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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难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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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墨玉搁下手中的凉茶,笑道:     
  “公主如斯模样,若不是怕我再把你推下池?”     
  我嘿笑一声,“有点。”     
  这个文墨玉,很奇怪。     
  今儿个下午,掉毛老鸟带着她那只会开屏的母孔雀表妹——王婉容回王家探亲,我闲来无事,就和小姑子安陵月在荷塘边依样摆了个桃木矮桌学女红,针还没穿过孔,管家就来了,说是文小公子前来拜会。     
  我听着耳生,随性问了句谁是文小公子?     
  没料这一问,安陵月的绣花针就扎了手。旁边的老妈子笑道:     
  “这文小公子就是名满京城的墨玉公子,公主刚来,不大知晓。”     
  闻言,我脑袋轰轰直响,这边还没响完,那边老妈子笑吟吟地瞅着安陵月眨眼又道:     
  “姑娘这样可不大好。一听说墨玉公子来就扎了手,这事儿要传了出去,以后姑娘嫁去文家,还不让下人们笑话姑娘没个妇德?”     
  安陵月一张小脸羞得煞红,嗔道:     
  “就嬷嬷你嘴最坏,我不理你们了!”     
  说罢,小女儿态地噔噔跑了,那曾背地里说我坏话的小环见小姐没了影,这也就追着去了。     
  我眨眨眼,不大灵光的脑袋一时反映不大过来。     
  “文,文,墨玉是月儿的……”     
  “是是是,”老妈子老脸笑皱成一团,激动地似乎是自己要嫁过去,“哎哟哟,少夫人还不知,这婚事还是皇上亲订下来的呢!”     
  后来,通过淇儿小侦探的全面搜索,百度侦查、搜狗探秘,本公主才得知,原来这婚事订的,颇有研究。     
  安凌霄乃武将头头,文墨玉的爷爷文如景又是儒将第一,两人上朝时,一左一右,尤为格格不入。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王爷遇到丞相,更是纠缠个不清。两人从外交、治荒、立太子乃至今年七夕节皇宫如何安排节目,大小事宜通通意见不合。文武两派也就随着这两位头头各立一派,每日朝政常常都是吵得不可开交。七皇子玄玥曾戏言如此局面为“远看皇朝,近闻菜市”。     
  皇子们还小时,安陵霄便拥立小陈皇后之子玄翼,文如景则拥立玄玥七皇子。后尘埃落地,大殿下玄翼被立为太子,文如景心如死灰,卸甲归田,其大儿子文翰接力相位,朝廷才算安静段时日。     
  不久前,阖赫国与洛云国边疆发生冲突,安陵霄主战,朝廷一片杀气腾腾,各个摩拳擦掌要攻下阖赫小国。可这事不知哪根筋牵动了文如景文老爷子,他老人家硬是拐着拐杖上了朝,老泪纵横、以理抗衡,生生地把战事说成了亲事。于是,安陵文两家的矛盾再次升级。     
  洛鸢帝见势不妙,头痛着朝廷的一派祥和局面即将灰飞烟灭,便找来两位爱卿又是哄又是劝,可惜通通不见效。还是其宠妃丽妃聪明,咯咯道:     
  “皇上真是糊涂了一把,对外可以和亲,对内焉不可以?”     
  于是,文墨玉和我家月儿的亲事以压倒性的趋势定下了。     
  于是,文墨玉明目张胆,以前来探望“未来岳父、岳母大人”的名目进了我穆王府,优哉游哉地坐在了我对面喝茶。     
  我咋舌:“我公公婆婆都不在府上,墨玉公子来的不太是时候。”     
  对面的文墨玉勾勾嘴角,微微俯身在我耳畔道:     
  “我就是知道他们出去了,才故意来的。”     
  我全身汗毛倒竖,却就是没办法移动半点身子。     
  “文墨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穿越过来的人工呼吸、新婚之夜的挟持、还有两天前的晴柔阁私会、告知我穆王妃的阴谋,这一切……让我觉得文墨玉一点也不像真心实意想和安陵月成亲的样子。     
  果然,洛鸢帝还是太天真了。     
  他以为,只要文墨玉和安陵月成亲,太子玄翼的势力就会和玄玥的势力合并,可就我现状看到的,是玄玥痛恨穆王妃夺了我,也夺了他可能在阖赫国储存的兵力,正派着自己的亲信文墨玉一点一点地挑间我和穆王府的关系。     
  如斯看来,如果月儿真的嫁给这位文质彬彬的墨玉公子,也不过是一场悲剧。     
  文墨玉习惯性地弯了眼,笑靥如花。     
  “没什么意思,只是知道公主近日不大方便出去,可又急着办些事情,所以给你带了样东西来。”     
  说罢,文墨玉便握了我的手,我来不及闪躲,一个带了些许温度的铁盒子就呈在了手心。     
  是……红花油。     
  我大骇!鼓大眼睛瞪住文墨玉,对方却依旧笑如三月花。     
  他道:“我和张大夫也算旧识,他说这东西公主一定用得上,所以饶我送了来。”     
  语毕,文墨玉对我拱了拱手,作势就要走。     
  我张嘴还没发出声,文墨玉倒是先又回了头。     
  “哦,差点忘了。张大夫说这药钱日后来收。”     
  #%&%(!#~#¥……¥*     
  还有天理吗?这张世仁居然还想讹我银子!     
  待我再抬头,文墨玉已衣炔翩翩地出了晴柔阁,荷塘上微风阵阵,吹得他那一袭水袖盈盈欲起,瞥眼间,我望见远处有几个躲躲闪闪的影子,其中依稀有小环的尖嘴脸。     
  叹息一声,我垫了垫手上的药盒子,觉得越发沉重。     
  张世仁既然可以告诉文墨玉我踢伤小笨蛋的事情,也就难保不是文家、乃至玄玥派来的奸细。若月儿真对他动了情,嫁给了他,怕真有些麻烦。     
  只是不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这个棋子,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完全相信廉枝的判断,她是小白啊小白。 
想想如果咱们墨玉公子真的是“坏淫”,张大夫真的是奸细,那么又何必帮着安陵月解毒,还来看他云云。 
反正,,一切都不是廉枝想象那个样子滴!但也不能说全错~~咳咳!   
最后,给大家道歉,这两天被老板压榨得太厉害,今天一大早居然睡过去了,上午又一直忙工作~~抱头窜走!         
第十六章   
  四个字四个字的成语里边,有个成语叫:狗仗人势。     
  现在我觉得这个成语说得真是,太太太贴切太太太她穆王妃的对了!     
  我爸曾说,世界上原本是没有狗的,人驯服了狼,三代以后就有了狼狗,再三代以后,就有了哈巴狗、北京狗、狮子狗云云。     
  所以,狗仗人势这个词儿往远了说,也可以叫“狼仗人势”。     
  此时此刻,旺宅就正“狼仗人势”地卧在他主人床边,挡了我的去路。小笨蛋见我兴冲冲地进屋,也没吱声,约莫是在午觉。     
  我原本不想与旺宅计较,只抬腿往床边走,想把红花油到手的好消息告诉安陵然。可是,偏偏旺宅今日犯了邪,对我一个劲儿地呲牙咧嘴,说什么就是不许我靠近床边。     
  我往左,它就咧嘴地往左挪,根根锋利的爪子还示威地挠着地;我往右,它也低咽警告地往右移,鼻子一皱一皱,露出阴森森的獠牙。     
  我在玄关前抖了抖,狼这东西是养不熟的。这话不止我爸说过,我爷爷、我太爷爷、太太太爷爷……当然,太太太爷爷我暂时还无幸见过,反正老祖宗们都说过这样的话,就连《动物世界》的赵宗祥爷爷也这么配音说过。     
  可是到了小笨蛋这,偏偏奇了。     
  旺宅对它那股忠心护主劲儿,就连淇儿也被比了下去。这几日,旺宅似乎看出了我和安陵然不大合,于是便亦步亦趋地跟着安陵然,就连午睡时间也不肯留给我们小夫妻。     
  我在玄关处沉思良久,最终决定不与这畜生计较,于是便在桌旁坐了下来。倒也怪了,我坐下,旺宅立马收了尖牙利齿,也一副俯首称臣的模样卧下来。     
  我“嘿”了一声,噔地站起来,它也“呜——”的低鸣一声,又凶神恶煞地站起来。     
  我再坐下,它坐下。     
  我继而又站起来,它也四爪立地。     
  ………     
  如此反复轮常,大概我和旺宅玩了有大半个时辰,彼此皆筋疲力尽之际,安陵然终于醒了。     
  他翻了翻身,霎时不发一言地坐了起来。     
  我心里小惊一番,面皮却下意识地抖了抖:     
  “你醒了?”     
  小笨蛋果然不待见我,只管唤了外边的小丫头进来,嘱咐其抱着旺宅出去喂食。旺宅它娘的也是只闷…骚…狼,在我面前就绿眼耸毛,一副吃人模样,心情稍好时,也只是用鼻子哼哼两声。可到了府中小丫头手里,它却比猫还服帖,吧唧吧唧地舔舔小丫头的手,一双水渍渍的眼睛眨巴眨巴地凝视着眼前人,就差给小丫头摇尾巴了。     
  对此,我很是不受用。     
  说了半天,我在穆王府的状况真是日见风下。小笨蛋对我阴阳怪气,就连他养的狼崽子也对我不待见。     
  一阵唏嘘,我还不得不对安陵然谄媚讨好。     
  我起身,道:     
  “小笨蛋,可睡饱了?”     
  安陵然垂着眼皮不说话。     
  我试探性地往前凑了一步,“小笨蛋,下午我陪你去捉蛐蛐可好?”     
  依旧不搭腔。     
  我岂是如此容易放弃的人,揣着红花油又嘿嘿向前一步,道:     
  “小笨蛋,姐姐——”     
  话还没说,安陵然终于抬头开金口了。     
  他抬头,一双美目凝视于我,幽幽道:     
  “谁是你弟弟?”     
  我咂舌,你还真别说。如果硬掰着指头算下来,我还比安陵然小上几岁。安陵月道,他哥哥二十有五,我前世却也不过二十出头,到了乌布拉托公主这壳子里更加凄惨,说是年芳二九,怎么比怎么都是安陵然大上许多,何以我唤上一声“弟弟”?     
  耷拉着脑袋,我含泪叹息。     
  小笨蛋虽笨,闹起别扭来却比谁都厉害。     
  水袖一甩作罢,我就欲转身出屋。     
  谁料走了不到十步,却听身后安陵然突问: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大喜,回头露齿甜笑,举着手中的红花油就忍不住来上了一段:     
  “您正为风湿骨痛,跌打扭伤,头疼脑热而烦恼吗?您正为不能踢球、不能爬山、不能赏花饮酒而郁闷吗?不用怕!红花油外敷内用,疗效显著,一日N次,保您药到病除。请认准红花油老字号,不一样的身份不一样的选择。”     
  我摆着广告里标准的招牌式笑容,望向安陵然,他居然只抬了抬眼皮,“哦”了声。     
  我很失望。     
  相当失望。     
  没想到,在这个空间,人类居然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居然对广告所带来的喜感都可以置之不理。     
  我很费解。     
  相当费解。     
  小笨蛋当初不就是因为没有红花油和我怄气的吗?为什么现在红花油就在眼前,他却不开心不激动?不抱着我的脖子嗡嗡直叫“娘子”?     
  安陵然的确不如我预料,他只哼哼道:     
  “从哪来的?”这模样,和旺宅如出一辙,真是什么主人养什么样的宠物。     
  我突然觉得这话有点酸,可又觉不出个所以然。     
  只翻着手里的红花油道:     
  “张世仁,不,不对,张大夫那买的。”     
  安陵然又“哦”了声,“小心老张哪日又讹你银子。”     
  这话倒真提醒了我,张世仁讹钱的本事我是真真佩服得五体投地,如果不早日让淇儿帮我把银子送到他手上,怕哪日利滚利,我就连自己赔给他也未可知。     
  一边儿担心受怕着,一边儿我脑袋突然又转了个弯。     
  唏!这小笨蛋吐词清晰、思维敏捷,我和淇儿都没想到这红花油又要被张世仁讹上一笔银子,他倒先觉出来了。这是傻子弱智能想到的事情吗?     
  我看怪物似地鼓大二铜眼,稀奇古怪地瞪住安陵然。     
  安陵然似乎也察觉自己说错话般,咳嗽一声,顿时笑靥如花,嘻嘻道:     
  “咦?这红花油不是要给然儿揉腰的吗?”     
  声调不再低哑深沉,小笨蛋又回复到天真烂漫,“童声无限”的弱智状态,我也懒得多琢磨,只要小笨蛋别和我闹别扭就万事大吉,于是“嗯嗯”点头。     
  待我再抬头,小笨蛋却做出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     
  他优雅举手,正在……一件一件地剥自己的衣服。     
  我的眼珠差点掉出来,反射性地往后弹跳一步,握紧胸口衣裳道:     
  “你,你想做什么?”     
  小笨蛋无辜眨眼,“脱衣服啊。”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在脱衣服,你脱衣服干什么?”     
  小笨蛋撅嘴,似乎有些委屈。     
  “不是说帮我上药吗?”     
  咳咳,对了,小笨蛋伤在腰上,不脱衣服上不了药。我对自己汗颜一把,公主的壳子却自动脸烧起来。     
  我结巴道:     
  “那你到这边贵妃椅上来脱,床榻太窄,不好上药。”     
  我对不住小笨蛋,我对他撒了谎。其实让他到贵妃椅上宽衣不是因为不好上药,而是我怕自己血脉贲张而亡。我们的新床虽然很大,能躺四个人,但是床榻边却一层一层又一层裹了三张半遮半掩的屏风,如果要想上药,就必须两人对坐新床,面对如斯半裸美男,虽然是个弱智……但我还是怕我一时把持不住扑倒他,所以,还是来宽敞的贵妃椅上好。     
  可是,我明显失算了。     
  贵妃椅不仅宽敞,因靠窗而摆,还明亮照人。     
  小笨蛋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妩媚动人地表演着脱衣秀,妖孽无比、性感至情,比在光线稍暗的床榻上让我更加郁闷难耐。于是我能做的,就只有拽着手中的香绢搅了又搅,伸着脖子吞了口水又吞。     
  那么一霎那,我恍然觉得自己像那包养小白脸的富婆,安陵然就是正在诱惑我扑倒他的小白脸。     
  可是,眼前这个小白脸皮肤不白也不黑,蜜色肌肤在阳光折射下显得甚是诱人。按理小笨蛋一直被养在穆王府,每日除了吃就是睡,最多也不过去晴柔楼抓抓水蚊子、去后花园捉捉蛐蛐,绝对能养出一身膘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小笨蛋的上身却是健壮有力,这身材、这模样……绝对绝对引人犯罪,而且男女不限。     
  就在我无限遐想之际,安陵然“咦”了声:     
  “这是什么?”     
  说罢,食指和大拇指还来回摩挲着,我努力使自己拉回思绪,定眼一看,大叫出声:     
  “哎呀,小笨蛋,你怎么流血了?”     
  小笨蛋笑眯眯地回看我,“这血好像不是我的,娘子你鼻子倒像流血了。”     
  我背脊一僵,手不自已地摸向湿漉漉的鼻子。     
  惭愧啊惭愧,公主的壳子不经吓,这么样就流燥血了。还好小笨蛋是弱智,不然……我不活了!     
  小笨蛋道:“这药还上么?”     
  “上。”     
  我拿香绢擦了鼻子,这才颤巍巍地伸了魔爪……不对!是玉指去摸那已由淤青转为暗紫的伤处。     
  大概是我太用力,小笨蛋吃痛地闷哼一声后才道:     
  “娘子,你好像还没抹药。”     
  我我我,真的不是我的错,是公主的壳子意志不坚定,见到男色当前就乱了方向,我狠狠抽自己一耳光,这才赶紧抹了药油摸上小笨蛋的腰。     
  因这个动作实在极其暧昧,本公主又是心猿意马,只得找些话题道:     
  “小笨蛋,你,你这几日到底什么事情在生我的气?”     
  小笨蛋不吭声,只咬牙“嘶嘶”作响。     
  我道:“是揉得太用力了?”     
  凑近小笨蛋一看,居然是他在解气磨牙。     
  呃~我有那么气人吗?     
  安陵然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淇儿在密谋什么?”     
  我大惊,一个不留神,又在小笨蛋的伤处用力按了按,疼得他呜呼唤天。     
  他说的没错,自文墨玉告诉我真相后,我的确和淇儿在密谋。     
  密谋一个离开穆王府的计划。     
  其实当日,我知穆王妃骗我入府,我便打定主意要离开这个鸟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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