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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华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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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我并没有拜江南七侠为师,只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跟着郭靖“大师父”、“二师父”的乱叫一气,叫得多了他们也就默应了。
  江南七侠虽是好人,却有着根深蒂固的“种族之见”,郭靖和拖雷一同跟他们习武,他们教拖雷的却只是强身健体之术,可见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武功传授给异族之人的。再说了,就算他们肯教,就算将江南七侠的绝艺集于一身,也不过是江湖上的二流角色,还抵不过东邪西毒的一掌之力……
  茅十八告诫过韦小宝:以这种半吊子的水准去闯荡江湖,反倒比不会武功危险多了。韦爵爷有主角光环笼罩外加七个老婆护驾可以不听忠言,华筝身为炮灰女配却不得不自己当心小命。
  所以……我只是缠着铁木真说要学汉人讲话而已。
  而后“江南七侠”中文化程度最高的朱聪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私塾先生,从这位先生安排的“每五天授课一个时辰”的放牛吃草课表,就可以充分看出他满肚子的心不甘情不愿,好在我也不过是想要找个借口而已——否则一个出生在蒙古包,成长在大草原的蒙古女子将来要怎么解释自己一口流利的“南蛮子话”来源?
  在这种先生教得漫不经心,学生也学得吊儿郎当的情况下,我和朱聪倒是相处甚欢,具体表现为互扯后腿,以看对方吃瘪为乐。
  顺带说一句,他最新的乐趣是在授课时间津津有味地给我讲解《女诫》……
  一个时辰后,我眼睛呈蚊香状地走出了某人的帐篷。
  “三从四德”不但是强大的精神攻击武器,更在操控人熟练的运用下,将其延展到了肉体层面,他,他居然给我布置了课外实践作业:在下次授课时间之前完成一件绣品,以此身体力行“德、容、言、工”这四德中“妇工”的内容。
  我悲愤地望向浩瀚苍穹,老天啊,你一道雷劈昏那个荼毒儿童的伪私塾先生吧!绣品啊,那是应该出现在这大漠中的东西吗?那是江南女子的特技啊……等等……江南……唔……我想我知道该去找谁帮忙了……
  “郭大娘郭大娘,你肯定会刺绣,对不对?”我摆出标准45°望天的灿烂LOLI笑容套近乎。
  “会是会,只是手拙得很。”郭大娘叹了口气,“不像杨家弟妹手巧,绣条小鱼儿都跟还在池塘里游似的……”
  郭大娘就是郭靖的娘李萍。
  这位独力抚养郭靖长大的坚强女性我素来是很敬佩的,只是……稍微有点惋惜而已。这么多年来她始终把自己圈在当年郭杨两家人的融洽往事之中,却不知道那位她念念不忘的杨家弟妹包惜弱,此时正在金国六王爷府中勉为其难地当着王妃,日子倒是过得比她雍容多了。
  “那……郭大娘能不能绣个什么小物件给我啊?”
  郭大娘瞅我一眼,却笑了起来,“怪道方才靖儿二师父特意来嘱咐,万万不可送华筝东西,我还正在疑惑呢。小孩子家家的便是帮你绣个荷包手帕的又有什么打紧,只是想必这绣活儿是先生给你的课业,你却偷懒来寻我帮你做了。”
  ……朱聪你好样的!有本事一辈子别被我抓着把柄!
  这个时候撒娇扮痴应该是最好的危机公关了,无奈我本质上是一只伪LOLI,撒泼是很擅长的,撒娇是很难为的。
  正在要脸还是不要脸之间挣扎,郭大娘倒是先开口了,“不如我教你绣个简单物件儿,拿给先生,也算是完了功课。”
  我感动得涕泪横流,一把攥住郭大娘的衣角,哽咽道:“我要学……最简单的。”
  撅着屁股把郭靖家的帐篷翻了个底儿朝天之后,我和郭大娘围着一堆花样进行了亲切热烈的交谈。
  她原本想让我绣个“鱼戏莲叶间”荷包来“练练手”,但在稍后亲眼目睹了我的食指在短短数刻之内被针戳成血筛子的全过程之后,郭大娘终于深切地认识到了我在刺绣一道上惊人的“天分”,并且果断地做出了降低考核标准的决定,双方从而达成了友好共识:
  我只要在素白色的手帕一角绣出一丛,不,一棵小草,就算过关了……
  在讨价还价把小草的叶子减为三片之后,我开始用绣花针死命地戳手里那块帕子,刚戳了没几下,帐篷忽地从外面被掀开,一个人影旋风似的卷了进来。
  “郭大娘,对不住了,我有急事找华筝。”
  一边说一边抓着我的手腕就往外拽,我被他拖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下,怒得抬脚就踹,“拖雷你赶投胎啊!”作为一个欺软怕硬的新时代好LOLI,我敢这么欺负的也只有拖雷一个人了,谁让他是我四哥呢……
  拖雷硬挨了我两脚也没松手,一直把我拽到帐篷外才低声说道:“郭靖和都史打起来了,我们快去帮忙。”

  豹口脱险

  拖雷一路策马狂奔,我坐在他身前被颠得眼冒金星。
  如果没记错的话,书中郭靖和都史的正面冲突总共只有两次。成年后的那一次暂且不论,童年时代的这场冲突本应该发生在一年前两大部落会盟之时,而且……理应是和拖雷一起杠上的都史。既然拖雷现在是跟我在一起,也就是说这部分的剧情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悄悄改变了……
  那么,被改变的剧情会是什么?说实话我有点担心……
  拖雷骑的青骢马是铁木真亲自选的宝马良驹,拖雷的骑术更是铁木真帐下四杰亲自调教出来的。所以他在青骢马冲至那俩当事人身边数步之时才勒住缰绳,青骢马配合默契地硬生生止住了去势,然后我就被迫从马背上腾空而起……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之后,看见坚实的大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我迎面扑来。
  “砰!”
  ——拖雷你个混蛋!
  满嘴的青草味儿夹杂着土腥直冲喉咙,两耳嗡嗡作响,像有一千个人同时在耳边大喊着什么,我两手撑着地面勉强坐了起来,眼前雾茫茫地什么都看不见,听觉倒慢慢在恢复中……
  “华筝,别动!”
  是郭靖音调全然不准的大舌头蒙古话。
  “华筝,不要动!”
  是拖雷惊恐的声音,很好,你也知道惊恐,回去再慢慢收拾你!
  “华筝,不准动!”
  都史你个死小孩……等等,为什么他的声音好像在我背后?我记得飞起来的时候看到他明明是跟郭靖面对面跟斗羊似的互瞪着,当时身后那两只花豹还豹仗人势地咆哮着……
  花,花豹……不会吧!
  我努力眨了眨眼,于是在茫茫昏暗中看见一左一右四盏碧幽幽的小灯正慢慢向我移近,夹杂着野兽的难闻气味迎面扑来……
  苍天啊,我竟然摔在了两头花豹的嘴边!
  它们……今天吃过午饭没?
  身后一片嘈杂。
  拖雷冲着都史大吼,都史怒声呼叱着豹夫,豹夫惊慌失措地呼喝着豹子……
  但是好像没什么效果,它们仍然目光炯炯地看着我,四爪踞地,似乎随时会扑上来的样子。大概是我刚才突然从天而降的阵势惊吓到它们了,防卫的本能激起了猛兽天生的凶性?我只记得遇到熊瞎子可以装尸体,遇到猎豹……要不也试试?正犹豫着向前扑还是往后倒,都史咆哮的对象就换人了。
  “华筝,你给我听着,不准动,不准说话……也不准哭!”
  算了……我还是COS木头人好了。
  停了一停又听到他吼:“你到底听见没有?”
  这位兄台,你倒是在不能动不能说话还背对众人的情况下,表达一下“听到了”三个字给我看看啊!
  大约他也发现了自己的要求实在不合理,嘟囔了两句就没声了,说话的人换成了拖雷。
  “华筝乖,不怕啊,不要哭,待会四哥带你去吃烤羊。”
  拖雷……爱吃烤羊的是你不是我啊!
  “烤羊有什么好吃的,我帐里有金国送来的鹿舌酱……”
  “嗤!软骨头才会要金人的东西!”
  “你说什么?”
  ……显然拖雷成功地挑起了都史的愤怒。而后就是推搡声,对骂声,互殴声……声声入耳。喂,你们俩还真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就能杠上啊!
  还有,郭靖跑哪里去了,从刚才起就没听到他声音了……鉴于未来的郭大侠绝不是会在这种情况下丢下朋友逃走的人,嗯,我猜是被拖雷支去搬江南七侠当救兵了吧,我只要坚持到他们赶来就有救了。
  不过,在这种状况下一直维持这种“猛虎落地式”真的很累啊。而且……因为身体的重量大半落在单手上的缘故,左手食指上被绣花针戳的那些窟窿好像又开始流血了,正从郭大娘帮我裹好的布条上慢慢渗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不是吧!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一口白森森的利齿蓦地就直奔我咽喉而来,一闪念间我脑子里竟然声情并茂地响起了《动物世界》里赵老湿的解说:所有的猫科动物都有灵敏的嗅觉,可以在令人吃惊的距离上嗅出猎物或它们喜爱的食物……
  还好作者大神的意志不是只会照耀主角的,它偶尔也会关照一下炮灰女配。
  当时那牙离我只有0。01公分的距离,但是四分之一柱香之后,那牙的主人将会彻底倒地不起,因为……江南七侠到了。
  耳旁风声一掠而过,爪子已经搭在我肩上的两头花豹突然翻身向后滚倒,吼叫数声便不动了,额头汩汩地流出黑血……嗯,如果有仵作,还能从它们额头找出四枚带毒的铁蒺藜咧,那是江南七侠中老大“飞天蝙蝠”柯镇恶的独门暗器,连全真教功力最高的丘处机都着过他的道,何况你们俩畜生乎?
  数秒的静默后,身后掀起一片人喊马嘶连哭带嚎的巨大声浪,柯老大中气十足的评价清晰地传入我耳中:“老二,你这徒弟定力不错。”
  我猜朱聪此时一定如魔似幻地风中凌乱着了。之所以只能用猜的,是因为我已经吓得腿软手软浑身软,没法回头看了。嗯,这就是所谓“定力”的出处了吧,不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而是泰山崩太快,我还来不及改色……
  “华筝!”
  都史愤怒得都破了音,看着面前花豹的尸体,我不由得抖了一抖。
  这两头花豹据说从小捉来,花费了无数心力驯养,是都史他爹的心爱之物。原作里铁木真赔了四头豹子,一对黑鹰,外加把华筝许配给都史才摆平这件事。好吧,豹子黑鹰还是小事,横竖铁木真没生第二个女儿,有本事你把拖雷也娶了去……
  拖雷充分发挥了兄长的功能,一个箭步冲到我身边,以大无畏的姿态给我撑腰:“都史,凶什么凶!不就是两只豹子嘛,我让父汗赔你四只,外加一对黑鹰!”
  ……原来败家子是你啊,拖雷兄。
  都史阴着脸走过来,蹲在身边瞪了我一眼,然后一手按住我肩膀,一手扯住我袖口。在我和拖雷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嘶”地一声,整个衣袖就被他扯了下来……
  我当场囧成了一座石像……这,这算什么,非礼吗?那也得他有那个功能啊!
  拖雷大吼一声,正要冲上去揍人,作案的人却当他不存在地转过了身,蒙古男儿最忌讳背后出手伤人,这下拖雷除了眼冒火星喘粗气之外也干不了别的了。
  都史一扬手,把我那半拉带着线头的衣袖丢给了他家豹夫,“让家里那些畜生都记住味道。”转头“唰唰”两鞭抽在花豹的尸体上,“本少爷的未婚妻它们也敢咬,把皮扒了送到华……铁木真汗帐里铺地,尸体丢出去喂狼。”
  我觉得那个时候一定有什么东西扯着我的舌头,以至于鬼使神差地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喂狼多可惜啊,不如我们烤来吃吧。”
  都史大爷噎了一下,居高临下地瞪着我,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他带的那一大队人马自然也浩浩荡荡地跟着走掉了,于是……整个世界顿时清净了。
  拖雷语重心长地摸着我的头:“华筝,豹子肉不好吃的,四哥带你去吃烤羊。”
  泪奔,我就这么像一个吃货吗!
  踢踏踢踏的鞋底声自远而近地晃了过来。
  “哟,‘徒弟’!”
  朱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显然对于他家大哥刚才的称呼很是不满。
  我悲愤地在肚子里默念着诸如“难道我会比郭靖更让你丢脸吗”一类的抱怨,一边勇敢地冲向了柯老大的腿,一把抱住,露出极其狗腿的笑容。
  “多谢大师父救苦救难救命之恩!要不是大师父大恩大德不言谢,今天我就羊入虎口一去不复返了,大师父你真是大慈大悲有求必应送子投胎的观世音菩萨!”
  我想柯老大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一定还是第一次和“送子投胎”四个字扯上关系,只见他相当不适地皱起了眉头,显然对我的中文水准颇有微词。朱聪作为我唯一的汉语教师绝对难辞其咎,唯恐柯老大忘记这一点,我再接再厉扑向朱聪,“二师父,我学汉人讲话学得好不好?”
  “好,当然好!”朱聪笑嘻嘻地蹲下身,慈爱无比地看着我,“华筝都会好好地说‘二’师父三个字了,当然学得好!这次‘二’师父一定要好好奖励你!”
  惨了!

  “朱”口脱险

  王罕是谁?
  王罕是草原诸部之长,兵力最盛,也是铁木真的义父,对铁木真更有着微时援手之恩。
  都史是谁?
  都史是王罕唯一的儿子的唯一的儿子,简单来说就是内定的第三代接班人。
  因此一桩“华筝豹口脱险记”最后的裁定结果是责任全归于拖雷和我。不但依拖雷所言赔了四只豹子一对黑鹰,铁木真还特意选了数名稚年美貌女奴送给都史,美其名曰“压惊”——啧啧,这不就是贾宝玉和袭人的草原版吗,也不怕X生活过早影响发育啊……不,未来的成吉思汗您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从意志上腐蚀对手的下一代……
  好吧,我承认铁木真的决定通常都有着其深谋远虑的原因在,但是……为什么在拖雷被丢去军中操练我被丢给朱聪虐待的同时,郭靖他,他又因为搬救兵有功被赏了十头羊?
  再这么赏下去,一代大侠郭靖的人生道路没准会在童年就被铁木真你歪向脱贫致富奔小康的牧民典范了。
  以上,是我头顶一摞四书,脚扎马步,背后坐着一个朱聪,在大草原上风吹日晒数日后的感想……
  “华筝……”
  朱聪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吓得立刻把刚垂下来的双手举回了原位,以一种极尽谄媚的声调应道:
  “二师父!”
  “扎马步好不好玩啊?”
  “好……玩……”
  我咬着牙从牙缝里迸出了俩字。
  “既然这样……”朱聪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欢乐,“那再多练半个时辰吧。”
  我转过头去默默地流下了两行宽面条状的眼泪。
  昨天也是这样,前天也是这样,大前天,大大前天……都是这样,不管我怎么回答,哪怕我说的是“今天太阳真大啊,哈哈哈!”这种没营养的话,朱聪都会以不变应万变地得出“既然这样,就再多练半个时辰”的结论。
  这年头,LOLI也不好混啊……
  自从某天铁木真以感谢为名拜访了江南七怪的帐篷,并与朱聪“密谈”了半个时辰之后,我就莫名地被拖入了强度堪比高考复习班的课程安排中:
  黎明即起,跟拖雷郭靖一起跑马若干圈。据说在一年内我得学会马上倒立,骑马钻裆,飞身换马等高难度马术动作——好吧,将来万一在蒙古过不下去,至少我还能去马戏团混口饭吃。
  上午,跟朱聪学习《女诫》《女规》《列女传》等一系列“经典着作”。
  下午,在江南七怪其中一人的监督下进行绕圈跑、扎马步等基础体能训练。
  晚上,修习朱聪的汉语发音特别课程,那是类似“绕口令大全”的破玩意儿。
  据说那段时间我连梦话都在嚷嚷“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和“饿师父你去死”,以至于拖雷某天抱了一大筐来自西域的葡萄干来跟我献宝,而朱聪则笑得毛骨悚然地主动接手了我除马术外所有课程的指导监督工作……
  从此我就生活在了名为“朱聪之意志”的人间地狱中……
  半个时辰之后,我终于获准筋疲力尽地倒在草地上喘粗气,朱聪他老人家悠然自得地踱着方步晃了过来,蹲在地上用折扇捅了捅我。
  我四肢一摊,闭上眼睛装死,他倒笑了起来。
  “比靖儿机变多了,要不是祖师爷有训……”朱聪含混带过一句便转了话题,“靖儿学四弟五弟的绝艺倒是合适,只可惜……”
  江南七怪中唯有南希仁和张阿生的功夫走的是稳重一路,郭靖资质虽差,但胜在既能吃苦又肯用功,十成里至少也能学个七八成。朱聪那些小巧腾挪借力打力的功夫却绝非郭靖所长,只怕是连半成也领悟不到,更不用提“妙手空空”的绝技了,想必朱聪这个二师父当得也颇为失落。
  我同情地看着朱聪,他两眼望天,却冷不防地问了我一句:
  “华筝,当年靖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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