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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华筝-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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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源出本心,是以说得真挚无比。
  拖雷听他所说情形与自己派人所探知的颇为符合,面色稍霁,忽地抬掌轻击三下,淡淡道:“我与欧阳公子叙旧,你们都退下吧。”帐外传来轰然应诺之声,随即便听见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渐渐远离,听声辨来怕是不下千人之众。
  此番做作中隐含的威胁之意,欧阳克如何会不知,换了旁人早已被他十倍百倍回敬了,只是眼前这位大舅子实在是他妹子心中第一紧要,不不不,应该是第二紧要之人才对……总之是万万不可得罪的,因此他面上不但不曾露出半丝不满之意,反而极其恳切地赞叹了一句:“舅兄果然是令行禁止,治军有方!”
  
  拖雷被他恭维得额头青筋跳得一跳,十分之想将自己的拳头夯到那张脸上去,又生生地忍了下来,咬牙道:
  “华筝向来没有挑男人的眼光……”
  向来?欧阳克挑了挑眉,他自然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是什么,却相当识趣地一言不发,只听拖雷继续道:
  “我拦过她一次,已是后悔至今;因此再不会拦她第二次。”他顿了一顿,才继续道:“我只这么一个妹子,也只盼她一生平安顺遂,只是若有人对她不起……”拖雷意有所指地扫了欧阳克一眼,声音越发地冷厉了起来,“我也定会替她讨回个公道!”
  领十万蒙古精骑,他便是要踏平了西域白驼山……也算不得什么难事。
  
  欧阳克微微一笑,应声答道:“好。” 
  此言一出,拖雷反倒怔住了,他自知挟势威胁算不得光明磊落的行为,实是担心妹子才不得已为之,不过……这人莫非是不曾听清他在说什么,否则怎会应得这般爽快? 
  正在思忖中,却听欧阳克轻叹了一声,似是自言自语般低声道:“我又怎舍得负她……”
   
拖雷番外:桃李无言春又归(下)
  “啪”地一声,帐中烛芯轻爆了开来。
  沉默了半晌,拖雷方向欧阳克点了点头道:“近日草原不大安宁,既已见过,我亦放下心来了,今夜你便带华筝离开吧。”
  此言一出,显然已是将妹子交到了他手中,欧阳克含笑冲他拱了拱手。拖雷略一沉吟,又接着道:“待事态平息我自会派人送信给你们,你且先莫同她说此事……”
  欧阳克接口道:“我只说你率军西征,不日便要出发。”
  拖雷点头,“只是如此一来她又会担忧军情,不妨……”
  欧阳克击掌笑道:“我自然时常说些大捷的消息给她听。”
  ……
  ……
  ……
  两人谈到投机之处,相视而笑,均觉得对方此时看起来顺眼了不少。须知天下虽大;要寻一个在“忽悠华筝”此事上如此有默契之人,实在是极不容易的事情,既然遇上了,免不了大有知己之感。
  (华筝:@##%%^&OOXX……)
  
  直待诸事商议停当,拖雷才伸了个懒腰,斜靠在了主位之上。
  “华筝此时多半在……处,”某个名字在他喉咙处犹犹豫豫地打了个滚,到底还是吞下去了,“我让巴特尔陪你前去寻她;不过……”他微笑了起来,“我猜她多半已经支了巴特尔在帐外等你。”能使得动他帐下亲卫的人着实不多,华筝正是用得最顺手的一人。
  “多谢舅兄。”欧阳克笑着拱了拱手,道:“只是有一事还想请教……”
  拖雷皱了皱眉,若是这人问起都史之事,他该如何回答?原本是巴不得将他同华筝拆开,所以乐得多方误导,只是此时自家妹子的心事已再明白不过了,再提起这类事情便不免有些束手束脚,因此上犹疑了一下,才问道:
  “什么事?”
  “自我与华筝相识那一日起,便不曾听她称过一声‘父汗’,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缘故?”
  ——如他所料,拖雷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之极。
  
  以华筝那绵软的性子会做得如此决绝,定然是成吉思汗做了什么让她难以原谅之事。为着将来着想,她可以绝口不提,他却不能不知。偏偏此事又似是甚为机密,任他多方打探也查不出半点端倪。
  眼前这位大舅子显然是知情人,欧阳克决定趁热打铁。
  “方才舅兄曾说过‘纵然她不肯再做成吉思汗的女儿,却终究是我拖雷的妹子’,想必是知道内情了。”
  拖雷迟疑了片刻,才道:“父汗登位前灭了克烈部,华筝的未婚夫……死在那一战中。”
  
  换了旁人说不定便信了这套说辞,只可惜那一战的事情欧阳克早已派人查得清清楚楚,包括那位“前未婚夫”虽是由成吉思汗下令,却实是被拖雷领兵剿杀的。
  华筝若是因此事心怀怨望,必定会连拖雷一并疏远,兄妹两人怎可能还像现在这般亲密?
  可见定是另有隐情,而且极为重要,甚至可能牵扯到更深的隐秘,那么……
  他沉吟片刻,方徐徐道:“若是草原生变,我事前有备,才好护得她周全。”
  这招“以退为进”他在华筝身上早已是用得出神入化纯熟无比,拖雷与华筝果然不愧是兄妹,立时便中了招,当下脸色便忽青忽白了起来,显是心中极为挣扎。
  过了良久,拖雷才长叹一声道:
  “我原本也不知此事,若不是上次自中原归来后,三哥同我提起……”
  
  窝阔台会同他说的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好事。
  只是纵然知道对方的用心,他仍是一时之间惊怒不已,以至于忘了顾忌,一头撞进成吉思汗的金帐去质问,而后……他第一次见到了心目中原本如天神般存在的父亲狂躁暴怒的样子。
  拖雷下意识地抚了抚脸上尚未完全平复的伤痕,苦笑了起来,那是成吉思汗暴怒之下挥刀的后果。当时那一刀来势凶猛,成吉思汗是真的想取了他的性命……如果不是博尔忽师父眼疾手快抽刀架住,又苦苦求情的话,他……必死无疑。
  那也是他第一次真切体悟到,原本引以为傲的某些东西——比如“父亲的倚重”——是如此地虚无缥缈。
  ……
  ……
  ……
  有些东西,还是握在自己手中才最为可靠……
  
  拖雷闭了闭眼,心中已有了决断:
  “阔阔出是萨满教前任掌教,据说有通神之能。自父汗年轻时他便跟随在左右,但终其一生只降过三次神谕。”
  终其一生?也就是说此人现下已死,对死人自然是没法再做些什么了。欧阳克不无遗憾地挑了挑眉,问道:“俱都成真了?”
  拖雷苦笑着点了点头。“前两次俱已应验。”
  不问神谕内容,只问是否成真,这人果然谨慎得紧。有这么一个人在妹子身边,自己倒确实能放心不少,只不过……这些事他却是必得知道的……
  “父汗年轻时曾落魄到在草原上掘野鼠为生。”
  成吉思汗向来不以这段历史为耻,反倒常常向子女及部下们提起,是以连年纪最幼的拖雷和华筝都听得能耳熟能详倒背如流了。
  “那时阔阔出便预言父汗将成为乃颜部的首领。不久之后父汗果然夺回了首领之位,阔阔出又说,父汗必将一统草原号令诸部……”
  而现下的情形如何,自然是毋庸他再多说了。
  
  这位已死的萨满巫师所说竟然都是如此相关重大之事?欧阳克心头隐隐有了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却又听拖雷说道:
  “十五年前,阔阔出第三度降下神谕,说华筝是天赐之女,又有我黄金家族血脉,择吉日在圣地祭了长生天,自此蒙古铁骑便有神灵庇佑,百战百胜。父汗,父汗他……”
  说至此处拖雷顿了顿,才艰涩无比地续道:“……也自然长命百岁,永葆康健。”
  
  帐中空气瞬间如同被冻住了一般,寂静得可怕。
  欧阳克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朝拖雷拱一拱手,转身便走。方举扇撩开帐幕,拖雷略显疲惫的声音自身后传了出来:
  “离阔阔出占算的吉日还有两年,在那之前我定会……”
  他微微一呬,再不回头,抬步迈出营帐。
  两年的时间,不止是拖雷,他亦可以做许多事……
  
  营帐外约十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一尊如铁塔般的大汉,手中牵着一匹高头大马,正在向这边张望,一见欧阳克出来,便喜笑颜开地牵马迎了上来。
  欧阳克微微一怔,随即认出是之前在帐外暗处潜伏之人,看情形多半是拖雷的亲卫之类的人物,怎会在此特意等自己?
  正揣想间,那大汉已经走到了近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个来回,忽地咧嘴一笑,伸手便来拍他的肩膀。
  欧阳克是何等身手,怎可能让他轻易触到,微一沉肩,下盘纹丝不动,便已闪了开去。
  那大汉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便落了空。彼时蒙古人最爱英雄好汉,欧阳克无意间露了这样一手,他非但不以为忤,反倒大声叫起了好。
  欧阳克虽是不懂蒙语,但见他脸上尽是赞赏之意,想来多半不会是什么坏话,当下便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只见那大汉更是显得兴奋之极,又大声地说了几句什么,看他不懂,抓耳挠腮了半响,忽地蹦出了一句汉话:“你……厉害!”
  发音极为生硬勉强,比之拖雷华筝两兄妹的汉话相差甚远,想必是不曾专门学过,大约是拖雷上课之时跟在身边学到了几句。
  想通了此中关节,欧阳克微微一笑,心中已是有了计较,温言问道:
  “可是华筝让你在此等我的?”
  果然那大汉听到华筝名字便面露喜色连连点头,欧阳克想了一想,又试探着问道:“你可知她现在什么地方?”
  那大汉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随即叽里咕噜地蹦出了一大串蒙语。欧阳克苦笑了起来,不欲再同他纠缠,抬步欲走,那大汉却抢到了他面前,伸手将缰绳递了过来。
  “你的……华筝给!”又转身向南指了一指,“那边,等。”
  欧阳克心中大定,估算了一下脚程,也不接那缰绳,只冲那大汉微一拱手,道了声谢,也不管他听懂与否,略一提气,便施展轻功向南而去。
  只见白影一闪,几个起落之间便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那大汉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过了半晌,才一拍脑袋,火急火燎地甩了缰绳便朝拖雷营帐跑去,边跑边大喊道:
  “四王爷,公主她,她该不是被狐妖迷住了吧!”
  
  华筝所在之处离拖雷营地不过数里之遥,片刻之后,欧阳克便已遥遥看见了娇小的身影正抱膝坐在草地上,仰头望着天际,脸上神情甚是惘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要出声唤她,心念电转,忽地想起一事,脚步便不由得缓了一缓。
  只顿得这么一顿,待再提气时,他竟是已将心法运至十成,行动间再无半点声息。直至欺近华筝身后才重重踏在了地上,朝她走去。
  刚走了两步,一道乌黑的鞭影便突然自她身前腾空而起,直朝他面门而来。
  欧阳克微一侧身闪过鞭稍,探手一抓,便将软鞭握在了手里,月色下只听她轻“噫”了一声,显见已是认出了他,随即便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急急跳了起来,“还不快点放手!”
  欧阳克依言放开了手中握着的软鞭,笑吟吟地瞧着华筝,心中极是欢喜。
  方才他刻意变换了走路力道与节奏,她自然听不出是他的脚步声,又经他调教许久,抢先出手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在方才转过头来瞧见他的那一瞬间,她脸上神情自戒备而惊愕,而欢喜雀跃,而担心焦急……诸般变化一丝不漏地都看在了他眼里,心中原本存着的那一丝半点不甚光明正大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
  此时瞧着她急匆匆地向自己奔过来的模样,更觉得心中柔情满得似是要溢出来一般。
  他本是个纵情不拘的性子,若不是此时此地尚有不得不顾忌之事,早已将她压倒在地恣意爱怜一番了,现下却只能勉自忍耐。
  
  他定了定心神,方低声调笑道:“当真是教会了徒弟便要打师父,娘子,你可是过河拆桥得紧啊……”
  只听她跺脚恼道:“你躲开就是了,拿手抓它做什么?”停了一停,又白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就跳出来吓人,要是,要是伤到了你怎么办!”说着便来抓他的手。
  华筝对武学一道的天份实在低得令人发指,教她弄个花架子唬唬不懂武功的人也就罢了,想要伤到他却着实不容易——只是此事倒也不必告诉她,以免日后平白少了这等福利。是以欧阳克绝不分说,只笑吟吟地任她握着自己的右手反复查看着,左手顺势一揽一带,便轻轻巧巧地将人拥入了怀中。
  半晌,她才吁了一口气,满心欢喜地仰头看向他道:“还好没事。”
  “早说过不妨事的。”欧阳克轻笑了起来,揽着她走到方才跃起之处,一同坐了下来,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扫向了不远处某个微微凸起的土堆,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方才华筝便是瞧着它发呆么……
  
  当日成吉思汗灭克烈部那一战,在草原上被传得沸沸扬扬,内情究竟如何,就连成吉思汗帐下诸将所言亦莫衷一是。
  有人说这位华筝公主仗着成吉思汗宠爱,视人命如草芥。当年许嫁之时硬生生逼得克烈部那位将帐中十几位绝色女奴皆杖毙当场,那人死时亦是连半滴眼泪也未曾流,可见天性凉薄之极。 
  亦有人说分明是华筝公主孤身犯险,以己身为饵,方诱得克烈部冒失深入,失了先机,遂有破家灭族之祸。虽说是秉承父意,但居然做出这等事,心肠却也未免太狠了些。
  种种传言不一而足,但最后往往会归结至“被迫成为金刀驸马的郭靖甚是可怜,虽是罕见的将才,成亲之后却必定过得暗无天日惨绝人寰……” 
  ……
  欧阳克自己便是造谣生事的一把好手,这等处处着迹手法又极为粗陋的流言自然是入不了他眼里的,华筝既然已决意不回草原,他亦懒得再做什么,唯一可虑的只是那位前未婚夫……
  
  当日完颜洪烈遣人卑辞厚礼至白驼山招揽,正值他静极思动之际,便顺口应了下来。那使者却是大喜,又道六王爷虑及京中耳目众多,且幸正要出使草原,不妨趁“那达慕”盛会之时至草原一见。他左右无事,便依约前去,路过草原某处时瞧见个颇有意思的小姑娘,顺手抓了来问路……
  那便是他同华筝的初次见面。
  后来几日中,他四处闲逛之际常常会见到华筝,甚至还曾经因为觉得有趣蹑在她身后许久——此事她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亦不打算说出来——是以那位克烈部的继承人他亦是曾见过的。以他眼光看来,那人种种行状举止实是情根深种,她也未必便是如旁人所说一般当真毫无情意。这些小儿女情状当时他自然是不曾放在心上,谁知到如今……
  隔了这许多时日,每每回想起来心中却仍大大不是滋味。然而……这番心思却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
  是以他面上仍是笑得一派云淡风轻地提起了另一件事。
  
  “你四哥明晨便要率军西征了。”
  “这么快?”此言一出,华筝心神果然全被吸引了过去,“他上次受的伤不是还没好么,怎么又要走了……”
  “我已留了叔父亲手调制的伤药给他,那伤最多再三五日便可痊愈了。”欧阳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温言劝解道:“你四哥既然存了……之心,这军功便是非争不可的,这性命也是非保住不可的——你细想想可是这个理?再者他本是中军主帅,行事自然有分寸,断然不会以身赴险。”停了一停又笑道:“你在草原这么些年,几时听说中军曾遇险来着?”
  她侧脸想了片刻,才点了点头,怅然道:“道理我知道,只是……总放心不下……”
  他伸手揽过她,笑道:“你四哥是做大事的人,免不了要冒些风险,又怎可能如我这般日日伴在娘子身边,事事以娘子为天……”
  话音未落,华筝已恼得伸手去掐他腰间软肉,他心中大乐,自然是不躲不闪地任她掐个正着,还极为体贴殷勤地问道:“娘子,手若是酸了便换一只罢。”
  华筝泄气地松开手,扁了扁嘴,嘟哝道:“没劲……”
  他立时雪雪呼痛起来,还拉着她的手往怀里放,非要她至腰间探查个究竟出来。华筝斜了他一眼,一张脸硬绷了半天,却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欧阳克本就是恐她忧思过多伤身,才有这番做作,此时见她笑得欢畅,心头顿时大松了口气。担忧之心既去,腰间敏感之处又被她抽手时无意摩挲了下,心中不由得一荡,忆起数日前那一次极致欢愉,当下便有些按捺不住了,什么忌讳顾忌统统抛到了九重天外,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搂住,恨不能一口吞了下去。
  方埋首在她颈间蹭了蹭,张口正欲轻咬,却听她娇笑了起来,“你怎么跟塔娜似的……” 
  他怔了一怔,手便不由得松了一松,她却不肯起身,仍伏在他怀中。过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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