
  最重要的是,你和炙阳,无论发生何事,对我而言,都是世上最重要的人。
  “不是。”天启跑过来,站到上古面前,定声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上古,当年……”他顿了顿,眼底陡然升起忐忑的希 冀来:“你为何会选择殉世?”
  是不是真如白玦所说……
  “不知道,我想应该是为了救三界吧。”
  上古的声音沉静冷淡,天启似是失去了力气,垂下眼。
  上古瞧了他半响,突然道:“天启,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天启瞳孔微缩,转过眼:“你说什么?”
  “我只有后池的记忆,混沌之劫到来前的三百年,我仍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天启眼微睁,失声道:“上古,你说什么,那三百年的记忆,你还是没有恢复?”难怪不曾怪他引下混沌之劫……
  只是这怎么可能,除了古帝剑的混沌之力能封印上古的记忆,世间还有谁能做到,除非祖神擎天降世……可祖神数万年前就已 经化为虚无了!
  上古见天启诧异的模样,也不再提此事,道:“把阿启带回清池宫,我在苍穹殿等你,若你想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也 不迟。”
  上古转身,朝苍穹之境飞去,天启顿了顿,朝怀里可怜巴巴的阿启看了看,苦笑道:“臭小子,我又被你娘亲丢下了。”
  阿启抓了抓天启的手,小声道:“紫毛大叔,你还有阿启。”他说着在天启怀里蹭了蹭,和往常一样。
  天启神情微怔,笑道:“你这个臭小子!”被阿启这么一弄,心里也好过了不少,弹了弹阿启的额头,朝清池宫而去。
  
  南海梧桐岛。
  岛内数丈高的仙树浓郁苍翠,极东之处的凤皇殿因着凤染的回归被布置得焕然一新,但凤染坚持在殿后搭了一间竹屋,以做平 时休憩之用。
  族中长老盼了十万年才盼回这么个宝贝疙瘩,自然万事都依着她来。火凤凰凤染之名万年来在三界都是火爆的代名词,觉醒后 回到梧桐岛的凤染却一反常态,甚是沉着笃静,亦让一众担心的长老欣慰不已。
  
  胡须花白的凤崎长老推开竹坊的门,见凤染正襟危坐,手里捧着长老敬献的书札坐于案前神情专注,心底有些感慨。
  当年三界难容、性子张狂的凤染如今终于也有了皇者的样子。
  待他落重了脚步声,凤染抬头朝门口看来,眼底有淡淡的疲惫,笑道:“凤崎,再宽些时日,族中礼数太多,即位的规矩也多 ,我这才看到一半。”
  大长老凤云闭死关已有万年,族中大事一向是二长老凤崎做主,这次她回来登位一事便是由凤崎一手主持。
  历来凤皇登位,都邀上古众神观礼,下界小仙朝拜,如今三界动荡,便一切从简,只是凤凰一族传承上古,即便是如此,纷繁 的礼数也让凤染苦不堪言。
  “无妨,陛下从未在梧桐岛住过,自是对很多事多有生疏,待以后熟悉了便好,哎……”
  见凤崎叹气声又起,这几日着实被一众长老的请罪声折腾得够呛,正准备安抚的凤染却听凤崎话锋一转:“陛下,天帝在岛外 也守了半日,他为一界之主,是否有些不妥?”
  天帝半日前出现在梧桐岛外,却不入岛半步,凤染听后,也只以即位事忙为借口打发了他了事,便不再过问,天帝执掌仙界数 万载,凤崎自是会觉得如此安排有些不妥当。
  凤染摇头道:“凤崎,他此时来无非是想将我凤族拉入仙界阵营,我已在罗刹地颁下凤皇律令,此事绝不可能。”
  凤染说得斩钉截铁,凤崎微微有些动容,忆起妖界第三重天中惨死的凤族,亦叹声道:“我也不赞成凤族介入仙妖之战,当初 凤族无皇,自是只能听天后调遣,哎,我也做了不少糊涂事。”
  “往事已矣,长老无需介怀。”见凤崎和她想的一样,凤染心下安慰,却见凤崎张了张口,似是有些难言,道:“长老有何想 法,但说无妨。”
  “陛下,我并非为天帝说话,只是这些年来他对我凤族庇佑,确是事实,他今日来,恐怕不是为了将凤族拉入仙界,否则,他 不会止步于岛外,陛下不如见他一面,如何?”
  凤染眉角微皱,朝凤崎看去,见他一派坦荡,遂笑道:“长老何以如此确信?”
  凤崎双手拢在怀里,道:“因为天帝不是天后,景涧殿下性子淳朴质良,想必与其父教导不无关系。”
  凤染面色微顿,心底狠狠一抽,将手中书札放下,点头,沉默良久,朝竹坊外走去。
  景涧的父亲,她纵使不愿,也终究无法将他拒之门外。
  
  梧桐岛外乱岛林立,天帝站于外岛的一处古桑树下,神色有些追忆。
  身后脚步声响起,他回转头,见凤染一身暗黄帝服,眉眼含威,不由有些欣慰,他做错了那么多事,到如今,总算有一两件能 够回到原来的轨迹。
  “凤染,景涧在天辞山,日后若有机会,你去看看他也好。”
  不是不知道那孩子的心思,只是到如今,一切都太迟。他和芜浣的罪,老天不是没有落下,只是却降在了景昭和景涧身上。
  凤染瞳色骤深,道:“陛下来此,总不会只为了说这一句。”
  “自然不是,凤染,当年芜浣将你放逐渊岭沼泽,确实是因为她知道你是凤族的皇者,这件事,是我们……”
  凤染摆手,打断天帝的话:“陛下当初可知道?”
  天帝苦笑:“当初虽未确定,可却猜想过,此事是我之过,我不会推卸。”
  “算了,若不是身在渊岭沼泽,也没有我之后的际遇,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景涧的死,已经将天后的罪孽承担,她实在无 法对着他的父母再去讨回当初的公道。
  见凤染隐有不耐,天帝也不再说此事,仙诀念动,手中出现一道金黄卷轴,他顿了顿,在凤染狐疑的神情中朝她递去:“我今 日来,确有一事相求,还请凤皇能应诺。”
  见他语色郑重,亦以凤皇相称,凤染沉声道:“何事?”
  “请凤皇出岛,入天宫。”
  凤染未接,皱眉道:“天帝,日前我已有言,想必你并未忘记。”
  
  “不是凤族。”天帝微微沉声:“只是凤皇你一人,我希望凤皇能继任天帝之位,御领仙界,渡过此次劫难,这是传位诏书。 ”
  凤染缓缓眯眼,道:“天帝,你此话何意?”
  暮光乃上古选出,六万年来执掌仙界居功至伟,怎会突然做出这种决定?
  天帝长叹一口气,朝身旁的古桑树看去,突然道:“凤染,你想去上古界看看吗?”见凤染不语,又道:“那里是上古凤族的 家,你应该回去看看。”
  “天帝之位,需刚正不阿,我没有做到,要秉公而断,我却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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