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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难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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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     
  “夜深了,我们睡吧。”               
  半夜,突然下起了雨。     
  雨水沿着屋檐滴答滴答地打下来,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应景得很,温馨得很,小雨淅淅沥沥的声音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此情此景,我才明白“境由心生”的道理。     
  时值金秋,偏逢夜雨,我又有伤在身,便觉得有些凉。     
  还好,这样的晚上,有了枕边人。     
  我枕在小笨蛋怀里做小鸟依人装,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却总觉他是如我般,在浅笑的。小笨蛋身体很暖,大概是常在牡丹苑转悠的缘故,发间有股淡淡的花香,恰是我欢喜的类型。     
  在这样的怀里,入睡自然很快。     
  梦里,我和小笨蛋一起在牡丹苑浇花扑蝶,玩得正不亦乐乎,唇就突然被他携住,一点一丝,扣我入怀。温温的、软软的,小笨蛋的唇从没这么温柔过。     
  叹息,睁眼。     
  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果然不是我发…浪做春梦,唇,的确是被他夺去了。     
  歇了几个时辰,小笨蛋的红兔眼醉生迷人,唇贴唇,齿碰齿,缠绵依依,眼见就要融化在他的柔情中,我赶紧推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道:     
  “我还没痊愈呢!”     
  小笨蛋的好事被破坏,颇为气恼,也鼓大眼睛瞪我,嘴巴也气呼呼地鼓起来,撒娇之情绝不压于女子,真是…可爱至极。     
  我戳着他胸口笑道:     
  “你也不想我再窒息一次吧?我——”     
  话未毕,手已被心上人握住,唇不期而至地再次覆上来,一番依恋后,小笨蛋才甜笑着调侃:     
  “就是因为上次你窒息,才要好好教你。”     
  说罢,熟悉的男性气息扑过来,我再抵不住,闭眼任由对方的舌席卷而来,纠缠裹搅,一时间,本公主竟有些气软地腿打颤。     
  或许小笨蛋说得对,这亲吻,也是需要常练习的。     
  吻毕,我枕在小笨蛋怀里微微喘息,末了才张大眼睛瞅他。     
  我看他,其实没任何意义,只是猫偷完了腥,想鼓大眼睛认真看看这骨头是不是真是自己当初中意的那块。毕竟,我馋涎小笨蛋也有一段时日了,特别在西院被冷落那段时日,虽日日欺骗自己不喜欢小笨蛋,可梦里还是纠结了好几次。     
  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将小笨蛋压在了身下,自然想看看这想了千遍百遍的美人,可谁料,我这么一看,小笨蛋却扑哧笑出了声,刚才还充斥在房里的粉色浪漫气氛也被这么一笑,全没了踪影。     
  小笨蛋道:     
  “拜托你别那么色好不好?”     
  “不要用‘然后呢?然后呢!’这么期盼的眼神瞅我,好不好?”     
  “你自己还伤着,也有些分寸,好不好?”     
  一连三个“好不好”说得本公主好不气恼,我怒道: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小笨蛋笑得弯了腰,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道: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说者不怪想者怪呢?”     
  我大怒,干脆不顾气氛和礼仪大叫:     
  “你去死!”     
  还没骂完,“吧唧”一声,唇又被小笨蛋吻住,我突然有了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感觉。     
  双双倒在床上的那一瞬间,我在想,求休书这条路似乎愈走愈远了,我会不会,从一开头就走反了方向呢?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昨天公司搬家,累死我了,所以回家就倒头睡了,对不起对不起! 
有读者批评喵自从V以后进展慢了,首先悔过,首先澄清,绝对绝对不是拖情节,在写这篇小说前我就有拟大纲,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绝对没有V以后就拖情节的嫌疑。 
只是,可能喵真的太想面面俱到,太注重配角戏,所以忽略男女主的感情戏了,实在对不起,我悔过,不是大纲上,的确是要从这开始两人才恋爱的嘛~~ 
希望大家不要郁闷的写的吻戏,囧~~~抱锅盖散退!         
第三十九章       
  半个月后,我大病初愈。     
  甜蜜腻歪的日子也到了头,安陵然由太子玄翼引荐,一手提拔为礼部侍郎,从正三品官。自此,大到祭祀拜祖、小到洛鸢帝饮食起居,小笨蛋都要过问。     
  这个官职看着风光,实际运作起来却是繁杂恼人。     
  一来,礼部主管仪制、祠祭、主客、精膳等事宜,样样都是芝麻谷子小的事,可样样却都是关乎皇帝后宫的大事,稍有差池都有可能人头落地。二来,这礼部塞了不少的官宦子弟,像小笨蛋这样吊儿郎当的小世子就有三个,可别人进去都不过是正六品的主事,偏偏玄翼好大喜功,自认他手下的人无可比拟,硬耍了些手段给小笨蛋安了个礼部二把手的高职。     
  玄翼如何耍威风,自是无人敢言,毕竟他是未来的天子,但就苦了我家小笨蛋——受尽争议和白眼。     
  换到事事皆言公平的现代,新官上任尚有老员工不服使坏,更何况人人可危的古代官场?安陵霄虽权大遮天,但毕竟是个半路出道的“平民王爷”,小笨蛋这个二世祖在礼部那些“正牌贵族子弟”面前就遭受了不少白眼。     
  所以,小笨蛋近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眉头也是越皱越紧。     
  看得本公主煞是心疼,可是,我也是□乏术、心有余而力不足。     
  因为,掉毛老鸟近日交给我了一个非常、非常艰巨的任务。     
  月儿下个月大婚,古代女子出阁,之前都会由家中长辈教导如何孝敬公婆、如何与姑嫂相处以及怎么服侍相公。     
  其中难以言汇之处不言而喻,偏偏掉毛老鸟却让我这个长嫂去教导月儿,关于三从四德、做人品性这些倒还好,我只是随着几个老嬷嬷坐着,听她们讲,我对着月儿微笑点头就好。     
  而终于,到了最最最后一项——如何服侍相公,我对此犯了难。     
  这日下午,我和月儿依旧摆了小茶桌在湖畔学规矩,不过却没了往日呱噪的老妈子们,只一茶、两杯、三本春宫图摆于席间。望着春宫图那煞有介事,比教科书还正经的封面,我手心微微冒冷汗。     
  这叫我……何以启齿?     
  为什么这么重大的事情,掉毛老鸟自己不教女儿,要我来说?     
  月儿少不更事,仍然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透过清澈无底的眸子唤我:     
  “嫂嫂,怎么今天就您一个人教导月儿?”     
  我暗抹一把冷汗,“嬷嬷们都忙。”     
  月儿点头,“今天可是说到如何服侍相公?”     
  我瞅着月儿那清纯如水的模样,真想给自己两巴掌,这和教坏小孩子、摧残祖国的花朵有什么区别?     
  我支吾道:“对,所谓男为阳、女为阴,阴阳协调,所以这个…辄个~”     
  我正琢磨措词,思忖用什么样的圣洁词汇才能正儿八经地把那事儿描绘出来,月儿这边却已经鬼使神差地翻开了春宫图。     
  我来不及阻止,花容月貌的小姑娘已经看了世间最和谐的画面。     
  “呀——”安陵月如小鹿迷路,惊慌失措,脸微微发烫地丢了手中的书,捂着脸道:     
  “这,这是什么?嫂嫂,是不是您拿错了书?把什么市井之画混淆进来了?”     
  OTZ……     
  我无言以对。     
  原来原来,我在月儿心里就是个专收藏市井之画的登徒女子,青天在上,明明这些该死的书都是掉毛老鸟给我的。     
  彼时龌龊之情我依旧历历在目,那画册老板亲自上了门,我被招到前厅去,还喜滋滋地以为是掉毛老鸟怜惜我身子没养好,又给我炖了什么补品。     
  结果一去,居然发现夙凤一本正经地翻着一本本小册子,那老板也煞有介事地一本本介绍着,我凑近一看,差点就着身子厥过去。     
  谁料,夙凤不愧为凤中之凤,居然沉稳地拉住我道:     
  “儿媳妇你快来看看,这几本中哪本最形象贴切?”     
  “啧,这本好像线条不够流畅,不好不好。”     
  “这本人物不够鲜活,不妙不妙。”     
  “这女子的姿势为何如此失实,怪哉怪哉。”     
  “对了,儿媳妇,你和然儿床弟间较欢喜哪一类?快来帮月儿择一择。”     
  我悲催地摸了摸鼻子,思绪拉回现实。     
  郑重其事道:     
  “月儿,其实这就是伺候相公的精髓所在。”     
  月儿大惊,“难道嫂嫂往日悉心照料哥哥,也是这样照料的?”     
  我震撼之余一时无语,懊恼万分,不知如何应对。     
  月儿咄咄逼人。      
  “难道……哥哥和嫂嫂行过如此污秽之事?”     
  “怪不得近日老看嫂嫂端着补品进了书房,就和哥哥关窗关门,月儿原以为嫂嫂是潜心在伺候哥哥办公,没料……”     
  安陵月一脸错然被骗的悲痛表情,整得我抓耳挠腮,恨不得现在就把安陵然拖回来暴打一顿。     
  我承认,这些时日看他仕途不顺,我是有学着煲汤慰问,也是有卿卿我我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偶尔…咳咳,真的是偶尔,情到浓时,也会用嘴给对方喂上一喂。     
  因为实在烦了嬷嬷丫头们鼓大眼睛看戏的模样,这才关了房门,可是,的的确确没有行那档子事,我这,不是还伤着吗?     
  我哽噎无语,就在快要疯掉的时候,救星来了。     
  淇儿笑靥动人地拽过来,对着我和月儿行礼道:     
  “拜见公主、拜见小姐,未来姑爷来了。”     
  闻言,我大为欢喜。     
  拍手道:“月儿,嫂嫂这就为你去招待夫婿,你先慢慢琢磨着。”     
  说罢,落荒而逃。     
  再待下去,保不准我就只有跳湖了。               
  到了前厅,文墨玉已经在喝热茶了。     
  这个小王八蛋,前些日子害我在赛月和安陵族人面前丢脸,我还没来得及算账,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调侃道:     
  “这不过只剩几日,妹夫怎么就着急了?婚前可有规定,不能见新娘子的。”     
  古代就这点变态,不管认识的不认识,反正必须洞房花烛夜当晚才能见面,我曾经想,掀盖头那一瞬间,人的紧张度一定到了极致。满意,以后是夫妻、不满意,今晚你也必须脱光光开枝散叶。     
  我就纳闷了,古代怎么没有人因为紧张兴奋而急发心脏病死翘翘。     
  文墨玉一脸淡然,冷笑道:     
  “我可比不上小世子和公主,近日亲热得很呐!”     
  我左思右想,怎么都觉得这话有点酸牙,只是不知,这酸味是冲着我发的,还是冲着小笨蛋发的。     
  我道:     
  “那今天妹夫来得真是不巧,我家相公不在,你想看我们亲热也看不到。”     
  文墨玉哼了哼,满脸别扭。     
  “我今天来,不是看安陵然的,是专门探望公主。”     
  我愕然,我有什么好看的?     
  文墨玉见状,微乎其微地勾了勾嘴角,凑到我耳边道:     
  “公主,可方便借一步说话?”     
  “方便是方便,只是不知道墨玉公子所谓何事?”     
  文墨玉邪气地笑道:     
  “公主静养在家,想必无聊至极,墨玉是专程来给公主讲故事的。”     
  我默了默,没搭腔。     
  文墨玉的故事从来都不会是好故事,相信这一次不会例外。     
  西院庭间,我只留了淇儿在门口看守,摆了一壶茶,两盘点心,开门见山道:     
  “说吧,玄玥那天到穆王府来到底干什么的?”     
  文墨玉勾勾嘴角,“公主好聪明。”     
  我不语,白痴才会相信安陵然和玄玥在我塌间的那番话,如果真要装作反目应该在朝廷上做手脚,而不是让玄玥来当刺客刺杀安陵然,而且如果真要造势,何以当日怕我高声呼叫?     
  我这些时日不问并不代表我就真相信了。     
  文墨玉敲了敲扇子,娓娓道来。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个阴谋。     
  爱情阴谋。     
  那日我设计陷害李庭正,安陵然一气之下搬出了西院,然后自编自演了一出“弃妻计”:     
  首先是对我不理不睬,把本公主彻彻底底打入冷宫,继而在我受伤后,也装出大义凛然毫无所谓的样子。这段时间,小笨蛋故意冷落我,让我在凄凉的西院想清楚我对他的感情,让我认识到他对我是多么重要。     
  而赛月公主,就是我和他感情的润滑剂。     
  他找来赛月,不过是要气上我一气,演出“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悲情戏,将戏推到最□。然后在我最无助、最荒凉的时候,派玄玥来反转演大BOSS——一个背叛盟友、满腹心机的王子。     
  在玄玥面前,我的表现令安陵然非常满意,纵使在众叛亲离的状况下,我也没有背叛他,而是不离不弃地导了出“反间计”。当我狠狠拍掉小笨蛋手中酒杯的时候,他心中的得意不言而喻。那一刻,他已确定了我对他的感情,也用这出戏悄无声息地告诉了本公主,他的不可取代性,我不可以自欺欺人,我是爱他的。     
  而那天晚上,真的是个意外。     
  原本的故事应该是出“苦肉计”,穆王府突遇刺客,小笨蛋险中救妻,自此我定对他死心塌地,再无半点求休书的心思。偏偏这两个老王八千算万算少算了一点,一般古代女子见到刺客早吓得六神无主,没了方寸,谁料我却镇定自若,居然还大呼救命,引来了家卫,这才导致最后戏剧反转。     
  英雄救美人变成了“美人危在旦夕”,小笨蛋因我受伤委实吓了跳,但末了还是处心积虑地找来玄玥,在我塌间故意说“为玄翼放松故意反目”云云的话。     
  一番计谋,真是……煞费苦心。     
  文墨玉语毕,喝口茶笑道:     
  “玄玥与安陵小子有十多年的交情,你以为真是你可以挑拨的?实话告诉你,就连李庭正的事情也早在安陵然掌握之中。”     
  我心猛然一抽,道:     
  “怎么说?”     
  文墨玉负手道:“那日你来文府找我,晚间玄玥就与安陵然通气达成一致。其实,安陵然不过是顺你的毛,讨你的意,把李庭正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现在这个朝廷,有他无他都早已在他们二人掌控之中。”     
  我的手微微握紧,早已痊愈的伤口不禁隐隐作痛。     
  这么多阴谋诡计,这么机密的部署策划,只为得到我?     
  安陵然你如此煞费苦心,真的是因爱而不择手段,还是另有所图?     
  你到底是因爱而阴谋,还是因阴谋而爱?     
  而眼前的文墨玉,又到底出于何目的?     
  在即将与安陵月成亲之际,与我说这番言语,到底是信得,还是不信得?     
  良久,我终于听自己道:     
  “文墨玉,告诉我这些,你想要干什么?”     
  闻言,文墨玉弯了弯眼角,笑得天真烂漫。     
  一如我那纯洁无暇的小姑子——安陵月。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撒花~~ 
不要欺负我,打滚!         
第四十章(修改版)   
  第四十章 
  送走文墨玉,我和淇儿又在街上瞎逛幽了半天,发泄性地买了一车布料、首饰才回府。     
  一回府,就得知了个惊天消息——我的西院又被烧了。     
  这次大火烧得忒奇怪,诺大一个院子、诺大一间屋子,单单只本公主的床遭了殃,烧得只剩了木架。     
  望着昔日爱床,我哭笑不得。     
  王妈妈道:     
  “哎呀呀,公主您不知道,您一走我们就闻着房里有糊味,再一进来看,床就烧成这样了。”     
  我挑眉,这老妈子撒谎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如果真是一闻见糊味就进来抢救,我的爱床会烧成这样?     
  我突然忆起,今个儿出府是淇儿主动、积极、强迫性质拉我出府的,这和我的爱床遭陷害会不会有什么直接关系?     
  本公主故意扬声道:     
  “淇儿,你说这火哪都不烧,只烧我的床,这是为什么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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