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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难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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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在说这话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觉悟,谁知,王妃就是王妃,风度气质自是不同,夙凤居然没有暴跳如雷,只拉着我悄悄去了晴柔阁旁边的一间书房。     
  我很费解。     
  相当费解。     
  这有奸不去捉,掉毛老鸟反把我弄进书房做甚?     
  放任二叔偷小丫头不管?本公主自认为这样的可能性不大,且不说安陵云往日在外花天酒地穆王、穆王妃早有些不大顺眼,就现下这事儿,若换了旁的丫头片子也就算了,偏偏是这野心勃勃要当主子的环儿。既然我院内的王妈妈、李妈妈、张妈妈都知晓这等子事,那心机重重的掉毛老鸟就不可能不知道,可为何,掉毛老鸟不去逮个正着,反和我窝在这书房里等他们完事?     
  真是好死这对野鸳鸯了,依我看,就该出其不备,突然凑到安陵云和小环身边,吓得以后二叔不举才是好事,也算为民除害了。     
  偏偏我那婆婆自有计谋,在书房坐定,只幽幽道:     
  “捉奸,不一定在床。”     
  夜露深重,我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反倒有些困起来。     
  我道:“那好,婆婆你在这慢慢候着,我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悲剧就此发生。     
  李嬷嬷用她的虎背熊腰死死地钉在了门上,我左右无路而出。     
  夙凤在我身后阴测测地笑道:     
  “儿媳妇你既然已知晓此事,既然要出上一份薄力的。”     
  ¥%&(!~¥@……¥&     
  就此一夜到天明。     
  这二叔和小环也真会闹腾,这么一大宿硬是都在劳作耕耘,死死不肯分开,本公主也就死死这么陪掉毛老鸟候着他们。     
  夙凤和李嬷嬷虽道待会儿的这出戏非我演不可,可就本公主看来,李嬷嬷、张嬷嬷王嬷嬷都可以演,夙凤是只记仇的掉毛凤凰,此番不让我去睡觉陪着她演戏,为的就是报刚才我说她幽会之仇。     
  想来,我真的很是后悔。     
  又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就见李嬷嬷从外边回来,咋呼呼道:     
  “走了走了!”     
  闻言,我和夙凤皆是精神振奋。     
  掉毛老鸟振奋的是,可以捉奸了,可以去演戏了。     
  我振奋的是,可以演戏了,演完可以回去睡觉了。     
  夙凤道:     
  “儿媳妇,我给你说的可都记下了?”     
  我道:“记下了。婆婆你放心吧,为了能睡觉,我一定好好演这出戏!”               
  鸡鸣破晓,天微微亮,我就在晴柔阁附近唧唧咋咋地嚷开了。那声音,绝对不比打鸣的公鸡声小;那架势,也绝对不比陈贤柔昨天闯我西院来得低调。     
  不过这次,我闯的却是下人们住的后院。     
  没有淇儿跟着,没有王妈妈搀着,我就这么理直气壮地闯进了后院。     
  彼时,鸡才刚打鸣,丫头老妈子也才刚起床洗簌,各个见了我都觉得稀奇至极,连行礼都忘了,只僵在原地瞪我。     
  其中东院的阿珠最了不起,瞅见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嘟囔着又走开了。     
  她道:“真是大白天撞鬼,怎么大清早一睁眼就看见少夫人?”     
  奶奶的,我长得像鬼吗?     
  渐渐的,墙角也堆出一群人来,自有那多事的老妈子低语:     
  “真是奇了,这少夫人往日不被三拉九唤的定是不起床,怎今儿个怎么早?”     
  “莫不是中了邪?”     
  “嘘!主子在跟前你都敢这么说,小心听见!不过,你们说少夫人会不会是发梦颠?”     
  我很委屈,瘪了瘪嘴,我道:     
  “我玉佩丢了。”     
  本公主毕竟还是个主子,说的话终还是有人听得,我西院的王妈妈听了我的话忙凑上前道:     
  “少夫人,您昨个儿歇觉时我已把您的玉佩用香绢包好搁在枕头下了,怎么?找不着了?哎哟我的主子诶,就算找不着,您猜淇儿来问问也是可以的,怎自个儿跑来了?”     
  我强忍住翻白眼地听王妈妈把话唠叨完,才道:     
  “这玉佩没手没脚,又不会自己跑,我怀疑是人偷了去!”     
  我意有所指地环视众人一周,王妈妈默了默,没说话,不过脑袋还是理直气壮地挺着。这才是聪明人的表现,张口为自己争辩显得心虚,沉默抬头,反倒尤显无畏。     
  不过有人就不够老练聪明,大概是一夜未眠心情比较暴躁,又大概是实在看我不惯,小环站在人群中冷冷哼了声:     
  “少夫人这话可是笑人得紧,谁敢偷您东西啊?”     
  我怒吼:“小贱人,我怀疑这玉佩就是你偷得,你竟还敢在我面前阴阳怪气了?”     
  我琢磨着,既然要演戏,那么就演全套些,于是也学着陈贤柔尖酸刻薄的模样依样学样骂了句“小贱人”,也算是报了当初她骂我“蛮夷子”的一箭之仇。     
  那早已主子自封的小环听了这话哪有服气的,正欲还嘴我就闻身后传来稳稳地女低音:     
  “何事如此吵闹?”     
  掉毛老凤凰时间掐得不快不慢,刚刚好。我回身一看,啧,阵势还挺大,除了陈贤柔、王婉容,就连我那风流倜傥的二叔也来了,独独落了月儿。     
  掉毛老凤凰的心思我倒是明白,这月儿心地善良,小环又是她的贴身丫头,夙凤提防着女儿劝架和难受,于是干脆敲锣打鼓把所有人都叫了来,单单缺了安陵月。     
  我佯装愤怒:“婆婆,我今早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摸进了我屋,又拿了我的玉佩,我现在越想那身影越像小环。”     
  末了,我生怕众人不信,又补充句:     
  “那玉佩是我父汗送我的,冬暖夏凉。”     
  我遭了夙凤一个大大的白眼,意喻我做得太过。     
  果然,王婉容嗤笑道: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像是昨儿个有谁说过。”王婉蓉一双美眸瞄啊瞄,终于飘到陈贤柔脸上。     
  陈贤柔自然知道这话中的蹊跷,脸色也就难免难看些。     
  她道:     
  “侄媳妇,可不是今早睡迷了?有些话别乱说。”大有过来人的意思。     
  我惊呼:“绝对不会错的,就是小环这个死丫头。”     
  小环望了望这边的情人安陵云,刚才的厉害劲全没了影,眼含泪水,柔光盈盈。     
  “小环没有,小环昨儿个一个晚上都在屋里睡觉。”     
  语毕,还装腔作势地咬咬下唇。     
  我冷哼,“有没有进屋一查就知道了。”说罢顿了顿,直接把话头递给了掉毛老凤凰。     
  夙凤沉着一张脸,装得倒挺像那么回事儿。     
  她道:“王嬷嬷、李嬷嬷,进屋查!”     
  结果不言而喻。     
  不仅我的玉佩在里边,就连陈贤柔的什么什么翠鸟衔柳步摇碧玉金簪也找到了。     
  李嬷嬷一板一眼,也挺像那么回事:“这簪子和玉佩都是从小环被褥下面找到的。”     
  小环大惊:“怎么可能?”     
  陈贤柔见了自己的簪子,也终爆发:     
  “好哇小贱人,原来是你偷了我的簪子?!!”     
  我笑吟吟地不说话,朗朗乾坤,日月为证。     
  其实,小环的确是被陷害的。     
  我的玉佩从没赊过,陈贤柔的簪子也不是小环偷得。     
  这不过,是我那阴险婆婆的一个计中计。     
  原来,掉毛老鸟是早察觉二叔在家偷吃的事情,一直未声张不过是觉得面子上不好看,如若传出去,更是保不住穆王府的声誉,便策划了如此一个计中计——栽赃嫁祸,想要由此理由把小环赶出府。     
  在书房时,夙凤与我和盘托出,这簪子,其实是她命李嬷嬷去陈贤柔房里“借”的,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出好戏。     
  而此刻,这出好戏就正到了高…潮。     
  我在旁煽风点火道:     
  “我的玉佩在你这,你还敢说不是你偷得?!”     
  小环早骇得手足无措,人她倒是偷过,什么簪子玉佩,却是真没见过。     
  “真的不是我,夫人,夫人……我,真的不是我!”     
  陈贤柔咬牙:“你还抵赖?我差点因为你这个小贱人错怪了侄媳妇。”     
  我差点噗笑出声,错怪本公主陈贤柔倒是觉得无所谓,只是丢了一张老脸,还差点给我这个小辈捧茶认错才是你心中耿耿于怀的吧?     
  小环早已是百口莫辩,嘭地一声跪倒在地就看向情人道:     
  “二爷,我真的没有。”     
  安陵云此刻的表情倒很丰富,蹙眉隐忍片刻,终究还是没发音。     
  夙凤要得怕就是这样的效果,让小环亲眼所见自己的情人安陵云不过是一个畏妻的草包,到了关键时候,绝对不可能为她说半句话,就别妄想当妾的事情了。     
  夙凤眯眼,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小环,你若觉得有冤老身定为你主持公道,你昨晚在屋里睡觉,可有人证?”     
  周围一片寂静。     
  丫头老妈子们都埋头沉默,说不定都恨不得退后一步更为保险,又有谁肯为小环作证?且不说昨晚大家睡得死死的没谁知道这人是不是真在屋里,就单平时小环的嚣张气焰早已使下人们看不惯,谁愿意在此时出头?     
  小环泪光盈盈,单去看安陵云。安陵云似乎有点招架不住,把头别过去。     
  我道:“你说说,你昨晚到底在哪?”     
  小环咬咬牙,又可怜兮兮地去瞅安陵云,安陵云干脆咳嗽一声,心虚地躲到陈贤柔身后去。     
  小环似乎有些愤怒,终于道:     
  “我昨晚和二爷在晴柔阁呆了一晚。”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在办公室混乱之余码的,如果大家不满意请见谅见谅!         
第二十二章       
  我的老家——四川成都,有条母亲河叫府南河。     
  记得大概是穿越来的前年,某日我下班经过府南河畔,见119、120来了个齐全,便猜出七八分有人落水,骑着自行车在河边看了半天无果,肚子饿得实在厉害,便沿着河边继续回家。     
  这一路,走了二十分钟。     
  而这一路的河边栅栏旁,却处处围满看热闹的人。     
  这就是典型的成都人——喜看热闹。     
  所以彼时,听小环这么惊爆的一句,我登时鼓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住安陵云,生怕错过半秒他脸上的表情。     
  我那可怜的二叔,怕是早已经吓傻了,别人慌神不过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他却是紫中带青,青中携白,就像打翻了画板,五颜六色混淆不清。     
  此刻,倒是他老婆陈贤柔首先反映,鼻子哼气道:     
  “喲,我的爷,原来你昨晚去晴柔阁了?”     
  “晴柔阁”三字拖得又长又高,阴阳怪气惹了我一身鸡皮疙瘩。     
  安陵云暗中抹了把冷汗,终反应过来道:     
  “这,这,这……简直是诬陷!”     
  他不敢往小环这边瞅,只谄媚地望着自家娘子道:     
  “柔柔,这小贱人想开罪一时犯了糊涂,我昨晚不是一直躺在你身边吗?”     
  我抖了抖,就连脸上也生起了鸡皮疙瘩。环视一周,除了掉毛老鸟只晃了晃身躯忍着没倒下去,其他人皆摸着胳膊在颤抖。     
  王婉容啧道:     
  “你们小两口要亲热回房亲热去,在这凑什么热闹?”     
  陈贤柔好不容易逮个机会,自然是那下雨的王八——不肯轻易撒口,似有若无地瞟了瞟依旧跪地的小环,笑吟吟道:     
  “表小姐说得有理。相公啊,我们还是回房吧,免得在这惹得某些被夫家休了的怨妇眼红!”     
  说罢,陈贤柔也不等王婉容开口反驳,扯着安陵云的领口就往外走。啧啧,可怜那安陵云堂堂七尺男儿,竟因自家母老虎扯得太过用力,差点摔个大跟头,偏偏愣是不敢道半字“不是”,赶紧跟着乖乖落在后面。     
  此情此景,我不禁唏嘘。     
  怪不得我二叔要出来偷人了,就连小环这样不好消化的小辣椒也饥不择食地下了肚。这陈贤柔长得一脸清汤寡水不说,骨子里竟还是惹不得的泼妇,不论小环到底有没有昨晚和二叔在晴柔阁相会,怕是今日回房,安陵云都有的受了。     
  俗话说得好:哪里有镇压,哪里就有反抗。     
  我原本以为二叔风流倜傥,流连花群是天生性情荡…浪所致,现在看来,却是陈贤柔一手造成。家有母虎,凶悍呜呼,偶有结郁,采花释欲。说得过去!说得过去!     
  我心里默默数着,陈贤柔和安陵云约莫走了五十来步开头,我耳畔就突听一声厉喝道:     
  “慢着!”     
  这架势,大有“刀下留人”的风范。     
  我喜滋滋地转向声音的主人——小环,真是恨不得抬只小板凳,端盘瓜子在旁看戏,这才是戏中之戏,高…潮中的高…潮啊!     
  小环的眼中劈里啪啦地冒着小火花,看样子准备来个鱼死网破。只见其直挺挺地站起来,冷冷地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埃,嘴角莫名地勾了勾。     
  额滴神啊,这哪还是刚才可怜兮兮装小丫头的卑微女子?本公主开始有些后悔没叫上淇儿了,以后评戏都找不到人说道。     
  陈贤柔也早停了步,回头冷瞥小环一眼。其身后,还有个瑟瑟发抖的二叔。     
  陈贤柔道:     
  “小贱人,你说站住就站住?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小环嘴角裂得更开些,我有些害怕她突然一裂就到了耳后,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开始吃人。     
  不过事实上,小环只是平静道:     
  “阿云,到这地步就不要再瞒了,索性今儿个就把话挑明了!”     
  安陵云在陈贤柔身后抖得更加厉害,一言不发。     
  小环眼睛微微张大,有些诧异。     
  可怜的孩子,虽用尽心机接近主子,一股脑要用美人计把荣华富贵勾到手,可毕竟是从小在安陵月身边长大的小丫头片子,不知这豪门深宅的凶险。     
  安陵云今日能在外如此风光,依仗的全是老丈人的三分薄面。穆王府家大业大,虽然安陵霄现在并没半丝要敢弟弟出门的意思,但迟早有一日,这家还是要分的。那时,安陵云更需要老丈人的鼎力支持。这也就是陈贤柔能当母老虎的最大原因。     
  娶妾、做主子,这些都不过是安陵云情动时的混账话,也不过都是小环的一厢情愿。     
  小环似乎有点不敢接受自己的情人居然如此窝囊,又低低唤了句:     
  “阿云……”     
  “啪!”话未毕,一声响亮的耳光已经扇上小环秀气的脸庞。     
  陈贤柔啐了口:     
  “呸!我相公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     
  语毕,陈贤柔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相公,笑得煞是好看。     
  安陵云背脊一僵,话当即迸出口。     
  “就是就是,你个小贱人,偷了东西还想赖我?娘子,你切不要听她胡说,就算要偷,我怎会看上这样的货色?”     
  “噗!”     
  王婉容在旁不厚道地笑出了声,揽揽发髻,悠闲道:     
  “二少爷说得对,怎么能看上这样的货色呢?还不是因为您前些日子算错了笔账,被表姐罚着近日不许出府,没了法……才饥不择食嘛~~哈哈哈!”     
  陈贤柔气不打一处出,揪着安陵云的耳朵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好哇你!还吃起窝边草来了,我是说最近你人五人六得挺听话,回去再收拾你!”     
  安陵云疼得哇唔乱叫,四肢并用地胡乱摆动,偏偏就是不敢反抗。     
  “娘子饶命啊,我真的没有偷吃。这,这……是这个小贱人说她想当主子,主动来勾引我,哎哟哟!娘子饶命,真的是她主动勾引我,我临危不乱,她怀恨在心,现在犯事才污蔑我的——”     
  声音愈渐愈远,陈贤柔已揪着二叔走得老远。两夫妻这样你打我,我求饶的局面已不是一两天了,一院子丫头老妈子也就只侧视行注目礼。     
  剩下那半边脸已高高肿起来的小环,依旧在风中胡乱摇摆,这模样,倒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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