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成华筝-第6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倒像是听到什么极开心的事情一般,笑着应了下来,又道:“听说洪老爷子当年是在御厨躲了三个月才吃上的,那咱们也呆三个月罢……唔,那龙床也不妨睡上几晚,将来若是孩儿问起来也好夸耀……”
  夸耀他个大头鬼!这人真是什么时候都改不了这色坯本性……
  气得我呸了他一口,自顾自爬起来去洗漱了。
  
  午后阳光正好,我抱着本书在屋里啃,他在屋外处理着手头的事。
  虽是说把一应事务都交给锋叔了,但哪里有这么容易就全部丢开的。人是不敢出入这里,但藉由据说不怕染病且又不怕死的白驼山鸽子们,他还是很辛苦地被压榨着剩余价值……
  以至于我每次听到那翅膀“扑拉扑拉”扇动的声音,就很想把它们都抓下来炖汤!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我们始终没有断了和外界的联络。
  他时不时也会念些新收到的消息给我听,从二师父手书的“我等俱安,勿念。”到郭大侠口述黄姑娘代笔的“每日行程汇报”,应有尽有。
  
  据说嘉兴城中病发范围远比预计中小得多,病情虽是严重,似乎也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七公已调度丐帮弟子将那几处围了起来,以求不再扩散。
  话说那种囧囧有神的处世模式居然真的能做成事?这种感觉真是好虚幻……ORZ
  我评论道:“那囧人居然真的是丐帮帮主?!”
  欧阳少主在外间笑得直打跌,“你同七公果真投缘。”
  “啊?”
  “第一次瞧见你时,他也问郭兄:‘那个呆女娃子当真是蒙古公主?’来着……”
  ——很好,囧七公你给我等着!
  
  据说锋叔和黄岛主已先后赶到,捐弃前嫌联合攻克医学难题,现下已小有成效。
  话说一提到黄岛主,我就想到原着里“形相清癯,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的描写,一想到那种风范,就忍不住猛犯花痴。
  “咳咳!”他在外间重重地咳嗽了两声,道:“黄‘老’前辈德高望重,你既是同黄姑娘交好,想来他必是乐意提携后辈的……”
  不用这么刻意强调“老前辈”和“后辈”吧……
  郁闷得我直闹他:“我闷得很,要听人唱小曲儿!”
  他果然囧住了,停了一停才道:“等几日……”
  “我现在就要听!”我开始跟他耍赖,“我不管,人家黄岛主都会吹箫!”
  他很头疼地辩解道:“那是笛子……”
  “那你吹箫给我听!”
  “我不会吹箫!”这几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的,“我自幼随叔父习的是筝。”
  “呃……”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嘿嘿地笑了几声——那声音十分邪恶——才慢条斯理地道:“那铁筝不曾带在身边,倒也无妨,待你出来我自便有了……唔,只是不知音调究竟如何……”
  ——啊呸!
  
  据说郭大侠和黄姑娘已经在苏州寻到了穆姑娘,她果然是当年临安荷塘村逃过一劫的那位小姑娘,此时他二人正带她回嘉兴城外的“实验室”中。
  听得我抖了一抖,心下忍不住对穆姑娘大为愧疚,东邪西毒那二位都是很下得了手的人,但愿,但愿不会做出什么“活体解剖”之类的事情来,否则我这不是在作孽么。
  “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叔父和黄岛主又岂肯为难一个小姑娘。再者我瞧那穆姑娘倒是深明大义之人,想必也情愿……”
  我忍不住酸他:“嗯,你只‘远远地瞧过一眼’,就知道她‘深明大义’了,眼神可真好啊!”
  他苦笑着分辩道:“‘深明大义’云云……那都是黄姑娘说的,我当真只远远瞧过一眼,那时小王爷去地牢探她,我缀在后面……”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我双手抱胸,朝天翻着白眼,不理他。
  半晌,突地听他在外间低笑了起来,“从前……便是想你吃醋捻酸亦不可得,如今倒好……我很喜欢……”
  脸忍不住有点微微发热。
  ——这人真讨厌呐!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胡闹着,彷佛连岁月都变得分外慵懒闲适,日子一天天安静地自身边流过,不复归来。
  
  我看过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我看过牧马群嘶,边草青青。
  我知道大好河山是何等的壮丽,苍茫星空是何等的辽阔。
  此时坐在这一间小小的屋子里,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四面白墙,我却只觉得比任何的风景都更美丽。
  似乎在陡然之间,世界变得狭小而丰盈,心却从来不曾这样无边无涯过。
  此心安处,即是吾乡。
  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家。
  
  终于明白这一切的时候,是开始,却也是结束。
  
  三天前,就开始有些发热。
  然后是头痛、背痛。
  一会儿裹着棉被还冷得打战,一会儿又热到恨不能跳进水里。
  整晚整晚地睡不着,一阵一阵地恶心。
  ……
  幸好,隔着一扇门,这些他都看不见。
  所以我还能跟他天南海北地胡扯瞎侃,实在难受的时候就推说困了要睡觉,倒也不会惹他起疑心。
  只是,撑到今晚似乎已经是极限了……
  
  看了看天色,我清了清嗓子,“喂,你知道黄岛主的家事么?”
  他似乎怔了一怔,才问道:“什么家事?”
  当然是黄药师和黄夫人伉俪情深的故事了。
  就算已经过了那么多年,桃花岛上的“埋香冢”前仍是四时名花常开,桃花岛畔停的那艘赴死之船也是每年油漆,历时常新……这些事连此时的黄姑娘都不甚清楚,拜金老爷子所赐,我却知道在这个时空确有这么一位情深意重的男子,想念亡妻想念了一辈子……
  他沉默许久,才低声道:“黄岛主竟对亡妻如此情深意重,难怪,难怪……叔父几番送去的美女均被退了回来……黄夫人地下有知想必也是极为欣慰的。”
  “才不是!”我纠正他,“黄夫人要是真的地下有知,肯定难过极了。”
  “此话怎讲?”
  “瞧着黄岛主独自在世上孤寂难过,日夜伤心,你当她心里不会难受的么?她离世时一定是盼着黄岛主带着女儿好好地过日子的,就算是另,另有别人,也胜过……”
  也胜过孑然一身孤寂一生……
  “华筝!”他急急出声打断我,却又不知怎地停住了,沉默良久,才笑了两声,道:“你便这么着急生女儿了么?我倒想着过个两年,待你身体调养好了再提此事……”
  
  他究竟是没听懂还是在装傻,我真的不知道。
  苦笑,似乎是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看着窗外光线一点一滴地隐没在黑暗中,心也跟着一点一滴地沉了下来。
  已经是日暮时分了。
  “喂……把灯点起来,好不好?”
  “好。”
  昏黄的灯光渐渐亮了起来,窗上映出了人影,火光摇曳着,看上去有些模糊。
  “你把灯放得远些……”
  “好。”
  “你老实坐着,不许乱动。”
  “好。”
  ……
  近来,不管我提多么胡闹的要求,他都不问缘由地应了下来。
  果然还是……瞒不过他么?
  
  窗上的人影渐渐凝练,渐渐清晰。
  太阳落下去,还会再升起来,可是在这盏灯熄灭之后,我想……我就很难再见到他了。所以至少让我记得清楚一点……哪怕只是影子……
  他的额,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手指沿着熟悉的轮廓虚划着,一遍又一遍。
  黑暗中眼泪早已遏制不住地肆意横流着。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只是又要如何才能离于爱……
  
  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
  他说,我娘素来最不喜庄中俗务,于是她便一辈子再不曾为那些事烦过心。停了一停又道,将来,你自然也是一样……
  我说,好。
  他说,嫁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早已遣人去苏杭采买了,那些你若是瞧不上,我再带你亲自去挑,唔,若是想照着草原习俗出嫁,若是想等你四哥前来……我自然也依着你……
  我说,好。
  他说,白驼山上有终年不化的雪,四季不谢的花,万载玄冰凝成的湖,都是中原瞧不见的奇景;还有我打小儿练功的地方,游历江湖时带回的奇珍异宝……成亲之后带你去一一看过可好?
  我说,好。
  ……
  ……
  ……
  他说什么,我都说好。
  以后是再没机会答应他什么了……
  
  不是不想任性地说什么“不准忘记我”,但到底是活着的人比较重要才好。
  人生的路还那么长,总要有人陪着他走下去,总要有人陪他一直到发苍苍齿摇摇……如果能够的话,我也希望那个人是我。
  可是有些时候,真的就是走到了这样的地步,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啊……
  
  “喂……”
  “我在。”他的声音听上去飘渺而遥远,我努力分辨着方位,努力让浑浑噩噩的脑子清醒起来,至少让我把话交代完。
  “我,我想睡一下……待会儿……要是叫不醒,就不用再叫了,你也不许进来……记得……沐浴更衣,换身乾净衣服再走,旧的……旧的丢在这里。嗯,跟客栈一起烧了,否则会传病的……劝你爹别去争《九阴真经》,那个不比你重要……”
  
  还有很多很多话想同他说,身体却越来越不听使唤了,那么多话其实也不过是希望他能——
  “好好地过。”
  最好,忘记我。
  不是舍得放手,不是舍得忘记,只是比起这些来,更希望他能幸福……
  
  咫尺天涯,天涯咫尺。
  生离死别,其实也不过是一瞬之间。
  
  合上眼,幸福,终究是遥不可及。

七怪之怨念

  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青梅竹马,白首相知,悲欢离合,死生契阔……漫长而纠葛的一世,最终俱都化作沉沉暮色,漫过了所有的记忆,褪去了所有的颜色,只余心头一抹微微的暖意……
  梦到了些什么,却是再也想不起来了。
  
  醒过来的瞬间,排山倒海般的痛感毫无徵兆地汹涌而来,下意识想惨叫,却连半分声音都没发出,喉咙处就一阵火烧般的灼痛,猝不及防之下,眼泪唰地就飙出来了。
  眼皮却重得像坠了铅块,怎么都抬不起来。
  
  身边忽地响起了人声。
  而且,还相当地嘈杂……
  
  “现下知道哭啦,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下次再这般,瞧我不打断你的腿!”
  “大哥,你先让二哥进来瞧瞧小丫头,再说这些没要紧的浑话!”
  “老二,还不过来……七妹你说什么?”
  “大哥,你不让开我怎么摸得着脉……”
  “好哇,一个个都嫌我瞎子碍事了不成!”
  有什么极沉重的东西在地上重重地一顿,我似乎听见了青砖碎裂的声音……四周顿时一片寂静,半晌,颇为无奈的熟悉声音才再度响了起来:
  “大哥,瞧这时辰上下,那小子也该到了……”
  “哼,我只怕他不来!”
  
  耳听着柯老大怪叫连声,大踏步地奔了出去。
  也不知道“那小子”是谁,能把他惹毛成这样。
  
  我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听声音朱聪和韩小莹是在的,刚才陪着柯老大一路出去的似乎是张阿生,那,其他人呢?
  
  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块骨头还在原位,疼得十分之销魂。
  光抬抬手指就似乎已经耗光了全身的力气,何况我还想把正搭在我腕上不紧不慢号着脉的三根指头给拽下来,再比划点什么……
  腕上忽地一轻,紧接着手便被拢住了,耳听着朱聪似乎叹了口气,道:“……想问什么,便写罢。”
  
  到底还是二师父了解我!
  我这会儿口不能言,目不能视,手脚动弹不得,不靠这手指头比划,也没别的沟通方式了。
  全凭指尖的触感,我在他掌心歪歪扭扭地划了一个“七”字。
  停了一停,才听见他道:“我兄弟七人俱都安好……三弟四弟在外寻些物件,再过几日便可回来了,六弟此时在门外迎客,待会儿必来看你……”
  
  他这么一说,我自然是放心了一大半,只是……剩下的那一小半却也着实要紧得很。
  无奈这俩字的笔画委实太多,手指头划来划去划得都快抽了筋,二师父他老人家还是半声都没吭。
  正在悲愤地腹诽某人为毛不姓“丁”的时候,原本垫在我爪子下的另一只手便已缓缓抽了出去,伸出来的三根手指头又复搭着我的脉按了半晌。
  听着他似乎是转头跟七师父低声商量了几句什么,面门处忽地风声一闪,胸口被点了两下,脑子顿时浑浑噩噩地不太清醒了起来,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二师父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声音:
  “那小子好得很……”
  
  心下一宽,人一放松,登时便坠入了黑甜乡中。
  这次却是不曾再做什么梦了。
  
  黑沉沉地一觉,睡得不知岁月。
  只可惜再深沉的岁月也没法当饭吃。
  于是我捧着前心贴后心的肚子,活生生地饿醒了过来。
  
  日光斜照一室,坐在床边的温婉女子眼圈微红,神情关切。
  我的注意力却完全被她高高隆起的小腹吸引了,这绝对不是暴饮暴食导致的中年发福!那就只可能是怀孕了……
  “五师父好厉害!”我由衷地赞叹着。
  上次在中原见面时还没动静,回江南这才多久啊,可见到底还是江南风土宜“造人”啊。
  
  韩小莹脸上微微一红,曲起手指,以和外表绝不相符的快狠稳准朝我脑门地就是一弹。
  “小丫头胡说什么!”
  顿了一顿,却忽地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来,看了我一眼,又不甚自然地把目光移了开去,眉头微皱,喃喃道:“难道果真是被那小子……”
  一言未毕,朱聪的声音已在屏风外扬了起来。
  “自然是真得不能再真了!”
  
  语音未落,便看见他端着碗药汤打屏风后转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又复伸手搭了搭脉,转头同韩小莹说:“小丫头既能醒过来,已无大碍,只是体内尚有余毒未清……”话音顿了一顿,才回过头来跟我说:“……只管在此安心调养便是。”
  余毒?我以为自己是生病来着……
  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怔忡间似乎听到有人叹了口气,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韩小莹扶抱着坐了起来,紧接着药碗就被塞到了手里——
  “喝!”
  
  捧着手中氤氲而苦涩的药汤,小口小口地喝着。
  朱聪和韩小莹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我说着这段时间的事情。
  
  原来此次疫病并未在嘉兴城中大规模流行开来,前前后后染病之人只不过百来十个,早早地被隔离了开来,又有东邪西毒联手研制出来的方子,除了被那两位挑出来试药的人很是吃了点苦头之外,倒是一个一个地慢慢都痊愈了。
  据说是那乐少东唯恐仇人不死,在致病之物中还加入了某种取自苗疆的剧毒,而人算不如天算的是,它恰好大大克制住了疫病的传染性,所以并未造成太严重的后果。
  我是唯一的例外。
  
  乐少东加进去的罕见剧毒貌似引发了体内另一种潜藏的毒物,跟着病一起发作起来,然后我就差点被挂掉了……
  问题是我再怎么努力回忆,也想不出来自己是打哪儿惹上“另一种潜藏毒物”的。
  跟欧阳少主在一起混了这么久,我还以为自己都要对毒免疫了,毕竟,有他在边上中毒机率怎么想都会很低才对……
  
  只是朱聪一提到这个就一脸皮笑肉不笑的德性,我也不好在这上面再多问什么,留着以后问某人好了。
  说起来……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虽然隐约觉得这气氛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踌躇了一阵子,我还是硬着头皮问出了口:“二师父,欧阳,欧阳他……”
  忐忑不安地等了片刻,才听朱聪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他好得很。”停了一停,又复道:“此事……我兄弟定然要替你讨回个公道!”
  
  不知怎地,听到他那口气,我忽然有点莫名的心虚……
  乐少东已经挂了,那“讨个公道”这种事情……是打算跟谁讨,怎么讨来着?
  
  门外突然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喧哗之声,我好像听到了柯老大的大嗓门,还有……
  朱聪突地冷哼了一声,一转身一抬手,运指如风地“啪啪啪”地连点了我浑身上下至少十八九处穴道。
  于是我直挺挺地摔回床上,被笑意盈盈的韩小莹一把塞回了被窝,而后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朱聪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这,这又是在唱哪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